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
“妄想!”
他挑高她的裙摆,直往丛林。指尖轻触中揉了那湿润几回,顿而两眼一眯,抬高叉开她的大腿让其环绕在自己腰间,**的直直顶住她。
他的话,狂烈阴戾!
秋目迷离的绮落,只觉腹部膨胀得微痛,对这句话的思索仿佛像经历了一个漫长时空,才落入到脑海里。她还未来得及想更多,那干净而悠远的磁音,就如天籁之音,从古远的地方传来。
那张冰凉而清冷的神情,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她,盛满在眼底的却是一渠如鲜血直涌般火热激情,瞬间铺盖。
墨傲川看着她迷离而又蛊惑的神情,他再也等不待了,猛然间,他狠狠的冲破了那层障碍,长、qu、zhi入——
“啊!——”
绮落被这一刺痛惊醒,破喉一声尖叫,仓皇而无助的双眼中,投映的是他的模样。那未经人事的身体,被这尖锐的刺穿,锥心入骨的疼痛满溢全身,她窒了一息,弓起身子,仿佛要将那疼痛挣扎出天地间。
血腥之味在下体蔓延开来,三千浓发像黑莲般散乱在床上,床头的帐幔轻纱飞舞而落。
墨傲川的动作僵了,他没想到,这身下竟然是一个处子!
她绝美的面庞上一滴泪衔在眼角,顺淌而下,晶莹剔透。不知为何,他心中颤然一动,那绝望的模样像是要消失掉般,让心里一阵空落落。
她的紧密,令他欲罢不能。这会儿,是停不下来了。
他放缓动作,倾覆下身子,温柔地含住她的唇,双手巧妙的重新点燃,将她的疼痛慢慢散去闪灭的烛火中——
房内,一片旖旎。
深陷,后来居上(7)
翌日,晨光温煦而抚媚,暖暖地穿透过纸纱窗,落在房内珠帘上,珠子熠熠绽光,警醒了一夜迷离。
房内,春光满泄,湖绿裙裳红艳肚兜凌乱了一地。床榻内那抹倩影迷蒙地伸了个懒腰,可浑身上下却酸痛得她柳眉微颦。
“溪荷——”她轻唤了声,不知不觉地就习惯上了古代的日子。往常这个时候,溪荷早就候在她床前了。可今日却久久不见人影。
美眸缓缓睁开,她无力地撑起身子,然而,愕然消止在喉间。
这不是她几日来的闺房!
歪斜了一半的锦被,凌乱了一地的衣服,她迅速低头又抬头,动作一气呵成!脑袋迅速转动,昨夜种种浮现,红面赤耳,她抓紧被子,禁不住仰脸长啸,“啊——”
她被qj了!
“姑娘,姑娘,您怎么了?”一道急促的叩门声响起。
“谁!”唐绮落小心翼翼地问着,是个男人!
“小人是店小二。刚才那位公子吩咐了我,要多照顾你。”
“那位公子?”她三两下,跳床穿衣,不一会儿就衣冠整齐地匆匆打开门,窜到店小二面前,揪起这人衣领,怒气凶凶吼道,“说,他是谁!”
“姑,姑娘,”店小二被绮落这种架势给吓懵了,“小,小人不知,姑娘您与他共寝一夜,您都不知,小人岂会知——”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好死不死地戳痛了唐绮落伤处。
“滚!难道就不给一夜情吗!”
唐绮落大吼,狠狠地扔开这人,摔上门。房内,她倚着门,满脸涨红得粗到了脖颈。粉拳圈紧,青筋微露,绝对不要让她知道是谁毁了她青白,她就算不毙了他,也誓要阉了他!
可她还没来得及想更多,就听得门外一阵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好似很多人来了。
难道是他?念头才闪过,动作就先行一步,快手开了门,心里不禁倒抽口气,吓!
瞬间关门,她立马跑进内屋,急得团团转。刚才一大队人冲上楼来,为首的正是刘氏刘大人!
完了完了,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这下可怎么办才是好,她必须逃啊!绝对不能被抓回去,否则,她无法想象将会有怎样的下场。
可她前脚才抬上窗柩,后脚有人就破门而入。
“抓住这个贱人!”
刘氏一见她又想逃,立马下命令。紧随,几个粗汉的彪汉就行事匆匆地想扑上去。
“啊——”唐绮落回眸看了眼情势,一时情急,脚跟不稳,整个人失衡,轰然地就往地面摔去。
“追,绝对不能让这贱人逃了!”刘氏气急败坏地暴跳,其他仆人赶紧冲下楼,到她摔落的后巷里。
看着围堵上来的粗汉,崴了脚动弹不得的唐绮落,回眸望着身后绝巷,几近欲哭无泪,这下,她是插翅也难飞了——
深陷,后来居上(8)
“啊——”
唐府后院柴房里,传来一道凄厉哀嚎,无情的刺痛了唐绮落。轿子停了,有人拉开了轿帘,只见她踉跄地走出,被铁锁链紧紧铐住的两只粉拳青筋隐露,冷光狠眯,“放了她!”
“放了她?”刘氏尖声怪气地反问,语气里尽是不满,“我的小美人儿,昨夜你们是如何对待我的,不过一个小小下人,竟敢**了我的美人!”
说着,他大腹便便摇摆上前,抬手想摸摸绮落的脸,被她机灵躲过。
“昨晚是我逼她的,既然你都已经抓到我,就放了她!”她恶心地睨向他,满腔怒气却又只能隐忍,溪荷还在他们手上,她绝对不能连累了她——
“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跟我谈条件?”刘氏不屑一顾地瞅她,如今落在他手上,他岂还会让到手的肥肉飞了?
柴门被打开,走出来刘嬷嬷,一见到昨夜床上人,立即谄媚扭摆,“爷您来啦!”
见状,刘氏不禁吓得往后退了步,“你别过来!”
“爷——”嬷嬷顿足,哀怨地看他,满是委屈。可见到他身后的绮落,立即怒气大起,“你还敢回来!”
“嬷嬷你好大的胆子,对本官未过门的美娘子用这般戾气!”刘氏狠狠批道,转过身对绮落又是奉承谄笑,“小美人儿,这几日就暂且委屈你在唐府了,过几天,本大爷将会娶你为妾,到时你就享之不尽荣华富贵了。”
顿了顿,他又不放心地对嬷嬷说,“给本官好好看住她!否则,本官会让唐家好看!”
“是。”刘嬷嬷早就气得咬牙切齿了,不情不愿应道。
“等等。”绮落淡漠而阴冷的启齿,琼鼻如脂,却高挺如倔,“放了她,我会老老实实跟你。”
她清楚地听到那只隔了一扇门的柴房内,那气若游丝地痛喘,不管如何,她都必须救下溪荷。如果现在不抓住这个好时机,等刘氏走了,凭刘嬷嬷对她的恨,只怕她们二人就不止皮肉之苦了。
她在拿自己博一回啊,落到刘氏手中,只怕他前车之鉴,肯定会把自己看得严严实实,绝无墙缝可钻,逃不掉的了——
“哦?”刘氏诧异回头,思量了会,才对隔壁下人点头,“去。”说着,他便离去。而那人也进了柴房,痛楚地呼喊声才停了下来。
绮落勉强撑着崴脚,本想进去看溪荷,可被刘嬷嬷摆了一道,“大小姐,大夫人已经下令,从此将你贬为奴,永世低于庶女!”
闻言,她冷笑,真是狐假虎威,狗仗欺人,“嬷嬷,不知昨夜我送你的厚礼,你可满意?我好像听到你在床上,很欢愉的喊着——刘氏可是个大官,你若想抓住这条大鱼,不妨好好待我。”
说着,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无视她脸上的铁青,径自绕过她就往里头走。
错嫁:新娘没错(1)
“小姐,您,您怎么回来了——”溪荷无力地趴在地上,见到唐绮落,不自觉地就想起身,可不小心牵动了身上伤痛,‘嘶’地一声倒抽又趴了回去。
“溪荷——”绮落心急如焚的向她走去,可崴了的右脚却抽痛得踉跄了下,整个人跌倒在地。她心疼地看着不远处身上伤痕七零八落的溪荷,那鲜血浸满的满目苍夷,令心一抽一揪地生硬痛着,如一把锥尖针狠狠地扎入骨髓,歇斯底里感同身受,“都,都怪我——”
如果不是她逃跑,如果不是她没来得及拉上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就不会遭受这种惨绝人寰的虐待了!
都是她的错!
“小姐!”溪荷看到她跌倒,赶紧手肘支地,吃力地朝她爬去,泪水不停地掉,“您不要这么说,您快逃啊!不要再回来,不要——”
“溪荷,你别动!”绮落着急地打断她,双手撑地坐了起来,铁链铿锵摩擦在地的声音很刺耳,崴脚处早已肿痛得发大,几近连绣花鞋都穿不下,眼圈酸红,“你受了伤就不要再动!”
她无法想象,这些人对溪荷做了什么——
“您?”溪荷怔怔的看着她双手被死死铐住,一下间恍然过来。满目更是红了一圈,小姐还是被抓回来了——
“没事,回来了不代表什么。”绮落故作轻松地抚慰着她,可那紧咬下唇的惨白的脸有些苍凉,“刘嬷嬷。”
“大小姐?”刘嬷嬷被这一唤,总算从她刚才的话中回过神来了,进了柴房,冷眼看着她们二人,“不会是想叫奴婢来看你们主仆情深吧。”
她话里,是有另一层话。
“不晓得刘嬷嬷考虑得怎么样了。”唐绮落微微一笑,眉目间染着一股孤清冷傲的绝然。“您也活了这么些年,为唐府付出了这么多,大夫人非但没有帮你找个好夫家,现在就算被刘大人夺了清白,可最后呢?大夫人帮你讨回公道了吗,刘大人要给你一个名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