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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扫先前那阴沉郁闷气氛,喜气洋洋的收拾起来,不过几天,王府里上下焕然一新,登时山水增色,花柳生姿,一派喜庆富贵气象。更兼萧枫又派人赏了许多钱物,吩咐:”只管尽情收拾,让萧烈一回来,能好生歇息游玩几天。”王府中人更加得意了。
  绛唇和承欢日盼夜盼,至初六日,容颜先带著几个丫头回来报信,言王爷马上就要入城,只是还要先到宫里和皇上相聚,保不得什么时候回来。先收拾好下处给玉箫公子休息要紧。
  绛唇笑骂道:”小蹄子,这还用你说,巴巴的当作正经事来报。早已收拾好了。”
  容颜也笑道:”姑娘这话和王爷说去,我终究也不过是奉了王爷的命而已。”绛唇便啐了一口:”真是立了功了,当著我的面也这么说话,真要是回了屋里,当著那许多下人的面,怕还不飞上了天呢。”一边却让厨房准备精致饭菜给这几个丫头吃,一边又派人去请承欢过来。
  那承欢受宠时,容颜也服侍过他几日,至地位低了,主仆两个仍是要好,此时一进门,看到容颜,想起她们这一路的惊吓辛苦,不等容颜拜下去,就拉了她的手,话还未说,那眼泪早象断了线的珠子般滚将下来。
  便有一个小丫头叫容颜去吃饭,绛唇见他们难舍难分的,况自己也著急知道这一路的情况,便道:”把容颜的饭单独摆到这屋里吧,吃完了我还要问她话呢。”
  寂然饭毕,容颜便讲起这一路上的经历,她口才又伶俐,讲到惊险处,绛唇和承欢无不变色,待听到平安度过,嘴里已念了好几声佛。
  正说著,忽闻几个小丫头一齐乱跑,嚷著:”公子回府了,公子回府了。”绛唇和承欢知道是玉箫回来了,忙迎接出去。只见玉箫正从马车上下来。
  承欢眼中蓄泪,心中激荡,倒是玉箫还从容一些,当著许多下人的面,也不好做什么忘形之举,只笑道:”这次总算是到家了,有什么话,我们到屋里说吧,我也乏的很。”
  绛唇旁边看著,心中暗道:”经了一趟事回来,倒更显沉着了,难怪王爷如此专宠于他,自己没回来,倒巴巴的打发人回来安排他的下处,果然有点大家子的风度。”
  及至到了屋内,只剩他三个人,承欢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了玉箫,哽咽道:”你,你可吓死我了,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先是病,后来又差点被那怪兽伤了性命,真有了三长两短,可怎么是好。”说著又哭了起来。
  玉箫笑道:”怎么我离开了几日,你越发象个女人般婆婆妈妈的了,不过是命中劫难而已,你就吓成这样,这不是好好的吗?真要死了,你又怎么样呢?”
  承欢方止住了泪,绛唇欣慰道:”从来就说39大难不死,必有后福39,如今看来,倒要应在你身上了。”
  玉箫和承欢都奇怪询问,绛唇笑道:”王爷对他迷恋到什么程度,还怕没有后福吗?”话未完,早被玉箫啐了一口,道:”我千难万险的回来,你们倒拿我打起趣来。”
  承欢也忙道:”是啊,他才回来,正经叫他好好歇歇。”又叫厨房做饭,为这些丫头接风道乏。绛唇本欲把雁儿关起来,玉箫却不由阻到:”好歹也是和我们共过患难,况且谁一生还不做件错事,圣人还有错呢,就别在追究了,这次的事,想必她也得了教训,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绛唇笑道:”还说承欢越来越象女人,我看你才真真的是妇人之仁呢。”说著按照玉箫的意思吩咐下去了。
  萧烈直至晚间,方和珠袖志得意满的回来,不消说,众人又忙著给他治席,萧烈也没吃什么,说了几句话便要回房。萧枫派人又赏赐了他许多东西,不提。
  一路上颠簸辛苦,更不用说惊险刺激,因此上玉箫和萧烈,这么多日子总没好好亲热过。如今事事尘埃落定,那萧烈正值青春,如何还忍得住,一回房,便猴急的扑上玉箫的身子,要行那云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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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箫死命推了几下,无奈那萧烈就象牛皮糖一样,粘在身上便不下来,一双大手更是不安分的顺著微敞著的衣领滑了进去,一边涎皮赖脸的说:”宝贝儿,心肝儿,好歹这么多日没碰你,就看在我可怜的份上,应了我吧。”虽是哀求,却早已把那青色长衫褪了下来,只余那一件白色纱料亵衣,半透不透间,只看得萧烈血脉贲张,跨下竖的老高,禁不住一把搂了玉箫,在他平凡的脸上连连亲了起来。
  认真说起来,玉箫和萧烈并没有几次遂心和意的房事之欢,先前玉箫是被迫无奈,及至对萧烈生了情意,却又忙于逃亡,那里有心思做这种事,纵有几次,玉箫心中也是不安。因此上今次细细思量一番,心里倒也是愿意的,只是思及那刻骨之痛,又难免惊惧。还要挣扎,却哪里敌得过萧烈的力气,转瞬间已被剥的精光,一个白晃晃的身子,就如那嫩嫩的羊羔儿一般。
  待萧烈也除下自己的衣衫时,玉箫一眼看见他跨下那条怒张著的巨莽,不禁惊叫一声:”它……它何时变的……变的如此巨大?你……你就要用它……用它吗?”
  萧烈低头看了一眼,嘿嘿邪笑著道:”宝贝儿,你受了它几次恩惠,竟还不知道它生的何等模样,我知道了,定是你以前害羞,今日索性让你好好瞧一次,你说可好不好?”说完挺起那巨物,在玉箫的大腿上不住磨蹭,更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玉箫早已羞红了脸,举起手,便要向那巨物打去,嘴里说:”这是万淫之根本,倒不如去了干净。”唬得萧烈一把搂住,嘴里笑嘻嘻的道:”好啊,尚未成婚呢,便要谋杀亲夫了,你害了它不要紧,万一以后你后面的那张小嘴饿了,要谁来喂饱它啊。因此为了你这一辈子的幸福,为夫也断断不容你如此放肆啊。”一边说,一边早合拢了两根指头,来到那幽深小洞边,趁著玉箫不备,便如灵蛇般钻了进去。
  玉箫惊喘一声,本来力气就弱,被萧烈搂在怀里,哪里还禁得来这么一下,身子一软,便伏倒在了萧烈身上。
  软玉温香在怀,萧烈哪里还肯客气,打叠起千百种手段,两根手指在柔软的甬道里又掐,又按,又捏,又刮,只把个玉箫弄得娇喘连连,身子越发没了挣扎的力气,只余那两条腿儿不住乱蹬著,嘴里犹恨恨的骂,萧烈哪里理会。只仔细看著那粉红洞口,见那皱褶渐渐展平,肠肉也松软下来,且触手不似先前那般干涩,方满足的一笑,手指离开了洞口。改成以巨大的物体慢慢逼近。
  玉箫倏然看见,惊吓大叫:”会死的,不要让那东西进去,我会没命的。”一边说著,眼泪已在眼眶内打转,却又强忍著不让它落下。
  ”不会的,不会的。”萧烈柔声哄著:”以前又不是没做过,只不过那时你没看见罢了,这东西哪里会每次变化呢,所以说,你不知的情况下,倒少了那份畏惧,今日你既见了,试一试,也就知我所言不虚了。”一边说,一边强行将那巨物挤了进去。
  玉箫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骂道:”你说的什么鬼话,因何比以往疼的更加厉害,快快抽出来,不然和你没完。”一行哭,实在耐不得那疼痛,只把一个身子乱扭。只期能稍减痛楚,却更加胀痛起来。
  那萧烈早已欲火焚身,不过是怕伤了玉箫,方如此小心翼翼,如何耐的了玉箫这一扭动,当下理智俱无,大叫一声,将一条粗大的巨莽,直送到桃源深处。只痛的玉箫两条腿儿如挨宰羔羊般痉挛个不停,险险疼晕了过去。萧烈方醒悟过来,自悔莽撞,连忙用手去握前面那根玲珑玉茎,温柔抚弄。他乃花丛老手,玉箫虽也有几次被调教的经验,却如何比得他,只觉后面如捅著根棒子般火辣辣的,前面却如冬日围炉般,虽也火热,却酣畅的很,没半刻便泄在了他手中。
  萧烈此时方敢慢慢转动那根阳物儿,无奈玉箫肠壁嫩肉被摩的就似火烧火燎一般,只是疼痛难禁,萧烈软语安抚著,一边还是打点起温柔手段,那玉箫方觉渐渐好过了。
  如此数下,便自那疼痛深处,另升起一股异样快感,渐渐蔓至全身,玉箫忍不住申吟起来,萧烈便知他得了趣味,更加卖力。数次后,忽将玉箫翻转抱起,用了一个倒浇蜡烛式,将玉箫那一道狭长甬道,自上而下深深贯穿,周而复始,玉箫起先还不住呼痛,渐渐也觉销魂蚀骨起来。
  这一夜,两人纵情声色,直到天交四更,方云歇雨收,那萧烈早已在玉箫耳边说了不尽的海誓山盟,玉箫嘴上虽说:”不过说说开心罢了,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心里却著实甜蜜。
  第二天,珠袖和绛唇来服侍萧烈上朝,萧烈又吩咐二人好生照顾玉箫,让厨房多炖些补品。此时二人心中都一心一意,要做那长远打算。哪里知道,好景不长在。一场分离就在眼前。正是:
  一心只要结连理,哪知平地起风雷。
  39
  萧烈满心欢喜上了早朝,众大臣种种颂扬之词,宛若锦上添花般,自不必说, 萧枫龙心大悦,逢此太平盛世,早朝上倒也无事,因此上未及卯时便散了。
  萧烈便要回王府探视玉箫,萧枫却把他留下,兄弟两个来到南书房,萧烈见萧枫脸色郑重,全不似以往嬉笑之态,不由诧异,开口问道:”皇兄,如今我已安然回来,且并没有什么损伤,况山臣虽和摩罗联合,但苏鸿亦来信说并无妨碍,你还为何事如此烦心呢?”
  萧枫拉著他的手坐下,叹道:”联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我们又是亲兄弟,比别的王爷更加亲近,你又甚有才华,这么多年来辅佐联,劳苦功高,这些联都知道,也记在心里。长久以来,联只想事事遂你心意,这番诚心你可明白。”
  萧烈更惊讶了:”皇兄何出此言,你对我的一片情意,臣弟焉有不知之理,怎么忽然又说起这种生分的话来。”嘴上说著,心里已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萧枫沉吟半晌,方道:”你既这样说,为兄就索性告诉了你吧,大月国的国王下月便要来到我国,名为朝贡,实为联姻。对象就是你,大燕的广平王爷。”
  萧烈这一惊非同小可,险些儿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面上变色:”皇兄,你说什么?这些可是真的,这是什么时候定下的事,因何我一点儿也不知道。”
  萧枫见他如此,心里也著实难受,安抚著他坐下:”就是在得知你和山臣决裂的时候定下的,联也听说了你府里那个玉箫的事故儿,但是烈儿,他再怎么好,终究是个男人,你难道让我册封一个男人为王妃不成?联听说那大月国的公主秉绝世之姿容,且才华横溢,温婉贤淑。你把她娶了进门,该怎样宠那个玉箫还照常宠他。男人嘛,谁没有个三妻四妾,你是一国王爷,那王妃怎可拘束了你,以一个男宠来说,这样做也不算薄待他了。真想要更高的,这人心也未免太大了,倒不如早早丢开是正经。”
  萧烈已气得浑身发颤:”你把玉箫想成了个什么人,当和你那些只知献媚邀宠的妃子们一样吗?我费了多少的周折,才让他对我有了情意,正想著和他谋个长久之计,你倒和我说这些。那大月公主既这么好,你索性娶了她立做皇后,岂不更好。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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