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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害者,便是降为伯爵倒也罢了,只是那始作俑者,与想出这等恶毒主意之人,却是不能放过。
雪如、雪晴皆要赐死,雪如、雪晴娘家一支也定要是受连累,必是除了旗籍,而那雪晴之夫,身为都统,却是滥用职权,且滥用到了王爵血统之上,今日能对着王爵使坏,明日谁就保不准对了皇室做恶,必将夺爵罢官,而那本是硕王府【真格格】的白吟霜,即是无媒苟合,却是没哪个家愿意认下她,现令其出家为尼,至于那皓祯除旗籍,命其流放,至于流至哪里却是没名旨,显然怕是活不过出京。
而那一干知情的奴才自见不得天日。
就算如此,旨意已下,那此有罪之人,终不得善终,但雍正帝却也是颇为郁闷。
本想暗中解决的事情,却是要如此张扬,想想雍正帝都咬牙切齿,若不是胤祥在旁边劝着,弘昼早不知已经多少次满头包了。
而弘昼却是在家里也是心惊胆战的很,为了使之自我平衡,回了去时,就先将那德谦很是一番训斥,大道理、小道理讲了个明白,倒是那德谦深深自我反省。
弘昼见这德谦认错态度良好,便放其回去,却是望着皇宫,心里想着,明日让自家福晋进宫见见皇后?
此次,怕也只有十三叔能求得了自己了吧。
可那是自己的十三叔啊,要不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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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却说这边,那福家福晋拿着药方子进了宫,见了令妃,现在已是令嫔了,脸上满是愁容,“娘娘”
叫了几声,却是不知如何开口,若是说得不好,被这令嫔记恨在心
“行了,表姐。”令嫔用帕子抹了抹眼睛,接着道:“皇上这次怕是恼了我,姐姐也别在多说了。”
“娘娘,”那边福晋却是皱着眉头问道:“娘娘,皇上到底因何恼了您,莫不是那边那位?”
“哪能啊,”令嫔自是知道福晋所说的是皇后,摇了摇头,叹息道:“哎,还不是自己作的孽,以为着是个好的,能帮个手,却没想,竟是倒乱的。”
“娘娘,这话太过深意,奴才听不懂。”福晋表面谦恭,心里却打鼓,这别着是说我等吧,难道还记挂着紫薇那件事,可这紫薇还是真格格的事情,却还是没告诉令妃娘娘,若是说了,岂不是让她更猜忌?这下,福晋倒也是歇了那份心。
“表姐,切莫乱想,”令妃忙一把抓住福晋的手,接着道:“还不是因那还还珠格格,皇上才恼了我。”
“娘娘又何虚忧虑,”听到这,福晋倒是稍稍放了心,接着脸上喜色一闪道:“皇上疼宠娘娘自是宫里谁不明白,这番是,想着皇上是气恼那还珠格格,这才累着娘娘了,又或者”
“或者怎样?”令嫔不解的问道。
“娘娘现下身怀龙种,”福晋看了令妃的肚子一眼,又从怀中拿出一个药包,“若是儿子,娘娘岂不一步升天,怕是又要高升一位了。”
高升一位令妃令贵妃
“呵呵,”此刻的令嫔心思百转,脸露喜色,看着福晋道:“偏你嘴巧。”
太后回宫
硕王府的事件,到此算是结束,却说那令嫔努力进补神药,可那方子却不是一次拿齐,倒真真是高人。
听着那福晋来说,所谓天时、地利、人和,不同时间,就有不同方子,这令妃听着有理,故而福晋进宫也颇为勤。
只是妇道人家,却是如此,而那福晋却是没讲,当然,也不会讲的,便是每次去拿方子,必然要使银子。
倘若这些银子还要让令嫔去出,岂不是笑话。
而这福家福晋多次入宫,自是引起了雍正帝的注意,但现下,最令雍正帝关注的重点,却是皇太后要提前回宫。
却说那皇太后因何提前回宫?
平白无故得认了个女儿,多了个还珠格格,还有那硕王府的事情,闹得不止京里,就是老佛爷的耳朵里也是知道的,别提传成什么样了。
更令皇太后诧异的却是这皇上平日里不是总宠着那令妃,不对,现下应该叫令嫔了,甚至因想要封那令嫔为皇贵妃之事,而与皇太后多次拌了嘴。
可这现下却是奇了怪了,这皇上是突然开窍了,还是看穿了这令妃的真面目,故而不宠幸于她了?
怀着这样的众多疑问,皇太后这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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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回宫,可是大事,自是宫门大开,壮大的队伍,缓缓却也整齐的行驶而来,又加之有侍卫重重保护,兼有宫女太监前呼后拥着,自是好不热闹,盛景难却。
只见皇太后的凤辇在壮大的队伍之中,异显威风的缓缓行史而来,而在皇太后的凤辇之后,正是跟着一乘颇显造诣的小轿。
雍正帝带着胤祥等一众妃嫔、阿哥、格格、亲王贵族们早于迎接于大殿之前,而两边,更是站满了王子皇孙、与朝朝廷命妇们。
当然,那还珠格格小燕子,还有五阿哥永琪与那令嫔自是在各自宫中接着闭门思过,没得出来的机会,这是雍正帝早先下达得命令。
太后娘娘驾到太后娘娘驾到太后娘娘驾到太后娘娘驾到”略显尖细的声音从远处一个接一个的一路通报,直到最前面的一个老太监为止。
只见太后的轿子慢慢停下,轿帘打开,站在轿旁的嬷嬷上前,将太后扶下轿。
“皇额娘,”雍正帝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曾经的小老婆,现下却是要喊皇额娘,自是心里一阵别扭,但终是认清时事,开口道:“儿子不孝,没有出城去迎接。”
“皇帝这说的是什么话,”皇太后略显苍白的面容,却不能掩饰其雍容华贵的气势,只见皇太后在嬷嬷的搀扶之下,看向雍正帝的眼中满是慈爱与喜悦,道:“皇帝自有国事为重,我身边又有这么多人伺候着,哪还用得了你,何况,不是还是还有晴儿在我身边嘛。”
这般说着,从后面的小轿子里自是出来一个气度不凡,亭亭玉立的女子,走到老佛爷面前,向雍正帝屈膝行礼道:“睛儿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嗯,”雍正帝自是知道这晴儿的来历,也知道这睛儿向来对这钮钴禄氏颇为进心,赞赏的点了点头。
“怎么”这边老佛爷不慌不乱的四周打量一番,微微皱起眉头道:“为何不见五阿哥还有那个皇上新封的还珠格格,而那令嫔为何也不来见哀家。”
“启禀皇额娘,”雍正帝不紧不慢的答道:“五阿哥与那还珠格格自是犯错,现下儿子罚他们闭门思过,免得冲撞了皇额娘,至于那令嫔”
雍正帝说到这,故意把表现的机会让给了胤祥,朝他使了个眼色。
“皇额娘,可不是喜事了,”胤祥心下了解,笑了笑,冲着皇太后道:“令嫔现怀有身孕,皇上怜她,故而让她好好将身子养好了,敢明个,生个大胖小子,让老佛爷胖。”
“,这令嫔原是如此”皇太皇听闻此,又看这皇后脸上,喜色不似作假,故而暗道,这皇后现下变了,变得越来越有皇后应有的样子了,更开口道:“嗯,是喜事,是喜事。”
这般说着,却是朝着胤祥伸出手来。
“”胤祥眼明手快的上前,搀住了皇太后,冲雍正帝使了个眼色,接着低下头。
自是由睛儿与胤祥扶着皇太后朝着宫里走去,而胤祥刚刚与雍正帝的眼神交会,却是被皇太后看了正着,与别处有一些距离时,皇太后不动声色的对胤祥耳边道:“皇后是越来越得哀家与皇上的欢心了。”
“皇额娘”胤祥抬头看了一眼皇太后,表面眼中露出欣喜之情,心里却是炸毛不止,急需雍正帝安抚。
“哀家远在外,对这宫里的事情却是知的不甚清楚,这还珠格格好似传闻有点太闹了?”皇太后再次开口。
“皇额娘,那还珠格格自小在宫中长大,却是不懂宫中规矩,”胤祥心想,何止闹,差不多快疯了,若不是自家四哥压着,指着那弘历的话,指不定把这皇宫都能给掀翻过来。
“即是从宫外长大,就更理应好生教导才是,”这一听,皇太后却是不满意,“这宫外的丫头,哀家听闻,竟是只凭几幅字画,就予之相认,皇后也不知劝劝皇上?”
“皇额娘恕罪,”胤祥表面一副陪罪样,心里却是好生笑死,“还不若是那还珠格格进宫被五阿哥所射伤,就被皇上以延禧宫离得比坤宁宫进,故而直接派人使之送往延禧宫,却是怎么就认了下来,臣妾却是不知道,只听闻道之时,事即已成如此。”
“”皇太后知道这皇后的性格,加之自己手中得来的信,皆是如此一般,又加之皇后不会对自己这般说谎,故而也就信了,当下对那原本就不喜,原本听闻有身子还算高兴的令嫔更是心里大大的记下一笔。
胤祥,请坚强
皇太后回宫,自是宫中大事,也是必然要摆宴庆贺之事,又因早先有雍正帝特意嘱咐不能让那几个爱惹事之人出席,自是一派详和。
又加之在雍正不似弘历那般偏听偏信为前提,对各个皇子阿玛颇为善待,故而席上气氛自是极好。
然这宴席再好,终有散去的时候,等庆贺完后,皇太后自是招来雍正帝到慈宁宫里,准备就近日不在宫内之时所发生的事情,好好聊一聊。
“皇帝,哀家听说,那还珠格格是只凭几幅字画就认得了?”一进了慈宁宫,禀退了其他人,皇太后自是开始问话了。
“”雍正帝有一瞬间的愣神,眉头也不觉皱起。
“皇帝?”这皇太后却是不知雍正帝是怎么了,以为着是身体不适,忙关心道:“可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宣太医?”
“,”这边雍正帝才回过神来,忙道:“劳皇额娘费心,儿子无事。”
“你啊,即是皇帝,理应为江山社稷,百姓安康操心,”皇太后打量着面前的自己的儿子,却是发觉了这儿子是变化颇大,也没了往常的活泼,倒是颇显沉稳,竟是有了先帝爷的范,叹了口气,又:“但你也要注意身子,别让旁的事物废了心神。”
“皇额娘教训的是,”雍正帝回想着刚刚与皇太后回慈宁宫之时,胤祥临走看向自己的眼中,满是幸灾乐祸,暗地里咬咬牙,却是又一想,刚刚注意到胤祥竟吃了两个螃蟹,螃蟹乃寒凉之物,莫不是忘记是谁痛的可怜相。
“”而这边皇太后却是不知此弘历非彼弘历,看着雍正帝皱眉,只道是对那还珠格格宠爱过多,容不得别人多说,但她皇太后却不是别人,该说就理应该说,“皇帝啊,哀家听说,那还珠格格颇为活泼啊。”
“回皇额娘的话,”雍正帝忙收敛心神,不停在心里催眠自己,这不是自己的小老婆,这是自己亲额娘,又一脸恭敬的答道:“还珠格格自小在宫外长大,对宫中的规矩不甚懂得,儿臣定当着人好好教导。”
“嗯,这倒也是,好好的女孩子,就该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