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隐患消除了

  云悠的厉声质问让任我行笑了出来,将她搂得更近了,倚靠床头,握起云悠的小手,捏着把玩,笑着道:“丫头,你果然比从前机灵了很多,这可都是本座培养的结果呢!”
  云悠很不满的一巴掌将任我行的手拍下来,道:“不许顾左右而言他,你跟我说,为什么这样?”
  被云悠连连逼问,任我行脸上显现出来一些不好意思来,他笑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你这丫头性子倔,和本座闹别扭,若没有旁的事儿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你这丫头不知道要和本座闹到什么时候,便设下了这个局,可叹你这丫头旁的地方虽然精明能干了不少,在感情面前却还是懵懵懂懂的模样,竟会认真的伤心起来了,也不想想,本座会为了一个十来年没见过的、曾经背叛过本座的女人而放弃一个和本座生儿育女,共历患难共享荣华的妻子吗?”
  他说话之时,手轻轻在云悠的秀发上抚摸着,这让云悠心中暖暖的,头渐渐靠在任我行的胸膛上,满满的幸福感觉即将将她淹没。
  “既然这件事情已经说开了,往后可不许想什么有的没的,你就是你,永远都没有人能够取代,明白吗?”任我行十分郑重的说着,眸子里闪出的光芒十分认真,云悠听着默默点头。
  之后,云悠又想起一件事儿来,问道:“可是……她现在怎么办呢?她……毕竟曾是你的……”
  话未说完,云悠立马就遭到了任我行的一个白眼,顺便着小屁屁上遭到了一下重重的打。
  “不许胡说八道!”任我行眉头一拧,“连你都胡言乱语了,旁人听这还了得了?记着,她只是东方灵珠的丫鬟,东方灵珠失势之后,她也没了往昔的风光,再加上这次落水受了刺激,才会这样疯疯癫癫的,往后便关在静心苑中吧。”
  静心苑是黑木崖靠背面的一座院子,人迹罕至,少有人前往,且面临悬崖,十分凶险,云悠说道:“当真要这样吗?她会不会太可怜了些?”
  任我行哼了一声,道:“可怜?当初她背叛本座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日的下场,背叛教主,那本该处于凌迟之刑,眼下本座不过是将她囚居起来,难道还不算是法外开恩吗?”
  云悠吐吐舌头,不说话了,其实她对这个原主也不喜欢,当初就是因为她之前的胡作非为,害自己吃了老大苦头,不将她关起来,难道任由她在人前胡言乱语,扰得黑木崖上认认不得安宁吗?
  她这边想着也便释怀了,正要点头附和任我行的说话,任我行的手却已经慢慢的沿着云悠勃勃的衣领开始下滑,一阵火热袭上了云悠的胸口,耳边暖洋洋的传来任我行的话语:“你这丫头不乖,只为旁人着想,从不为本座考虑考虑,今日便要好好给你一个教训,嘿嘿,小丫头,你就好好受着吧。”
  伴随着很阴险的笑声从耳边传过来,云悠传来一声痛呼,身子已经被分开,而任我行长驱直入,将她身心抛到了云霄之上。
  次日清晨,当盈盈来请安之时,见母亲和父亲在一起,十分和睦的样子,心中顿时高兴起来,昨儿个还是她去通知父亲云悠有些不对劲儿的呢,此时见两人和好,心花怒放,高兴的握着母亲的手,在她身旁跳跳蹦蹦着,云悠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将女儿吓到了,忙好生抚慰了一番,之后逍遥来请安的时候却带来了一个消息,若儿死了,当今天早上任我行派人宣布了自己的意思之后,若儿受不了突然从云端跌到地狱的刺激,竟疯狂的想要冲破侍卫们的包围圈,却一个不慎,撞上了侍卫手中的长枪,顷刻毙命。
  云悠目不转睛地看着逍遥,想从他的脸上瞧出点什么来,逍遥却始终淡淡的,面无表情,回禀了这件事情之后,便坐在了一旁,和盈盈说着话,云悠知道这件事情怕没这么容易,只不知道任我行会有何感想,会怪自己吗?
  她心中默默想着,却听逍遥低声说道:“爹听到了这件事情之后倒是松了一口气。”
  隐患没了,他确实该松一口气了,云悠摇了摇头,自己是不是还是太心软了,任我行都不曾难过,自己又何必多做考量呢?于是这件李云悠重回人事的事情随着若儿的死就告了一个段落,只因为这个,东方灵珠却将云悠恨上了,她从前虽不喜欢若儿,但当任我行掌权之后,若儿却成了日月神教中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眼下她死了,虽然东方灵珠对其中内情不了解,却还是能看得出来这件事情和云悠必然有联系,牙齿咬得咯咯响,却只能打落牙齿合血吞,毕竟这个日月神教已经不是她的天堂了,看着丝毫没有改变的房屋,东方灵珠轻叹一声,物是人非,什么时候能再像从前一样呢?转头看一眼若儿留下的遗物,她心中升起了小小的期盼,这小小的期盼却向明灯一样,将会指引她一路走下去,至于那终点是什么,究竟是铺满鲜花的道路,还是充满荆棘妖魔的崎岖小道,谁都不知道,有时候一个偶然的发生,事情就会有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又过了六年,盈盈已经十六岁芳龄了,出落得越发明艳动人,眉眼之间和云悠也更加相似了,只性子沉静,和原著中的任大小姐越来越是接近,而逍遥在十五岁的时候已经跟着父亲开始管理日月神教,当他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成了日月神教的副教主,这个副教主当然和原先任我行给予东方不败的副教主是完全不一样的性质,他武功卓绝,办事能力、领导能力都青出于蓝,神教长老尽皆服气,有时候父子两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倒也相得益彰,将日月神教治理得井井有条,实力更上一层楼,不过或许因为云悠这只蝴蝶翅膀扇了一下的缘故,任我行对称霸武林的兴趣没有这么浓了,他并没有打算吞并少林武当,只是对于日月神教的宿敌五岳剑派还是不遗余力的打击,特别是当左冷禅几次用日月神教的名义为非作歹时,更让他气恼万分,连毁了嵩山派在北方的几个堂口,又将左冷禅的阴谋公告天下,虽然未必每个人都能相信,却还是让左冷禅威风大减,其余四派往日里就看不惯左冷禅作威作福的模样,这个时候更是袖手旁观,五岳剑派虽然结盟,可内里确实乱哄哄的一团乱麻,这让任我行很有几分看笑话的意味。
  云悠嫁夫随夫,对这样的情形也很乐于见到,且渐渐的随着儿女的长大,她很想让他们去外面见识见识,将这意思和任我行说了之后,任我行也点头答应,不过日月神教不能无主,便让逍遥流了下来,自己和云悠带着盈盈下山游历去,接到这个消息的逍遥傻愣愣地站着,对这样的安排直皱眉头,云悠很乐意能看见儿子露出几分像人的表情来,哈哈大笑的拍拍儿子肩头,很正经的嘱咐他好好干,爹娘可是很看好你的,逍遥不敢对任我行不敬,却对着云悠连连甩出几个白眼,云悠习惯了,也不介意,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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