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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子言喜欢,我无所谓。
  “那可要委屈师兄啦,我不太喜欢勉强别人,如果师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你等的就是我刚刚那句话,我要是不说,岂不是让子言失望?”安陵墨挑了挑眉。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就是。
  看着他笑意间展露的白森森的牙齿,卢子言对他所表示的诚意很是怀疑。
  充耳不闻她唠叨了什么,安陵墨对她上下其手一番,把搜实}的各种东西收归到自己怀里,子言随身携带的那点防身的东西尽皆被他弄走了。
  “我可不想出现什么意外,坏了今晚的兴致。
  子言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狭路相逢勇者胜,她要主动出击才有获胜的希望。
  从口袋里抽出吴德行给她准备的绳子,朝安陵墨努了努嘴。
  “躺好吧,我可是要开始采花了。
  看着她手里的东西,安陵墨轻笑,看来他今晚还真是牺牲品啊。
  顺从地躺好,任由子言将他双手牢牢地绑在床头,用力扯了扯,当真是一点松动都没有。
  斜简在他身上,子言把外袍脱 r ,伸出手捐在妥陵墨身上回看圈圈,“师兄也试过了吧,绑着你的东西可不是普通的绳子,是天蚕丝,挣不断的”她有多久没有笑的这么惬意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这么说,我当真要任子言为所欲为了? ” 卢子言笑笑并不答话,俗话说得好,役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她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托着安陵墨的下巴,卢子言不住地顺着嘴,她从前只知道这狐狸长得不赖,可终究没有机会看个仔细,现在看来,这张脸简直是堪称完美。
  尤其是他笑得时候,效果更是惊人。
  伸出手指顺着他的唇型 · 障漫滑动,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看来当真是老天有眼,可怜她这样长期处于压迫中的人,哼哼,今晚可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啊。
  调皮地眨着眼睛,卢子言的手不断地在安陵墨的身上移动着,轻柔而颇具挑逗性,其实,她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上次狐狸在她身上上演的戏码她照做一遍而己。
  刻意忽视身边骤然灼热的眼神,如果不是她亲自绑好他,这样的眼光的确很危险。
  摸了一遍又一遍,卢子言怀疑要是自己一直摸下去,会摸掉狐狸一层皮的,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吴德行平日里只重点教她怎么去制造氛围勾搭别人了,可压根没跟她说过床上运动的实施步骤,她这几下还是通过反.思过往总结出来的。
  继续往下做吧,她的确不知道怎么办了,即使是霸王硬上弓,那也要她知道如何拉弓才好啊;不做了罢,岂不是便宜了那狐狸,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做才罢手的,那她不是要一辈子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
  卢子言支着下巴反复思索着怎么办,手依然在安陵墨的身上来回摸索着。
  暗自叹了口气,安陵墨满脸的苦笑,他不知道这一个多月卢子言都在吴德行身边学了些什么,只是效果很明显,不是师父不合格,就是徒弟资质有限,这妮子现在还没闹清男女在床上是怎么回事呢。
  看来只有他亲自上阵示范给她看。
  “还投想到接下来要做什么?”扔了那所谓的“专业工具”,安陵墨坐起身来,“你师父平日是怎样教你的?“每次讲到关键情节的时侯,他就总是用那个那个来敷衍我,所以我也不清楚那个那个到底是哪个哪个啊。
  转头的时候,卢子言诧异地发现,被自己寄予了全部希望的天蚕丝,己经被安陵墨扔到床下去了,扑面而来的男性阳刚的气息让她意识到了危险。
  安陵墨扳过她的身子,子言看着那半眯着如海般深沉的黑瞳,危险而优雅,却异常妖艳的性感。
  “一直在等,我好像己经失去耐心了。”山不来就他,只有他屈尊了。
  用力将她搂在怀里,安陵墨的舌尖轻轻滑过她的耳垂,附带着细细的轻咬。
  子言大睁着眼睛,满脸的狼狈神色,她这个初出茅庐的猎手竟然被猎物套牢了,口卜一失神,安陵墨灵巧的手指己经将她的小衫解开了,炙热的吻由眉梢至脸颊,又由锁骨蔓延而下。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不可抗拒的温柔,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心 · 除谎的,紧张与酥麻和着汗水遍布全身,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混合在一起衍生成暖昧的战栗,由腰部开始迅速地盘旋而上,让人情不自禁地颤抖。
  安陵墨冰冷的手指在子言的身上律动着,将荧火般的微热撩拨到熊熊的不可遏制,子言就在这两种极致的落差中辗转回环。
  周遭的空气凝结般地挤压着她的胸口,紧张的透不过气来了,这种被吞噬的感觉让她有片刻的眩晕,轻微的兴奋与欢愉盘庚在心头挥之不去。
  舌间的勾缠让子言来不及出口的呼声转变为轻吟,安陵墨的炙热让他过之处遍布着刺痛与酥痒,将她的手紧紧扣在头顶,力道温和又不容拒绝,缓缓地将她压在身下。
  “子言,要开始了 … … 我可是个好师父。
  声音带着几分抄哑,魅惑似地伏在她耳畔说着,再次低头轻轻吮吸着身下的娇柔,淡淡的,独属于她的馨香弥散在身边,释放了他最原始的欲望 … … 屏幕截没有月光的夜晚,天空中独独的几颗星,体力透支的卢子言早己经忘了吴德行的告诫,疲惫不堪的她,直到临近天明的时候才沉沉睡去 … … 采花,真的很辛苦,很辛苦 … …
  第71章
  “莫到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卢子言离开小院的时候,满脑子飘过的都是这种萧瑟的哀凉,这就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采花,,春风几度,几度春风,开始的时候,安陵墨是极度温柔的,这颠覆了卢子言想像中安陵王狂野彪悍的形象,但不久之后她就转变了看法,鸿门有宴,意在沛公,自己好像砧板上的鱼肉,人人为所欲为,当初安陵墨承诺她的,似乎没兑现,但现在明白好像有点晚了。
  等她悠悠转醒的时候,诺大的床上就只剩下她一人了,“畏罪潜逃”的念头忽而掠过她的心头,轻轻晃了晃头,被害人不在最好,省得大家彼此尴尬了,她总算是完成了师父交给她的艰巨任务。
  卢子言颤抖着穿好衣服,回到她和吴德行栖身的客栈。
  安陵墨早早就起了床,看着蜷缩在床里的女子,嘴角勾起温柔的笑意,小心地给她掖好被子。
  昨夜,的确是激烈而疯狂的。
  虽然贪恋床上的旖旎温柔,但如若他现在不安排好些事情,将来的事恐怕也役想象中那样容易呢。
  卢子言踉踉跄跄身心俱疲地回到住处,她那可爱的师父己经等候她多时了,吴德行见到高徒狼狈的样子心里就己经明白了几分,毕竟他是个中老手嘛,子言对昨晚的事情讳莫如深,他也只好装聋作哑,只是他很不明白,他派给无涯的冯公子刚刚还在街上闲逛,自己的宝贝徒弟精疲力竭的,到底是采的哪家的花?痛快的洗了澡,卢子言蒙在被子里反思了自己这两天的所作所为,经过此次初体验,她对采花有,二 j .护、二甲.,、‘碑.廿.、尹, j 卜.闷.八户、口-.二沪、神..曰白.~洲尹,.、. j ,神口..闷、. .口, , - , , ,二节,, … 户, ,甲尹. - , , - .与 j , , .沪甲.了深刻的认识,男女之间的事情,尚,没有强健的体格是很难胜任的远没有她想象的简单,当然,也并不似师父所说的那么风雅、高师徒两人休息了一天,朝着京都的方向,又上路了,继续着他们的漫漫寻香之旅。
  处于幸福中的人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则各有各的不幸。
  人生中诸多的际遇是无法把控的,谁又能料到在这弹丸小城里,傅千儿会撞到同样做着梁上君子勾当的卢子言呢,夜黑风高,两个人刚一过招彼此心里就明白了,人生何处不相逢,潦倒落魄的时候都不愁没有同道中人。
  携手翻出高墙,到了僻静之处,傅千儿扯下脸上的面巾,抱住卢子言伏在她肩头大哭了一场,不为别的,她真的不知道在这样的境祝下相见该如何打招呼。
  边哭着,边诉说着她在营救卢子言过程中所遭受的不公正待遇,更是浓墨重彩地刻画了安陵墨的惨无人道。
  卢子言拍着她的背,好言安慰着,毕竟能斗得过那只狐狸的,实在不多。
  “好了,千儿别哭了,我不怪你的,吃人家的嘴短,我,在你和银票中选一个,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拿人家的手短,千儿也不必自责,换作是抽泣中的某人听了她的话渐渐平静下来,抹了抹眼睛,满脸的笑意,不怪她们能成为朋友,果真是志同道合啊。
  “子言,安陵墨找到你了?”她不担心卢子言被找到,她担心的是安陵王如若找不到子言 … … “你说呢?”翻了翻眼睛,子言笑语盈盈地看着眼前的同盟战友。
  “我什么都没说的。”傅千儿愈发觉得子言眯起的眼睛透着和狐狸一样诡异的目光。
  “一点点,真的,我只说了一点点。
  “算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吧。
  卢子言信步在街上走着,傅千儿则紧紧地跟着她。
  “子言,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好容易才找到你,这次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说什么都不分开了。
  即使遇见你是个错误,但既然错了,那就继续错下去吧,我永不后悔。”傅千儿紧紧爆着卢子言的衣角,如今她落魄至此,好容易逮到的饭票,如何能轻易放跑了。
  “千儿一路走来可有京都的消息?”虽说与过往的一切割断了联系,但她心里还是念着京都的一干人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一直装糊涂不等于她真的不明白。
  “具体的虽不知,但蝶宫的人马大部分被调到关内了,安陵王前阵子从京都失踪,三皇子这边马上就处于下风了,宫主就临缺补漏,顶上去了。
  “梁硕有所行动了? ” “不清楚,不过 … … 子言,他 … … 让我带句话给你,他说 … … 如果你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就去找他吧,他会一直等着你。
  认命地拍着自己的头,卢子言很怀疑,她费尽心机的暗渡陈仓,现在看起来只是她一个人的表演而己,究竟还有几个是不知道真相的?“他还说了什么? ” “其他的倒也没说,只是 … … 说,不管你是谁,是什么身份,他都不会放弃的。
  傅千儿竭尽所能地回忆着梁硕交代她的话,那都是几个月以前的事情了,当时她太在意手里的银票了,梁郡王到底还说了什么,记得不太清楚了,反正重点她己经传达到了。
  隔天上路的时候,原来的师徒二人行变成了三人行,吴德行对傅千儿的出现丝毫役感到吃惊,依}日每天跟子言打着哈哈,回顾着自己年轻时的风流韵事,一路走来,三人倒也不寂寞,丝毫役让后面跟着他们的人影响了心情。
  从三人出了宛城开始,就觉察都身后有人跟着了,只是对方没有举动,他们也不好做什么,双方互不干涉地相伴了半个月之久。
  不是没想过甩掉后面的尾巴,只是来人不仅个个功夫俊俏,人也精明的很,试了几次他们都没能摆脱。
  时{司久了,觉察到来人并无恶意,卢子言也就顺其自然了,这一路上她们吃的是珍慌,住的是上房,一切的开销,后面的人都帮着打理的好好的。
  三个人对此看法不一,卢子言是每日处于战战兢兢中,虽然与安陵墨的‘桃色事件,己是半个多月前的事情了,但她最担心的就是人家找上门来,采花是任务所至,在那个情况下,也说不情是谁的错了,上次她赏了安陵墨几两银子,多少是个意思,这次她可是什么信物都茅受留下。
  至今她都牙受敢告诉吴德行,自己出师未捷阵前损命,她这采花们的首席大弟子被人家采了。
  卢子言也常常安慰自己,如果每个和安陵墨有过关系的人都要对他负责,怎么也轮不到她。
  傅千儿和卢子言一样的提心吊胆,当初她潦倒的时候,把卢子言的梢息卖给过多少个人她自己都记不住了,当中的任何一个她都是惹不起的,身后莫名其妙地跟着这些人,怎能不叫人多想。
  吴德行对跟着他们的人所作的一切倒是心安理得的接受,白捡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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