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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同袍的衣袖,大吼:「快跪下!快跪下!不想死就快跪下!」
「你、你到底在说什麽啊!人皇早就死了!」一群人都被这种情况搅的心慌慌。
「…陛下没死……你们不都知道的吗!全、全帝国…唯一没戴禁制器的人…就、就是陛下…」他小心翼翼的抬起脸,敬畏地仰望蓝法帝国的主宰。「之前的不是人皇…我…我偷偷解剖他时发现…他不是没戴颈圈,而是颈圈缝在皮下…在脖子里面,跟颈骨钉在一起了…」
少尉医事官的一番话令现场顿时无声…
许多人僵硬的转头,频频乾咽口水,看向”那个人”。
「您没穿鞋子跑出来,脚会受伤的。」戴著眼镜的男子跪在地上,服侍他穿靴。
「我再不出来,如果死於被天花板压成肉饼,不是更好笑。」成重扶著男子的肩,把左脚伸进靴子里。
「…你…你是……」东日燎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燎果然是只爱破坏的坏狗狗,不仅毁了我的帝国,还要毁了我的宫殿。」他笑笑的说,不见任何愠色。
「你…你骗我…你又骗了我!」
他以为成为中将就可以拥有成重,但规定告诉他:不行。
他以为推翻这个国家、毁掉所有制度,就可以拥有成重,但成重居然告诉他:他就是这个帝国、所有制度的拥有者!
「我没骗你,只是没说罢了。」
「啊─────!!!」燎发狂了,彻底的颠狂,目露红光,扑向成重。
「陛下!」
「别出手,怀宁,这是我跟他的事。」游刃有馀闪身而过,挑衅一笑。「还是你觉得我驯服不了一条疯狗。」
「臣无此意。」执事面露忧色。
接下来的事令所有观战者都肠胃纠结,东日少将的本领是公认的,就算不是帝国第一,至少也是第二第三,但他接二连三的凌厉攻击不仅全部落空,连陛下的发丝都没擦到边,实力完全不在同个等级。
体认到这个事实的人无不毛骨悚然。
「怎麽,就只有这点本事?」
「我要杀了你!绝对要杀了你!」
成重微笑的眼中倏地闪过一丝快得看不清的情绪,他一个向後的灵活腾跃,轻松俐落的按住狗狗的後颈,将其压制在地。
「你这样能杀得了我吗。」轻笑。
砰──────!!!
成重唇角溢出血丝,缓缓倒在东日燎背上……
「老大!」米瑞斯瞠目结舌。
「蓝法帝国已经灭亡了,我们不需要人皇!」黑金冷酷的持著冒出白烟的手枪。
呃我需要到火星住两天吗?
还是可以打上endg六个字母了a_a
斗犬-74
原本沾满酒味的衣衫如今再染上一层腥味,慢慢浸透身体的温暖液体彷佛是一种致命毒素,从看不见的伤口窜进血管,再藉由剧烈的心搏输送至四肢百骇,令东日燎全身都凝结了。
沉沉的压在背上的是”他”。
几分钟之前自己还嘶吼著要杀死的人。
「不…不─────!!!」
燎抱起成重,一路狂奔,每个人都惊呆了,没人阻止他,中途赶来的士兵见到东日少将疯子似的狂吼,模样极为可怖,也无人敢上前阻拦。
『人皇』最终还是活下来了。
在蓝法星,枪伤本来就不难治,更何况受的也不是致命伤。
「从今天起,我的部队全面接管青宫,叫你家老大滚远点,不然把他误认为可疑分子,误杀了可不好。」
「东日,你冷静点,大将这麽做也是为了……」米瑞斯试图化解他的芥蒂。
「不管什麽理由。」东日燎平静的说道。「他要狐狸,我要成重,他想杀我的人,我就不会让他好过。」
米瑞斯知道他的威胁是真的,东日是为了一名侍者,不惜谋反叛乱的人,连尊敬的长官也欺瞒了,纵使他家老大是大将,是上司,是曾经的盟友,该到兵戎相见的时候,他也不会有半丝犹豫。
「他是人皇,不是普通人,他的存在对联合政府来说是个障碍。」米瑞斯还是希望他慎重考虑。
「他已经废位了,什麽也不是,只是我东日燎的囚徒。」燎瞪著米瑞斯。「谁想派人暗杀他,谁就与我势不两立。」
「…固执这点,你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改变。」算了,只是一个人而已,东日要就给他吧。
米瑞斯挥挥手,准备回去覆命了。
「那个碍眼的执事你带走。」知道对方让步了,东日燎也释出善意。
「还用你说。」米瑞斯回头咧嘴。「早就把他捆上我的床了。」虽然被踹了好几脚,现在还疼呢…
燎点点头,命人送他出去。
去厨房端了一些食物,燎来到成重所在的房间,它位於青宫背面,倚著山势、临著湖畔,是真正的人皇寝宫,与前方傀儡人皇的活动区域以密道相连。
寝宫没有太多豪华的装饰,书倒是不少。
将托盘搁在床头,东日燎坐在床缘,低头凝视沉睡中的男人,内心翻江倒海,外表却波澜不兴。
「把…香…熄了…」
床上的人费力的睁开双眼。
「不行。」东日燎露出微笑。
「我问过了,只有这种燃香才能对你起作用。」四个角落都摆了小小的鼎炉,袅袅烟丝从炉口不断的飘出,淡淡的药草香气充斥整个房间。
「人皇陛下的体质果然跟我们这些下贱的斗犬不一样,连要让你虚软无力的药材都这麽昂贵,不过你应该不会小气舍不得我用吧,毕竟”您”想要什麽都是信手拈来,不用花e点数,想玩弄什麽都是随心所欲,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大力扯下床单,陷在软床中央的是一副只穿著单薄浴袍的无暇躯体。
全帝国最尊贵的生命。
嘿嘿嘿 ̄▽ ̄σ”
斗犬-75
「清醒点,伤口应该都不痛了吧。」捏住对方的下巴,轻轻摇晃。
「坏…狗狗…」成重睁著有些迷离的紫眸,微微勾起嘴角。
「我已经不是你的狗了,而是你的主人,你後半辈子的牢头,掌控你一切的天!」东日燎愤恨的拉开浴衣的系带,双眼疯狂的巡视那片属於他的纯净领土。
「我终於知道为什麽你以前常常不脱衣服,拉鍊一拉,掏出荫经就直接上我,因为你不屑!」粗鲁的把浴衣揉成一团甩到一边。
「高高在上的人皇怎麽能让肮脏的斗犬随意触碰呢,你是人,还是皇,我只是一条狗,能得到你的”临幸”已经是赏赐给我的莫大恩典了,对吗。」残虐的掐拧著漂亮的粉色乳珠,过往总总的冲突与疑问通通在这一刻得到解答,那解答让东日燎怒火中烧。
「颈圈?禁制器?哼!」燎的视线落於成重扣在男根上的铁环───欺骗自己的证物之一。
「你这个说谎成性的家伙!」轻易的将荫经环扯下,上面没有任何标记,只有谜样的花纹,跟那只早脱落的颈圈一样。
「是不是连名字都是骗我的!你真的叫成重!!!」臣民都呼称陛下,没有人知道人皇的名讳。
燃香的作用令成重的意识不清,由人怎麽在他耳边吼,他的反应始终断断续续,难以辨认,直到燎挪走一个香炉,情况才好些。
「快说!叫什麽名字!」燎异常执著的逼问。
「…成…重……天青…成重…」
「天青成重。」他在嘴里咀嚼这个名字,眼底闪烁著疯狂的独占欲。
「你是我的人,永永远远。」
俯身捕获住成重的唇瓣、成重的呼吸,接吻的技巧、唇齿嬉戏的方式,都是成重教他的,如今却全化为掠夺的工具,暴烈而狂肆的汲取对方口中的津液。
「你当初是怎麽玩弄我的,我要加倍奉还给你!」
爱令他疯狂,背叛与欺骗亦令他疯狂,又爱又恨折磨著他,东日燎觉得自己在面对成重时,从来没有理智,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
「首先就是这样!」
燎一身整齐的戎装,只拉下拉鍊,掏出粗硬的阳巨,如今没了禁制器的束缚,它更显得狰狞毕露。
粗鲁的反折成重的双腿,压在两侧。
「你临幸过不少人,但有人上过你吗,嗯?一定没有人干过天下无双的人皇对吧!」
烫热的性器抵住娇嫩的穴口重重磨蹭,亢奋与偏执占据了东日燎的思绪,他太想要得到这个男人了,为此不惜一切,如今这个男人就在眼前,无助的躺在他的身下,任他摆布,他的後穴肯定没人看过也没人碰过。
自己会是第一个在里面留下气味的人。
光想像就令东日燎兴奋得无以复加。
但他要确认,确认清楚,因为眼前的人擅长欺骗!
「有没有人干过你!有人插进去这里过?堂堂人皇到底跑蓝坊去做什麽,只是无聊的兴趣?你在蓝坊除了我还有接待别人!?给我说清楚!!!」
不好意思…如果有雷到谁,偶…偶也没办法…(不负责任的顶著锅盖逃走)
斗犬-76
「咳…咳…你…你说呢…」即使是狼狈不堪的姿态,成重仍不脱讥俏的口吻。
双眼迸出无垠愤怒,东日燎再无一丝怜惜之心,劲腰一挺,硬烫的性器直接闯入脆弱的密处,硬生生将其撕裂!
「贱人!」
曾经,连触碰都那麽奢侈,小心翼翼的珍惜著、期待著每一次肌肤相亲的机会,得到一个简单的亲吻就如同获得奇珍异宝一样雀跃满心,但这却全是他精心设计的玩弄圈套!
「鸣…嗯……」
成重彷佛漠视一切,不在乎痛楚,身子被强插顶起,他也就随势晃动,偶尔发出细碎无意义的呻吟。
「我在干你!我在干你!高贵的人皇,你不表示一点意见吗!」
羞愤也好、不甘也好、苦闷也好、求饶也好,哪怕只是几滴难受的眼泪,都能让他些许软化,成重却可恨的只给他长长的静默。
「该死的你!」
猛烈的贯穿换来狂涌的鲜血,红宝石般清透的液体代替了润滑油,让入侵者的攻击更加顺畅,也更加残忍。
从黑夜到白天,再从白天到黑夜,床单染满了大片污渍。
燎如愿的占有了人皇,藉由一场复仇的茭欢,再三折磨到他失去意识,结束後却没有丝亳满足的感觉。
----因为还未结束!
东日燎把昏迷的成重丢进治疗舱,不看一眼的大步离开。
人皇尚存的消息未刻意隐瞒,知道的人不少,但几乎没有真正关心的人,新的联合政府已经正式开始运作,新的军衔、军阶、军队,光卡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