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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达海被乾隆问的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得老老实实回答。“为臣今年四十有三了。”
  “那你知不知道,新月格格多大了?”
  “新月格格年芳二八。”
  “你的一双儿女呢,比起新月来,谁大些。”
  “臣的子女大些。”
  “那你的妻子可有不贤?”
  雁姬早就在努达海看上紫薇时就有了心理准备,此时努达海和新月的恋情爆发,她也并没有做什么过激的事,只是很少在出现在努达海面前而已,努达海自然找不出雁姬什么过失,只是有了新月还是怎么看雁姬都不顺眼的。
  “臣妻···臣妻还算贤惠。”
  “给位爱卿,你们有谁愿意把家里的女儿嫁给努达海将军的?说来听听?”乾隆丝毫不掩饰对努达海的鄙视。
  这些能站在大殿上的大臣哪个不是人精啊,皇上的表现已经这么明显了,哪还能站错队!“回皇上,臣女今年十八,努达海将军已经四十有三了,比臣都要大上几岁,况且努达海将军发妻尚在,且子女与臣女同岁,想必努达海将军也不会不知廉耻的想与臣女这般大小的女子成亲。”
  “皇上,臣家有一女,和离归家,年三十有一,到是不嫌弃努达海将军,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努达海听着大殿上众人的话,那个气啊,脸上青白交加。“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总么能理解我跟新月之间那纯洁美好的爱情!你们这些不懂爱,没有爱,不配拥有爱情的人!”
  “大胆!”乾隆这次是真的马力全开的发飙了!“大殿之上,岂容你放肆!给朕拖出去,重责八十大板。摘去顶戴花翎!”
  “皇上,皇上!你不能这样对我!皇上!”
  努达海被贬斥回家后老夫人才开始静下心来认真的想了想,总结了半天,唯一总结出来的结论就是因为雁姬!雁姬现在占着正妻的位置,皇上当然可能把新月嫁给努达海了。
  两母子正合计着怎么让雁姬让出正妻的位置,雁姬就来了,雁姬来了,还带来了一纸和离书!努达海连看都没看就签了,他正巴不得雁姬离开,现在雁姬这么主动这么自觉,省了他的口舌,岂不是更好。
  雁姬什么也没带,就离开了将军府,不现在已经不能叫将军府了。只是他他拉府。雁姬再次求见了皇后,除了谢恩之外还拖皇后转给新月一方手帕,上面绣着一首白居易的诗:
  ‘母别子,子别母,白日无光哭声苦。关西骠骑大将军,去年破虏新策勋。敕赐金钱二百万,洛阳迎得如花人。新人迎来旧人弃,掌上莲花眼中刺。迎新弃旧未足悲,悲在君家留两儿。一始扶行一初坐,坐啼行哭牵人衣。以汝夫妇新燕婉,使我母子生别离。不如林中乌与鹊,母不失雏雄伴雌。应似园中桃李树,花落随风子在枝。新人新人听我语,洛阳无限红楼女。但愿将军重立功,更有新人胜于汝。’
  新月拿到手帕,微愣了愣,但很快就释然了,她和努达海是真正的爱情,雁姬和她怎么相比!她要坚守她的爱,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努达海在家中大闹,吵着要见新月,骥远和紫薇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帮他。从此后紫薇便常常进宫请安,还要带上一个眼睛色咪咪的老侍卫!
  而新月格格也不再每日悲春伤秋,开心了不少。
  正文 第六十八章 真相大白
  乾隆跟太后都不太喜欢紫薇,因此,紫薇常常递牌子进宫就显得有些诡异,好在云兮有心看戏,都应允了。这才让紫薇能够顺利的带着努达海入宫。
  不过紫薇已经出嫁了,又不是个得宠的,漱芳斋自然不会给她留着,新月住的地方嬷嬷,宫女一大堆,也不能去那里见面,更不能跟紫薇一起去皇后的宫中,这个时候皇宫里那些九曲十八弯的回廊,假山就有了他的用处,那些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就成了努达海和新月的甜蜜港湾。
  这日善保为了躲避云兮的视线,带着小和孝到御花园里玩,小和孝为了捡起善哥哥送给她的小藤木球,一跌一撞的跑到了一座假山前,善保护卫在她后面,生怕她摔了,刚想告诉她小心些,就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从假山后面传来。
  “啊,啊,啊,我的月牙儿,恩,可想死我了,啊!恩!”一个男人喘着粗气低身说道。
  “呀!呀,慢点,努达海,你要弄死我了,慢点,啊,啊,呀!”
  “慢步下来了,都怪你太可口了,我实在停不住!”
  “呀!不行了,要去了,我要去了,呀,呀!”
  “这就不行了,恩,恩,我还不够,在给我,给我!啊,啊!你可要饿死我了小妖精!”
  一段段的淫词秽语,喘息声,肉和肉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和孝不懂,站在那里奇怪的听着,可是后面赶上来的善保可是已经懂得人事了!更何况这两人这么大的动静,傻子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啊!
  善保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在,便抱起小和孝,朝十二阿哥处跑去!
  这件事还是告诉十二阿哥,由他来处理的好,这种宫中的阴私事,自己能不掺和就不掺和!
  “大胆!真是混账!他们竟然敢在宫中做这种下作事,一个格格和一个能做她爹的老男人私下见面,暗通款曲,还光天化日之下在外面野合!简直是混账极了,这件事要传出去了,这宫里的女人还要不要名声了!哼!简直是,可恶!可恶至极!”
  “十二阿哥息怒,目前还是要尽快处理了为好,不然···”
  十二平息了一下怒火,善保说的对,自己在生气也要先把事情解决了,看着眼前的善保,是个有办事能力又知道分寸的,跟着自己以来为自己做了不少事,自己都是相当满意的。“善保,你去查一下,这个努达海时怎么混进宫的,他们都是怎么联络的,何时见面,都在哪见过,还有没有别人参与,知情人一个也不能漏了!”
  善保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当下也不敢怠慢,告退后,就亲自去办了。这件事十二和善保一直都是秘密进行的。以善保的能力,很快就查了出来,结果发现这件事跟紫薇格格有关,从此之后,紫薇再进宫请安,身边都会有很多侍卫监视,御花园中巡逻的侍卫也多了起来。
  十二弄清了这件事后,就去秘密的找乾隆将整件事都说了一遍。乾隆大怒!在他家园子里做这种丑事!简直是不要脸,竟然还让他的小公主撞到了,要是带坏了他的小公主,他们就算是有一百条命也赔不起!简直是混账!
  乾隆气着气着也静下来了,如今事情已经被自己的儿子控制住了,所以现在到是不急,不过,要是不能好好的收拾收拾他们,自己的这口气可怎么出!哼!一想到要出气整人,乾隆第一个想的就是云兮,云兮的鬼主意最多,最是解气!想到这,乾隆马上吩咐高无庸,摆驾去找皇后!
  不知云兮跟乾隆两个人是怎么沟通的,第二天就传出新月格格病重的消息,努达海担心的不行,求紫薇带他进宫看望新月,可紫薇递的牌子这回却没有同意。正在努达海一家人都着急的要翻天的时候,宫中噩耗传来,新月格格死了!努达海当时就冲个出去,可还没到门口就碰上了一身粗衣麻布的新月。不过如今的新月已经不是格格了。
  云兮和乾隆当天去了新月那,看到新月死不悔改就当着她的面打死了一直帮她隐瞒的云娃,然后告诉她,如果真的想和努达海在一起,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新月格格死,她,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出现,不再是格格,只是一个普通人!再也不能说自己是个格格!新月虽然不愿但也没办法,被云兮和乾隆扔了出来。
  老夫人听到新月带来的消息,当场就晕了过去,如今努达海是个普通人,新月是个普通人,他们家唯一娶来的格格,还是个不受重视的,他他拉府!没落了!
  新月和努达海终于在一起了,除了老夫人病倒在床外,还有一个人不怎么高兴!那个人就是骥远,以前还好,现在他整日里跟新月在一个屋檐下,那种感情就疯狂的滋长起来。
  骥远本就是个游手好闲的,现在更是成日里喝酒耍风,紫薇看着骥远这样很不解,以为他是忧心病情,每日里细心照顾他。直到一天···
  “骥远,骥远,醒醒啊,你不能这么醉下去了,这样也是于事无补啊,我这几天一直在往宫里递牌子,我相信皇后娘娘一定会再次让我入宫的,只要我一入宫,一定会求皇后娘娘为奶奶派来御医,到时后奶奶一定会好起来的!”
  骥远醉醺醺的倒在榻上,嘴里还喃喃着什么好痛苦啊,好难过什么的。紫薇心疼他,便帮他除去衣服,用热毛巾擦拭,突然手背骥远拽住。
  “新月!新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可是我不能,我知道,你喜欢的是阿玛,为了成全你,我和紫薇成亲,用她的身份来帮助你,可是···可是现在,你真的和阿玛在一起了,我心里却难受的快要死掉了,新月,新月,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喜欢你啊!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你,你哭的样子,笑的样子,都在我的脑子里,印的好深好深,怎么甩也甩不掉!”
  紫薇震惊的听着骥远的酒后真言,心里惊涛骇浪,这就是她的丈夫,她的天,她的一切!她夏紫薇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遇到这些事,这些人!为什么她的爱情就这样经不得光,为什么那些才子佳人的美好爱情她却遇不到!她恨!如果说以前她恨福尔康,那么现在她就更恨骥远,因为她把一切都给了他,可她却得到了这样的真实!
  她心中的恨没法平息,她要报复,一定要报复!她要他们一家都付出代价,要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碰上一些莫名其妙的人,遇到一些狗血的事,没什么心情写文,对不起大家了!对不起!~
  正文 第六十九章 乱 伦
  紫薇就那样静静的做在骥远身边做了一夜,最后擦干了眼泪,迎着第二天的初升的太阳,走出了房门。她要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在宫中待的那些日子里,紫薇别的没学会,那些阴谋诡计,权利倾轧可是学了个十足十。
  她装成没事人一样去厨房吩咐人给骥远熬醒酒汤,然后就去了新月和努达海房间。
  紫薇进去时新月正和努达海相拥在一起亲吻呢,紫薇看着满脸幸福的新月,觉得她脸上的微笑刺眼极了,她要让她变得和自己一样不幸!
  紫薇一脸的悲伤无助,闯进了屋里,抓住新月的手,无视她不满的眼神,哭诉道:“新月,新月,你去看看骥远好不好,去看看他,他这几日都喝得烂醉,问他出了什么事也不说,只是在喊你的名字,新月,你去看看他啊,去看看他好不好?”
  努达海看着一脸泪水的紫薇心疼极了,对自己的儿子越发不满起来,能娶到这么美好圣洁的女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竟然还敢整日里酗酒,让她这么的伤心无助,简直是混账!
  “酗酒!他什么时候还染上了酗酒的坏毛病!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他在喊新月?他为什么喊新月!”努达海狐疑的看着新月,一个男人喝醉后喊一个女人的名字,要么就是爱,要么就是恨,即使是恨估计也是由爱转恨!他这样叫着新月,难道?
  新月当然也能想明白其中的缘故,骥远对她的感情她也是知道的,早在寺中为父母祈福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她还利用过这一点,让他帮助自己,也故意去引诱过他,可是没想到···
  “额···我想,他一定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以前我们大家总是聚在一起,他有什么烦心事也愿意跟我说,更何况我现在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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