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设法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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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雪儿便请求小野给她买一台古筝,然后,她想再请一个老师教她弹古筝,以自得其乐。她虽然向往自由,可并不想拿生孩子作为交换条件。自那次逃婚之后,业谦也再也没进入她的房间。每次业谦碰完她的身体之后,她都会偷偷的吃避孕药,唯恐自己会怀孕,一直都小心谨慎。
“雪儿,看我给你带了古筝。”小野叫搬运工把古筝搬进来。
“啊,真大啊!太美了。”走进院里,小野不敢想象既然还有如此大的豪宅,太令人匪夷所思了,不禁惊叹道。
“来,把它放在这个鱼池边吧!”雪儿指着一棵柳树下面的空地。
“小野,你等下我给你拿钱。”雪儿准备往屋内走去。
“不用了,慕先生吩咐过,凡是你要的东西,找我来付款就好了。”小野赶紧说道。
雪儿坐在古筝面前,轻轻的抚摸着一根根琴弦,心里沾沾自喜,她以前就一直想买一台,可一直因为种种原因没有买。
“小野,你会弹吗?”雪儿望着她。
“只会一些简单的,到时你再请老师教你就成。”小野坐了下来,随意的弹了几下,并在旁边不断的指导她,告诉她一些最基本的弹奏手势。
“来,雪儿,你试一下。”小野站起身来。
雪儿认真的弹了起来,心情也舒畅了许多,“雪儿,你真的很有天赋呢?”小野不禁夸奖道。没想到她的接受能力这么强,才教她一面就融会贯通了。
“以后你要多陪陪我才是,我都无聊死了。”雪儿微笑着说道,觉得自己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这时,业谦和心仪下班回家,看到他们一番喜气洋洋的样子,“真没想到她还有如此雅兴啊,还挺上进的啊!”心仪言语中带着点讽刺和鄙视。
“对这个还蛮上心,要她生孩子却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业谦厌恶的望了她一眼,只会让他更加失望而已。
雪儿看见业谦回来了,深怕又惹他不高兴,只好让小野先回去。在雪儿眼里,他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怪人。走进家内,看到业谦坐在茶几上看报纸,心仪正在削苹果,不用言表肯定是给业谦削的,在照顾男人这方面,心仪可比她心细多了。
雪儿向他们点头示意,准备往楼上走去,业谦紧紧的抓着她的手,雪儿试图甩开他,业谦牢牢的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用尖锐的眼神盯着她,“你敢违背我的意思,你不想活了。”
不知为什么,最近雪儿看他的眼神好可怕,呆腻的望着她,吓得不敢喘气,“慕先生,柏小姐跟您闹着玩呢?你可别在意。”小菊赶紧把茶端到他的面前。
业谦紧紧的抓着她的肩膀,猛然的吻着她,不再是以往的温柔,而是很粗暴,差点让雪儿喘不过起来,“听着,也记到脑海里,你最好想方设法让自己怀上我的孩子,要不然我绝对不放过你的家人,还有你的初恋男朋友。”
业谦猛然的粗鲁的推开她,“给我滚回房间,好好反省。”
“心仪,你先上楼去泡茶,我待会就过去。”业谦望着她。
等心仪上楼,业谦严肃的问道:“小菊,雪儿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每天就是写小说,要不就看书,折星星,今天就弹古筝。”小菊小心的应答着。
业谦端起盖碗,用杯盖小心的刮去泡沫,“那她对怀孕这件事怎么看?”
“我跟她提过几次,可她好像不太上心,再说,这个事还是要男方主动的。”小菊依然保持很谨慎的样子。
业谦猛然将盖碗往茶几上一摔,“不要以为她跟我玩的什么小把戏,我不知道,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从明天开始,把她关进房间内,不准她出去。热后,把电脑和书,还有什么星星的,通通给我拿出来。不逼她就范,对她狠一点,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什么位置。”业谦早就料到她可能偷偷在吃避孕药,必须逼她自愿的跟她怀上孩子才行。要不然就算自己再强求,都是白费苦心,她也会在其中作梗。
业谦气呼呼的往楼上走去,看到心仪在泡茶,“试一下,这款茶怎么样?是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很难得的。”心仪很温柔很细心的说道。
业谦坐了下来,一口而干,看起来心情很不爽,心仪慢慢地走到他的身边,故意坐到他的腿上,“既然她不愿意,我可以为你生孩子啊!”心仪羞涩的望着他。
业谦急忙拉着她,站了起来,“心仪,我们已经不可能了,希望你认清这点。”很认真的样子。
“为什么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坐到你的腿上,我就不行。”心仪很嫉妒,刚刚业谦吻雪儿,她的心就像刀割一样。
“因为她是我的女人,我也只会碰我的女人。”业谦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明明知道她不喜欢你,她只是冲着你的钱来的。”心仪不明白雪儿到底用什么迷魂妖术把业谦迷得团团转。渐渐的对她的恨意越来越深。
“我喜欢她,并彻底的把她留到我的身边,这就够了。”业谦要雪儿一辈子困在他的身边。
第二天,雪儿发现自己的电脑,书,还有她为如风折的星星不见了,赶紧慌张的打开门,可发现自己反锁在房间,死劲躜门,仍然打不开。后来,她才知道原来这都是拜业谦所赐,她是想逼自己就范。业谦的手段之恶劣,让雪儿寒心,也难怪只要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就这样雪儿静静的坐在地上,一直发呆,一直到傍晚。
“柏小姐,慕先生要你准备一下去他的房间。”小菊打开门无可奈何道。
“我知道了。”雪儿站起身来,洗了一个澡。
雪儿走到业谦房间外,推开门,她吓得慌张的往后退,记得第一次被无情占有的就是在这个房间内,现在回想那一幕幕,都心有余悸。
“柏小姐,你千万不能走,忍一忍就过去了。”在一旁的小菊赶紧提醒她,如果违背业谦的要求,后果很严重。
雪儿定了定神,神色慌张的走进房间内,看到业谦在很悠闲的吸着烟,雪儿紧紧的握着手,小心翼翼的坐在床上,对他充满了恨意和仇视,业谦一声不响的把烟吸完。慢慢地将她转过身来,很仔细认真的望着她,温柔的把她放倒在床上,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鼻尖,然后一直滑到嘴唇。雪儿紧紧的抓着被子,对他恨之入骨。
业谦好像察觉出来了,驰骋商场十年有余,见过形形*的人,雪儿的心思他一眼便看出来了,“我知道你恨我,恨的牙痒痒,你知道你犯的最大错是什么吗?就是让我喜欢上了你。这辈子你也别想逃出去。”用手来回的轻微的抚摸着她的脸。
“你难道真的彻底忘记了心仪姐吗?”雪儿认为只要曾经相爱过,不可能彻底会忘记的。
业谦赶紧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知道,你巴不得我和心仪和好,这样我不但会放你走,还会感激你。可是,你修想,你别忘了你已经把自己出卖给我了。”
用力的扒开她的衣服,露出白皙的皮肤,来回的用手抚摸着她的脖子和身体,“不要以为跟我分开了,就可以跟你的初恋男朋友在一起,有那个男人会接受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占有过,还不止一次。”业谦故意冷嘲热讽道。
听到这些话,雪儿恨不得杀了他,就是因为他,她的生活才变得如此的混乱不堪,才开始了她的人生悲剧。一想到这些,她的眼泪就情不自禁往外流。
业谦像往常一样在她身上发泄,依然享受占领她的快感。在他眼里,雪儿的身体滑腻松软,就像水一样,他就是这样的痴迷眼前的这个女孩子。用舌尖和指尖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每次雪儿都像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可这次她恨透这个男人,稀里哗啦的哭了起来。
发泄完之后,业谦打开灯,点了一根烟,悠闲的吸着,以前他会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可这次因为雪儿说错了话,让他感到很不爽,他想好好的惩戒她一下。任由雪儿伤心的痛哭着,也不愿意搭理她。在他眼里,对待女人,就像对待员工一样,该奖赏时,绝对不能含糊。一旦犯了错,也不能心慈手软。
第二天,雪儿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只希望找个人聊聊天,说说话,便约小野到自己的家里来。
“雪儿,你怎么呢?”小野看她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现在就像是笼中鸟,想飞也飞不出去。”雪儿用手挡着阳光,眺望远方。
“你是不是还忘记不了如风啊!”小野总感觉她和业谦在一起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只是偶尔勉强的做做样子。
“没有啊!”雪儿赶紧掩饰道。
“也对啊,要不然你也不会嫁给慕总。”小野以为自己多想了。
“好了,我弹古筝,你跳舞怎么样?”自从认识雪儿以来,小野知道每天她一跳舞,什么烦恼都会抛到脑后,雪儿点点头。
雪儿大学是学舞蹈专业的,随着古筝曲的演奏,听起这优美古朴的古筝曲,雪儿跳了起来,记得大学时,她可是舞蹈协会的会长,学校每次公演的舞蹈都是她排练的。不知为什么,她此时此刻,脑海里全部浮现了她和如风的一些回忆。心情也越来越愉快,舞蹈也跳的越来越应用自如。
这时,因为公司没什么事,业谦和心仪便早早就回来家,看到雪儿在跳舞,优美的舞姿,窈窕的身材,迷人的笑容,已经彻底让业谦着迷了。心仪看到业谦一副痴迷的样子,就感觉雪儿是一个妖媚的狐狸精,专门祸害人间。
业谦走过去,把她抱起来,一直盯着她,满眼的喜欢。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雪儿一眼就辨认出,他的眼神突出的爱意浓浓,赶紧慌乱的错开。简直后悔极了,不应该跳舞的,她知道一旦让他爱上她,她真的就无法脱身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小野认为慕总一定对雪儿很好,很疼爱她,如果她能遇到这样的好男人就好了。见他们情意浓浓的样子,也只好知趣的离开,不忍心打扰他们细语缠绵。此时,心仪的脸气砸了,气得直跺脚。
业谦把她抱回家,坐在沙发上,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真的没想到你的舞跳得这么好,让我越来越喜欢你,你说怎么办?”很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业谦,这是关于k23那块地的企划案。”心仪没好气的把它递给业谦。雪儿不想让心仪误会,赶紧从她腿上起来。
“别动。”业谦小声的说道,认真的看起了企划案。
雪儿望着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虽然相处已半年多了,可依然对他还是很陌生。只觉得他变化多端,阴晴不定,昨天还一副凶煞的样子,今天就变得如此的温柔。其实,凭着良心讲,业谦待她还不错,每次过节都会送礼物给她,给她惊喜不断。对她也是呵护有佳,只要不违背他的意思,业谦几乎事事都顺着她。听说她要开店,就立马给她买了一家茶馆。
晚上吃完晚饭后,雪儿来到了业谦的房间。因为她明白如果她没有怀上他的孩子,她将永无宁日。有时候,她真的非常希望他不要爱她。
业谦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抱着她,“以后我们的孩子就是城峰建设的继承人。”很幸福的望着她。
雪儿没想到孩子一出生就有这么好的命,就家世显赫,家财万贯,可这就代表着她将丧失一辈子的幸福。业谦关掉灯,一如既往的在她身上发泄,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为自己生儿育女,是人生一大幸事。业谦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并不爱他,但他喜欢就可以了,因为他已经完全得到她,而且还会把她驯服得像小绵羊一样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