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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惨不忍睹。心下不由得犹豫起来,但一想起他至今未曾低头,只得一咬牙:”牛大,动手吧。”顷刻间,一瓢辣椒水尽数泼在血淋淋的伤口上。
  ”啊……”玉箫惨嘶一声,身子死命挣扎了几下,便又昏死过去。牛大再用水将他泼醒,仍是原先倔强模样。一桶辣椒水泼完,已是神智不清,却仍紧咬牙关,至死不肯屈服。
  萧烈大为震惊,命人将他解下抬至另一个房间,又吩咐去请御医前来诊治。如此直过了半日,又在昏迷中喂下他一贴安神的药剂,方渐渐的睡熟了。
  萧烈又是气恼,又是怜惜,牛大凑上前来,正色道:”王爷,依奴才看,这小哥儿禁不起我这等粗鲁拷打之刑,何况他也甚有骨气,纵是打死,也未必管用。”
  ”难道就这样任他嚣张吗?”萧烈气冲冲的道,有心用点残酷手段吧,又怕玉箫真个禁受不住,害了他的性命,正是一肚子火气没处使。
  牛大阴阴一笑:”王爷何必烦恼,难道不闻舒服楼的许河等人训练小官之技乃是京城第一吗?无论多难驯服,多烈性的男孩子,在他们的手里呆上三天,没有不服服贴贴的。所以现在很多达官贵人都请他们替自己训练娈童,我们何不把他们请来?”见萧烈面带犹豫之色,他连忙补充道:”王爷尽管放心,他们的手段不同于我们,不伤筋骨皮肉便能弄的妥妥当当。”
  萧烈犹疑了一会儿,募地咬牙点头:”好,你就让他们三日后过来,告诉他们,做的好,本王重重有赏,但只有一样,不许他们污了玉箫的身子,否则本王绝不轻饶。”
  牛大忙赔笑道:”这个是自然的了,给他们几个胆子,敢碰王爷的人,只是或会有些道具,不知王爷……”
  萧烈一挥手:”道具就随他们吧,只是要干净为上,尺寸也要得宜,万不可伤了他。”
  ”是,就按王爷的吩咐。”牛大笑著答应,躬著身子退下。
  10
  两天过去了,这两天里,虽然身子很不舒服,但是玉箫从未放弃逃跑的机会,只是经过上次的教训,萧烈对他就像防一个武林高手似的严加看管,哪里会有机会。
  玉箫又气又急,却又无计可施,不由得茶饭不思,睡不安枕。却不知看在萧烈的眼里,还以为他在闹绝食。
  这天正百无聊赖,门忽然开了,承欢端著一个精致的食盒闪了进来,劈头就问:”怎么回事,我听说你在闹绝食?你应该不是这么想不开的人吧?”
  ”绝食?”玉箫一头雾水,但转瞬间便明白过来:”我倒不是闹什么绝食,只是你若遇上这种事情,能吃的下去东西吗?”
  承欢忧心的看著他,戚然道:”玉箫,你认了吧,这是命,由不得你心高气傲啊。”见玉箫沉下面容,他连忙道:”我知道你不爱听,可是你想想,你能斗的过王爷吗?俗话说,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你怎么就这么倔强呢?话说回来,咱们王爷那个性体,你还不知道,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你若依了他,几天功夫就把你丢到脑后,那时随你爱怎么样都行,你若是不依,他就一直放不下你,到时受罪的,还不是你?这其中的利弊,你倒是好好想想。”
  玉箫叹了一口气:”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懂呢?只是让我违心在他身下行那苟且之事,是万万不能的。这个身子,就算化成灰那天,也断断不能叫他如意。”说到后来,语气甚是坚决。
  承欢秀眉深锁,不住的跺脚叹气:”唉,你这个人啊,叫我怎么说你能明白呢?我可是听说了,牛大已经让王爷找来舒服楼的许河等人降服你了。这些人个个心狠手辣,且花样繁多,不知多少男孩子在他们手里糟蹋了。更有那不愿堕入此道的小哥儿,在他们手里走一遭儿,个个成了楼子里的红牌,倚门卖笑,每日里不知被多少人作践著身子,细想一想,你现在的遭遇就让你不堪了?比起他们,不知好了多少倍呢。”
  玉箫只气得脸上发红,沉默良久,方冷笑道:”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珠唇万客尝,不是不得已,谁愿意操这皮肉生涯,竟还会有这等逼良为娼的下作卑鄙之人,真真叫人恨不得杀了他们。”
  承欢就先舒了一口气,叫道:”哎哟我的弟弟,你才知道这些人啊,比起他们来,咱们王爷对你用的那点子鞭刑,就算好的呢,依我说,你正经依了王爷,一则免得被那些人糟蹋了身子,二则多则半月,少则三天,王爷必不再于你身上用心,那时你也得了自由了,有何不好呢?强似在这里囚犯似的困著。”
  玉箫冷冷道:”那萧烈身为王爷,竟与这帮人勾结,可见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话未完,早被承欢捂住了嘴巴,急道:”这话可也是乱说的?侮骂王爷,可是滔天大罪啊。”
  一时两人都默默无语,承欢就揭开了那食盒,强笑道:”不管怎么说,你也吃上一点,身子若再饿坏了,怎么应付那些人呢。”
  ”到了这个地步,到真的不如死了算了。”看见承欢大骇的脸色,他勉强笑道:”做什么就吓成这副样子,实告诉了你吧,我本是存了必死之心的,但到了今天,我忽然又不想就这么死了,我要活著看看这个狗王爷和这些下流无耻之辈究竟会是怎个收场,若是得了报应,我才死得安心,若是没了天理,他们死后,我才跟著化为厉鬼,活著我要受他们欺辱,就不信死后还在他们手下不得翻身吗?”这话说的甚是激烈,倒让承欢一时间接不上言语,心里也暗暗敬佩,想不到不过一个伶人,竟有如此风骨,相比之下,自己尤其显的下作了。不免心里就觉惭愧的很,及至看到玉箫吃下饭去,方渐渐的放下心来,暗道一定要想个什么法子,将他救出这个火坑才好。
  又过了一日,萧烈吩咐牛大找的三个人俱都到齐,见了萧烈,一番恭维保证之词,自不必说,恰好萧烈要和皇上去狩猎三天,遂将玉箫交给他们,以这三天为限,若服了,重重有赏,若还是原先样子,少不得就白辛苦一场了。
  那三人满口答应,待萧烈走后,便由牛大带他们到刑室去,一看之下,一个纤弱的人儿被捆在那里,论姿色,只是平平而已,不免心中奇怪,这样平庸之辈,如何值得萧烈如此费尽心思呢。再看那单薄体态,不由都笑了,许河便对牛大道:”我当是什么钢筋铁骨之辈呢,却原来是这样一只瘦鸭,哥哥放心,一日之内,定让他服服贴贴。”
  牛大也深信这话,但仍是嘱咐:”贤弟休小瞧了他,那般酷刑,尚不能折服呢。”禁不住许河拍著胸脯保证,说些”放心,我自有我的手段,包管他哭著喊著求王爷上他。”等话,遂笑著去了。
  这里许河对上玉箫仇视的眼神,不禁淫笑著道:”凭你这张脸,也能让王爷看上?或是你的身子里有什么天生奇趣,少不得由我们兄弟来发掘一番了。”
  玉箫狠狠的啐了他们一口:”你们这些渣滓。”要不是双手被绑著,他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们几个耳光。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人。
  另一个瘦长脸形的汉子阴阴笑了起来:”大哥,这小子现在还有力气骂咱们呢,看我等会儿怎么让他求我们上他。”
  ”阿豹,你给我安分一点,他可不同于以往那些人,弄砸了命都没了。”许河严厉的警告道,转身向身后的李南说道:”阿南,你看看我们第一步怎么做?动点心思,做好了这一票,顶咱们辛苦大半年呢。”
  ”大哥,我早就想好了,现在就开始吧。”李南面无表情的说道,从怀里拿出一段粗粗的绳子,特别的是这条绳子非常的粗糙:”就先让他吃点苦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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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玉箫不屑的眼神,许河嘿嘿笑道:”你以为连鞭子都折服不了你,一条小小的绳子又何足道哉,是吗?那好,等一下就让你尝尝它到底是什么滋味,不过我可以先告诉你,它不是做鞭子用的。”
  他一说完,这边就有李南和阿豹上来将玉箫拖到柱子前捆定,剥下他的衣衫,耳听得玉箫羞恼叫骂,索性用一个口球把嘴塞了。阿豹便淫笑道:”我让你骂,看你等会儿怎么叫呢。”又回过头对许河道:”大哥,我这招不错吧,又让他不能骂人,还能让他发出声音。”
  许河笑骂道:”都用滥了的招数,也值得你这么炫耀。”说著和李南执起那条带著粗硬毛边的绳子,来到玉箫身边,阿豹忙上前来:”大哥,何用你动手,让我来吧。”
  许河道:”你力道大,等一下再由你来弄,这回先让我和阿南来整。”
  阿豹答应一声,只得退下。这边许河和李南来到玉箫身边,一人一个,用手去拨弄那嫩红乳投,见其倏然硬涨起来,俏生生挺立于雪白酥胸之上,便都笑了,道:”这么敏感的身子,更容易调教了。”说完举起那粗糙的绳子,覆于两粒娇嫩乳首上。
  玉箫犹不明白他们要怎么做,却只见两个人扯紧绳子,挨著那两粒小乳使劲左右一拉,胸膛上立时传来一股剧痛。玉箫不由”啊”的一声呼痛。
  那两个人并无丝毫怜惜,左拉右磨,配合的丝毫不差,显见是已经做熟了这种事情。可怜那两颗娇嫩果实如何禁得起这粗硬之物如此磨擦,登时便肿了起来。
  这等折磨,实比鞭子还要难熬上数倍,只因是身体最为敏感之处,玉箫虽拼命忍著,奈何胸口上火辣辣的又痒又痛,说不出的难受,况又有口球塞著,无法咬牙苦忍,不由得申吟不断。
  不到一刻功夫,那乳投已肿得比原先大上数倍,许河停了绳子,用留的长长指甲去刮搔那已是红肿透亮的乳投,立时又引起了玉箫一阵尖锐的申吟。
  他退了下去,淡淡对阿豹道:”你来吧,早点弄完,还要照顾一下他下面的那两个宝贝呢。”
  那阿豹早已看得跃跃欲试,闻言大乐:”大哥放心,保管没几下子,就让他那奶头自己流出汤来。”走上前狠狠捏拧了一番,把个玉箫痛的死去活来,只是口中虽呼痛不绝,双目却仍象著了火似的盯著他。
  ”呵,够硬的嘛,小子,有本事你等会别求饶啊。”阿豹拧笑著道,重新和李南拉起绳子,在那已不堪折磨的肿胀双ru上又狠狠的拉了几下。再看时,那薄薄的一层支皮儿早破了,渗出一丝一丝的鲜血。
  阿豹嘿嘿的笑起来,大声向许河邀功道:”大哥,我说的怎么样?看,这么快就流出奶汁来了。”说著便凑上那张臭嘴,舔食起来。只把个玉箫气得浑身颤抖,恨不能把这阿豹给碎尸万段。
  许河阴沈看了半晌,才示意李南将玉箫的口球取下,问道:”怎么样?你可服还是不服?要知道,这只是我们兄弟最基本的手段,难过的还在后面。要我说,你趁早依了王爷,到时候荣华富贵,岂不强似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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