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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她救我不救你,她的选择已经很清楚了,你要是识趣的话,就该潇洒转身,还能留一些美好的回忆。”
李秀宁眼神变的愤怒起来,说:“我不需要回忆,我只要她跟我说清楚。”
夏凌撇撇嘴,说:“那没办法了,她不肯见你,我能怎么样?”
李秀宁的眼神突然一厉,声音也沉而历起来,说:“那我先杀了你!”她说着话,身影动处,已如一只迅捷的猎豹一般冲了过去,出现了夏凌面前。夏凌还没看看清楚她的动作,就先感觉到一股凌厉的愤怒,这股愤怒就已经先攻破了她的斗志,她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就觉胸前闷痛,李秀宁已经一掌打在了她的胸口,夏凌的身体一下摔出去,跌落与地。
李秀宁又疾步赶上,伸手向她抓去,夏凌一翻身,掏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李秀宁,说:“住手!你就算神功盖世,对着枪口那也没用!”李秀宁冷笑说:“你舍得杀我么?”她的手指已经抓住了夏凌的肩膀,死死扣着她的肩胛骨,说:“陈默有什么要说,就叫她当面来说,不然我先杀了你,把你的尸体给她!”
看着无视与枪口的李秀宁,夏凌的眼神里有些惊惧,但她还是强自整定,说:“你要见她就自己去找她,自己去跟她说好了,我管不了!”
“她在哪里?”李秀宁松开手,把夏凌扔在了地上,夏凌说:“北京四环,去找一辆车牌号79369的箱车。”
夏凌说完,收起枪,狼狈的上了车子,三辆车子重新发动起来,很快离开了。
沙一莲还有些愣愣的,说:“她们走了?不追杀我们了?”
李秀宁说:“他们就是冲着我来的。”沙一莲急忙说:“那你怎么会事?你不是很信任陈默嘛?她说的话你就信了?”
“做给她看而已,她就是相激我自己去找小默,然后就可以守株待兔,活捉我了,那我就让她以为我真的中计好了。”
“那你要去?”
李秀宁点了点头,沙一莲沉默了一下,说:“我们怎么办?”
“回北京,现在在北京,还有人能帮到我们。”
李秀宁说的这个人,只能是李芷芮了。
李芷芮这时还在家悠然吃饭喝茶,陈默已经两日未归了,她一点不着急。陈默从小是个野孩子,李芷芮管是管不了的,只能自己放宽心,当然什么叫有其母必有其女?总归母女□格不会差到哪里去。
所以当李秀宁匆匆赶回来,告诉她陈默的情况的时候,她还一愣,说:“咦?那抓走小默的那些人呢?我不信他们还是完好的。”李秀宁无语凝咽。
看李秀宁愣在那里,李芷芮才反应过来,说:“你赶回来是需要我帮忙嘛?”李秀宁说:“我只是希望你能暂时照顾他们两个,我要去找小默。”
“喂,等一等,你一个人去?”
李秀宁说完话,掉头就走了,李芷芮看看狼狈的沙一莲和霍达铭,急忙追着问了一句,李秀宁的身影却已经走远。
秀兰从床上被门铃惊醒时,是夜里十一点多,镜头上出现的是李秀宁的面容,她急忙打开门,说:“怎么了?怎么这么晚过来?”李秀宁说:“我需要那匹马。”秀兰看了看李秀宁的面容,看她凝重的神色,简单的问了一句:“还需要什么?我尽量帮你,但是你办完事,一定要回来给我道谢。”
“我还需要弓箭。”
夜色里,周家的电子门大开,一匹黑色的骏马驰了出来,李秀宁矫健的身姿骑在马背上,她的肩上挂着弓,背上背着箭筒,箭筒里是锋利的箭支。她的脚上换上了黑色的马靴,穿着黑色的马裤,黑色的皮衣,线条柔美的的身体紧裹在紧凑利落的衣服下面,在马背上看起来充满了张力,那种力量带来的性感如此触目,让人过目难忘,她乌黑的发在也风中轻扬,整个人和马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除了她那张清俊的蜜糖肤色的面容外,当然她的眸子也和黑夜一样黑。
黑夜总是出其不意的最好时刻,门口的秀兰久久望着李秀宁离去的身影,然后遗憾的叹息起来,不管看起来多么美好,总归不是她的。
207
207、第二百零一章
陈默觉得自己身体似乎可以动一动了,麻醉剂的效力似乎退了,但是当她试图抬起手的时候,马上一股电流经过她的身体,让她顿时又陷入半瘫痪的状态,才发现自己手背上连着一根线,随即她发现自己手脚头部都被贴上了金属线,只要她做什么动作,又或者是试图使用念力,马上就会触动这个电子装置,这玩意限制了她的所有动作,用物理原理把她的思想也给限制了。
陈默只能躺在那里,看着眼前的夏凌掀开衣领小心翼翼看着自己的胸口,她的胸口上有一个清晰的掌印,看着那个青紫色的掌印,夏凌的表情有些恨恨的,陈默撇嘴笑着说:“秀宁不好惹吧?”
夏凌冷眼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一手托着下颌坐在镜前郁闷,陈默却越想越愤怒,明明是夏凌的身体,却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使用着,夏凌可能还在沉睡中,被窦春雪俯身以后,她所知道的一切,窦春雪也能知道,陈默和夏凌可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窦春雪轻而易举的利用了这副身体欺骗陈默。
陈默正在想着这些,脚步声传来,霍峻走了进来,看到出神的夏凌,说:“你在想什么?”夏凌叹了一下,说:“我在想让李秀宁怎么死,不过她阴险狡诈,会不会上当还很难说。”陈默微微一愣,李秀宁原来在别人眼里是阴险狡诈之徒,不过细一想,李秀宁当初与窦建德表面上联合,突然又出尔反尔,背地里出兵偷袭,窦建德是亏死的,李秀宁也当得起阴险狡诈了,不过当时这个主意可是她陈默出的,要说阴险狡诈,陈默也不遑多让,这个窦春雪,必然也不会放过自己的,于是她说:“等你抓住秀宁,要怎么处置我?”
夏凌冷笑起来,说:“放心,我会让你们死在一起的。”
陈默立刻说:“那霍达铭呢?”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目光看着霍峻:“虎毒不食子,你这个做父亲的真要逼死你儿子?”霍峻神色冷然,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说:“他背叛我在先,这种儿子,有了也是拖累,等我找到打开时空之门的原理时,我就可以随意穿梭于时空中,就可以控制时间,而不是被时间控制,彻底摆脱时间的威胁,由此而永远的在宇宙中存在下去,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那就是长生不老,我还要他做什么?基因的延续超不过三代,我却可以永远活下去,哈哈”
霍峻说着便大笑起来,他显得有些亢奋,似乎这些想象重新激发了他的生命力一样。陈默听着他说这些,开始有些错愕,过了一会才慢慢回过味来,挑眉看着霍峻,说:“即便时间在这一刻,在你身上停止,你也已经老了。”陈默转过眼神,看着夏凌,说:“有些东西还好用么?”
夏凌还没说什么,霍峻的脸色已经阴沉起来,陈默居然还一脸无辜的说:“一个长生不老但已是垂暮之年的旧损的身体,怎么想怎么觉得可笑。”霍峻看着陈默的眼神变得阴鸷,陈默撇撇嘴,说:“其实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你,秀宁刚出现就被人劫持,幕后指使人就是你对不对?”
“是我。”霍峻淡定的回答了这个问题,毫无疑问在他眼里陈默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跑不了了。陈默便继续说:“那后来我被抓,再后来夏凌出车祸,这一切你都是幕后主使,凌子说当初杀死我爷爷的那个人跟你这个组织有很大的关系,而且她也一直在追查这个案子,这让你很紧张,所以当发现她开始怀疑你的时候,你就毫不犹豫的下手了,你儿子为你因该做了不少事吧?为了帮你做事,对他心爱的女人各种利用欺骗,可是沙一莲一带走他,他就马上成了弃子,你这种人的心狠手辣没有任何人能比。”
她说着转过头看着夏凌,说:“喂,你说你对他来说还有多少利用价值?我敢说你一旦失去价值,他马上就会甩开你。”
夏凌却淡然一笑,深情望了一眼霍峻,说:“你不会明白我们之间的感情的,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懂他,他的一切我都能够明白。”当夏凌说这些的时候,霍峻满含笑意的在她脸上吻了一下,陈默又开始咬牙。
李秀宁照着夏凌给的线索一直在寻找着,陈默的力量是无人可比的,如果想拘禁她不是一件易事,李秀宁想起在纽约的时候,那些人为了控制陈默而制造的那个人工磁场,只是那个东西已经被陈默破坏了,而且就便是修好了,他们也不可能将那样一个庞然大物从纽约弄到中国来,但是没有那样的东西,他们又能凭借什么来控制陈默呢?
从这里看下去,她可以看到公路上那个箱车,车身差不多有十多米长,通身黑色,车子停在街边一条隐蔽的小巷里的角落里,隐藏的非常巧妙。旁边有便利店,有来来往往的人,还有推车的小贩,在这种隐蔽而又复杂的环境里,如果周围有埋伏,所有埋伏都可以简单的消弭于无形中。
街边的卖棉花糖的小摊贩正在做着他的棉花糖,他把一丝丝糖丝用心的卷到柄上,一边卷一边哼着小曲,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多少钱?”小贩抬起头,不由愣了一下,那是一个女人,乌黑的披肩长发,脸上带着微笑,黑色的眼眸中却没有任何的感□彩,一身黑色的装束几乎让她和着夜色混为一体,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发了会呆,片刻后他猛然醒悟过来,急忙拿起一支棉花糖,说:“一块钱。”
李秀宁微微笑着:“我要一支。”
小贩还愣愣的看着她,说:“这支送你。”
小推车上带着小灯,灯光照着李秀宁俊美的面容,她伸手接过了棉花糖,说:“你对这熟么?”她说着转过身去,她的背上背着一张弓,挂着一筒箭,不锈钢箭身映着灯光反映出一丝寒凉,小贩的脸色变了一下,他错愕而又小心的对李秀宁笑了笑,说:“我在这长大的。”
便利店的门在这时打开了,那个人穿着大衣,一步步走下便利店门口的台阶,他的一只手放在大衣里面。街上似乎没有任何异常,每个人都在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不多的喧嚣声,低沉的汽车马达声构成了这夜色中的一切。
从便利店出来的这个人在时突然拿出了他的手,手里是一把有着粗硕的枪管的长枪,长枪对准了站在手推车前的李秀宁。小贩的脸色更是煞白起来,枪声也在这一瞬响起,射出来的却不是子弹,而是一张带着金属钩的网子。
网子在空中铺开来向李秀宁罩了下去,但是李秀宁也已经行动了,她跃起的身影轻盈而快捷的落在了手推车上,然后再次借力跃起,像一只猫一样,跃出了网子所覆盖的范围,弓已经在她手中了,人还没落下来,就在空中射出了一箭,随着一身惨叫,偷袭李秀宁的那人被一支箭贯胸而出,蜷缩成一团倒在了地上。
网子落在了地上,网子下面是那只棉花糖,洁白的棉花糖沾染上了灰土。
夜色里一下子突然多出来很多人,这些人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三五出现在李秀宁的四周。李秀宁身后的那个小贩已经钻进了手推车下。李秀宁的身影丝毫不带停歇,飞快的向街头跑去,突然出现的那些人也紧紧追了上去,他们手里都带着枪,只不过是麻醉枪,他们的目的就是活捉李秀宁。
李秀宁灵活的身影拐进了街角,随即一支冷箭向一个人追踪而来,那人还不曾看见箭芒,那支箭已经射穿了他的大腿。
有人暗暗的骂了一句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