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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惨死,恨朱棣不把人命当回事,心乱如麻。所以他只能瞅着地面,暂时逃避。
  弄错意思的朱棣却认为,该让他好好记住谁是主宰。
  为此改变初衷的朱棣,一把抱起朱允文,扔在床上。
  与冷宫中另俩小宦官一起候在旁边的马三保,从朱棣带锦衣卫出去,就提心吊胆,已经作好最坏打算。见人被完好带回来,着实松了一口气,见一路抱进来,放地不放床,更安心不少。腹语:这关过了,以后从长计议。
  可是忽见放下人,准备走的永乐帝,突然升起怒火,在他还未搞清楚前,已把建文帝抱起,放上了床。
  虽不知,怎会起如此变故,但知要坏事。
  一咬牙,快步走上去,跪于床前道:“建文爷——”
  “建文帝已在宫中自焚,这里哪来建文爷。”刚开口就被朱棣沉声呵断。
  这一声呵责,直惊得马三保,五内如焚,暗暗心惊。自己做事一向谨慎,怎么混得,忘记了这称呼早该改,暗骂自己几声。
  这一来二去,不过用了几秒,又强自镇定后道:“公子体弱,是应早些时候就寝。皇上明日还要早朝,也应保重龙体,早点休息。”
  朱棣静静听他说完,空气中出现了一瞬间,难堪的沉寂,或者只有几秒,可对马三保来说,却好似有几世纪般长。
  “这是你该管得吗?对你们太好,都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话音刚落,一脚就随后踢来。
  马三保虽会武功,却未用内力抵挡,着实受了朱棣一脚,扑在地上喘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皇后那里是谁搞的鬼。这次不追究皇后,也放过你,是因为你们毫无私心只为我好,可决无下次,退下。”朱棣见马三保,不用内力实实受了自己一脚,责备心也消了点。
  朱棣虽说狠戾,可也十分护短,对身边亲近之人,特别是这些心腹之人,更是推心置腹的好,这也是为什么,他兴兵做乱,而能一呼百应。
  第七章
  马三保跟随朱棣十几年,他聪明伶俐,勤奋好学,谨小慎微又才略过人,是朱棣一手栽培出来的,十分信任、器重。往日连重话都未必得一句,更何况像这样挨打受骂。
  马三保听着朱棣斥责,顿时了悟;关心则乱。他所作所为,已逾越了身份太多,主子待他亲近,推心置腹,并共同商量国家大事,让他竟忘了自己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宦官。主子的喜好,哪有他越俎代庖的余地,不由羞矜不以。
  马上想爬起来退出去,可眼角余光,看到缩在床上的朱允文,睁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到这时候了,眼里还干净得,不带一丝龌龊。无力呻吟,最后一次,就最后再逾越本份一次吧!
  他就地又爬过二步,抓住朱棣小腿。
  “还不明白。”朱棣见平日里,挺机灵知趣的人,今日却迂腐至此,声都沉了。
  却见马三保头也不抬,咄嗟半瞬,从怀里摸出一个玉盒,就着低头的姿势,交到他手上。
  朱棣瞅着手上这个,还带着马三保体温的玉盒,不知这又唱得是那出时。
  马三保退后一步,重重得磕了一个响头后,把头抵着地面道:“皇上仁慈。”
  随后利落的站起来,并与朱棣对了一眼后,把眼光移至玉盒,扫了一遍,才带着另两不知所措的宦官,掩门退出。
  多年主从,只那一语、一眼、一扫,不再需要其他,朱棣已绝对明了,手中玉盒是何物。不由得暗赞,不愧是马三保,心思够细、够多,任何时候,任何情况,都做好了二手工作。
  朱允文实在不是一个敏慧的人,到房间里才剩他和朱棣二人后,才发现不妥,从缩的地方挣扎得爬起来,试图下床。就站于床边的朱棣,怎会让他如愿,轻轻一推,全身脱力的他又滚进了里床。
  这样重复了几次,穿在朱允文身上的僧衣,早经不起扯弄而松开,露出颈下风光。
  见此情景的朱棣,体内邪念早已燎原,却还能轻声道:“你不愿意乖乖躺在我身下,我决不迫你。离早朝还有得是时间,不如看锦衣卫对哪老和尚轮流试下十八般刑具吧!”
  朱允文起先听他所说,着实松了口气,可接下来的话,彻底地让他蒙了、傻了、绝望了。现在朱棣在他眼中,不是魔鬼而是疯子,彻头彻尾得变态疯子。
  朱棣见他,瞳孔刹那之间放大又收缩,知道目地已达到。不能得到朱允文真实的顺从,这种胁迫下的顺从也好。让他用武力,强压拼命顽抗的身躯进行欢好,还真做不出来。
  “你愿意,对吗?”轻柔磁性的声音,听在朱允文耳中,却让他升起一阵阵恶寒。
  朱允文扬起煞白煞白的脸,怒视眼前这无耻禽兽。却不知自己如此形态,是朱棣最痴迷的。
  激的朱棣体内更为燥动,急不可待,却装的从容不迫得,解自己一身盔甲。
  听着盔甲与地面的撞击声,朱允文觉得撞出的,是比十八层地狱更深得,无底深渊。
  朱允文慢慢躺下,放平身子睡在枕上,身体僵硬的,好似马上就要崩裂,放柔是他不能,更不想的。
  闭上眼睛,感受到朱棣向自己压上来的刹那,朱允文已觉悟并接受了,自己已身在一个无底地狱,而且将会永无休止得往下沉。
  退出门,挥退了另二人,自己独自候在房门外的马三保,直瞪瞪看着双手。拿出怀中玉盒时,玉盒上带得因是自己的体温,可当时双手,却有一种被灼痛的感觉。
  盔甲落地的碰撞声,猛然把他从失神中惊醒,一声声不急不燥,均匀协调的撞击音,每下都好似撞在他心上,让他窒息。
  马三保只觉时光,从来不曾如此难捱过,房内老旧的床,发出濒临死亡般的哀鸣。当初把朱允文安置于冷宫时,因为时间仓促,他看看床还完整,就只换了被子、褥子、枕头等床上用品,不曾想这床如此不堪用。
  他为今生,唯一一次的偷工减料忏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间或夹杂着木板断裂的啼鸣——,马三保今日才知,原来无生命的东西,也能拥有如此多种样的词汇,而且语不惊人死不休。
  让马三保更为濒临崩溃的是,身为死物的床,在超越忍受极限时,都会悲鸣哀号。可房内被折腾的活人,却自始至终,未曾传出丝毫声响。
  马三保越听越不安,猜想是床抖得太大声,盖过了。可把耳朵都贴上门缝了,凭着练武人,过人的耳力,连永乐帝间歇间,粗重的喘息声都听到了,就是没有建文帝的嗓音,马三保不由得,整颗心都揪起来了,冷汗叠出。
  当王景弘端着朱棣上朝穿的龙袍,踏入冷宫时,就见一向沉稳持重的马三保,如壁虎般贴在门上,恨不得从门缝里钻进去时,差点儿跌倒。
  稳了稳脚步,走上前去轻咳了声。
  马三保一惊回身,看到是王景弘,不由得狼狈万状,耳根都红了。
  跟马三保共事这么久,何时见过他如此窘迫过。可王景弘才干、学识,虽都不及马三保,但进退尺度,遇事分寸间,却有过之,不然怎会得朱棣赏识。
  当下也不先言语,先送出一个安抚得笑容后道:“时候不早了,怕人多口杂,没唤人来,三保帮把手吧!”
  马三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找点事做,分散下,又开始‘关心则乱’的思绪,感激的点头。
  王景弘把手上衣服,放入与房间相通的偏殿后,二人协同冷宫中原本两太监,准备好沐浴物品后。侧耳听听房内已无动静了,才一起跪在偏殿,由王景弘嚷声道:“万岁爷,时辰不早了,让奴才们服侍您,沐浴更衣。”
  第八章
  朱棣端坐于金銮殿,冷冷的俯视着殿下文武群臣,使殿上文臣、武将无不觉得,呼吸几欲冻结。
  他们的思虑同出一辙,建文遗臣已被尽数铲除,反对声浪也已打压彻底,今上的皇位,可谓固若金汤,还有什么不称心。三个月来,天天摆张晚娘脸,活脱脱这皇帝宝座,不是他自己死乞白赖兴兵打来的,而是谁拿刀拿枪逼他坐的。
  这些话在每个朝臣心头打转,但没一个敢言,恐惧也在心里,与日俱增,今日更到达巅峰状态。
  他们午夜起身,穿越半个京城,寅时到达午门,到卯时听到钟声,进入宫廷。无一迟到,可他们的皇帝陛下,就住在宫里,早朝迟了大半个时辰不说,还一出现,就浑身透出比往昔更冷的寒气。
  一些建文时的降臣,不由怀念起那时时光,当时端坐金銮殿的那位,温润如玉、含笑谦和、张着一双清静的眼睛,征寻着所有人认可。把自己的情绪压制最低,再不痛快也独自默默受着,就算最后兵临城下,也没对任何,失职者发难咆哮!哪像这位,无事冷三分,有事寒彻骨,好日子一去不复还。这世道,就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当金銮殿中群臣,都怕危运降临己身,而惶恐不安时,却不知他们的君王,压根儿不屑把情绪浪费在他们身上,朱棣的思绪还在冷宫打转呢!
  朱棣想起,当王景弘的声音响起,催自己早朝时,拥着怀里的人儿,他真有点‘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想头,以前听说书的讲,哪朝哪代君王为美色,废政、忘朝、误国,只当说书的为骗钱,而夸大其词,今身临其境,才觉言之成理,为怀中温香软玉,有什么不能弃。
  朱棣想着怀中的人儿,就算他始终僵硬抗衡,绞烂了床单,也不愿喘息出声,可还是让他销魂夺魄,只愿从此沉醉不醒。
  想起长年练功而生茧的双手,抚上怀中人儿,细腻光滑的肌肤,让汗水浸染的通透、粉嫰,让人爱不释手。看起来消瘦单薄的身体,抱起来却一点儿也不咯人。经脉骨络极其纤巧匀称,所以并不因瘦弱,而骨头关节突出,如枯材般林立、扎手,也无青紫色的血管突出皮下,浮现肌理间。传说中的冰肌玉骨、琉璃媚骨,也不见得能胜之分毫。
  当他抚摸到动情处,忍不住吻上其唇时,僵着身子,闭着双眼的人儿,却生生躲开了。激得他用力抓紧,并粗野的啃上去,临了还死命咬了一口。血味弥漫口腹间,这样的人儿连血味都似甘露。从咬破处滑下的鲜血,衬着欢爱的痕迹,妖冶的不似凡胎浊骨。
  当时朱棣只觉,宣泄过得欲火又将焚身,他倒不介意,君王是否从此早不早朝,可看朱允文,虽然还有意识,可别说推开他,连回咬他的力气,也不见得有。再一次巫山云雨翻腾下来,非香消玉殒了不可。
  朱棣怕,再在床上多待一秒,自己就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化身禽兽,餮足完了收尸,几乎从床上仓皇而出。沐浴更衣完了,还怕见了难自制,丢下一句话,让马三宝照顾就走了。
  朱棣想到这,猛然站起来,把尽可能找好事来说得朝臣几欲吓晕。
  在还未有人缓过来时,已急速而去。
  朱棣刚才想到,朱允文身上的僧袍,已被他扯烂了丢于地上,棉被中的身子未着寸缕,欢爱过得污秽更加要清理。他怎么能把这样的他,交于他人照料,就算是太监,他也不能允许看见或触摸到那具从此只属于他朱棣一人所有的温香艳玉,更何况是揉遍整个身体的清洗。
  朱棣一边想着,脚下步伐更是如飞。
  想起建文帝始终未曾,发出一点声音。想起自家主子,进入偏殿沐浴更衣时,嘴唇边上带着的,那一抹彤红,马三保推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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