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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啄来啄去,还一个劲的取笑我:“热情的溶儿,你想榨干我啊?”
天还未亮,他却必须离开了。我知道他的职责与必须承担的义务,他是皇子,永远无法逃避。我铰下一缕秀发,放在随身的荷包里,让他带给四爷,而后我倚在门边,微笑的注视那秀挺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门外。
一左一右的两扇门轻轻打开,玉寒与胤禵的身形在清寒的薄雾中透出来,深深的哀痛,与静静的忧伤,在晨曦中,彰显。而我,无法直视他俩眼眸中的痛楚,于是只能选择转身,将无边无沿的心碎声掩在门外。
第二卷:笑风云 七公主美
八阿哥和九阿哥,忙!各部的差事都兼着,还有皇帝老爹时不时的传诏,自从我安稳的住下来,基本上就没在白天看见过他俩的身影,只是每每睡得迷迷糊糊时便有人把我抱在怀里轻拍安抚,樱唇上也总被轻轻的“蹂躏”一番,我若抡起小拳头来打,便连掌心都“输得”一塌糊涂,鼻端嗅到的,有时是淡雅的书香,有时是浓郁的麝香,我心里便隐约的知道,此是八爷,彼是九爷。牡丹睡在书房的另一张暖炕上,许是见惯了风月,她总是对夜晚的“来客”装作不知,反正早晨都要打趣一番的,什么“溶儿,你有几个阿玛?”,或者“溶儿,你好歹都十五了,怎么还赖在爹爹怀里撒娇?”其实她明白的,我只是有一种恐惧感,需要一个男人坚实硬朗的怀抱,无论他是谁。我的脆弱,谁都能看的清,所以即便是十爷,只要他闲下来,都会大张怀抱,乐呵呵的说:“抱抱!”
十阿哥,忙!他忙着找各色新巧的玩意儿来讨我欢喜,还有收拾我特意而为的“烂摊子”。我的出现,于他府中各色女人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威胁,第一天晌午,就来了四五个“刺探军情”的,可惜都被拦在书房的外院门,几个铁血侍卫稍一恫吓,她们吓得哭哭啼啼的走了。晌午刚过,第二波“驾到”,是几个更高级别的,我原以为她们会自持身份,摆摆架子而已,谁知她们恁个彪悍,茶壶状一摆,便在院门口骂将开来,什么“狐媚子,野女人”的。十阿哥原本找了个耍猴戏的给我解闷逗乐,二十几个猴子队列整齐,会出操,会吹号,会像模像样的耍几招。十爷见我看得饶有兴趣,便凑上来卖乖:“我把它们收在府里,你何时想看,就把它们放出来耍一耍,怎样?”我还没答话呢,便听得外面一阵喧嚷,什么荤的素的全来了,语言很有十阿哥以往的风范。我眼风一斜他,自顾自的抿了口茶水,清清嗓子:“罢了,今儿也累了,我去歇了”。十爷看我欲走,忙不迭的向我赔不是,谄着脸笑道:“好溶儿,别走嘛。她们也值得你气一番?待我去教训教训她们,别让她们扰了咱们的兴致。”他疾步快走,到了院门口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嗓子:“嚎什么嚎!”
我向牡丹一瞥,朝院门努努嘴,“咱们去看好戏去!”
“你就消停会吧,你要是过去,岂不炸了锅?”
我双手合十,“深情”的注视她,“独乐不如众乐嘛”,她终被我的“媚眼”打败了,“罢了,你别太过火就是了。”
我使了个眼色,让那耍猴的人带着猴儿们跟在我们身后,一群猴儿呲牙咧嘴的,而我施施然的在前领路,颇有种齐天大圣出巡的感觉,在月亮门处略站了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在我这个角度恰巧能将门外的状况看的一清二楚。
“爷,既然有个妹妹住在咱们府里,咱们做主人的若是怠慢了,这礼数上也不合呀!把妹妹请出来,也好让姐妹们亲热亲热。”这个话说的还靠谱,我瞄了一眼,是个秀蕴的美人,踩着花盆底,慢声细语的劝道。
“吵什么吵!就你们事儿多!赶紧的给我回去,否则爷我可往外轰人了!!”十爷烦躁的挥挥手,几个侍卫过来正要驾人,有个泼辣的美人把胸一挺,斜眼睨视,“你敢动你姑奶奶试试!”侍卫们扎着手,不敢乱动,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均为难的望着十爷。
那美人抱住十爷的手臂,整个人压上去蹭来蹭去,“可是那个把京城搅得天翻地覆的水溶?听说她是四爷府里的,怎么到了咱们府里?”十爷不耐烦的拨拉开她,“你打听这么多干什么!”
她被甩得一个踉跄,许是众目睽睽下面子下不来,她面红耳赤的哼了一声,话中带刺:“爷,把妹妹请出来嘛,这藏着掖着的,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啪!”十爷一个耳光,把那个最后说话的打翻在地,女人白嫩的脸颊上登时起了五指山,“有种你再说一遍!”他额头上青筋毕露,朝左右一声怒喝:“都是死人啊!还不把她给我拖下去!”
“慢!”我现出身形,美艳中带着矜贵,朝着众人盈盈一拜,“溶儿见过各位姐姐!”礼数无懈可击,我挺胸颔首,优雅的捏着帕子,艳粉的俏颜含着嘲讽扫向众人,“各位姐姐说我是狐狸精?这个称谓溶儿可不敢当,溶儿不过是孙悟空而已。”
“孙悟空?!”十爷惊异的看向我,再看看不远处活蹦乱跳的猴儿们,乐得浑身打颤了,屏退侍卫,给我发挥的空间。我给牡丹使了个眼色,她哭笑不得摇摇头,低声吩咐了那耍猴的几句。
我媚眼如丝的向十爷抛了一个眼风,他呆呆的看着我纤手一挥,“各位姐姐,请赐教!”阿门,你们自求多福吧!
于是乎,猴儿们呲牙咧嘴的跳出来,呼啸着冲向脂粉堆,呼朋引伴的,宛如冲锋陷阵的士兵们,还有几个拿着小叉小戟,舞弄着,蹦跳着,吱吱乱叫。那几个尚未从我的艳光中恢复的姬妾们,又被这一群张牙舞爪的猴儿们吓得花容失色,“哎吆!我的腰!”“你踩着我了!”“我的脚!!好痛啊!”踩着花盆底的她们,跌倒的跌倒,摔跤的摔跤,原本都恨恨的盯着我,此刻只顾捂着痛处一个劲的哀唤,眼睁睁的看着猴子大军越来越近,个个吓得大惊失色,也顾不得揉这揉那了,一色的捂住脸,护住吃饭的家伙。当猴儿们冲到她们面前两三尺处,耍猴人一个呼哨,猴子们便听话的止住了,兴高采烈的打量它们面前乱成一团的“白骨精”们,像打了胜仗般上窜下跳。
牡丹扶住笑得花枝乱颤的我,也忍俊不禁打量面前的“惨状”,十爷乐得就差满地打滚,一个劲的唤:“娘哎!”转头冲我竖起大拇指,“好溶儿,有你的!”
我谦虚的摆摆手,“哪里,哪里!”又朝众人微微一福,莞尔一笑,“各位姐姐好走,恕溶儿不远送!”抛下一个同情的眼神,扭着腰肢回去了,远了远了,听得十爷大喝一声:“还不快滚!一帮丢人现眼的东西!”
哼!小惩大诫,看她们下次还敢惹我!于是,我过了几天清静日子。
再说十四阿哥,忙!听说搜查刺客之事已转作暗地里进行,至于什么原因,不祥。他除了每日例行的“军训”外,就是到我这里吃喝打屁,没有了四爷和十三的“监视”,他如鱼得水,想尽法子偷香。比如,他先对我写的字痛心疾首了一番,说什么小楷不像小楷,篆体不像篆体,毫无章法,极其不能入他的“慧眼”!在我耳边如唐僧般唠叨了一天,我终于不耐烦了,答应了他要教我习字的“恳求”。于是,他搂着我的细腰,俊脸搭在我肩膀上,呼吸着我吐纳的香气,极尽暧昧之能,大掌包住我的小手,一笔一划的习着我一点也不感兴趣的,他自认为飘逸无比的字体。
基于他们不同的“忙碌”,我更是整日里忙的不可开交,在偷香与反偷香的态势下,“苦苦”求生。还需得每日写上两封情意绵绵的书信,托每日傍晚时分来往的信使捎带过去,不过,我自然也能收到两封溢满甜言蜜语的情书,连牡丹看了都笑称“能酸倒大牙!”
我自以为很乖的待在十阿哥那儿好吃好睡,可据某些人说,府里的女人被一个小恶魔整的很惨,可谓是“体无完肤”!这个,我要解释一下,我一向是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可她们总瞅个机会便对我大大的冷嘲热讽一番,而我又抵不过悠悠众口,所以只能心动不如行动!让侍卫们广泛搜集丑陋的老鼠,多腿的蜈蚣,无毒的小蛇,爱放屁的黄鼠狼,还有每次必然出现的猴兵们,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只要有可疑人等靠近我的小院,我便吩咐人将各类小动物们撒出去,再听得一阵鬼哭狼嚎——啊!世界清静了!
能在我身边伺候的人,个顶个的精明,都知道十爷把我捧在手心里,爱如珍宝,即便我不是这府里的女人,奉承献媚之人也少不了。而我出手大方,动不动的就打赏,一次的赏赐顶他们十年的薪俸,越发的把我小心供奉起来,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左不过都是借十爷的光,一时间,人气高涨!直到我被四爷和十三接回去时,还有不少人眼泪汪汪,依依不舍的跪在地上目送我。
回到熟悉的地方,我掐腰睨视“四贝勒府”的门匾,胤祥凑在我耳边嘀咕:“溶儿,几天不见,你出落的更有‘气势’了!”
我奸笑一声,抛下一句:“眼光够毒的啊,今晚只能委屈你在下面了!”
他瘪嘴苦笑,我得胜归来。
第二卷:笑风云 后院起火
这一个晚上,是缠绵如花的夜晚,沉铜雕花的熏炉里燃着勾人心魄的幽香,温暖如春的卧房里纱幔轻卷,两个精壮强劲的身躯环住一个玲珑妖娆的姣躯,芙蓉帐里春色无边。
四爷紧紧的贴在我身后,一只大掌从背后握住我的丰挺,轻揉细捏,另外一只手熟练的在我后庭处抹弄些腻滑湿润的药膏,灵活的指头还时不时的探进去刮擦,幽热的气息在我颊畔倾吐:“他们有没有这样?恩?”他恶劣的刺激我,满意的看我浑身泛起粉红的色泽,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需要你再张开些……”
胤祥在我身下,将我涣散的嘤咛,无助的沉醉收进眼底,他勾起邪魅的坏笑,身下的动作愈发的狂热,如驰骋的快马,在我紧窒的美穴中掀起滔天波浪,紧接着,我的后庭处又挤进来一个灼热的铁棒,如猛虎下山,剥夺了我一切神智……
这就是他们给我的惩罚,作为我“不乖”的惩罚,他们对我在十爷府邸所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可他们对我没办法,不舍得对我说一句重话,不舍得冷落我,还要心疼我受过的惊吓,还要理解我孤立无援的无助,于是纵容我,宠溺我,放过我。虽然他们非常非常生气,可他们惩罚的手段唯有此一种。于是,我在他们前所未有的折磨下,很丢脸的晕过去了,这两人,实在太强了……
我真的很累,很累啊,能不能把我椒乳上的狼手和熊爪移开点啊,不要再让我无意识的发出叫猫似的呻吟好不好?不要把我的小腿系在纱幔上好不好?不要让我的某处一览无遗好不好?还有湿漉漉的舔舐,恶劣的挑弄,与起伏在我身上的精瘦躯干,总之,我投降了……
我刚一转醒,就有两双炯炯有神的“狼眼”邪恶的审视我,四爷伏下身子,在我胸脯上轻咬了一口,俊眼含笑,“醒了?”
我点点头,“嗯,醒了。”
胤祥抓起我的玉足,温热的舌头画着圈的逗弄我的脚心,酥麻的触觉让我不由自主的轻吟一声,他含情脉脉的盯着我,迸出一句:“那我们继续吧……”
于是,簪梅苑内传出了整整一夜的交响乐,羞红了门外所有下人的脸。
第二天,我跟四爷报备,要去答谢老华,四爷出人意料的没有阻止,而且替我备了不少礼品,我说老华不喜与权贵结交,他跟十三不方便与我同去,四爷也点头同意。四爷的不同寻常的沉默让我有些讶异,我拿心中疑惑问他,而他只是微微一叹,“去吧,或许这样更好……”
四爷这番没头没脑的话颇让我思量了一番,难道四爷知道老华的真实身份?我也很想知道,在“集雅轩”这个幌子下,老华有怎样惊骇人心的背景?可惜无论我使出怎样撒娇的狠招来,四爷都闭口不谈,他这个人啊,保护我的方式总是这样怪异。不过四爷也没太有机会见到我,他跟胤祥忙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如两只被人不停抽打的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