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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也有差距的侍者穿梭其中。
他们都一丝不挂,而且,脸上都载著极为精致的人皮面具。
「少校,您有什麽需求请直接吩咐,蓝坊里没有e喜机。」声音娇俏的男子似乎受过良好训练,他在东日燎进门时,就认出他并正确的称呼姓氏及职衔。
e喜机就是在红坊绿坊都会配置的机台,下级军官和士兵都是透过机台选单消费e点数来获得服务。
「我需要一间房。」
他看见与他同期晋升少校的二名同袍,连抉压倒一名未成年侍者,一前一後将粗黑的性器插进侍者後穴。
声音娇俏的男子几不可见的抽动了一下眉尾,但他掩饰的很好。「很抱歉,东日少校,蓝坊没有您指定的这项服务。」
东日燎将视线从大厅淫糜的景象收回,看向伏趴在地的侍者。
「如果您允许的话,请让我为您做一次简单的介绍,方便您决定所需的服务。」侍者小心恭敬的说道。
东日燎没有回答,侍者很机灵的把沉默当作一种同意。
「如您所见,蓝坊有各种不同类型的侍者,您可以依喜好选择,在侍者的尾椎处刺有一组数字,代表使用该名侍者所需支付的基本e点数,一次支付、一次满足,方式由您决定,如果您与其他贵宾达成协议,也可以共享一名侍者,每人只需各自支付的基本点数的9成。」
东日燎的下颚紧绷,似乎对於他的介绍不太满意,侍者又赶紧补充道:「红坊绿坊的规矩在蓝坊都不适用,您可以在明亮的灯光下享受xg爱,也可以跟侍者说话,可以要求他们提供您喜欢的服务,如果该服务需要额外收费的话,他们也会事先提醒您。」
今天是某心的生日,快来祝偶生日快乐!
斗犬-7
比起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解决欲望,蓝坊的服务人性化多了,但他此时只想要类似红坊的i级服务(自行自慰),能有一间不受打扰的暗房,让他一坐坐到明天天亮。
「东日燎!」突然有人喊他。
「米瑞斯少校。」米瑞斯是黑金中将的直属部下,年纪长他五岁,去年官拜少校。
「来来来,难得在蓝坊看到你。」米瑞斯二话不说的把东日燎按在沙发上,然後指著某一名侍者。「过来给东日少校献上纪念日大礼。」
「不,我是…」东日燎挣扎著想要起身,但米瑞斯的手劲比他还大,怎麽也不让他起来。
「他可是我私下发掘的尤物,我都叫他”小馋猫”。」米瑞斯挤眉弄眼,意有所指的说道。
侍者柔顺的跪在双腿之间,漆黑长发披散在雪背四周,配上圆润的眼睛,真和黑猫真有几分神似,他首先隔著军裤亲吻他的下体,再温柔的将荫经取出,这回,玉丸有完整的掏出来了。
侍者垂首啜了一口盛装在高脚杯里的饮品,双唇缓缓接近他垂在腿间的荫经,在接触时突然探出红豔豔的软舌,往亀头浇上金黄色的冰凉鸡尾酒。
东日燎猛震了一下,下一刻,垂软的荫经被深深纳入唇齿之间,狭窄的喉道适度挤压著渐渐硬挺的性器,给予一种不同於冰凉液体的温热抚慰。
「啊……」仰起下巴,东日燎望著天花板的灯源,下体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冰与火交替重复,在欲望的火堆上层层添材加料,在难以按耐的焦燥中,逐步将感官推上狂喜的顶峰。
只要再一点,再一点,自己就能达到…
「呵…好浓。」刮杓起多量到溅到颊侧的白浊米青液,侍者娇媚的吊眼看向东日燎,展示味十足的如数将之纳入嘴中。
「大人…我还要…」细声央求,白嫩小手讨好的顺势捧起泄射过後的阳巨,一点一滴地掬饮流淌於柱身上的残馀之物,还不时挤弄细小的铃口。
「怎麽样,够”馋”了吧。」米瑞斯自以为讲了好笑的笑话,吃吃笑道。在介绍东日燎大礼的同时,他也没閒著光看别人流口水,腿间早插了另一名带劲狂舞的侍者。
「大人?」服侍东日燎的侍者不解的抬起头,精致唯美的五官宛如最上品无瑕的瓷器。
一股恶寒陡然窜上脊背,他猛力推开侍者!
「东日?」怎麽了?对小馋猫不满意?
「我要回去了。」冷淡的将已经全勃的荫经强制塞进紧身军裤,无情的态度让米瑞斯看得自己跨下都隐隐生疼。
「这麽快!?时间还早,而且你才一次耶,冰火口侍是建国纪念日的赠送礼物,不用支付点数的,你可以再选几个享用啊,今天全部都七折。」米瑞斯以为他是为了节省e点数,留著以後细水长流的用。
「不用了。」东日燎回绝,转身就要离开。
「喂,你要折磨自己也别选这种方式,万一下半辈子阳萎怎麽办。」米瑞斯见他亳不迟疑的往出口走,顾不得还在身上扭的骚货,赶紧拉住他。
斗犬-8
一步出蓝坊,禁制装置会立刻切换回一般状态,而在一般状态不容许有任何动情反应,再高昂的欲望都会被硬生生掐熄,这是所有男人的恶梦,也是每个人都会极力避免的。
「你倒底是哪里不对劲?」米瑞斯吃惊的问。
东日燎面无表情,看不出一丝半点的情绪波动,只不过……米瑞斯也说不上来,只觉得他好像很需要独处。
「找间房让他一个人静一静。」米瑞斯对刚刚正在兴头上却被他甩下的侍者命令。
「米瑞斯少校,您明明知道…」这样不合规定…
「啊!」他屁股突然被拧了一把。
「快去,然後快点回来,我还没有在你那美妙的小穴里爽够本呢!」米瑞斯无比邪恶的说道。
侍者胀红了脸,乖顺的点头。
「去吧,休息一下,至少把欲望处理完再走。」米瑞斯拍拍他的肩。
侍者领著东日燎转了好几个弯,远离大厅的喧嚣,最後停在一扇边框涂著银漆的门前。
「这间房到明天下午为止都不会有人进来,您可以在里面休息,摆设请务必不要乱动。」侍者说完便匆匆回去了。
推开门,感应式电子灯一盏盏自动开启,室内光明大放,每一个角落都一览无遗。
东日燎靠著门板,缓缓滑坐在地,眼神晦暗,如不能见底的深潭。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无预警的伸腿一蹬,一脚踹翻了距离最近的长桌,接著右手一挥,又将整排玻璃柜推倒,整齐放置在柜里的物品因而摔落一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该死的!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啊──!!!」
他开始像疯了似的破坏所有的东西,直到整间房再也无一处完好之地。
「我以为今天应该没人。」陌生的男声突然从背後传来。
东日燎回头的下一秒,雷霆闪电似的欺身向前,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满布血丝的腥瞳,对上,高雅淡致的紫罗兰。
不管是谁,东日燎只想杀了他,尽情的沐浴在一片鲜红之中。
……………
这,样,也,无,法,填,补,你,内,心,的,空,洞。
无声的唇语使东日燎一震,不自觉松手。
「力气真大。」死里逃生的男子不满的抚著发红的颈项,肯定会留下指印了。
东日燎彷佛现在才真正注意到眼前的男子。
淡金色的长发,俊秀的脸庞,穿著标准的蓝法帝国军服与军靴,脖子上也有禁制装置,不过是没看过的款式,上面也没有标示姓名。
男子靠前一步,眯著漂亮的紫眼睛,审视他的颈圈。
「中央军区,少校,东…日…燎,东日燎。」
不知道为何,当他的名字从对方口中念出来的时候,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燎。」男子笑著微仰起脸。
啪!
东日燎不敢置信的楞在原地,左脸烧辣辣的疼痛一再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麽事。
他被甩了一巴掌!
「你!」猛然回神,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该下地狱!
四目交接的瞬间,他却慑折於对方一个再平静不过的视线。
今天塞车真厉害,我现在才到家 _”
斗犬-9
「去坐那。」男子指著立在一堆废墟中,唯一屹立不倒的矮木椅。
男子的言语并没有带上命令的意味,他也不是他的长官,东日燎大可不必理会他,但鬼使神差的,他真的乖乖走过去,坐在男子指定的椅子上。
男子扫视四周,叹了口气,然後便开始清扫狼藉。
首先要处理的就是横倒在中央的巨大五斗柜,东日燎本来想说他来搬的,但男子以看似纤瘦的身躯,轻轻松松就把柜子扶起,推靠回墙边。
将散落一地的物品分门别类的放回原处,扫起地上的碎片,擦乾泼洒出来的水渍,能修复的物品放在左边,全毁的就扔了,男子的动作不快,但即有条理,没多久就把原本像被轰炸过的房间恢复了七成。
最後纵身一跃,扯下卡在天花板上的钢棒架,男子抬头看向少了一部分光源的天花板,回头瞥了东日燎一眼。
他缩了一下。
千真万确,在战场上无论怎样危险的枪林弹雨也从不畏怯的自己,在那瞬间,颤抖了一下。
清扫大致告一段落後,男子走进相连的内室,不一回儿,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冒著蒸气的杯子。
「喝掉。」男子递给他的饮料是热牛奶。
他十岁後就没喝过牛奶了。
「这是小鬼喝的。」原封不动的搁回桌上,东日燎有些不满,他把自己当成什麽了。
「你最好喝掉。」没有同他争辩,男子只是这样说而已。
东日燎把牛奶喝掉了。
见鬼。
用力擦去嘴边的乳沫,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麽听话。
男子靠在桌边,一手撑著桌面,侧著脸若有所思的问:「好了,告诉我你为什麽抓狂?」
关你屁事!
凶恶的反击卡在喉咙,怎麽样也讲不出口,他只能没出息的别开脸。
「回答。」男子要求。
「……没什麽,只是厌倦了…」梗了半天,好不容易挤出二句。
「厌倦什麽?」男子没给他搪塞的机会。
东日燎沉默了。
男子比他更有耐心。
他在等他的回答。
「……没有目标的奔跑…没有尽头的道路…」他茫然痛苦的闭上眼。「…被欲望驱使前进…每日每夜,周而复始……」
男子轻笑。
「你真奇怪,居然会为这种事烦恼。」
猛然睁开眼。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