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真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天天想的是什么,难道每天跟自己吵架就真的那么有趣么?
“好的啦。不要着急嘛!麻烦您告诉人家地址嘛。”电话那头有一丝欣喜,没想到对方居然没谈价钱就爽快地约了时间,看来对方肯定是一个大款,最起码是不会把钱放在心上的主。哈哈,看来能大捞一笔了。
“你不知道回家的路?怎会那么粗心!”纪泽的眉头又不小心的皱在一起,虽然很不悦,但还是快速的报出了晋南怕自己走丢而三令五申要求自己记住的地址。
“好的啦,亲爱的,我已经在路上了,比较近,大概五分钟就到。”女郎娇笑,然后挂断了电话。暗自思忖,这个人挺怪的,喜欢玩角色扮演,又是一个寂寞的寻求刺激的主儿。女郎裹了裹身上的半透明的披肩,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长腿一伸,优雅的坐到车里。心里继续盘算着,既然这个人比较难缠,那么一会儿自己可得好好表现,不然真的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结果,别自己搭上了身子还拿不到钱。但是吧,转念一想,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老婆打不倒流氓,舍不得身体得不到钞票。反正已经上车了,那么为了人民币,什么样的刀山火海也就得下了。
纪泽听到这句亲爱的,脸不由得一红,“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不害臊?一点妇道都不守。”纪泽虽然嘴上数落着,但是心里很开心,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开心,嘴角都咧的快到后脑勺了。
时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有时候一分钟很短,有时候一分钟又很长。如同此时,纪泽觉得这五分钟过得慢的不能再慢了,好像过了几个小时一样。
终于门铃响了。
纪泽不紧不慢的踱步到门边,刚要开门,该死的,居然停电了。
女郎一惊,怎么还关灯了?想到路上自己对眼前男人喜欢角色扮演的推论,就没多想。只感觉到开门的是一个高大的有着非常浓郁的男性气息的男人,由于一片漆黑,她根本看不清对方长得是什么样,转念一想,管他长得什么样,反正自己的目的是为了钱,只要不委屈了自己就行了。然后女郎踮起脚尖,双手一揽,圈住了纪泽的脖子,紧接着送上诱人的红唇。
再说纪泽,脑子已经短路,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眼前的一切。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此时的晋南有些不一样,好像高了一些,也丰满了一些,行为大胆了一些。
女郎见对方没有回应自己,自尊心不免有点受挫,怎么还会有能够对自己这么火辣的吻表现的无动于衷的人呢?于是女郎的斗志被彻底的激发了出来,揽着纪泽的脖子挤进了家门,顺手关上了门,接着把纪泽推到了墙上,用灵活的舌头撬开了纪泽紧闭的牙关。
纪泽本来想跟晋南说“姑娘家家的,请自重。”可是刚要开口,女郎的舌头便趁虚而入,与纪泽展开了舌舌大战。
必须要声明的一点是纪泽绝对是一个正直到有些愚笨的根本没有任何不良思想的古人。但是,纪泽也是一个正常的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所以面对女郎如此猛烈的攻势,他的大脑再次罢工,生理上的需求支配了他的身体,马上化被动为主动,猛烈地吻起女郎来。女郎马上就沉浸在纪泽的吻里,身子一软,跌倒在纪泽的怀里。
第八章 衣冠禽兽vs性冷淡 [本章字数:2823 最新更新时间:2011-10-09 02:19:4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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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忍,绝对不能忍,这事,搁狗狗能忍,搁人人忍不了。
晋南面无表情的看着坐在沙发上衣冠不整的两个人,心情极为复杂。
话说,当晋南打开家门的时候,在漆黑一片的时候听见的居然是不堪入耳的情欲发酵的声音,当时她的第一反应是家里进小偷了。于是果断的叫来物业,修好电路。在打开灯的一刹那,她看到的就是纪泽衣冠不整的压着同样衣冠不整的年轻的浓妆艳抹的女郎。
晋南愣住了,破天荒的没有尖叫,可能是现在除了震惊以外,还有一时间的不知所措,是真的进小偷了,不过偷得不是财,而是人。真是衣冠禽兽!装的跟个圣人一样,一口一个的“伤风败俗”,一口一个的“成何体统”,结果呢?现在居然招妓招到家里来了!
纪泽也愣住了,急忙的推开身下的女郎,怎么回事儿?此时在自己身下的不应该是晋南么?怎么会变成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女子?此时纪泽彻底清醒了,晋南不是老二喜欢的女人么?自己刚才怎么会有那种想法?还好刚才自己身下的不是晋南。纪泽有点长舒一口气的冲动。
再说这件乌龙的招妓事件的女主角,更是愣住了。紧张的一张小脸皱成一团,真是出门不利,怎么会这样?被人家捉奸了?怎么办?早知道就不应该来,谁知道家里的那位会随时回来呀,一般不都是在女主人不在的时候,男主人才会有所需求的吗?哎,真是出师不利呀!偷眼瞄了一下自己的恩客,长得还蛮帅的嘛,特别是扎在脑后的马尾,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再看看女主人,脸蛋不如自己,身材不如自己,充其量算是眉清目秀,怪不得抓不住男人的心呢,这种货色,在街上一抓一大把!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优势大大的,于是花痴病犯了,然后挺了挺胸,耀武扬威似的,高傲的看着晋南。
三个人各自心怀鬼胎的僵持着。
“咳咳,纪泽,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我的家里做这种见光死的事儿。”晋南清清喉咙,她承认她在这种心理战术上,往往是最容易溃败的那个。
“晋南,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于是纪泽就把这个鸡同鸭讲的招妓事件一字不落的跟晋南叙述了一遍。当然,他没说她错把女郎当成了晋南的这一想法。
“好吧。”晋南听了这段故事,说实话,就四个字“哭笑不得”。听明白了,这不是一个故事,是一个事故,过程还蛮搞笑的,这是笑的原因;至于“哭”,晋南自己也搞不清楚原因,心里堵堵的,特别是刚才看到纪泽衣冠不整的把那个女人压倒身下的时候。反正就是难受,想想就难受,想强迫自己忘记刚才那一幕,可是怎么也忘记不了。
“那个,这位小姐,我想吧,这就算是个误会好了,算人家今天倒霉嘛!”女郎娇笑着,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眼神暧昧的看向纪泽。把纪泽看得脸红的跟那什么似的。纪泽其实是敢怒不敢言啊,这回,就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理亏。
“小姐,我拜托,您先把舌头捋吧直了,您这么说话,我有点招架不住。”晋南夸张的耸耸肩,好像是冷的打了一个哆嗦。
“你怎么能这样讲呢?人家天生就这种声音,这叫做娃娃音。”女郎轻轻地用手掩着嘴巴,笑的同时还给纪泽抛了一个媚眼。纪泽看到后,急忙转头,假装欣赏夜景。其实,从纪泽的角度向外看去,除了一片被路灯染成的橙黄色的天空之外,什么也看不到。
“我怎么就不能这样讲?人家那个叫娃娃音,你那个,怎么听怎么像,嗯,你懂得。你说你不缺胳膊,不短腿的,四肢健全的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你怎么那么没本事?就不能找个正经工作呢?难道你就愿意天天被人家的老婆骂,被人家的女朋友追杀?真不知道,你是脑子被门挤了,还是你妈生你的时候,羊水不小心进去了充当脑容量。都说胸大无脑,我以前是不信的,现在我看到您,我信了。”晋南这张嘴,纪泽是领教过的,可是此时这样的不伦不类、非常不雅的言辞他还是头回听到。纪泽眉头一皱,心里想着,这丫头,什么时候能像个大家闺秀啊?
女郎的脸顿时像开了染铺一样,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哀怨的看了纪泽一眼,发现纪泽的目光全在晋南的身上,越想气就越不往一处来,也就忘记装娃娃音了,站起来,双手叉腰,指着晋南的鼻子骂道:“哼!不管怎么说,你的男人刚才对我还是欲罢不能的呢!我没本事?你不一样?一样没本事。有本事的话你的男人还会找我?即使是打错了电话,那我来了怎么二话不说就往我身上扑呢?是你不行吧!你是不是压根儿就性冷谈啊?要不然你的男人怎么就那么饥渴呢?跟豺狼似的,真不知道多少天没吃腥了。”女郎仿佛自己打了一场胜仗一样,拿眼瞄着晋南,一副“你就是不行的样子”。
晋南是被刺激到了,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怎么还会有脸皮这么厚得人?“我是不是性冷淡关你什么事呀?我就算是性冷淡,我还有和谐的家庭,倒是你,注意着点,别没挣到钱啊,就得了什么病,那可就鸡飞蛋打了。 ”晋南一边说着,一边挪到纪泽的身边,抱着纪泽的胳膊,一副“我就晒幸福,你怎样的”的模样。
再说纪泽完全被晋南此时的行为弄得傻了眼,胳膊触到的是晋南最柔软的地方,想把胳膊抽走,结果晋南抱的更紧,害得纪泽想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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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个女人唇舌大战了三百回合以后,晋南果断的又扛不住了,看来自己的脸皮还是不够厚呀!晋南一边想着,一边从皮包里抽出三百块钱,扔在女郎眼前,“给,怎么说也是我老公瞟了你,钱照付,请你滚蛋,立马儿滚蛋!”
估计女郎也累了,拿起桌子上那个的人民币,亲了一下,走到门边,开了门还不忘给纪泽抛个媚眼,嗲嗲的说道“先生如需服务,记得打我电话哦!”然后果断的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