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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朱棣给予的暴风骤雨,恨自己为何没用那三尺青锋抹了脖子,现在看来什么身不由己都是未知,只有这残虐与无法言说的侮辱才是生命的真实,但很快意识就迷离了,当刚刚无法散出汗的身躯上布满汗珠,汗水把床单都浸染时,泪涟涟的脸上已不光是痛苦,颤抖的身子依然颤动,但已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不……不要……不……”仍然从朱允文唇舌中溢出,但已决非起先的意思,拒绝的一个个字现在只能算是呻吟声,惑媚如邀请。
  朱棣目睹朱允文的转变,空下的一手伸入朱允文汗湿的发中与之缠绕,一手更是快速的挺进抽出,一下深深挺入中,朱允文拔尖的一声“不”几欲划裂床幔,内壁极速收缩,似要将朱棣的手永留体内,玉茎流下白浊泪液。
  “这样都能达到高潮。”朱棣带着嘲讽得质问,更拉紧手中之发,使朱允文的脸扬起。
  紧闭着眼的朱允文只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声,大脑还处于一片空白中,身体更真实的表现着自我的姿态,如在晨露中绽放的绚丽之花,随着朱棣抽出手来,因受不了突然的空虚而张合着嫩瓣,若隐若显内壁赛过胭脂的艳媚色泽,汗水覆盖下的身躯更加柔媚,迷倒众生。
  朱棣被迷惑中,酒劲与不快也在飙升,翻过朱允文的身体,将手脚酥软无力支撑身子跪着的朱允文俯身放在叠起的丝被上,高高翘起的两个半月更清晰的露出盛开中张合着的菊蕊。朱棣一手重新缠入朱允文汗涔涔的发中,压身上去,朱允文的头被他硬拉的向后仰,咬着朱允文耳朵道:“多么银荡的身子,越被践虐越兴致高昂噢!妖精!”言完在朱允文精致圆润的耳垂上一咬,印上几颗深深的齿痕。
  朱棣用自己血脉突起的欲茎贯穿朱允文的同时,嘶吼道:“为什么让别人碰。”随之是猛烈的撞击,似乎是想在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中找寻答案。
  最终朱允文的世界只剩下如地狱般的痛苦又似天堂般的欢愉。
  床帐内肉体靡丽的拍打声中不知朱棣有没有找着答复,而不堪痛苦与欢愉两重天折磨的朱允文如泣如诉的呻吟声被朱棣一声声“你是我的”“只是我的”……宣扬声下被盖过。
  朱棣的宣言成了床帐内唯一的回声,让此时受煎熬的朱允文更难分地狱与天堂的界线。回音萦绕于耳,将一颗柔润心也虐凌。
  第六十三章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云情雨意皆散去,痛苦也罢!欢愉也罢!终对仍怀赤子之心的朱允文成侮辱,朱允文再次恨自己怎么生就了这么一具躯壳,被那样对待还能背离心的意愿,若说恨朱棣的践踏凌虐,那么朱允文更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
  淋漓尽致宣布完所有权的朱棣已在酒神的召唤下去会了周公,或许还能讨教几招所谓的‘周公之礼’,至爱与心腹双重背叛下的痛与愤恨只留在了梦乡之外,拥抱着在朱允文体内登上极乐时绚烂如烟花盛开的美好入了梦境,在八尺大床上手脚大开而睡。独留朱允文卷缩于床一角侧卧着,其双目之泪在床铺上聚成了一个小水洼,头痛欲裂的他难如朱棣一样好命,在透支体力后抛自己入梦,将梦寐之外还萦怀的悲哀暂时忘却。
  在痛己与悲己之外,朱允文再难忍受酒味、胭脂味、男性的麝香味,不想在这三种味道上再加上他自己的呕吐味,撑起身来胡乱抓了衣裳穿上,不过他雪白的亵衣是碎得怎么也不能穿了,只能穿朱棣的。穿上衣裳刚半爬起来,晕眩感向朱允文袭来,他不想就被这么击倒,将朱棣散于发侧的发簪握入掌中,一用力,尖锐的簪身将他的手掌心刺破,剧痛暂时让他抵挡住了阵阵昏晕。朱允文下床,一手拉着层层帷幔支撑酸疼的身体,一手发簪紧握,艰难步履旁留下了滴滴血迹,但就算如此,手掌心的血肉模糊也只是换得他片刻清醒,只走离床不足十步就彻底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在宿醉的不适中醒来,入目的一片红艳让朱棣不动脑子也知道自己在朱允文床上,伸手想揽朱允文入怀,只摸到凉透一片,朱棣“想自己真是贱,后宫美人无数,昨晚那个美人也算极品了,怎么仍然栓不住自己,酒劲上来就往冷宫跑,还真非朱允文不可了。除了徐皇后外,想自己从来未在哪个女人床上留到天亮过,自己走时个个温情脉脉想留而不敢开口的情深意浓,到朱允文这倒好,弃他独自一人于床上”。
  宿醉的难受加上不见朱允文而产生被遗弃的感觉,朱棣不快到极致,只想抓朱允文来质问,但问什么朱棣心里没谱,抓到再说,但现在摆在朱棣面前的问题是怎么找不着中衣,更怒气攻心,抓了外袍不甘心的披上,凶神恶煞般冲下床,但没走几步就因踩到一个软软的东西而差点儿绊倒,暴怒的低头视之,朱棣的心上怒火如被芭蕉扇猛扇过的火焰山,不光火气全消还瑟瑟冒凉气,原来朱棣是踩在昏迷的朱允文手上,被朱棣踩得手指都变形了,也没知觉。
  朱棣心疼得忙抱朱允文入怀,见穿着自己宽大中衣,更显单薄的人似要化去,朱棣恐慌,身上灼人的高温与拿掉发簪其手上仍有鲜血渗出证明朱允文还活着,但这证明朱允文还有生命气息的两样情况让朱棣更恐慌万状。
  酒醉三分醒,朱棣完全记起了自己昨晚对朱允文干了什么混账事,将朱允文一放上床,就双脚一软跪在了床边。
  冷宫中“宣太医”的吼声再一次响彻云霄。
  朱允文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明明经太医们诊治说“朱允文只是受了寒和体力透支才会昏厥,吃药发发汗就会醒来”,朱棣已不知为朱允文擦了多少次汗湿的身体和换下了多少身湿透的衣裳,可朱允文还是昏迷不醒,朱棣的耐心耗尽,狂吼众太医。
  这被秘密找来的太医几乎全是上了年纪的,见已传闻自焚宫中的建文帝在此,被惊呆,见永乐帝抓着建文帝手在自己脸上磨,还呈失魂落魄状,吓呆,这三魂七魄经一天一夜还未归位,现在又被吼散了,可怜他们这么大岁数了,却顿觉寿终正寝已离之遥遥无期。
  诊断出来是没事,脉搏虽微弱却后劲绵长,而且发热最怕不出汗,这汗也出了,为什么会这么久还未醒来,太医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不说,永乐帝又实在太可怕了。正当朱棣的怒火要冲破理智,太医们有抱在一起发抖的冲动时,昏睡的朱允文口中轻轻发出一声:“皇爷爷,带你的半月儿走。”
  这轻之又轻的一声无意识呓语在朱棣与太医们心中掀起阵阵涟漪,明太祖生前最喜欢叫他这个最宠的孙儿“半月儿”。
  “现在我才是帝王,谁也无权带你走。”朱棣说得霸气十足,但在接下来从昏睡的朱允文口中不断呓语出同样的话,朱棣紧紧将朱允文抱入怀中,无措而无力。
  躲在众太医后的朗亦风也无力了,他怎么又觉得这对大明朝最尊贵的叔侄可怜了,他真想抽自己。不说建文帝,单说这永乐帝是“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人被折磨成这样是谁不知轻重了。朱棣在太医们还未来时就向朗亦风说了自己怎么粗暴撑开朱允文身体的,朗亦风说“以公子特殊的体质,事先已滋润了是没事的”,他没敢说得是“虽然身体没事,但精神呢?对这么干净的人这般糟蹋,你还算不算人”,当然属弱势群体的他没敢骂出口。
  朗亦风再次哀叹“疯子生在帝王家”,他跪着爬到朱棣跟前道:“皇上,为太祖高皇帝做场法事超度一下,或许有用。”
  听朗亦风出了这么个馊主意,跪着的太医们都是医者,从不信怪力乱神之说,都对他投以鄙夷的一眼,感觉身后要将自己脊梁骨都撮穿的眼光,朗亦风心中大骂:“一群迂腐的笨蛋,这人醒来只是时间问题,只要耐心等,但皇帝陛下已耐心耗尽,现在若不拖一下,到床上这小祖宗醒来,你们只怕全都只能去鄙视阴曹地府的孤魂野鬼了。”
  正好噶玛巴活佛从楚布寺出发来到了京城,驻锡灵谷寺,已乱了神的朱棣抱着一线希望,诏令“噶玛巴活佛率领僧众在灵谷寺设十二坛城为太祖高皇帝与高皇后作超度法事十四天”。
  肆意妄为的朱棣也不得不相信“头顶三尺有神明”,开坛作法第二天朱允文就醒过来了,欢喜得他用“热脸”去贴朱允文“冷屁股”也美得屁颠屁颠的。失而复得,使朱棣更明白自己不能失去朱允文,那让他痛苦的一吻与怀中活生生的人相比之下根本算不了什么,要追究,两当事人他一个也狠不下心对付,朱棣用自己的气魄真正将这一吻翻过,他与朱允文还有未来无数的日月,不能永远钻在这牛角尖给葬送了。
  朱棣有气魄,但也非大到无边无际,安行程,郑和要于回国后半年才送各国使臣回返,现在硬被提前了四个月,才回国二月的郑和又将登上宝船下西洋。
  第六十四章
  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
  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经这一闹,冷宫中内侍们以为又是好一阵不得消停,至少也会砸烂好多易碎品,但竖着耳朵听,什么声也没有。周慎端着药碗进房,见皇上亲自端过碗喂建文帝,眉眼间的情意看得他起鸡皮疙瘩,但让周慎觉诡异的是,从来受不了药味的建文帝不光乖乖张口将药吞下,面上还若隐若现一丝淡笑,这情景让周慎差点在房内驻足忘了走。
  退出来,见鬼头鬼脑向这边张望的朗太医,跑上去将他扯远了才道:“我刚刚竟然看见公子喝着药在笑,你说公子是不是烧坏了脑子。”
  “啊……有这种事……”朗亦风也愣了,本来他以为上次是半年,这次总该一年难进身吧!
  “可怜……公子真傻了也好吧?”周慎话一出口就被朗亦风捂住了嘴:“周公公,你不想活了。”
  周慎忙自己捂住了嘴对着朗亦风谄笑。
  “周公公啊!皇上与公子经这次风波感情更进一步了,我们该高兴不是吗?”
  看着言完就走远的朗太医背影,周慎怎么嚼叭这句话都觉假,抬头望天,无声呐喊“不让朗亦风这种人才做宦官,老天你真瞎了眼”。
  朱棣也没想到朱允文会这么样,但被欢喜冲晕的他没想这么多,只是更温柔体贴的喂药,见朱允文咽得太快还宠溺的说:“允儿慢点,小心噎着。”朱允文回他的是更深的一抹笑。
  此时此刻,朱棣甚至觉得放弃皇位,与朱允文腻在这冷宫过这一世也无妨。喝完药,朱棣拿着蜜饯喂朱允文:“允儿,这蜜饯甜,去去口中苦味。”
  朱允文还是乖乖张口,含住蜜饯时舌头卷住了朱棣的手指,使朱棣不由一颤,朱允文笑纹更深,放开朱棣手指,将蜜饯咬碎入腹,丁舌舔了一下还苍白的唇后再次含住朱棣的手指。
  “允儿……”朱棣轻喊出声,引得朱允文更深得含入他的手指舔吮。
  朱棣身儿都酥了,但他还是凝聚力量将手抽了出来,捧起朱允文脸,担心得道:“允儿……”
  朱允文的回应是拉下朱棣的头,伸出一点丁舌道:“尝尝,甜得。”
  这次是朱棣怎么被眼前的幸福蒙了心也醒了,声都颤了:“允儿怎么了?”
  “妖精……妖精不都这样吗?”朱允文笑得眼睛都弯了。
  “允儿,你怪我对吗?”
  “生了一副越践踏越兴奋的身子,我有权怪别人嘛!”朱允文仍然含笑而语,让朱棣心都揪了。
  朱允文不顾朱棣阻拦,伸手去解朱棣衣裳,拉扯间他受伤的手又破裂,鲜血染红了包着的纱布,朱棣见了更难受,用一点力将不肯消停的他安在床上。
  俩人的眼光再次交织在一起,不一样的伤心,同样的破碎,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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