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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子之後的发言,一开始就让东日燎震惊。
「为什麽?」
「我无法自杀,而又不想活了,当然只能找个人代劳。」他故作轻松的说道。
「我是问为什麽!!」
「因为太烦了。」
「日复一日的汤药、针剂与燃香,哪里也不能去,什麽也不能做的生命,有什麽意义,虽然是人皇,我却觉得自己比囚犯还不如,囚犯至少身体健康,还能在狱中打架。」
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什麽,只是突然很想抱住成重,而他也这麽做了。
「很…很难受吗?」艰难的问道,那先前他把成重压在床上的时候,成重也正忍受著莫大的痛楚吗?可是一点迹象都没有啊。
陛下很倔强。
而且自尊心很高。
绝对不会让人看到他痛苦的模样。
少年和执事的话瞬间窜进脑海,燎顿时觉得无措,他不晓得该怎麽办,他可以为成重做什麽?
「不,其实不怎麽难受,我只是在闹任性而已。」成重刻意轻快的说道,一面对著燎的後颈揉揉捏捏,一边把事情说完。
「去蓝坊纯粹出於偶然,我只是去拿书的,後来丢不下你这只坏狗,只好跟小星商量,太明日那两天由我顶替他上阵。」
「…所以除了我,你没服务过别人?」心里其实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人皇怎麽可能服侍别人!
「嗯。」成重笑著站起身,活动活动僵硬的筋骨。
心里应该有一块大石放下,但东日燎却没有半点愉快的感觉。
「怎麽了?还不满意?」
沉默不语。
成重走过来将他拉起,猛然推至墙边。
「你在同情我?」危险的眯起眼。
「不…」
「如果是的话,大可不必,因为我现在已经没有寻死的念头,而且还有了新的乐趣。」成重意有所指的瞄了某个部位一眼。
等燎会意过来时,登时气得涨红了脸。「你什麽时候要把它拆下!?」
斗犬-100
「拆下?不,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成重挑逗味十足的顺著铁笼的弧度抚动著,使劲按压的力道透过金属物传给了对方,却没传在最重要的点上。
「有好好清洗吗?」他泰然自若的问著令人羞耻的问题。
狗狗咬著牙不说话。
「没有?那…」拣起抹牛油用的餐刀,目露寒光。
「我有洗了!」快速回答。
燎别扭的别开脸,恐惧与气愤让他的表情一阵青紫。
「看来我是太宠你了…」膝盖猛然一顶,阴狠的正中要害,虽然有铁笼保护,但冲击力依旧让燎痛得捂著下体跪了下来。
「我记得我用犬棍教过你,不要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怎麽?成了东日少将,又在我身上威风了一把,就嚣张起来了?」成重蹲下身,微笑著看著他。
想起自己对成重干的”好事”,冷汗瞬间爬满背脊,燎吞吞口水,不自觉的往後缩,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让他几乎忘记成重不是个可以惹怒的人。
「把它露出来。」
东日燎不敢迟疑,立刻解开裤头,半脱军裤,铺露出下体,因为铁笼的关系,所以他没穿里裤,出征期间当然也不敢使用公共卫浴,都是一个人自己躲起来解决。
成重就像一名暴虐的奴隶主隔著笼子在审视他的奴隶,那家伙可怜兮兮的垂著脑袋,看起来无精打采,因为刚才被揍了一下,前端侧缘有些红肿。
「再洗一次。」成重嫌弃的冷哼一声。
「是。」乖乖的低头照办。
「你去哪?」
「浴室…」
「我有说让你去浴室吗,就在这里洗。」
「这里!?可是这里是…侧厅…」燎不可置信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已经帮你准备好道具了。」成重”体贴的”变出一根短毛牙刷,另外再交给他一瓶百年红酒。「跪在地上弄,腿张开,我要看的清清楚楚。」
………
小心翼翼地搜寻成重的脸部表情,想知道他是不是开玩笑,但在那双严厉的紫眸注视下,燎吐不出半句反驳抗拒的话。
笨拙生疏的先往自己的性器上倒一些红酒,量没掌控好,倒多了,裤子湿了泰半,酒香四溢。
燎觉得脑部充血,快要烧起来了,但更羞耻的是当冰凉的红酒浸透毛发的同时,他的阳巨几乎就巍巍然的挺立起来,亀头高昂的抵著铁笼内侧,接受短刺与催情剂的洗礼。
「啊…」
吞咽困难的将牙刷探进铁笼,试探性朝柱身刷了一下,粗糙刷毛造成的刺激感立刻反应在剧烈弹跳的荫经上,当然反应这麽大的下场是痛苦的,它没有办法完全勃起,每当它想要起立的时候,牢头守卫就会狠狠的扇它耳光,再强迫的压它坐下,屡试不爽。
「继续。」对狗狗的暂时停止动作不太满意,成重催促道。
长痛不如短痛,燎心一横,快速猛力的刷洗,想赶快完事减少折磨。
偏偏他的主人没打算这麽容易放过干了太多坏事的不乖狗。
「不要光刷容易洗的部位,这样有清乾净吗,包皮翻起来,里面的污垢也给我刷乾净。」
又见100了这是偶第三个作品见100,偶怎麽那麽喜欢虐待自己啊(泪)
算了,还是洒小花先小小庆祝一下。
完结再撒大花a﹍﹍﹍a。
撒大花的时候也不远了(茶)
斗犬-101
里面没有污垢!
燎很想这样大声呐喊,但终究没胆把抗议之声发出来。
只能涨著脸依照主人的要求,颤颤将短短一截的肉皮掀开,轻得不能再轻的缓缓刷洗。
「啊…呜……啊嗯嗯……」但无论再怎麽轻柔,毕竟是极端敏感之处,不断泌出的透明白液很快的取代了红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不仅没有洗乾净,反正更脏了。
从成重眼中读出这样的讯息,狗狗委屈至极的憋著嘴,努力稳住抖得乱七八糟的身体,不时浇点红酒,默默把清洁作业做完。
成重优雅的交叠双腿,坐在一旁欣赏他的禁脔献上的表演。
浸了红色酒汁的性器看起来非常性感,柱身闪耀著一层红宝石般的色泽,鲜嫩可口,而铁笼的存在又为它增添了一股残虐的风味,画面晴色十足。
「过来。」
燎不敢起身,跪著挪到跟前。
成重斜眼看了看他,漫不经心的伸脚去戳弄铁笼里的可怜囚犯。
「呜…啊嗯……成重…别…」短刺与软毛加倍热情的招呼著激烈勃发的阳巨,燎简直要疯了,很勉强的才能克制自己不要出手去挡成重。
「这个铁笼我很早就做好了,但好几年来一直没给你装上去,而从给你装上去开始,我就没打算把它卸下来。」
燎猛地抬头。
「钥匙也捏碎了。」成重笑得非常愉悦,脚趾继续逗弄悲惨的大家伙。
「你…你不是认真的…吧…」狗狗结结巴巴的问道。
「我当然是开、玩、笑的,坏狗狗。」气温瞬间冷了好几度。
燎突然意识到自己经常质疑成重的话这点,无疑是挑怒成重最好的行为。
「所以…我一辈子都歹这样…?」燎楞楞的自问,说来也好笑,在遇到成重以前他也曾经一整年不上色坊,且对无止境的追求xg爱感到厌烦,但现在却觉得……
说不上来,反正很烦躁。
「不愿意一辈子当我专属的狗?」成重弯下腰,亲腻的拉扯他的耳朵。
「怎麽可能不愿意…」燎哀怨的望著他,只是没想到是当只这麽悲惨的狗。
成重哈哈大笑,蹲在他的身旁,一手按著燎的脑袋。
「别这麽难过,你看看它,可比任何时候都有精神多了,打死不退的耸著脑袋,像只等待主人奖赏饼乾的可爱幼犬。」食指轻轻勾搔亀头下缘。
「啊……呜……」臀肌收缩到几乎要痉挛了,燎忍不住抓住成重的手。
「放开。」淡淡的说道。
燎哀求的望著对方,但对方不为所动,他只好松开手,松手之後是更变本加厉的逗弄,燎又不能躲又不能闪,只能跪在原地忍受折磨,到最後眼眶都红了,泛著湿光。
「不是说哭是犯规的吗。」用袖子去帮他抹眼睛。
「我才没哭…」燎才不承认。
「那就是兴奋的哭了。」成重迳自断定,擦完了眼泪,凑上前给他一个深吻。
燎张嘴接受成重哺渡过来的一切,也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他,激烈的拥吻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成重受不了狗狗老是爱乱咬他的嘴唇,才决定结束。
「…我可以去浴室吗?」难受极了,又不能解放,至少让他冲冷水吧。
但是恶魔般的主人很乾脆的告诉他:「不行。」
斗犬-102
暴君…
燎在心底嘀咕。
「坏狗狗。」彷佛知道燎在偷骂他,成重笑得很开心。
「每次在我面前,它都要保持这个姿态,13勃起,跪在铁笼里,以乞求我的原谅。」随手将另一瓶红酒淋在那个地方。「谁叫它罪孽深重,不砍头可以,但要终身监禁。」
燎终於知道笼子的由来是因为成重在记恨什麽了…
「虽然我称它铁笼,但你也清楚这玩意不是铁做的,要叫别人帮你焊开,倒楣的只是你自己而已。」他已经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了。
「是…」这麽丢脸的事情,他才不想让别人知道。
狗狗不能享乐,不代表主人不能享乐,成重显然觉得下体被禁锢的宠物别有一番风情,很容易让他性欲高涨。
「来。」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掏出来等待的东西已经告诉燎,主人要他做什麽了。
燎跪在中央,脸埋进成重跨下,一衔住男根就很快吞了进去。
「很好。」五指在狗狗粗硬的短发中梳理而过,成重满意的望著他。
「唔…嗯……」卖力服侍主人,燎口侍的技巧并不怎麽高明,练习的机会也不多,但看得出来他已经在尽力了。
「你如果一直都像这样做只乖狗狗,表现良好,我可以考虑一年挑一个时间,让它出来透透气。」脚掌戏谑的拍打牢笼。
「…嗯…唔…嘶……」
被舔的湿漉漉的荫经和双丸证明了狗狗的专注,作为奖励,成重很理所当然的将米青液如数赏赐给了他。
「噢…嗯……」
满溢出唇角的米青液搭配燎那张刚毅粗矿的脸庞,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