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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花茶,还是杏仁牛奶。”
屋里温度已经上来,乔小麦脱下羽绒服,爬上沙发,蜷缩在贵妃塌的一端,双腿盘着,非常女王地说,“茉莉花茶!”
杏仁牛奶还要现煮,麻烦。
富大问纪晓云:“你呢?”虽然想把她快点送走,但客人上门,连口水都没让人喝,也的确太失礼了。
纪晓云装贤惠道:“我自己来吧!”
富大说:“那就茉莉花茶吧,一起泡,我也省事。”
纪晓云:_
待遇差好多!
开水是现成的,茉莉花是现成的,所以,茶很快就泡好了,不过,纪晓云看看自己很普通的白色客人杯,又看看乔小麦印有粉红色米老鼠的陶瓷杯,说,“国泰哥,为什么我和乔小麦的杯子不一样,我也想要她那样的,”
富大坐到乔小麦边上,和她中间隔着一个熊熊,双手捧着同样印有黄色唐老鸭的陶瓷杯暖手说,“没有了,这是麦麦自己买来放在这里的,”
自从乔栋出国后,乔小麦就鸠占鹊巢了,虽然只有周末的时候在这住住,但屋里每一个角落都摆着她的东西,次卧柜子里的衣服全是她的,连床上的被子、枕头和四件套也都是新买的,小书房里一些小玩意是她在北京的各大小巷里淘的,他请人鉴定过了,都是真品,价格不便宜。
厨房里两人的碗筷、茶具,也是她新买的,造型独特,手感超好,同时,价钱也相当咂舌。
叹气,这丫头啊,不是一般不会过日子,那是相当不会过日子。
摇头,挺无奈的!
抿嘴笑,所以啊,他只能拼命挣钱,做男人的,不能让自己女人缺钱花。
纪晓云低头喝了口花茶,再抬头,眼睛里的恼意恨意已隐去,笑着说,“国泰哥,你泡的花茶真好喝,”
富大喝了口茶,诧异地说,“好喝?哦,那是因为你渴了,”
乔小麦憋笑,用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他,老大,你真是太不解风情了。
纪晓云低头又喝了几口,说:“反正我就觉得挺好喝的,国泰哥,我也买一个专用茶杯放在你这儿,好不好?”
乔小麦捞起一个靠枕放在自己腿上,身子微微朝富大那边歪,左手拿杯子,右手从靠枕下摸上富大的腰,狠狠一掐,富大闷哼一声,右手端着茶杯,左手放在沙发上,慢慢后移,从靠枕下摸到一只要缩回去的小手,握在手里,捏了又捏,说:“你又不常来,买茶杯放在这里干嘛,落灰啊,”
纪晓云娇羞地说,“买了茶杯放在这儿后,我就可以常来了,”
乔小麦笑,富大摩挲着杯子说,“你学校离这这么远,大老远的跑一趟喝这杯茶,都够买一包茉莉干花喝半年的了,再说,你有时间喝茶,我也没功夫给你泡,我公司那么忙,我喝茶都是助理帮泡的,”
纪晓云不甘心,“那乔小麦呢?你没时间泡茶,她把茶杯放这干嘛,”
富大说,“哦,她那杯子是用来喝奶的,”
乔小麦噗嗤一口茶喷了出来,然后呛的直咳嗽。
傻宝
富大看着纪晓云上了公交车后,问驾驶座上的乔小麦,“还有想去的地方吗?没有,我们就回家,”
乔小麦抱着熊熊,爱搭不理地说,“你去公司吧,送我回宿舍,”
富大点了下她的鼻尖,“大过节的,我去公司找谁啊,”要不是纪晓云一副你不出门,我也不急着走的样子,他也不用装样子,开车出来跑这一遭。
乔小麦叼了根紫薯在嘴上,“你找谁那是你的事,反正我要回宿舍,”
富大俯身过来,勾着她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宝贝,生气了?”
乔小麦推他,“我生什么气,人家有难,你拔刀相助,这等行侠仗义、施财怜悯的好男人,哪里找哦,”
富大张嘴咬上她嘴上的紫薯,一点点地吞掉,虽然两人已经二垒了,可这嘴对嘴喂吃的,还是第一次,乔小麦脸一下子就红了,然后,富大就笑了,好不风骚!
他说,“没生气就好,”然后,直起身子坐好,启动车子,掉转车头,公交站离小区不远,真的是一加油门,就到了家。
车子停在公寓前的车位上,乔小麦反应过来,跺着脚说,“我要回宿舍,送我回宿舍,”
富大偏头看了她一眼,“吃完晚饭,我送你回去,”
然后开门下车,绕过车头,开门让丫头出来。
乔小麦不干,抱着熊熊,哼哼道,“我不要在家里吃饭,我要出去吃,”
“好,你想吃什么?”富大低头,好脾气地说。
乔小麦是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就开染房给点好脸就上色(shai)的孩子,嚷嚷道,“我要吃学校后街的麻辣烫和烧烤,”
老大在吃上从不亏待她,皇城哪里新开馆子,哪里出了新菜式,都会带她去吃吃,只是不许她吃路边摊。
其实她也很少去吃,主要是她的胃被姥姥和阿娘养的太精细了,只要一吃不干净或者稍微变质的东西,就会拉肚子,这点,跟胃容量和胃承受力bt强大的贾凡凡不能比,那家伙过期的方便面一顿吃下三包都屁事没有。
现在大食堂的管事一见她和贾凡凡就头疼,因为这么大的食堂,总归会有点食材不新鲜、调料不过关等这样那样的疏忽,所以,只要她因吃食堂的饭而出现不良反应,如腹泻、呕吐等,贾凡凡就去找大管事去谈判,你上面有人,不搭理?
行,先叫上十几二十个兄弟在你场子里呐喊叫嚣;
撵我们?行,写上横幅,叫几个年轻力壮的用自做的担架抬上受害者,围着学校绕一圈,给你的食堂打名气。
q大,作为全国的重点大学,讲究的就是舆论自由、人权自由。
这么一闹腾,管事,拜拜了,您奈!
贾凡凡和莫美人吃饭时都喜欢拉上乔小麦。
莫美人也是精细胃,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也会拉肚子,拉上乔小麦,是为了试毒。
贾凡凡主要是想借机闹事,过过大姐头、十三妹的瘾,一顿饭下来,她要问上十几句:肚子疼不疼,有没有想上厕所的感觉。
要是疼,她眼睛就跟那夜里的夜明珠般,灼灼生辉。
若是没事,就非常的沮丧。
弄的乔小麦连大食堂的饭都不怎么去吃,一般都去三食堂,吃小炒。
外面小店,也是去那种信誉非常好的地方去吃,不是怕人家饭菜不干净,只是怕面对贾凡凡那双时时刻刻跟x光探测仪般的眼睛,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她不是人,而且饭食检验仪器,太恐怖了,所以,像麻辣烫、烧烤那种在学生中间很受欢迎的小吃,她真的很少吃。
“麻辣烫啊,不如我们去吃海底捞?海底捞隔壁有家韩国烧烤店,味道也很好,”富大俯身啄了下她的粉唇,浅笑着说。
乔小麦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真的有点无理取闹了,挺没意思的,就像心里有火想找人撒,明明想跟人大打一架,可那人一味笑脸相迎、好言好语,这让她有种出拳打在软棉花上的感觉,没意思真没意思。
“算了,我现在不饿,不想吃饭,”
“那就等饿了再吃,”富大说,眼里含着笑,嘴角勾着宠溺。
乔小麦心里就甜滋滋的,她其实是个挺容易满足的孩子,手一扬,耍骄道,“那你抱我上去,”
“你确定让我抱?现在是白天,小区人很多,”
乔小麦身子一转,面朝外,仰着头问他,“你抱不抱,抱不抱啊,不抱我就回宿舍了,”身体往前一探,双手像无尾熊似地挂到富大脖子上,富大抱腰将她抬出,轻摇头拿自己的鼻子蹭她的鼻子,几无奈几宠溺地说,“我的小懒宝哦……”低低笑着。
然后打横公主抱,乔小麦头埋在他的颈窝处,身子紧绷,也真怕遇到邻里,被人指点,所以,单露一双大眼,滴溜溜地观察四周,做好了人来就从富大身上跳下来的打算。
也不知是老天垂怜,还是圣诞节大家都外出过节,一楼上三楼的路上居然没遇到一个人。
还有,之前没干过这样的事,她也是到今天才知道原来老大真的是个strong an,抱着她爬了三层楼,气不急,喘不虚,神态自若,居然还能腾出手来拿钥匙开门。
门一关,富大抱着她朝沙发那走去,低头问,“要下来吗?”薄唇唰过她软软香香的樱唇。
乔小麦身子一颤,轻轻地‘啊’了一声,下一秒,人就被压倒在贵妃榻上,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舌尖在第一时间攻城掠地,急切地纠缠,引导她回吻,让她的唇舌沾染上自己的津液,舌头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探索移动和撩拨……
乔小麦只觉得全身软软的,麻麻的,不自觉地呻吟出声,胳膊不由自主的勾上了他结实的颈项,腰后一紧,被他用力收入他宽厚的胸膛,柔软的娇躯紧紧贴入他硬实的胸口。
强大的热叫她全身都软了,无力的瘫在他臂弯中,任他调整她的姿势,让他更好的亲吻她的唇,羽绒服是敞开的,他的大手隔着一层毛衣在她后背上下的滑动爱抚,每一个碰触都像带了电,快乐又叫她颤抖。
“老大……唔……”她的腿张开,圈上他的腰,身子更贴着他的身子,随着感觉蠕动着,心里空空的,想让他抱的紧点、紧点、再紧点……
手指从毛衣下摆钻入,温热的掌心让她猛地一哆嗦,“嗯……唔……”两声呜咽,微睁开眼,拿一双乌黑迷蒙的眼瞳湿润润地望着他,魅惑迷人。
富大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小腹一紧,吻她吻的更凶了,双手在她后背上摩挲着,感受掌心的滑腻与温暖,不想放手。
他翻身下了贵妃榻,勾着她的腰,坐到了沙发上,将她抱跨坐在他腰身上,身下早已复苏的坚挺抵着她最柔软的腿窝儿。
他的大手从后背移上身前,推高她的胸衣,掌心毫无阻隔地覆住她胸前的柔软……
掌心的灼热叫她浑身一颤,被那股热笼罩的感觉好好,她闭上眼,娇喘出声,不自觉的弓起腰,让他更方便地抚摸她的胸部,捻弄她的粉红,无助的扭动娇躯,舒服的想要叫出来。
唇慢慢下移,吻上她白皙的纤颈,湿热的吸吮好刺激,是她完全没有经历过的,之前两人的缠绵仅限于脖颈上,颈下从未涉及,或者说不敢,或者说克制。
毛衣连同内衣被推高,白皙滑腻的肌肤o露出来,两只小白兔般的柔嫩也随之跳跃出来。
好漂亮啊,富大喟叹道,他的宝贝终于还是长大了,然后膜拜般地含上她的粉嫩,吮吸、轻咬。
突然的凉气让乔小麦狠狠地打了个冷颤,一个惊醒,她唤道,“老大……”
下一秒,从未有过的快感划过全身,热的濡湿和忽松忽紧的吮玩叫她觉得胸口又涨又痛又难受却又快乐,全身都在颤抖,细细的呻吟娇嗲甜腻而妩媚,他抬头看她,丫头的脸粉粉的、润润的,此刻正啜吸着看着他,大眼里是动情的朦胧。
他心醉神迷地叫了声,麦麦……
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她叫,老大,她说,刚刚那样好舒服。
然后,他的弟弟涨的更疼了,为了不让自己做出后悔的事,忍着煎熬将丫头的胸衣和毛衣拉了下来。
乔小麦清明过来,感觉到腿窝处的坚、挺,感激他的自制和体贴,头靠过来,唇贴着在他耳旁问,“要帮忙吗?”
富大搂紧她,点点头。
“不要就算了,”心道,我让你闷骚,不说出来,小姐姐我才不伺候呢?
富大将她搂的更紧了,哑着声音说,“要,宝贝,我要,”
乔小麦笑,眨了个胜利的眼神,翻身下了他的身,拉开他的裤子拉链,小手伸了进去,从内裤上端伸进去,拨开内裤,将小老大放了出来,虽然,之前有打过一次照面,但因为是晚上,所以没看太清,之后老大一直都隐忍,她也没上杆子非要服务,况且这事吧,咳咳,女的太主动,会让人觉得是那啥娃那啥妇的,再说,为人服务,也需要冲动啊。
天虽然已经暗了下来,但比晚上还是亮多了,所以她看的很清楚,嗯……不愧是小老大。
手指绕着柱子转了两圈,食指点了下小老大的头头说,“hell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