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无所谓，反正她都是一个无关的人。精短的寻找就是排除像她这样的人。我会放你们走！作为一国未来的领臣，让你们的生活自以为是，也是对你们表达普爱，让你们生活愉快的一种方式。最好给我快点离开这里。看着他们的身影，安灵照转身回了安殿！
……
七
啊，终于绣完了！向流水拿起刺绣，一对戏水的鸳鸯，真够惬意的！
“灵灵公主到！”一侍女语。
安灵灵已经到了，当她发现只有向流水一个人时，便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呢！上泉没来你这里吗？刚刚我去找她她不在。”
“哦，她刚回去呢，你们路上没碰见咯。”向流水答完话后就不做声，只顾欣赏自己的刺绣，将公主冷在一边。
安灵灵有些尴尬，便自己进来了，语：“绣得真好，是要送给梦中情人的吧。流水，告诉我他是谁，让我当个红娘，帮你牵这条线吧。”
也许公主的确可以帮自己，我干吗要这么死板，讨厌这些美女呢！向流水思索了片刻，便凑到公主的耳朵旁嘀咕嘀咕说了自己心仪的人。
安灵灵一惊，继而笑道：“原来是他呀，怎么不早说？上次你还不好意思，说是幽国平民。要告诉我是他，说不定，我早让他来见你了。”
“灵灵公主可以帮我吗？”向流水狂喜，“我想先把这个刺绣送给他。”
“当然可以。”安灵灵语，“看样子是绣完了。这样吧，明天你来我的公主殿，我也让他来公主殿，这样你就可以亲手送给他了。”
“好啊，那真是多谢公主你了！”向流水开始对这个公主有了好印象！
安灵灵让一位抱着一些新衣服的侍女进来。她接过衣服，让侍女退下。“我本来想把这些衣服送给肖上泉的。既然你明天要见楚氏长公子，那就先送给你吧。”安灵灵递过衣服。
向流水接：“谢谢公主了！”
“来，试穿一下吧。”安灵灵语，“看合不合身。”
“嗯！”向流水也不顾及什么，脱了身上的外衣就穿新衣服。啊，感觉还真不错。
“我来帮你！”安灵灵帮向流水系衣服。
嗯，公主送来的衣服就是漂亮，穿着也舒服。真没想到明天就可以见到楚征洋，简直就是人的第二次重生。她闭上眼睛憧憬明天！嗯？好……好……好冰冷的东西！等等，好象……好象还带着痛！她缓缓低下头：啊！自己的腹部插着一把刀，刀柄握在公主的手中。公主你……你怎么……你怎么知道腹部是我最致命的地方？我是怎么了？提起楚征洋就忘了所有……忘了你这个体质这么差的人。你看上去那么弱那么不堪一击。我要死在你的手里吗？太不甘心了！可恶可恶，我提不起一丝力气……
望着一滴一滴的血打在地板上，它们在地上艰难地四散，像是某种痛苦在蔓延。安灵灵抬起头望着眼前的人。向流水吗？请不要这么难受。那些蔓延的痛苦不是你的，而是我的。我承认你的命运很悲惨，可那不过是从刚刚开始的，马上也会结束。而我，从出生那一刻就注定我悲惨。在我面前， 你不过是这件破损的新衣服，我还要苟活多久，我不知道。你闭上眼睛吧，谢谢我帮了你。祝你愉快！她垂下眼帘，却收不住从她眼中扩散而出的浓厚的哀伤。它们穿透尘埃，在房梁上与一些微弱的气息在艰难地撕打。最终，那些气息消失了。她睁开眼，麻木地看着面前的人怒目圆睁地倒下去……
肖上泉立即返回安殿，寻找向流水。当踏进向流水的住处时，她被眼前的景吓了一跳。朋友向流水双目圆睁地望着自己，像在哀怨，像是责问……天了，她……她的腹部——我记得她曾经说过她的腹部不知道什么原因痛了好多年，别人一掌就差点要了她的命，那么这次——啊，流水！上泉的眼泪哗啦地往下掉，对不起，流水，是我害了你，把你带进安殿，今晚却没带你出去，对不起！旁边的那个人？那个人，一定是你杀了她，一定是你！她冲进去，拿起匕首就往那人身上刺。
安灵照只手挡着来者的匕首。
“你为什么要杀我最好的朋友？”肖上泉发疯地问，“为什么为什么？”
“你还没走？！”安灵照只是轻轻地问。
上泉回：“就因为我逃走你就要杀了她吗？你们这些统治阶级没有一点人性！”她举刀又要杀，却被他捏住手腕动弹不得。她绝望地放下刀，蹲下身看着地是和已经没有一丝气息全身冰凉的朋友……士兵说得对，我是个疯子，一个已经失去自我，迷失在没有人性的寻胆路上。我该怎么弥补我的过错？看看你的伤口，那里还插着刀，流水，你恨我吧，是我对不起你！是不是……是不是如果你没送我那把护身的匕首，你就不会死？上泉哭泣着问身边的人：“你（安灵照）为什么要这么残忍？没有哥哥的女生就没有任何生存的保障吗？她和你的妹妹一样是需要人保护的女生。凭什么你的妹妹享受荣华富贵，无忧无虑，她（向流水）就可以任你宰割呢？”
安灵照闭上眼睛，不看眼前的一切，也不想听到某些话，只是答：“我没杀她，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被人杀死在这里了……据士兵说，看到有黑影在这一带出现过。”
那会是谁？上泉不得而知。她扭头看见一边的刺绣，那是流水准备送给楚征洋的！上泉心里又是一阵翻腾，伤心的感觉涌遍了全身。她拿起刺绣，撒下几行悔泪，都怪我……不该带你进安殿……
“你还是用你刚刚学会的迷踪步出安殿吧，我没那么多空下什么命令，今晚安殿忙着呢！”安灵照要走。
“发生命案了，难道你们不管吗？”上泉愤怒地问。
安灵照站住，答：“已经派人调查了。你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就像你的朋友一样，一切寻胆之人都没有保障生存！”末了，他又说：“那具尸体不要带走，我们要用来调查凶手。”
上泉擦着眼泪，将流水的刺绣收好，语：“这件事情我也会调查的。虽然我的力量很渺小，但我会用五兽奇胆报这个仇。”
安灵照一愣，有些气愤。生气道：“五兽奇胆不是你能拥有也不是你能控制的。除了安国国主，没有人有权主宰它们。放弃寻胆是你活着的充足理由，继续任意妄为，死就是下次见到你时，送你的礼物……女子不应该是……寻胆路上的人！”
上泉站起身，语：“到了这个世界，就要做这个世界的人！”
……
这些都不是！安国主绝非普通之人，存放秘密地图的地方也应该不是这里。那么到底在哪里？安殿只有一层，要逐个分殿的找，也相当于大海捞针，今晚就寻到这里，下次寻别的地方。现在该退回去了，宇飞和上泉也应该早在外面等着了。凌之子开门准备撤退，猛然感觉有人跟来，他立即飞身出屋。
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跟着自己，却不肯现身？难道也是夜袭安殿的人？凌之子快速飞出安殿外。奇怪，宇飞和肖上泉不在这里！怎么这么久了活该没有到？难道遇到危险了吗？凌之子决定再进去看看，刚踏步就感到跟踪的人袭了过来。身后！凌之子抓思念很扫了一剑。什么？水人！是的，一个黑影变成了水人，用剑斩是没有用的，水人已沉入地下消失。凌之子大为震惊，看着地上湿了的一块，他没有多余的时间观察着什么，左路有人！凌之子起剑挡住左边，果然黑影的剑挡在自己的剑上。力量不大，速度不快，只是行踪怪异。又成水人了，都来不及看清黑影的样子。水人不见了，但很快水人又从深厚升了起来，变作黑影疯狂袭击。好怪异地招术？难道是师父所说的四迫隐组织之人？凌之子一刻都不敢放松。
正文 异度春秋七（17）
明白了，黑影遇到危险时，就会以水的姿态自卫，并沉入地下，在地下快速流动，行至另一地方，再以水的姿态上升，并以敌人进行攻击。道理虽然简单，但招术难以让人想象。如此具有危险性的招术，对付起来实在是棘手，破术之处在哪里？
嗯？凌之子的手臂竟被划伤了。因为对手位置不确定，启用透明法是不可能有效的。用一指断阳术更是找不到目标的方位。该怎么办？水人又在往下沉，凌之子抓住机会，对准下沉的地方一剑插下去，成功了！虽然敌人还是沉走，但留下的湿处有红色的血迹。敌人受伤了！这就是突破点吗？再试试，右前方！前面有处在往出冒水，凌之子准备再杀过去，但他又被懵住了，因为左前方有处也在冒水！怎么回事？哪个才是真的？先袭击一个看看，凌之子提剑就往左前方上，但因为考虑时间过长，左前方漫出的水人已翻身避过剑。当凌之子落定时，终于看清了眼前的黑白身影。
原来一黑一白有两人。他们摘下面罩，是女的！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弯弯的冷月在她们微微扬起的嘴角越发鲜亮。两把长剑两把短刀，顶起黑压压的深夜。黑白紧身衣宣告了身手的敏捷。腾腾的杀气藏匿在四散的微笑里。但操控诡异的氛围不是她们的特长，迷惑月亮的银光才是黑夜的恐惧，才是她们的骄傲。月更冷，夜更黑，好一归双胞水人姐妹，她们的眼神显得更加诡异，在她们显形之后。
黑衣女子移动手中的两把长剑：“黑白鬼手左忆黑。”
白衣女子亮出手中的两把短刀：“黑白鬼手左忆白。”
“透明法继承者凌之子！”凌之子语，“黑白鬼手？是四迫隐组织成员之一吗？”
“看来，凌秋子前辈对四迫隐的了解也很不详细。”左忆白回，“不过这到没什么，身为世界和平大师的弟子，居然夜搜安殿，不怕给你老师父的脸抹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