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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
“哥,你就从了我吧。”鬼使神差地,我嘴里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苏文哥听后,嘴角似乎,貌似,向后微微地抽动了一下。
“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我心里一阵打鼓,心中犹豫了起来……可苏文哥他人都被自己推倒在床,现在打退堂鼓,简直太丢面子了。于是骑虎难下,我咽了咽口水,最后决定将语言化成行动,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向苏文哥的锁骨啃去。像是一头被饿了整一星期的豹子一样,毫无章法地啃咬着。
“唔……”头上的苏文哥口中发出异样的声音。说不出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疼痛。可我却得到了莫大的鼓励,咔嚓咔嚓地用牙齿将苏文哥外套的拉链咬下,将牙印刻到苏文哥的身上。后来我才知道苏文哥那时正在努力的憋着不笑出声来。可那时我哪能知道?还喜滋滋的以为自己的技术高竿,而苏文哥则沈溺于我‘老练’的技巧下,干脆放弃了挣扎,双手放在肩膀的两侧,任由我的摆布。啧啧,没想到我在做这种事上天赋这么高,我一边粗鲁地拽开苏文哥的衣服,一边痴痴地笑着。
苏文哥的皮肤真好,摸上去像玉脂一样隐隐的散着冷气。我无法抑制地,顺着他的肋骨一根根的摸了下去。苏文哥的上半张脸都埋在刘海下,只露出消瘦的下巴轮廓和微启的嘴唇,轻喘着气,他的胸口也随之上下起伏,没有丝毫赘肉的腰部摸上去紧绷绷的。我单手轻压在苏文哥的肩膀,另一只手已经向他的牛仔裤腰带滑去。一种奇妙的感觉在我脑中炸开……想要占有身下的这个人,狠狠的,没有丝毫犹豫,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只是为了想要去占有才占有……
于是我大脑发热,两眼发光,干脆放开了压在苏文哥肩上的手臂,飞速地脱起了苏文哥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乐极生悲估计就是我的完美写照……在我火急火燎地和自己的上衣奋战时,之前一直安静的躺在床上的苏文哥,却忽然用怪力将我从他身上推开。我半个脑子还卡在衬衫里,直觉一阵天旋地转,灯光都黯淡了下来。也不知苏文哥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在这么短暂的几秒内,将我们两人的姿势彻底逆转……他上我下,我下他上……这样不好,不好。
危机感从我的指尖一直传达到心脏,我刚刚把苏文哥压在身下时,也没想过万一‘得手’后的后果,现在才后怕起来。可似乎……已经晚了。苏文哥用一只手臂,将我的胳膊举到了头顶,我也终于从衬衫重见天日。厉害,真是厉害,为什么我刚刚就没想到要这么做呢……呸呸呸,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我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慌不择言地说道,“哥,这么晚了,我们还是早点睡吧。”
“那小昌之前在做什么?”
“我……那个是……帮哥换衣服。”这鬼扯的理由,苏文哥会信吗?我自己听上去都觉得牵强。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我仰望着自己头上的苏文哥。他因为之前剧烈的动作,呼吸失去了应有的频率,脸颊染上了抹微红。我心脏又是砰砰乱跳了一阵,刚刚蠢蠢欲动的□从心口一路蔓延至手尖。不想做那种事……绝对是假话。可是问题是,我想在上面,在上面,在上面……(无限巡回中)
“难得小昌这么主动。不过在这种事上,我还是喜欢亲自操手。”听了这话后,我脑中仿佛出现了手里挥舞着两把手术刀的苏文哥,对着被绑在手术台上的‘小白鼠’也就是我,浅浅微笑的和谐画面。在我进行最后一波的挣扎前,苏文哥一个无法抗拒的吻落了下来,印在我的额头,随着我惊讶的目光,轻车熟路地抵到我的嘴唇上。缠绵的吻伴着湿润的温度,我努力地抵抗着,最终溃不成军。好像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我能抵抗所有,唯独诱惑。
我能抵抗所有,唯独哥……
仅剩不多的衣服被苏文哥随手抛落到地板上,这时已经没有人去关心‘地板脏不脏啊’之类的繁琐问题,整个世界只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喘气声,只能感受到指尖下烫人温度。
“嗯,哥……”我断断续续地说着,一句话被细微的呻吟声三番两次的打断,“唔,哥,那个,你,你真的会吗?”
“你马上就知道了……”
红昌x苏文线end。
作者有话要说:苏文垂头看着乖乖躺在自己怀里。被自己的手臂紧环的红昌,心情一片大好,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苏文单手抬起红昌的下巴,不容置疑地说了一句,“小昌,去打耳洞吧。”
“嗯?为什么?”昏昏欲睡的红昌微微地扬起了右边的眉毛,这个简单的动作被睡眼迷蒙的他做起出来,竟意外的添了抹性感的味道。
苏文垂了垂眼,默不作声地将话题转移,修长的手指也移向了红昌的腰侧,“我送你的耳钉还在吗?”
“嗯。”终于察觉到危险的红昌连忙坐直了身子,将环在腰际的手拍开,一脸警惕地瞪大着双眼,“……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现在就准备去吧。”苏文勾了勾嘴唇,温润的笑容充分的体现了此厮愉快无比的心情。红昌皱了皱眉,企图反抗。未果。最后也只得妥协,一边一脸心疼地抚摸着自己的耳垂,一边自我安慰,“好吧,反正现在男生打耳洞都成了一种时尚……我也不能永远的跟在潮流后面吧。”
知道我为什么要送你耳钉吗?因为我想在你身上,打下一个永远都消逝不了的烙印。
当然这话苏文是永远都不会说出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对苏文来说,爱情是件极为霸道的事情。既然相爱,就要霸占那人的所有,不管是那人目光、声音还是情绪或是对别人的好感……只是委屈了某只性格温吞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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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说过很快就要完,啊哈,啊哈哈哈~~~ 喜欢苏文哥滴筒子们可以撤啦~额,为了省钱把番外贴在作者有话要说里啦…… 后面的一章都是夏非和ben滴,由ben的视线来记录,当然也会交代一下小昌和b苏文的事~ 就素这样= =+
啊哈哈……貌似有的同学支持清水……所以我就弄得不清不白,咳咳。大家要充分发挥想象力
乃们想的肯定比偶写的棒,咳咳,cj的同学除外。不过cj的同学应该不会在乎有h否。毕竟偶写的是温情文,不想弄得太激烈= =++
其实偶写文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是更新的时间还是很有规律的吧 啊哈哈……-挠头-
大大们喜欢重生文的话,可以戳下面的连接……我在尝试不一样的风格……
ben
第二日下午。
ben脚踩着拖鞋,单手插在蓬乱的头发里,慢吞吞地向楼下移去。客厅里的数字钟正显示着几个鲜红的数字。ben眯了眯眼,抬手将额头的刘海拂到耳后,刚刚睡醒的神情略显呆滞,沿着落地窗散落入房间的光线,在ben的发丝上轻轻地跳动着,使他看上去就像是个迷路的精灵。
ben轻轻地仰着头,凝视着天花板,半饷后才喃喃自语道,“……都已经下午五点了。那两个家伙到底做了些什么,居然还没睡醒!”扭头死瞪了一眼长廊里的某紧闭房门,他轻呼了一口气,一脸狰狞表情忽然被释然和欣喜所替代。他移步到厨房,一边煮水、拆开方便面的包装,一边自言自语道,“不过也多亏了他们俩,我终于想起来了……”
ben忽然停止了自言自语,牙齿死咬上了自己的嘴唇,嘴唇被咬成青白色,可他还是像没有任何痛觉似的,将它紧咬着。整个厨房里便只剩下水蒸汽沸腾和热水壶鸣笛的尖叫声。自那场车祸后,对过去没有丝毫记忆的ben,很少有机会和别人正常交流,久而久之他便养成了自言自语的习惯。
此时他就蹲下身,将头埋在膝盖里,小声地叹了口气,“你们还记得我吗,妃子,诗诗……我可想死你们了……”
“下,下午好……”那紧闭的房门终于被打开。只见全身被棉衣裹得严严实实全副武装的红昌,从门口走出。他的眼睛半眯着,下嘴唇有些红肿,走路的姿势也微微地扭曲,好像随时都能跌倒一样。跟在他之后出来的苏文的脸上倒是挂着淡淡的微笑,整个人开上去神清气爽。
ben连忙站起身,强装镇定地摆出凶悍的表情,他不允许自己脆弱的一面让自己讨厌的人看到,“下午?我看这都快晚上了。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还有!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下去!”ben伸手指着苏文揽在红昌腰际的手臂,眼睛像兔子一样红了起来。
两个年龄相仿的少年听到这话后,均是一愣。苏文和红昌身上穿着同一色系的衣服,如果忽略这少年的真实性别的话,他们实在是一对般配至极的情侣,让人忍不住去祝福。可ben却只觉得头昏眼花,心里像是被人点起了一搓小小的火苗,一点点的扩散开来。
他顶着青筋死瞪着眼前的两人。嗯,该死的般配。般配到自己的胳膊都起了一层的鸡皮噶哒。看到顶着自己的脸的人,和自己最厌烦的人搂搂抱抱的,oh
y
god,这简直是挑战他承受能力的极限。为什么五年后的自己会和苏文搞到一起去?这个问题他想了一整晚都想不通,最后所幸不去想。他紧了紧自己的拳头,努力地平稳着自己的情绪,琥珀色的眼睛却挑衅地没有从苏文的手臂上移开,大有‘你不拿开手我就纠缠到底’的架势。
苏文浅笑了笑,抽开了缠在红昌腰上的牵制,一脸斯文地斜在房框上,“ok,ok请你平静一下。看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讨厌我。小昌,还是你和他说吧。”
红昌抬腿向ben迈了一小步,样子看上去痛苦不已。他清了清嗓子,“嗯,哥说的没错,我们要从长计议……这里没有谁是你的敌人,ben。”
ben不确定地扬了扬下巴。自己面前的红昌,眼神是那么的亲切,黑色的眸子折射着橘色的夕阳,声音虽然有些嘶哑,可语气中的真挚却满满的传达了出来。ben都无法想象‘自己’三年后的样貌竟会这样的吸引人,不是一张令人感到惊艳的脸,拼凑到一起,却极为耐看。红昌的身上还有一种令人安心的气质。就好像全世界灭亡的前一天,他也会不疾不徐地趴在窗台上,看最后一抹夕阳落山。
“哼。”虽然不爽站在红昌身后的苏文,可ben还是乖乖地从走廊口绕开,坐到了大厅里的沙发中。红昌看到方便面的包装纸后,脸一沉,二话不说地将它扔到了垃圾箱里,反而是用那煮好的热水泡了三杯速溶麦片粥。一人一杯,平房在茶几上。ben有些受宠若惊地拿起杯子,轻抿了一口。被过高的温度烫到舌尖,他皱眉,吐了吐舌头,注意到沙发的另一头苏文的存在后,连忙将舌头伸回,神态不自然地翘起二郎腿,“好吧,我想……我们需要好好的谈一谈。”
红昌捂住了嘴,想笑又没敢笑地点了点头,“嗯。你说,我听着。”
“和你昨晚聊过后,我考虑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回国生活。”ben无意识地挠了挠头。这是他自附身到这具身子上后,紧张时做的小动作。即使是现在,他和别人交流起来还是会紧张……就算知道眼前这人是‘自己’也一样,“可是就算回去了,又该怎么和妈妈解释呢?他们怎么可能会相信我?我可不想再被当成神经病来对待……”
坐在沙发对面的红昌眼角微垂,露出了一个充满歉意的笑容,“嗯,我想你可以暂时瞒着他们……我可以告诉妈妈说,你是苏文哥在这边认识的朋友,想去中国旅游,让她帮着照顾你一下……这样你就有理由住在他们的身边。”
“这倒是个好主意。”ben的眼睛亮了起来,黯淡的琥珀色的眸子忽然间明亮了起来,像一潭淙淙的泉水,使人腻醉其中。红昌愣了愣,忽然脱线地说了一句,“你长得真漂亮。”说完后马上露出后悔的表情,补救般地干笑了两声。
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