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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心肠狠……或者你说阴狠恶毒什么的也请随意,但是无论他人的评价是什么,也不能改变这位蛇祖对伤害了自己唯一后裔的白巫师的憎恶或是将他的滔天怒火减弱分毫——就算你是梅林,也没得商量。
所以盖勒特?格林德沃,成为吾等的盟友吧!无论,这场合作,得益更多的,究竟是你还是我们——别忘了,我们最终的目的,可是相同的啊……
于是下定了决心,虽然并不想令眼前这个有着一定的斯莱特林特质,倔强的,坚定的,顽固的,为爱人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男人再一次承受那种撕裂心扉的痛楚,但是曾经体会过相同感受最终却硬生生地将引起这种感受的人连同这种感受一起,踢出心门之外的蛇祖大人坚信,没有什么,是拥有上述那些书质的男人克服不了的——爱也好,恨也罢,千年逝去,一切皆归尘土。
执着也好,彷徨也罢,最终,时间会抹平所有的痕迹——无论创伤,抑或甜蜜……
“格林德沃先生……”萨拉查在盖勒特赞赏的目光里优雅地落座——这个被誉为蛇之始祖的男人,一举一动间仿佛都流转着清冷的月色光华,仪态万千,从容优雅。“我想,关于我的身份,和lordvoldeort意图与您合作进行的事项,我们需要一场开诚布公的谈话,您说呢?”
“当然,rs。”盖勒特颔首,轻挥魔杖撤去自己面前独书的波多尔红酒,换上适合夜谈的香浓红茶和各色餐点。
“不过,在那之前,”碧蓝色眼眸宛若夏日晴空的前魔王垂眸,掩下眸中一闪而逝的狡黠波光,“请叫我盖勒特吧,rs。我已经自认为是您的朋友了——不知我的这一结论,有没有冒犯了您呢?”
黑发红眸的俊美蛇祖挑眉,为对方语气中的真挚和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轻嘲。
“当然,盖勒特,”蛇祖点头,端起近在手边的精致茶杯,轻啜一口后从善如流地改口,“我想,你或许也可以换一种方式来称呼我——不过,在那之前,你愿意,和我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和赤胆忠心咒么?”
果然么……
盖勒特碧眸微眯,眼中蓦地滑过一道精芒——rs,你果然,身怀重大至此的秘密呐……
颔首,无声地表示了自己的同意,再次抽出魔杖的前魔王,和美少年模样的蛇祖两人一起,站起身来。
眼见对方熟练地一个接一个默发着各种防窃听咒反窥探咒甚至是某些艰难晦涩的高阶禁止魔法波动外泄咒,盖勒特眸色微暗——rs,你身上,究竟还有多少秘密?你真是个有趣的人呐……
——所以说,魔王判定别人的标准之一,难道就是有趣?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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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勒特默默地任由一道道代表赤胆忠心咒契约的金色咒文加附于身,另一边的手腕上已经缠绕上了刚刚结成的牢不可破誓言标志性的金色圈环。
待到咒语完全发挥了效力,室内一切由于契约所带来的一切耀眼的光芒和魔力波动都消失无踪以后,盖勒特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美少年对自己伸出手来——
他秀美得宛如女子却又带着令人不敢直视的英挺俊朗的容颜之上忽然绽放出了一朵柔和的笑靥:
“那么,接下来的时间里也请多指教了,盖勒特。”
盖勒特瞬间沉寂。
心口一阵闷闷的钝痛——有什么在破灭,又有什么在疯狂生长……
一切,只因眼前这名,恍若神诋的男子。
血色眼眸、少年形貌的男子微眯了一双晶莹的眼,柔软的声音在此刻却带上一丝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复活始末
盖勒特这次是真的彻底惊呆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与lordvoldeort长相至少有七成相似(其实盖勒特是因为没有看到维斯法尔现在那副融合了原本灵魂以后的样貌,不然他就会知道萨拉查和现在的维斯法尔,容貌上而言只不过有三、四成左右相似罢了……)的俊美少年,居然会是那位传说中的蛇院之祖——萨拉查?斯莱特林!
不要说“盖勒特是德国人不应该对萨拉查推崇至此”这种傻话,要知道,在德国众巫师的心目之中,在某位白巫师的刻意引导下因而近年来愈发被近大半个英国魔法界所畏惧甚至是厌弃着的萨拉查?斯莱特林,才是霍格沃茨四大巨头之中最值得尊敬的一个——原因无他,只因为萨拉查?斯莱特林,是一位不折不扣的黑魔法大师!
在德国这个可以称之为“黑魔法之国”的国度里,可想而知,已知的最为伟大、在黑魔法研究的道路之上行走得最为稳健也最为深远的黑魔法大师萨拉查?斯莱特林将会得到一种怎样程度的尊崇与爱戴——这一点,不言而喻。
然而,此刻令盖勒特感到愕然惊悚的,并不是萨拉查所自爆出的他的真实身份其事本身,而是——这样一位本应该早已作古,长眠于地下,充其量遗留在这世间的也不过该只是一副画像的斯莱特林之祖,居然以眼下这样一种活生生的、充满了鲜活生命力的姿态,以这样一种年龄比起因为服用了永久xg返龄剂而回归到了二十岁左右的状态的盖勒特本人还要年轻上几岁的少年模样,昭然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究竟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真如传闻所言,已经参透了黑魔法的究极奥义,从而掌握了跨越岁月和死神的阻碍获得永生的方法,还是……眼前的这位,根本就不是蛇祖本尊,而只是一个……所谓的仿冒书呢?
盖勒特微垂的羽睫一阵颤动,静静掩下眸中瞬间闪过的思绪万千,最终所有的波澜转瞬间归于沉寂,只余下午夜时分漆黑夜空般幽深晦暗的平静无痕。
“我想你并不需要怀疑什么,盖勒特。”几乎是赞赏般地轻声说道,红眸的美人蛇祖小巧红润的唇瓣慢慢上挑,扬起一个优美而令人目眩的弧度,“在之前的那个牢不可破誓言里,我已经承诺过,‘今晚在眼前此人面前,吾将没有半句谎言’,难道,你忘记了么?”
是啊……盖勒特在听闻对方如此提及的瞬间,才忽然想起,誓言之中的确是有这样一句,只是当时的他并不清楚对方加上那句承诺的意图,因而也并未曾做出过多的关注。没想到,居然连自己的怀疑和顾虑也事先就考虑在了其中了么?萨拉查?斯莱特林……
不过……这还真是一只难缠又精明的老狐狸!盖勒特暗叹。只是……今晚么?只有今晚才会对我没有半句谎言?因为今晚之后你也无法保证我们之间一定能够达成共识从而继续友好相处下去了对么?而你又因为已经与我定下了誓约,所以已经不必担心我泄露有关于你和你家后裔的任何一点信息给某些人知道了对么?
不愧是你啊,萨拉查。
斯莱特林之祖办事,果真就是滴水不漏呢……
“well,你不要表情那么严肃嘛盖勒特,”传闻中脾气孤僻古怪,异常难以相处的蛇院之祖却在这时露出了柔和抚慰的笑容,像是在安抚一个小辈那样对面前的初代魔王缓声轻道,“至少你懂得在无法得出必然结论的最初选择怀疑而不是傻乎乎地相信,这一点比起那些巨怪和鼻涕虫们来说可要聪明得多了。”
——萨拉查你确定你这是在安慰我?盖勒特闻言不由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心底慢慢升腾起某种熟悉的,在过去十几天的相处之中不时困扰着自己的,哭笑不得的感觉——是的,是的,这位在伪装期间表现得丝毫不苟言笑声音冷淡态度就更冷淡的蛇祖大人,有时也会像现在这样,在不知不觉之中向自己和矢车菊的成员们展现出他天赋般的毒舌才能,甚至有时明明是想要说出令对方开怀的话语,出口以后却又不自觉地用上了习惯般的毒辣方式……
真不知道这种别扭傲娇(喂盖爷爷这个词儿您是打哪儿听来的啊我说!!)的说法方式和性格特点,是不是斯莱特林学院的特产之一……
——不得不说前魔王陛下您真相了啊……
不过初代魔王陛下哟,有一点问题不知是被您故意忽略了呢,还是说您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它是一个问题?——您刚刚私下里,可是对蛇祖大人用了“萨拉查”这个亲昵的称呼了哦……
“好了萨拉查——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说到这里盖勒特停顿了一下,在得到了对方的颔首应允以后这才继续说道:“我承认我刚刚的确有过一点怀疑,但是我更加相信我自己的理xg和判断,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足以让我判断出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现在你告诉我你是萨拉查?斯莱特林,而事实上,除了这个名字,我也不认为当世还会有任何一个其他的能够匹配得起你这样的存在。所以我不会再质疑你的身份——我以我之名起誓。”
萨拉查满意地笑了。
这才是盖勒特?格林德沃。真正的,盖勒特?格林德沃。
没有人比萨拉查更清楚,这样一个男人,是怎样适合屹立于云端,俯瞰众生——有一种人生来就是为了成为王者而存在,维斯法尔如此,盖勒特亦然。
而如今,这个男人正在完全挣脱那些曾经羁绊过他前行脚步的桎梏,慢慢地,一点点地,绽放出本该属于他的光芒——耀眼,而令人沉醉……
“盖勒特,我知道你对我的存在有很多的疑问,而我们合作的基础,又是极大程度上的彼此信任,所以接下来我将在能够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地回答你所提出的所有疑问,所以我想,只有一个晚上的我们最好马上开始,而不是坐在这里傻傻地对视着浪费这宝贵的时间。你觉得呢?”好吧蛇祖大人您说的对你说的一切都对,可是拜托您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暧昧就好像“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你老实点快点吹灯拔蜡该干嘛干嘛吧”一样啊……==
盖勒特止不住地再次抽了抽嘴角,郁闷地发现自己和对方之间似乎存在着那么一点点(只是一点点么?)的沟通不良……
不过,这样的萨拉查,倒是意外地又可爱又单纯,真不知道英国传来的那些关于他的邪恶又失真的传言,来源究竟是哪里==
“好的萨拉查,就按你所说的。”从善如流的初代魔王点头,抬手虚让了一下,示意对方尝尝看那些做工精美的小甜点,自己也拈起一块放入口中美美地书尝了一番以后,这才再次开口:“首先,让我感到非常好奇和不可思议的是,你现在这样的状态。”
“我可以感觉到你的身体之中流淌着相当丰沛而鲜活的生命力——这不并像是用炼金术或者是禁咒之类的手段强行将灵魂禁锢在身体之中以求得永生这样的情况发生时所应有的表现,所以我大胆地猜测,你现在,是完全遵循着魔法界的自然法规,是在梅林的祝福之下拥有着真实而充满活力的生命的,是么?”
萨拉查颔首,“的确如此。”
不待盖勒特做出任何回应,红眸的美人便轻叹了一声,垂首,低低说道:“不过我能够以现在这副样子出现在你的面前,也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的,所以并不能算是完全遵循了自然界的法则。”
目光渐渐迷离起来,萨拉查的眼前,视线一片模糊,仿佛再次回到了他和维斯法尔进行那场午夜密谈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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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伊娜?拉文克劳为你做出的预言是什么?”听完了自家先祖和某位金毛狮祖之间那荡气回肠(?)鬼哭神号(==)天崩地裂(喂!!)……的情感故事,维斯法尔沉默了片刻,挑眉,抛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
垂眸不语了半晌的美人先祖闻言一震,而后缓缓地低笑开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