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你不是喜欢爬墙吗,你不是喜欢勾.引陌生男子吗,现在我就让你露出奸.淫的本性,好好的淫.荡一回。”
  桑依依脸色大变:“你敢这样对我?”
  苍嶙山露出一口白牙,残忍的笑道:“你以为我该如何对你?找个乞丐与你共赴**,或者请十个壮汉让他们将你轮.暴,再或者,直接等药效发作后将你全身扒.光,赤.裸裸的绑在牛车上沿街示众?不管那一样,都相当的让我期待。你选哪一个?”
  桑依依面色潮红,倒在地上还呸他:“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恨你。”
  苍嶙山紧了紧拳头,嘴角扯成一个痛苦的弧度:“恨吧,你越是恨我,我才下得了手折磨你。”他围着桑依依走了两圈,看着她的身子逐渐麻痒难耐后,取笑道,“药效不错。你背着我红杏出墙的那一日,可有这样情动过?”
  桑依依不答,苍嶙山抬脚去踢了踢她,对方哼了哼。最开始还缩着腿,一盏茶后,她难受的翻了个身,把好不容易饿得睡着的孩子护在身下,从高处看去,可以看到那瘦弱的背脊在不停的抖动。才几日而已,她已经由原来的丰盈急剧消瘦,裸.露出来的颈脖都带着柔弱无力的味道。
  苍嶙山把脚尖深入她的双腿之间摩擦着,讽刺着:“身子是不是骚动了起来?看,我只是用脚碰了碰你,这处就已经泛滥了。你想要乞丐,还是壮汉?”
  桑依依连发丝下的耳廓都泛出了粉红,她偏过头,似怪似怨的嗔对了他一眼,苍嶙山一愣,桑依依又转了回去。只是这么一眼,苍嶙山就觉得心口有无数的蚂蚁在爬过,居然比喝了春.药的桑依依还要麻痒。苍嶙山嗤笑一声,抓着她的长发把人提了起来,动作太大,那本就系得不够牢靠的衣带松散开,露出里面大片的肌肤,孩子的小嘴几乎贴在了那浑圆的高处,似吸.吮又似亵.玩。
  桑依依在剧烈的喘息着,原本就被青楼嬷嬷们调教得敏感的身子越发情.热难当。她咬着牙,适当的放出一点呻吟来,感觉到男子的目光越发热烈,仿佛要将她的胸口烧出一个洞。
  活着,一定要活下去!
  她抱着孩子,有意识的将孩子的小嘴摩擦着衣襟之内的胸膛,孩子含住了它,本能的如这几日一般吸.吮着,发出啧啧的响声。她并拢了双腿,一上一下的磨蹭,脸却用力的垂着,不让对方看出里面的讥笑和恨意。
  苍嶙山靠得越来越近了,倏地,脸颊剧痛,桑依依整个人都被打得飞了起来。苍嶙山一脚踩在了她的胸膛之上,碾压着:“你居然还敢引诱我!你居然还敢用这副千人骑万人睡的身子来勾.引我!你以为你还是我心目中最清白最高洁的红颜知己吗?”苍嶙山从墙上抽出一条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她的身子上,每一下都是一条血痕。
  她在蔑视他,她还在算计他,她还想继续欺骗他,背叛他!
  苍嶙山仿佛是第一次看清楚了她的虚伪,每抽打一下他对年少时的痴傻就更为懊悔一分,他不停的发泄着挤压的怒火与憎恶,没有看到桑依依在鞭挞下异常魅惑的眼,还有她那揉捏着自己浑.圆的双手,甚至连双腿之间的潮润也越来越深。她张着嘴,目空一切的遥望着虚空,明明很痛,可血脉里面却有另一种快.感在升腾,让她控制不住想要得到什么,想要拥抱什么,想要记忆深处状是男.根的东西贯穿她。
  那无数个淫.乱和放.荡的夜晚在脑中苏醒,她想要……
  “给我!”她呻.吟着,对鞭打着自己的男子伸出双手,一手拉开了自己的衣襟,袒.露出半边白皙的胸膛。
  苍嶙山震惊的停了下来。
  桑依依爬过去抱住他的腿,胡乱的隔着裤子亲吻着,热烫的双手往他衣摆深处摸去:“我要,给我……”
  苍嶙山瞠目结舌的看着他那高傲清冷的白莲花女子被药物刺激得成了勾栏院里最淫.荡的浪女,他白着脸,嘴角扬起又垮下,最终一甩长鞭,站在屋子中央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太用力,几乎把脊椎都扭曲了怪异的形状。那骨节分明的五指猛地抓紧了她的发髻,把她的头深深的埋入自己的胯.间,一进一退,或左或右。
  那双眼明明灭灭,最终泄出无限的悲凉和伤感来,欲哭无泪。
  三六回
  五月的皇城到处人声鼎沸,贯穿城池的毋江江面上无数的龙舟在飞梭般的穿行着,人们的呐喊声和尖叫声此起彼伏。
  杜青墨坐在窗棂边角,感觉着一帘之隔外的热气扑面而来,把脸颊都熏得暖乎乎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门外悄无声息进来一人,问道:“又哭了?”
  杜青墨转过头去:“哪有。”她掩饰般端起茶杯沾了沾唇,笑道,“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
  萧无慎走到她对面坐下,把她的茶杯拿过来,空空的杯子里什么都没有。杜青墨脸上一红,嗔怪道:“都闹得这般境地了,你还敢堂而皇之的出来晃悠?”
  对方无声的笑了笑,亲手给她续了一杯茶,自己也端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然后抖了抖衣领:“我又不怕苍家,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何况,二皇子的人也抓不住我的行踪。”
  杜青墨问他:“陆公子如何了?”
  “做他的老行当,现在估摸着正畅快淋漓的砍着人脑袋吧。过不了多久,他才会找苍家的麻烦。”
  杜青墨皱眉:“他身子大好了?”
  萧无慎别有深意的瞄了她一眼:“他根本没有受伤,就算有伤,那也是他自己折腾的假象。”忍不住又嘲笑一句,“那人,最喜欢自残着博取女子的同情,你可别上当。”
  杜青墨状是安心的点了点头,而后想通了什么,对着萧无慎怒道:“你胡说什么,我又没有同情他,我只是想要感谢他而已,他为了我们的复仇可是做了很大的牺牲。”她小心翼翼的问,“那个孩子他是真的不想要……”
  萧无慎叹气:“你果然心软,是不是看到那个孩子就想到了过去,下不了手了?”
  杜青墨沉默。
  萧无慎看着她低垂的发顶,冷声道:“你忘记你的孩子是怎么惨死的?如果现在你是桑依依,你觉得她会放过你,放过你的孩子吗?”
  杜青墨身子一抖:“不会。”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当年腹中孩子流产的疼痛。她独自一人在床榻上翻滚了一夜,孩子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即将消逝的生命,不停的在她腹中抗议着,挣扎着,之后的无数夜晚她都可以梦见孩子一团血肉模糊的对着她哭泣,唤她‘娘亲’。
  她没有让桑依依尝到同样的滋味,已经是格外的仁慈了。
  萧无慎偏过头,颇为无奈的解释道:“就算你不要孩子的命,那个孩子也活不长,有的人是绝对不会容许陆公子的私生子活在世上,一个也不行,哪怕孩子瘸了残了傻了。只要那人看到陆公子私生子的一块肉,对方也会煮烂了它让陆公子亲口吃下去。”
  杜青墨下意识一个哆嗦,听到萧无慎道:“这世上,一个女子要报复男子的方法,很多很多,而你选择了最傻的一种方式。”这话出口,杜青墨有一瞬间就要流下泪来。
  萧无慎自嘲道:“你是真的傻,我怕这戏再演下去,你都要沉溺在苍嶙山的温柔之中了。”
  杜青墨惊诧:“怎么会?”
  “怎么不会?”萧无慎反问她,咄咄逼人的盯视着她,“现在的他可是每日每夜都陪伴在你身边,嘘寒问暖打趣逗笑。清晨离去之前一定告知你他的去向,晌午不管兵营多远多累也要赶回来陪你用饭,晚上练兵完毕绝对不在外花天酒地彻夜不归。他总是拥抱着你,将奇珍异宝流水似的呈送到你的面前,再奉送无数的花言巧语轻吻蜜意,把你抱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离开不得半分。
  雨下垂钓,月下赏花,晴空下会挥剑如虹为你舞一曲,与你耳鬓厮磨恨不得融为一人一体,永世不会分离。”萧无慎那俊逸的面容上一片嘲弄,他说:“如果没有上辈子的恩怨,面对如今回心转意的苍嶙山,你敢说你真的不会动摇?”
  杜青墨脸色青白,怒对他道:“你也把我看得太愚笨了。你知不知道,他每次拥抱我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以前他对我的拳脚相向?他的亲密总是在惩罚过桑依依之后,再跑来我身边寻求温暖,你以为我会迎合他?你知不知道,他的口中还残留着桑依依的气息,让人闻之想吐。他的甜言蜜语,呵,他上辈子就是用虚假的谎言欺骗了我,我若再相信他任何一句话,这辈子我也白活了,不如一开始烧死了痛快。”
  两人争得面红耳赤,杜青墨更是眼角泛泪,气得浑身发抖。她也不知道为何,明明很久没有哭过了,可是面对萧无慎的质问时她会控制不住的委屈,觉得自己无端的被他轻视了,欺负了。
  她甩袖起身:“如果你今日找我来就是为了训斥我,那么我都听到了,我走了。”她抽了抽鼻翼就要出了包间,手腕一紧,萧无慎拉住她道:“我只是担心你。”
  杜青墨猛地甩动一下,对他吼道:“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苍嶙山,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我恨他,我的恨意一点都不比你少,你明白不明白?”
  “我明白。”萧无慎道,另一只手抚过她的面颊,将那一滴不平的泪水给抹了去,“我都明白,可还是忍不住忐忑不安。你太心软了,性子又急,对对方的温柔不堪一击,很容易被人攻破心墙。”
  杜青墨抽泣了两声,低头道:“你到底找我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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