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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白貂未成年的小身板儿僵直得厉害,却剧烈地在缩身后体形只比自己大上几圈的白虎身下扭动着……
小貂吱吱的叫声已经近乎凄惨了——
“混蛋!!给我放手!你怎么能这样羞辱一个高贵的马尔福?!!”
“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践踏一个马尔福尊严的资格?你,怎么敢?!!”
玄夜君于是抑郁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认定的伴侣会这样抗拒与自己的交配……呃,好吧,维斯法说如果不想让未来的伴侣讨厌自己的话最好不要用这个词。然而即使实力已经强大到了在认识维斯法尔之后短短的几十年时间里,便能够任意在人形和兽型之间自由转换的程度,即使在法利亚多与圣龙王和夜魇鸟王一起,被并称为三大神兽王,即使在成为维斯法尔的契约者以后,由于长久跟随在对方身边因而性格也开始全面向对方倾斜——说白了就是阴险狡诈爱记仇,腹黑护短不讲理,伪装温柔很拿手,内在其实很鬼畜(==)……即使在智力和心机上完全可以和任何一个人类中此方面的佼佼者相媲美,玄夜本质上,却依然是魔兽而不是人类。
有些随着血脉根植在思维之中的观点,不是那么轻易地,就能够被改变的。
劈如,对“交配”这件事的认知。
玄夜不是人类,在情事这方面没有所谓的羞耻心和道德观念——但这并不代表白虎王是个滥交者,正相反,玄夜对于这方面的对象的挑选,是非常慎重,乃至苛刻的。
堕落圣光白虎族群本身修行的困难程度,决定了这个种族的繁殖特点——少,而精悍。因此,导致了玄夜君对于性事的认知仅限于“交配是为了繁衍后代”。
而玄夜本人又因为天赋过高因而在成功进化为堕落圣光白虎之前一直在努力修行修行,在进化之后又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脱离了魔兽天性中的某些兽性——比如发情期什么的,所以玄夜从来没有被欲望冲昏过头脑。
但是,玄夜知道,对自己的种族而言,有一种情况是例外的。在那种情况下,自己会丧失几乎全部的理智,只会遵照本能进行交配——这在堕落圣光白虎之间,是个公开的秘密。
在法利亚多,很多强大的魔兽种族在进化到最高级别时都会进行某种突破,然后,形成另外一个新的种族,从此脱离“兽”的范畴。
因此由白虎一族进化而来的堕落圣光白虎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已经不能算作是“兽”,而是某种和大陆上其他类人种族近似,但却比这些种族要强大得多的存在。而正因为已经不再是兽,所以这个族群的伴侣,也就不再必须是兽,而是可以从其他种族之中自然选出。
至于这个选出的方法,其实很简单。身为一个堕落圣光白虎,在看到属于你的那名伴侣的瞬间,你自然而然地就能够将他或是她清晰地辨认出来,他或她的气味会迅速点燃你的理智,让你陷入某种被认定是不可能发生在堕落圣光白虎一族身上的,类似于魔兽的发情期一般的状态……
玄夜一直以为,这只是族内的一个传说。
因为据他所知,在族群形成的近1500年的历史之中,传说只有初代的少数几名族人,曾经拥有过伴侣。而其他的那些,则是在寻找伴侣的漫长过程之中被磨去了所有的希望和热情——毕竟你并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在哪里,遇见一个怎样的人,而他(她)居然就是你的伴侣!更甚者,你根本就无法确定,究竟会不会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于是慢慢地执着于寻找伴侣的族人数量变得越来越稀少,直到最后几乎所有的族人都只是把“伴侣”当做一个传说,不再去费心寻找,只是在偶尔,想要发泄欲望或是真心地对谁付出了感情的时候,才用“情人”或者是“爱人”来称呼对方——因为,“伴侣”一词,已经成为了堕落圣光白虎一族的某个传说……
因此当玄夜在从漫长的沉睡之中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某只正窝在一张豪华的银绿色大床上睡得香甜的小白貂,同时脑海中清晰地涌现出“这就是我的伴侣”的认知的瞬间,才明白,原来并不是伴侣真的不存在,只是有些时候,你的伴侣与你根本不处于同一个空间,任你再怎么费尽心力地寻找,最终,或许也得不到任何结果……
此刻的玄夜是欣喜的,他甚至庆幸自己选择了跟随契约者一起,被卷入混沌裂缝。
可是,他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才寻获的伴侣,却对与他之间的交配玄夜殿下我求你了别再用这个工口的词了成不?tt,表现出了如此强烈的拒绝!
玄夜内心慢慢升腾起了冰冷的夜色火焰——他知道,本能即将完全控制自己,伴侣不明原因的抗拒,加速了理智被侵蚀的进程。
于是虽然有些性格恶劣但是本质上依然非常温柔的白虎王俯身,在伴侣耳边低声呢喃:
“宝贝儿,对不起,我好像……快要失去控制了……”
卢修斯的挣扎已经完全被对方化解,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的反抗全部镇压的对方,这一次,似乎态度非常地强硬。他不顾他的不愿和羞耻,硬是把他死死压在身下,不停地用自己的唇舌湿润着他的那里,哪怕到了最后他已经被“欺负”得服软,开始小声地用温和的语气向对方“提议”停止而不是向之前一样用着理所当然的命令语气,对方也依然没有放过他。
等到卢修斯整个人(或者说整只貂?)都被玄夜舔得软趴趴的,再也没有力气反抗的时候,他似乎听到对方低叹了一声,那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着,抚慰着——
他说,对不起,宝贝儿。
他说,我已经,到了极限了。
他说,对不起。
然后,卢修斯就被狠狠地贯穿了。
他无法相信那个在身后凶猛地动作着的,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连他低低的呼痛声也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连适应的时间都不给他,用力地占有着他,好像他本人的意志完全没有意义一样的,就是刚刚那个温柔地抚慰着他的人……
疼痛、冲击、慢慢升起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突然涌起的原因不明的失望和心痛……一切的一切,都在慢慢地将卢修斯本就不算是清明的意识拖向黑暗的彼端。
在失去感知力的那个瞬间,不知为什么,耳边又再次,回荡起了对方那低低的、满是温柔抚慰意味的呢喃,卢修斯莫名地感到了安心,却又绝望……
xxx于是卢叔的记忆终了,请叫我不会写虐的亲妈紫xxx
是的,他还,清清楚楚地记得!!!
随着一幕幕令人血脉喷张、面红耳赤的画面飞快地闪过脑海,刻骨的耻辱与怨恨第一次爬上了马尔福少主那娇美宛若女性却又偏偏带着不容错认的,独属于男性的英挺的艳丽容颜。
卢修斯握紧的双手已经由于过大的力道而开始泛白,遍布着青青紫紫交错的爱欲痕迹的白皙躯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然而,盛怒中的马尔福少主却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阿尼玛格斯状态,在醒来以后,已经不明原因地自行解除了。
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带着一脸餍足的表情,静静睡在自己身边的白色小兽身上。
居然……有胆量对一个马尔福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卢修斯唇角慢慢勾起不带一丝温度的冰冷笑容。
“魔杖飞来!”
下意识地抬手接过在魔咒的作用下自动飞来的魔杖,勉强支起上身的马尔福少主,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解除了阿尼玛格斯状态,也能够顺畅地使用魔法了——而明明就在昨天,在那个混蛋将他压在身下肆意轻薄的时候,魔法也好,解除阿尼玛格斯的变身也好,都是卢修斯完全,无法做到的……
深吸了一口气,默默注视着身边那只依然陷在梦乡之中不愿醒来的白色小兽,铂金美少年灰蓝色的桃花眼中蓦地闪过一抹冷光——
“阿、瓦、达……”
史上最悲催媚娃?
卢修斯逃走了。
从有求必应室,从某只正熟睡着的白虎身边。
小马尔福先生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是无法吐出那最后的“索命”两个字,即使那些被对方压在身下肆意折辱的恼人情景一遍又一遍地脑海中回放。
身后的某处隐秘部位依然在火辣辣地疼痛着,尽管在这之前卢修斯已经灌下了整整两大瓶由自家的黑发友人出产的特效止痛魔药。
一路隐忍着那难以启齿的疼痛感小心地避开巡视的教授和各路画像的窥探,终于成功潜回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铂金美少年停住已经带上了些许踉跄的脚步,背靠在刚刚关合的石门前,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梅林的蛋蛋!!!原来在下面会这么痛的?
紧蹙着一双铂金色的纤眉,脸色苍白的斯莱特林王子殿下再次为身后那恼人的疼痛感暗自低咒了一声。
身为马尔福家的少主,特别是一位已经成年了的马尔福少主——事实上在刚刚过去的那个暑假里,马尔福庄园曾经顶着或许会被疯狂的食死徒们围攻的巨大威胁,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以庆祝族中少主的十七岁生日,或者该说,是在巫师界里能够被判定为“成年”的,这一年的生日——卢修斯自然不可能还未曾经历过任何情事的洗礼。
然而,显而易见地,无论对象是女性或是男性,马尔福家的小铂金贵族,无疑都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一方。
因此,对男男情事可以说是并不陌生的卢修斯,却直到此刻,才第一次感叹,原来做为男男性事中下位者,真的真的是一件不怎么好受的事情……
而事实上,用“不怎么好受”已经不足以形容马尔福少爷此刻的感受了。
他猜测,或许他可以骄傲地说,在这之前,他对自己的男性床伴都绝对足够温柔体贴的——起码,没有把他们折腾到不服用止痛魔药和体力恢复魔药,就无法下床的悲惨境地?
马尔福少主习惯性地扯起一抹略带讥讽的假笑,挑起了一边的眉头。
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揶揄自己,看来他的承受能力还真是“相当不错”。
想起父亲曾经对自己所下的评价,卢修斯不由垂头苦笑。
这一夜的经历太过诡异太过匪夷所思,几乎令他心力交瘁。于是疲惫得连回去男生学生会主席专属卧室的力气都没有了的铂金美少年静静将自己摔进了距离最近的一张沙发,仰躺在上面怔怔地盯着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那独特的,高高的圆拱形天花板发呆。
他被强暴了。
不……或许不能说对方是完全用了强的——在这中间的某段时间里,自己的确是妥协了的。对这一点,卢修斯不认为有什么好去隐瞒或是否认的。斯莱特林们为自己的行为和决定负责,并且,永远不会试图去逃避自己的责任或是自己亲手犯下的错误。
所以,他该说什么?卢修斯再次自嘲地微勾唇角。
——该说,他被男人上了?
不,或许对方,连“男人”都算不上。
那是一头凶猛的野兽。
卢修斯一直到现在都依然深深地记得,在最后的最后,在自己几乎要昏厥过去的瞬间,被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