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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死女人,不过就是被他甩了,竟然就这样的跑来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陆臻生捏紧的拳头松开又合拢,他薄唇渐渐的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他不屑于,为一个女人影响心情,从来都不是他做出来的事情。
走进客厅,就看到管家正在指挥着几个人搬东西下楼,陆臻生有些疑惑的望一眼,脱了外套丢在一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是在做什么?”他一边点烟,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少爷,是陌小姐刚才来拿走了东西,然后这些不要的陌小姐吩咐我丢掉,现在正在从卧室里清理出来。”
管家规规矩矩的说道。
陆臻生夹着烟的手指微微停顿了一下,接着他偏过头,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好看的烟圈吐出来,蓝色的烟雾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就丢了吧,丢垃圾场去。”他摇一摇手指,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是,少爷。”管家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就继续去忙碌了。
她用过的一应洗漱用具,床上用品,还有一些她不要的私人物品,一样一样被抬了下来,陆臻生就坐在那里看着,唇角一直都带着笑意。
很好,他轻轻点点头,把你的东西都丢出去,眼不见为净,陌锦年,我这次可是彻底的甩了你,不要你了。
他站起来,就预备向楼上走去,他晚上和雅瞳还有约会,然后吃完晚餐还要去见新女伴,那个演艺界的新星看起来可是比陌锦年清纯多了,而且还是个处女……
管家正招呼着佣人运东西,预备出门的时候,忽然想到那个蝴蝶胸针,他慌忙追过去,将胸针递过去在陆臻生面前:“少爷……陌小姐让我把这个还给您。”
陆臻生一扭脸,就看到那一枚碧绿讨喜的胸针,他脸上的神情忽然僵住,接着唇角开始微微的抽搐起来……
他陆臻生什么时候对女人这般的用心过?可是现在看看,他得到的是什么?
那个该死的该下地狱的陌锦年!
“砸掉!”他红着眼咬牙切齿的开口,连肩膀都开始颤抖起来。
“少爷……”管家被他的怒气吓的哆嗦了一下,捏着那一枚胸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说砸掉!现在,立刻马上!”陆臻生失控的低吼,捏紧的拳头忽然就狠狠的砸在了楼梯扶手上!
裂开的木屑扎进他的手掌中,生疼的一片,他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搅动着,让他头痛欲裂。
“是,是少爷……”管家慌忙拿了胸针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却又忽然被按住肩膀……
手里的东西被抢走,接着耳边响起一声低吼:“出去,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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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她从不知他的那些心思
手里的东西被抢走,接着耳边响起一声低吼:“出去,滚出去!”
管家也不敢噤声,慌忙就小跑了出去,陆臻生捏着那一枚触手生凉的蝴蝶胸针,紧攥的手心捏到几乎发白,手背上青筋毕露。
他就那样站在客厅里,狂躁的怒气在体内肆意的冲撞,似乎想要找到一个突破口。
他不知道自己的烦躁源自哪里,他只是在想,如果陌锦年现在在他的面前,他一定毫不手软的掐死她,绝不会有一丝丝的迟疑!
臼“贱货!”他咬牙切齿的出口,手臂一扬,手中的东西就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
胸针撞在墙上,又跌落在冰凉的地板上,不知是他怒气太盛力气太大,还是那翡翠天生就有了裂缝,掉落在地上的蝴蝶,从中间裂开,断成了两半。
陆臻生看着那两片晶莹剔透的蝴蝶翅膀,他双拳捏紧,紧贴在大腿两侧,他是疯了,真的疯了。
咎他走过去,捡起那断成两半的胸针,掌心感觉到凉,接着手指一松,那胸针就落在了垃圾桶中,他转身上楼,走的头也不回。
预备去主卧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隔壁她的小卧室。
他竟然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推开门,那房子里变的空荡荡的,他恍惚的想起,从杭州回来的那一天,他推门进来,她那微微凌乱而又干净的房间,还有那房间里充斥着的满满的属于她的味道……
而现在再看,床上空荡荡的,书柜也空了,衣柜也是空的,他走进去,他感觉自己这样太可笑,他竟对一个寻死觅活要离开他的女人感到留恋,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他站在卧室的中央,站了一会儿,走到写字台前摆着的那把椅子那里,他伸出手去,手指搭在那冰凉的皮革上,指尖微微的摩挲而过,她坐在这里写字的时候,累了的时候,是不是靠在那里过。
他打开衣柜,里面空无一物,他又打开书柜,连一片纸都没留下,他机械的翻着她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拉开写字台的抽屉,干干净净的。
她是真的离开了,不,确切的说,是他真的放她走了。
陆臻生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垂着头,不知心里乱糟糟的在想着什么。
阳光穿过窗户,斑驳的落在地面上,他预备转身的那一刻,忽然看到床和床头柜之间的间隙里,似乎卡着一本书。
他的心跳停滞了一下,俯身,不费力的将那本书拿出来,破旧的封面上,一个小个子的外国女人,最上面写着两个字,简爱。
他恍惚想起,这该是她最喜爱的书吧,也许是在床上躺着看书的时候,睡着了不小心掉在了那个缝隙里。
他随手一翻,就翻到夹着书签的地方,那一枚书签十分的精致,薄薄的檀香木片看起来有些年代了,竟是很珍贵的样子,上面好看的小楷写着一首小诗。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题诗——陌翔之。
陌翔之?这个名字怎么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似的?陆臻生心头百转,却已将那书签取出捏在掌心。
也许,这是陌锦年的父亲留给她的吧,只是奇怪,认识她这么久,从未从她口中听过有关她父母的只言片语。
他拿了这本书转身回去自己的主卧,径直去了书房,想了想,就把这本书放在了最顶层的书柜中,他把玩了一会儿书签,就拿出自己最珍爱的一本书,是他十八岁时父亲题字亲手赠他的,一直都端端正正的放在他书桌上。
他把书签随手夹了进去,还未来得及想什么,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雅瞳的电话。
这才想起来,该是陪雅瞳去吃晚餐了,他接了电话,和她说了几句,就去浴室洗澡,想着也该把雅瞳接来这里住,想必这样岔过去两三日,他也就习惯了。
吃了晚餐,送雅瞳回去公寓之后,陆臻生就直接去了夜店。
乔靖安,崔逸凛和东方宸他们早就到了,怀了搂着妖娆的女人正闹成一团,他推开包厢门的时候,那几个人才稍稍的收敛了一点,却仍是调笑开口说道:“呦,每次都姗姗来迟,又被女人绊住了?”
崔逸凛说着,却是探头向他身后看,促狭说道:“怎么,你不陪你那个小女人了?”
陆臻生看他一眼,面无表情捡了个沙发坐下来:“甩了。”
“什么甩了?”乔靖安也不由得接口说道:“你不是说难得遇到个有兴致的么,怎么就……”
看他脸色越发阴沉,乔靖安也就止了话头,递过去一杯酒道:“甩了也就甩了吧,本就不能在女人身上多花心思,麻烦……”
“谁在她身上多花心思了?”陆臻生听着这话就觉得不对味儿,不由得蹙眉冷冷打断。
东方宸不怕死的一挑眉,扬声说道:“前一段是谁疯了似的中医西医的找着什么去疤痕的药方……”
“宸,别说了……”乔靖安看他身体都紧绷了起来,慌忙低声喝止东方宸的话。
捏住酒杯的手骤然的收紧,陆臻生冷冽的唇角绷紧,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对,他就是个小丑,他对那女人上了心思,可那女人根本没有心,她把他当成仇人,她恨他入骨,她从来没给过他一点点的好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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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发泄
对,他就是个小丑,他对那女人上了心思,可那女人根本没有心,她把他当成仇人,她恨他入骨,她从来没给过他一点点的好脸色看。
可是他还是厚着脸皮给她找药方,厚着脸皮的让管家装作不经意的把那药混在她平常的药中,他治好了她身上的疤痕,可是她却是这么快就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真他下贱!不愧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
“那又怎样?我不过是不想抱着一个满身伤疤的女人罢了……现在我玩腻了,还不是说甩就甩。她又算个什么东西!”
桃花眼里泛起戏谑的笑,恰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打开了,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子出现在门口,有些怯生生的望着包厢里的几人。
臼“如如,这里。”陆臻生冲她招招手,就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看了众人一眼就骄矜一笑道;“怎么样,漂亮吧,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了!”
如如脸色羞的通红,低着头走到陆臻生的身边,她局促不安的望着他,柔柔轻喊:“陆,陆少……”
陆臻生一伸手,掐住她的下颌将她拉进自己面前,他直接吻上她的小嘴儿:“怎么来这么晚?”
咎如如越发羞赧起来,手忙脚乱的去推他:“陆少,别,别这样……”
“怎样?”陆臻生却是干脆手臂一转将她搂在怀中,如如一下子跌坐在了陆臻生的怀中,她吓的低低尖叫了一声,慌乱的挥舞着手臂勾住了陆臻生的脖子,而柔软却又挺翘的胸部却是正好贴在了陆臻生的脸上……
瞬间,包厢里狼嚎声响成一片,崔逸凛率先苦着脸嚷嚷起来:“不带这样的吧陆少,我今晚没带女人,你就上演激情戏,我靠,你丫故意整我呢!”
“我演我的激情戏,你该干嘛干嘛去,实在忍不住了你把东方宸给爆了我也没意见。”陆臻生一边笑着说着,一边却已经将手探入如如的胸前,似有若无的捏玩着,只是笑意并不曾达眼底,看起来竟有几分的落寞。
如如脸色羞的通红,偏生他的手箍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只好垂了头,长长的头发丝缎一般滑了下来,凉凉的落在陆臻生的脖颈上。
那样的触感,异样的让人觉得熟悉。
“我对爆菊一点兴趣都没有,算了吧……”崔逸凛听了那话有些郁闷,端了酒杯浅啜了一口:“靠,小爷我也要去找个女人消消火去!”
如如一听他们这般肆无忌惮,不由得脸色更红,她嗫嚅望着陆臻生,眼含秋水一般亮,双腮染着绯红色泽:“臻生,不若,我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