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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潜藏起来——尽管,他知道自己早就已经避无可避,逃脱不能……
  “听着西弗勒斯,这没什么好害羞的,嘿,看着我宝贝儿!”维斯法尔霸道地再次伸出手去,掬起对方那几乎要埋进自己胸口里去的小脸,轻柔地在对方眉心印下细密而温存的亲吻,“我知道你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纠结。”
  不待已经被安抚得乖顺地倚进自己怀中小恋人出声,微眯了双眼的魔王便垂首吻住了对方温润柔软的唇瓣。
  这是圣诞假期过后他们之间的第一个亲吻——在西弗勒斯躲他躲了将近一周的时间,甚至这段时间里在夜晚也不再来他的卧室过夜以后的,第一个亲吻。
  维斯法尔尽可能温柔地透过自己的嘴唇,将满心的爱意和宠溺静静传达向自家脸皮薄又爱闹别扭的小恋人。
  他知道他的不知节制和疯狂索取让西弗勒斯感到不安和害怕了。
  维斯法尔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自己所爱着的这个少年,究竟是怎样柔软敏感的一个存在。
  他看似毒舌、别扭、强势甚至是态度和个xg恶劣到完全不讨喜,但是同时,对被自己认可并放进心里的存在,他又是温柔、笨拙、敏感而不知所措的。
  西弗勒斯总是学不会如何去表达善意——这一点倒是和萨拉查非常相像。
  有时候维斯法尔会想或许他那么快地就接受了萨拉查做为自己在世间唯一的一个亲人,甚至是将对方当做了心底仅次于西弗勒斯重要的存在,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萨拉查和西弗勒斯很像。
  两个人同样单纯同样不善于表达自己,个xg又实在别扭得可以,于是在外人看来他们永远是冷漠的,刻薄的,甚至,是阴狠毒辣的。
  然而如果你了解他们你就会知道,毒舌只是因为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该如果来表达自己,别扭只是因为他不习惯令别人察觉他的关心和善意,那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凉薄,源自于蛇类骨血里的天xg使然,而被误会以后从不自我辩解,一方面可以说是斯莱特林们令人火大的傲慢在作祟,另一方面,也在于口才永远不会成为弱点的他们居然在为自己辩护的这个方面,不善言辞到了一种令人瞠目的地步。
  这样相似又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一个是他的亲人,一个是他的恋人。
  而维斯法尔自己,却因为上一世的经历,已经基本跳脱出了这个斯莱特林们克服不能的怪圈,于是只能哭笑不得地站在圈外看着自己的小恋人和美人先祖在里面团团打转——不得不说,有时候在完全明白这两人想表达些什么的时候再去看他们实际上所做出的行动,实在是一件非常有喜感的事情——话说陛下您还真是恶趣味……==
  所以维斯法尔知道西弗勒斯最近对自己的躲避意味着什么——害羞,欣喜,恐惧,期待……
  各种情感交错在一起,导致了西弗勒斯完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面对他们之间关系的又一个巨大转折,面对对维斯法尔对自己的这种掠夺和占有非但没有丝毫反感,反而感到欢喜无限的自己……
  西弗勒斯是单纯而别扭的。
  对这样的自己,他感到不可思议,无法置信,甚至是有些厌恶的——明明被对方折腾到了那样甚至可以用“凄惨”来形容的境地,却完全没有办法讨厌他,甚至,还期待着他下一次的……
  这样的自己,令西弗勒斯感到了莫名的恐惧。
  而这一切,维斯法尔都是知道的。
  他放任西弗勒斯躲他躲了一个星期,本是想让他自己想清楚,在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如此这般质上的转变以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该如何面对自己。
  然而最终魔王却不得不选择放弃了原本的打算——因为他的小恋人,实在是鸵鸟又迟钝得,足以令耐性良好的魔王失去所有的耐心了。
  “西弗勒斯,我们是伴侣,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对于一对伴侣而言,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情况——难道,你想否认我?否认我们之间的关系么?”
  魔王向来是狡猾而一针见血的,他既然能够抓住自家恋人的弱点,就断不会因为心疼他而不去加以利用。
  西弗勒斯不该像是温顺的小动物一般永远都被他护在身后——相信那也并不是西弗勒斯的期望。
  他们都是男人,在交往的过程之中,都拥有着同等程度的强势也都处于同样的地位高度。
  维斯法尔?威弗尔是魔王,可是属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维斯法,却是温柔又理xg的年长恋人。
  他可以疼宠对方迁就对方,但是,会阻碍对方成长的那些事情,即使会令恋人感到痛苦难过,他也不会心软分毫。
  这就是魔王爱人的方式。
  西弗勒斯为对方那不知从哪里得出的怪异结论感到气恼极了。明明……就不是那样的啊!
  维斯法尔明明比任何人都更加了解自己,为什么还会得出这种完全不可能成立的结论?他在否认他?在否认他们之间的一切?怎么可能!
  “维斯法你这个混蛋!!我怎么可能……”辩白的话语还来不及说完,就被对方侵吞进了温热而执着的双唇之中。
  轻柔的,满是抚慰意味的亲吻,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西弗勒斯怔怔地被对方圈在怀里,任由对方的唇舌肆意地侵入自己的领地。
  他一瞬间仿佛明白了什么,墨色的眼眸微微瞪大,而后,又缓缓地垂下眼帘——
  “西弗勒斯,接吻的时候要记得闭上眼睛哦。”
  维斯法,只要是你的愿望和期待的话……
  你知道,我永远都拒绝不了。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确信,我是怎样地在意着你——就像,你在意我一样。
  西弗勒斯紧紧闭上眼睛,不再去关注除了眼前这个男人之外其他的一切一切。
  因而,他也错过维斯法尔忽然睁开的双眼之中,瞬间绽放的那抹光亮——
  well,有只小动物,落荒而逃了呢……
  好心情的魔王陛下只堪堪分给了对方一秒钟都不到的注意,而后,就再度埋首在了恋人柔软馨香的粉嫩唇瓣之间。
  而第二天的霍格沃茨,将会因为“威弗尔教授居然和斯莱特林的三年级生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一对恋人?!”这样劲爆的新闻而凌乱成怎样的一种模样,可是完全不在魔王陛下的考虑范围之内的呐……
  曝光的恋人
  西弗勒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地窖里施加了特殊魔法,因而即使深埋在地下也能够正常得见外界情况的扇形长窗之内,正映照着此刻天际开始泛白的轮廓。
  ——原来,现在连“黎明”都还算不上么?
  先是这样迷迷蒙蒙地想着,而后——猛地睁大眼睛,几乎是在瞬间睡意全消的黑发少年骤然僵硬地绷紧了身体,原本自然垂放在身侧的双手忽地紧紧握起,又缓缓地放松,再握起,再放松……如此循环握放数次以后,那双虽然经常xg地在熬煮魔药,但是在某位陛下的细心看护之下依然白皙细嫩的小手,最终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颤巍巍地伸向了胯下……某个难言的部位……
  果然,那里传来了一片濡湿而粘腻的触感……
  抬起右臂反手挡在脸前,遮起双颊之上已经泛起的、怎样都无法掩去的艳丽红晕,黑发的少年低低地、呜咽般地呻吟了一声,唇角溢出抑制不住的低咒:“该死的梅林!!!”
  他居然……梦了……
  即使知道这是身体已然发育成熟的表现,而对于身为一个精力旺盛的青少年的自己而言,晨间这恼人又尴尬的时刻几乎可能每天都会前来问候自己的这种情况绝对不可避免,也以为自己已经对此抱有了相当程度的觉悟……然而,当真正面面临了这种状况的时候,西弗勒斯才知道自己原本所做出的心理建设究竟薄弱到了怎样的一个地步!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立刻对着下身的衣物施加了一个清理一新,睁大眼睛失神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之上的黑发少年怔怔地出神了一会儿,这才像是被什么踩到了尾巴(傲娇教受【我发誓这不是错别字!】:你才有尾巴你全家都有尾巴!你才炸毛你全家都炸毛!!——喂我只是说了尾巴还没说炸毛呢吧我说!!)一般,气冲冲地坐起身来,直冲向不远处的浴室——
  果然,不用清水洗干净的话,就觉得全身都不舒服!
  于是半小时后当披着开襟的浴袍捧着柔软的毛巾擦拭着自己及肩的半长发的少年拖拉着脚步从浴室里缓缓走出来的时候,才感觉到刚刚还焦躁不已的情绪正在慢慢缓和下来……
  都是……维斯法的错!!
  狠狠地皱眉,少年赌气般地抛开手中已经湿透的毛巾,在心底暗暗抱怨起自家的魔王恋人来。
  如果……如果不是他昨天晚上拦住因为赶去有求必应室为萨拉查熬制灵魂稳定剂而晚归的自己,把自己圈在怀里说了那些话,甚至还……对自己做出了那么明显的一大堆暗示的话……
  俊秀的少年轻咬下唇,想起恋人为了开导自己所说的那些话,脸颊上刚刚平复下去的红潮立刻再次占领了高地……
  虽然西弗勒斯接受了对方所说的一切,但不代表当晚他就能够心平气和地与这个满眼都写着情欲与占有的男人共枕而眠。
  所以他拒绝了恋人提出的关于两人一起回去对方房间的提议,坚持独自留宿在了自己那间空置了几乎将近三年的寝室。
  ——当然,在那之前恋人并没有忘记向西弗勒斯索取不能陪伴在他身边的补偿,一个深深,仿佛要侵吞掉他的灵魂般的热吻……
  西弗勒斯直到此刻也依然无法忘却那亲吻的温度,以及它带给自己的,直到回到寝室以后也没能消除掉的,手软脚也软、全身麻痹般的快感……
  如果不是那个吻……
  好吧,理智告诉西弗勒斯他不能因为自己正常的梦【哗——】而迁怒恋人,但是除此之外,他实在不认为还有什么其他的理由会诱使自己再次梦见了那一晚的场景——那些,每次回想起来,都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灼伤的炙热场景——从而引起了梦【哗——】……
  深吸了一口气,不顾半长的头发依然处于将干未干的状态,西弗勒斯掀开柔软的天鹅绒薄被,再次将自己整个埋进舒适的大床之中。
  慵懒地翻了个身,顺便一个无声无杖的漂浮咒将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自己枕边安稳地窝在那里正睡得香甜的小狐狸九九移回它自己位于壁炉旁的小窝,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的少年教授决定还是抓紧时间再睡一会儿的好——萨拉查目前的状态还不是非常令人安心,这就导致了他每天所需要服用的灵魂稳定药剂和融合药剂,达到了一个相当惊人的数量。
  虽然本身就是以为魔药大师的萨拉查并不是熬制不出这些高级魔药,但是在德国那边的状况稳定下来以前,刚刚得到新身体的萨拉查不应该为过多的事情付出精力,不然很可能会对他的灵魂和身体造成永久xg的损害。
  所以,西弗勒斯主动要求承担下了大部分魔药的熬制工作。
  维斯法尔前段时间已经为萨拉查的复活耗费了太多的心力,西弗勒斯想为恋人分担一些烦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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