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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不上你,是我拖累了你,和我在一起,你连明天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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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想要一点点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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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我们就这样分开吧。是我配不上你,是我拖累了你,和我在一起,你连明天都没有。
锦年刚走出电梯,竟然就看到只穿着浴袍的沈夜冻的瑟瑟发抖的守在电梯口,她吓了一跳,看到他冻的乌紫的嘴唇,不由自主就开了口,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水雾:“你怎么就跑出来了,快回去吧,会冻坏的。”
“锦年,别走……”沈夜一步上前,不由分说将她按在了怀中,他身子凉的像是一块冰一样,锦年也被那冷刺激的哆嗦了一下,她伏在他的怀中,却感觉一切都变了。
“沈夜,我们分手吧。”锦年哑哑的说出这一句话,话一出口,就明显的感觉到沈夜剧烈的颤抖,她的身子被他箍紧,似乎要将她融化在怀中一般狠的力道,让她的手臂止不住的一阵痛。
就“不,锦年,我不要分手,不要!”他使劲的摇头,只觉得她在怀中,又像是远在天边。
“锦年,原谅我这一次,求求你,原谅我,我是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我若是清醒的,怎么会去碰别人?我这样爱你,锦年,我什么都可以忍受,只要你不离开我……”
他高大的身子在她的怀里簌簌发抖,抖的她的心都跟着软了,理智差一点荡然无存。
堙锦年强忍了泪,手指爬上去去摸他的脸;“沈夜,你理智一点。”
她笑,笑的好看而又灿烂;“沈夜,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别说,锦年,什么都别说,我不想知道,我只要知道我爱你,我离不开你就足够了。”他面色发白,极快的打断了她的话,他不想听她亲口说出来,也不想让真相来判他的死刑。
“沈夜,你听话,赶紧回去,要不然会感冒的。”见他如此,锦年心底更是凉了一层,终究还是在乎的,终究心里还是跨不过去那一道坎的,自欺欺人的在一起,不稳固的感情又能支撑多久?总有一天还是会像沉寂的火山一样疯狂的爆发出来,到那时,它所带来的毁灭的力量就再也不可以估量。
笑着放开他,她伸手,将他微微敞开的浴袍裹好,眼睛忽略掉他身上那些刺眼的吻痕,她放开手,人已经变的安静沉默。
“我要走了。”她低低的吐出四个字,眸子似乎越过他的脸,远远的不知看着哪里。
“出国的事情,想必在你过年回家之前会有眉目。”锦年想要接着说下去,却终究还是觉得心口里一阵的刺痛,她偏过脸去,似乎自己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声音了:“谢安琪是第一次,沈夜,你别辜负了人家……”
“可是你呢,锦年,你呢,你让我别辜负她,你怎么办?”沈夜像是疯了一样去摇她肩膀,她被他摇晃的直想吐,却还是微笑。
“我无所谓……”锦年的声音轻的似乎风一吹就散了,她低了头,长发流泻下来,遮住她的眼睛;“我无所谓。”
“锦年……”沈夜不知该说什么,他从未看过锦年的眼底有这样的神情,他隐约的知道,锦年的身上有一身的秘密,可是他愿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和她在一起,就连这样,都不行吗?
“我走了,沈夜……”她轻轻推开他,她跨进一步,就可以牵住他的手,可是她没有。
她转过身子,抱紧了双臂向外走,真冷啊,北京有多少年没有这样冷过了?她不知道。
“锦年……”
沈夜觉得心口锐利的疼痛几乎难平,他无法这样眼睁睁看着她走,是,他酒后做了错事,可是她呢?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去找了别人啊,她亲吻那个男人的一幕,还清晰的烙印在他的脑海里,怎样都挥不掉。
“锦年,你一直都有别的男人对不对?”沈夜终于控制不住的脱口而出,走到门口的锦年脚步一下子变的踉跄。
她顿住,寒风从门缝中吹入,像是一把钝钝的刀子,一下一下在她的肌肤上划着。
她听出他话中的凄凉,她甚至有几秒钟是很想否认的,可是她点点头,轻轻开口;“对,你说的对,所以……所以你和谢安琪发生关系,我不生气,不计较,我成全你们。”
“我哪一点做的不够好,我哪一点对不起你,锦年,你为什么和我在一起还要找别的男人?我已经要和你订婚了,要娶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沈夜像是疯了一样大声的吼,他的拳头砸在冰凉的墙壁上,瞬间变的发白。
“你很好,你哪里都好,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人。”锦年近乎自语一般的呢喃:“可是我早就已经脏了,脏了,沈夜,是我对不起你,你恨我吧,不……你别恨我,你忘记我,这才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她不顾他凄惶的大喊,大步的向外跑,积雪白天稍融,晚上又冻的硬邦邦,她跑的那么快,不知摔倒了多少次,可是还是爬起来继续向前跑,她不知自己想去哪里,脑子里没有方向,可是双腿却是把她带到了和沈夜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那一条笔直的马路两边种满了玉兰花树,可是现在没有花,没有叶子,只余下苍凉的树枝安静的指着天空。
树木后面是一个小小的花园,里面有几个长椅,这么冷的天,路上学生很少,长椅上亦是堆积着融了一半又冻住的积雪,她满目空洞的走过去,捡了一个正对马路的长椅坐下来,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树梢。
月亮像是被人咬了一口的月饼,寂寞的挂在那里。
晕黄的光芒,晕黄的路灯,晕黄的锦年的脸。可是锦年想要一点点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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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带她回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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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黄的光芒,晕黄的路灯,晕黄的锦年的脸。可是锦年想要一点点温暖。
她默默的看着,眼泪控制不住的向下淌,脸被冷风吹的僵硬,再加上泪水,明天就该冻了吧。
她和沈夜一见钟情,彼此两情相悦,山盟海誓。
可是老天不过是看她太可怜,偷偷给她添了一点点的温暖,现在,那温暖没有了,她身边只有风刀霜剑。
就夜渐渐深了,偶尔才有学生快步跑着向公寓走,女孩子被男朋友裹在大风衣里,只露出一双圆鼓鼓的大眼睛,她记得,她曾经和沈夜也是这样。
她不觉轻笑了,冷风早已把身子吹的凉透,脑子里也昏昏沉沉的,她似乎感觉自己撑不住了,蜷缩着双腿半躺在长椅上,幸而这是学校,她暂时还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
冰凉的积雪贴在她的脸上,似乎稍稍的给她找回一点点的理智,锦年手指垂下来,碰到口袋里硬硬的一块,她哆嗦着把手放进口袋里,触到那片冰冷时,才想起自己还带着手机,不知是不是又发烧了,脑袋沉重的抬不起来,她艰涩的睁开眼睛,恍惚的想起她能找的人只有杜鹃……
堙她哆嗦着去翻通信录,却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已经拨通了电话,听到那边响起的音乐声,烧的浑浑噩噩的锦年并不知道自己刚才触到了设置的快捷号码,是陆臻生自己设置的,他的电话。
“鹃儿,你在哪里?”锦年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陆臻生不由得心口紧了一下,他刚刚洗完澡,还未来得及睡觉,乍然看到锦年给他打电话,还未来得及喜悦,就被她的一声喊给打破了。
“陌锦年!你打错了!”陆臻生声音紧绷,高傲让他想要立刻挂断电话。
“鹃儿……我头好痛,你可不可以来接我……”
“陌锦年?”她的声音有些不正常,听起来似乎虚弱极了,陆臻生预备挂电话的手指就僵在了那里。
“我在学校……那里有个小花园,额……还有玉兰花树,鹃儿……你快点来……我,我好难受……”
她断断续续的话还未说完,陆臻生耳边就听到砰的一声响,似乎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然后就归于了一片的平静。
“锦年,陌锦年!你怎么了?”他不由得有些恐慌,对着电话连声的喊她的名字,可是那端仍旧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儿的声音,陆臻生觉得自己的呼吸一下子就凝固了。
他不敢挂掉电话,将手机开了扬声器放在桌子上,手忙脚乱的就去找衣服,他无暇考虑自己为什么这样匆忙,慌乱,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害怕,他连自己拿了两只不一样的袜子都没有注意到。
拿了大衣和手机就冲出了房间,下楼的时候,管家急匆匆的迎出来:“少爷,这么晚您要去哪里?”
“出去一下。”陆臻生走的飞快,一边穿衣一边向车库走,管家看他急匆匆的样子,也不敢再问,慌忙吩咐人去开大门。
陆臻生将耳机戴上,就发动了引擎调转车头向别墅外驶去。
他一路上不知喊了多少次她的名字,电话在通着,却一直没有人说话,不过想到她最后说,她在学校的一个花园里,想必也并不会遇到什么坏人。
他一路风驰电掣,竟然将所有交通规则都忘在了脑后,他想到白天他刻意安排的那一幕,不觉得心下一动,难不成她和沈夜已经闹掰了?
唇角控制不住的扯了一下,他就知道沈夜那个男人根本不靠谱!
已经是十一点钟,学校的大门是不放车子进入的,只不知陆臻生三两句说了什么,那保安就慌忙开了大门。一进校门,他的车速就放慢,想到她说在马路旁边的花园里,不由得就细细的盯着路的两边……
灯影迷离,晕黄的光线破开昏沉的夜色,陆臻生找了许久,并没有看到锦年的影子,他停了车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飞快将电话挂断,又拨了她的号码,屏住呼吸去听,果不其然隐约的听到电话铃声,他循着声音下车找去……
铃声越来越大,他已经看到那电话屏幕一闪一闪的在地上旋转。
陆臻生长舒一口气,立刻收了电话,大步的向那长椅的旁边走去。
还未走近,陆臻生的脚步就顿在了那里,她就那样蜷缩在大大的椅子上,,一张脸在路灯下蜡黄一片,唇已经冻的发紫,根本看不清楚原来的色泽了。
是昏倒了,怨不得他怎样喊,她都没有反应。
幸好他找来这里,幸好他没有关机,或者不在北京,若不然第二天报纸上是不是会登,一个女大学生冻死在校园的消息?
活该!
他低低咒了一声,却是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触手的凉让他愣了愣,干脆又解了衣扣将她揽在怀中。
他走的很急,大衣里只有一件薄薄的衬衫,她冻的像是冰坨一样的身子一挨着他的,他就觉得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
可是他并没有松开她,反而抱的更紧,他触到她的额头是滚烫的,不由得想起杜若谦说的话,她不能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了。
似乎心里稍稍的酸痛了一下,他飞快的将她放进车子里,把她外衣脱下来,拿厚厚的毯子盖住,暖气又开高了许多,才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