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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也没有,你还不知道我么,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儿啊,况且八杆子打不到,我真没那个心,你是我老婆,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这些她知道,有多爱他就有多了解他,品格与人性,只是更深的东西如果不表现,她又怎么能摸的到呢?必竟还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迟冬至心里酸酸的,柔软起来不可避免。即使全世界的人都指责梁夏末不值得她付出,即使她自己也这样认为,可是她的爱情,从未因此改变过分毫。她甚至开始恶毒的比较,同是身份为丈夫的梁夏末与苏让,梁夏末……做的更好。
  “妈跟你说了什么?”
  “不用管她说了什么,冬子,我不要别人,过去、现在、将来都只有你一个,我跟沈灵真没什么,你要是不高兴,我以后再也不见她了行吗?咱们好好过日子。”
  “我考虑考虑。”迟冬至想了半天,扔给他这样一句话。
  前几天她想要离婚,他需要考虑,如今他考虑的结果是继续婚姻,迟冬至她也必须要考虑。婚姻必竟不是童话剧,更不是小说,小说里的人可以潇洒完美的抛弃婚姻转身离开,或黯然或洒脱,却无一不干脆利落,现在生活却是不可以的,她有太多的不能放弃,哪怕到了非离不可的地步,那些牵挂也将会是她放不下的绊脚石。更何况他们是一个坚决不离,一个其实不太舍得离。
  “你见过离婚夫妇还有当兄妹的吗?”
  夜里黑暗,迟冬至这样寻问自己,答案是没有。你能眼睁睁看着梁夏末抱着别的女人吗?答案是不能。那王淑贤怎么办?
  迟冬至咬住被角,眼泪几乎掉落,她不能不要王淑贤,看不得梁夏末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可是婚姻进行到现在,除了这些没有半点寄托,他那里不可靠,心应该放在哪里?
  也不知想了多久,半边脑子都是麻痹的,突然一条手臂软软圈过来环住她的腰,“冬子,咱们和好吧,生个孩子,好好过日子。”
  迟冬至眼睛睁的大大的,心里狂跳,半晌猛的转过身,急切到几乎粗暴的吻向梁夏末的嘴唇。还没等他来得及做任何举动,翻身骑上去,双臂一抬,睡衣脱落,胸前最美的风光‘砰’一下弹跳出来,解开长发向身后一甩,那姿态竟是前所未有的妩媚。
  梁夏末僵住了,手掌却是有生命般向前探去握住,然后,力挣半坐起来,猛的含住。
  迟冬至全身都在轻颤,这样熟悉的快|感和刺痛,粗暴的、毫不温柔的力度,绝对猛烈的吸吮,还有即将发生的饱涨与刺穿。想他,灵魂或者可以控制,但身体不能,欲比爱更难熬。
  接下来就不需要她做什么了,只要躺在床上接受,用雾朦朦的眼神看他,用他喜欢的呻|吟声音叫他的名字,或者没有这些也可以,并不能影响他在床上霸道又野蛮的自我满足。
  梁夏末把她的双腿都挂在自己的臂弯里,头埋进最爱的那片白嫩中,肌肤与肌肤相贴,下|身与下|身相连,巨大的拍打声,强烈的快|感。
  良久之后,梁夏末爆发那一刻,眼前是一片五彩斑斓,她的身体,她这里,绝对不是人间,是天堂以外,是地狱深处,沾上了怎么可能放得开。
  事后,梁夏末照旧让她背对着自己搂进怀里,手掌罩在胸前流连。他一直对她胸前的这片黄金地耿耿于怀,有事没事必须把它们放在手里把玩,看电视时,闲着时,总把迟冬至拉进怀里,手才有安放的位置,然后看它们在自己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绝顶美味。
  迟冬至像是全身松软下来的猫,整个人埋进梁夏末怀里,身上酸痛的零件被揉的很舒服。梁夏末懒洋洋的啃了会儿她的肩膀,又翻身罩在上面,目光盯着她,有灼灼的味道。然后低下头,一点点延着轮廓啄吻,嘴唇柔软的不可思议。
  “冬子,咱们生个孩子吧,咱们的,以前怕你伤心一直不敢提,我真特别喜欢孩子,像你小时候一样傻乎乎的多好,我把你和孩子都放在心窝里疼,答应我吧,行吗?”
  梁夏末变了,虽然不明显,但可以感觉出他一点点艰难的长大,迟冬至没有嘲笑他的将近失去才懂的珍惜,而是有种我家男孩儿终于长大了的喜悦感。或许她也应该反省一下,过去的二十几年,是不是太放纵宠着他了,如今一转头就想离开,逼迫他扒筋挖骨扔掉本性变的成熟。
  思索间,梁夏末又一次把自己安放进她的身体里,怎么要都不够,天生就契合,好像本来他就应该安扎在这里。
  “你轻点儿,该吵醒妈了。”
  “不会的,妈会跟着高兴的。”
  这一夜过的糜|烂,好像时间没有尽头,梁夏末变换各种角度要她,大起大落的幅度,全面退出,再整根没入,一下一下又深又狠,表情严谨专注,像是在拆除最精密的弹头,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哪怕此时天下红雨,也不可能阻拦他继续。
  做的时间很长,直到看见她的眼神开始失焦,知道她差不多快到了,梁夏末宠溺吻着她的唇,猛的加快速度,巨大的拍打声里夹杂着细微弱小的水声,然后在她窒息的绞缠里喷|射出来。
  一夜欢|爱,释放的不仅是欲|望,貌似很多冰雪在溶化,固执也在坍塌。
  纵|欲的后果,腰酸背痛是必然,却面若桃花,谷子打趣她,师公体力好啊,瞧把师傅伺候的这个美。迟冬至扑上去跟她疯闹成一团,抬头看见朱染在旁边,尴尬的坐立难安。这叫什么来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还是风水轮流转?古时候是男人调|戏女人,那叫耍流氓,现在整一个颠倒过来了,不过不叫耍流氓了,叫腐女。
  “师傅,朱染有情况。”谷子凑过来小声说。
  “什么情况?”
  “肯定是恋上谁了,要不怎么老跑神儿呢。”
  迟冬至也在想这个可能性,“那是谁呢?你?”又怀疑的看她一眼。
  谷子连忙摆手,“可饶了我吧,让我们家小民警哥哥听到又该不理我了。”
  “你这出息。”迟冬至笑骂她没出息,手指一下下扣在桌面上思索,“不是你是谁呢?别的组的,还别的部门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也没见他往别处跑啊,兴许恋上师傅你了呢。”
  “闭嘴。”
  谷子乖乖闭上嘴了,没忍一会儿就又张开,“师傅,我说着玩儿呢,你可别当真。”
  “我是你吗?”
  这一页就在她和小谷子的玩笑里翻过去了,可迟冬至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一天的无意的咒语竟然成真,朱染的爱情,卑微的让她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白天有工作,半夜里更了吧。。
  另外,周日休息,周一下午入v(18章开始),当天三更。。再不能拖了,编编发通知了,不舍得跟大家告别呀!!老规矩,25字以上留言送积分,长评优先。。目目很勤劳哦。。。。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二十七岁的迟冬至不再是十八岁的迟冬至,她已经没有热情再去逼梁夏末非得说出一个爱字,曾经一如继往沸腾的棱角也被生活的平淡磨的光滑,半生求而不得换来现在得而不惜、舍而不能。每每深夜失眠,她一遍一遍拷问自己:他服软了,你心软了吗?你要孩子吗?
  一室清冷回答她的是:要,她要孩子,她想要梁夏末的孩子,行至山穷水尽,早就已经不再奢望还能爱上别人,哪怕今后不再有他,权当为今后的心找一处安放的地方。
  冷静半个月之后,最终给了梁夏末满意的回复。
  生活与爱情,充满妥协,谁先沉入谁先输,有的时候,你必须向它俯首称臣。而她迟冬至想要个孩子,却不是因为纠结她半生的爱情,只是为了那样一个念头,支持她仍能坚持生活的念头。
  梁夏末知道她考虑的结果后,舒展开眉眼,满脸都是没心没肺的笑,发自内心的满足,却破天荒的没有恃宠而骄,一再反反复复真诚的强调,爱你爱孩子,把你们放在心尖儿上。
  他一向甜言蜜语会说,推心置腹无能,现今眼看着他一步一步艰难成长,这个过程算得上心酸。这是她从小爱到大的男人,她有着全世界最坚不可摧的情感,如果时间倒回几个月前,如果他从来都表现的世界满满唯有她一个,迟冬至很愿意一辈子把他当孩子宠,可这一切假设必然不可能成立。
  最后梁夏末还大笔一挥,擅自做出决定,咱们约会吧!
  转变太过惊人,迟冬至有些不可置信,咱们去约会,妈怎么办?
  梁夏末很自豪,妈让的。
  迟冬至笑容尽失,转而又失笑,她怎么能跟这种心粗脑容量低又大男子主义的人计较呢?他能想到请教别人,并且没有勉强接受王淑贤的建议,这已经算是一个不小的突破了。
  梁夏末说到做到,晚上就买了电影票,黄金时段,晚饭都没来得及吃,进场前,他又折回去买了不少吃的东西和水,然后在电影开场后,一样一样打开给她吃。
  梁夏末一向热衷于把自己认为好吃的东西推销给她,一股作气塞|进她嘴里,也不温柔也不急切,更不做作,就像很多父母把家里好的东西留给孩子一样,理所当然,而她也接受的心安理得,谁都没有从中去深深体会每一个小细节所包含的自然是什么意义。梁夏末对迟冬至的好埋藏在每一个小细节里,与生俱来,连他自己也未曾发觉过。
  所以说梁夏末习惯接受并且忽略迟冬至对他的爱,那迟冬至何偿不曾忽略他对她根深蒂固的好呢?
  看迟冬至吃的差不多饱了,梁夏末才开始收拾残局,极有速度的消灭干净后,又拧开水,很自然的先递给迟冬至,做这一系列动作时眼睛半分都没离开电影里的节目,该点评的地方照样点评,一点都没客气。
  就这如过去二十几年里每一个相处的片段一样,并不能激起彼此心里的一点异样,只是过去梁夏末不爱来电影院,宁愿在家里看,兴起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在电影院就不行了,放不开手脚。
  散场后,外面下起了小雨,迟冬至皱眉头,她最讨厌雨天,连心情都跟着压抑,以前梁夏末就打趣她,说要是雨天赶上来了大姨妈,那家里的火药味儿比他们拆弹所还浓,绝对不能呆人。
  梁夏末见状,跑去路买了把雨伞,大半面都遮在她身上,没一会儿,自己的半边身子都湿辘辘的。
  “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细心?”
  梁夏末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我怎么对你细心了?……不对不对,我什么时候对你不细心了?”
  迟冬至指指罩在自己这边的雨伞。
  “哦哦。”梁夏末笑了,“以前不是没什么机会嘛。”
  以前确实难得安安静静的走在一起,迟冬至说,“把自己罩严实了,省得感冒,我可不照顾你。”如果两人之间有一个人生病,迟冬至希望是自己。
  “你当自己是金钢啊,我一个大男人,这方面你不用老这么宠着我。”想到以前对这些总是接受的心安理得,梁夏末忍不住老脸一红,笑嘻嘻捏了她脸蛋儿一把,这是他最爱做的亲昵小动作,一控制不好力度,迟冬至的脸上都是淤青好几天。
  “再说了,你现在是咱家重点保护对象儿。”梁夏末摸摸了她的肚子,忽然弯腰把脸贴在上面,神秘兮兮的说,“说不定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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