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酒醉真言
明天会有事出行,所以停更一天,后天恢复日更,希望大家谅解。
这一点点肉末有没有过瘾呢?、某双不太会写肉但是总的有点荤吧,清汤淡水的也没意思不是?就先写了一点点肉末,后面会有大块肉的!
收藏来吧!站在角落的耿碧凡面无表情,眼睛里的光像刀子一样射向弘历,弘历则为了自己刚才那英勇的行为自豪,两只小手胡乱的挥舞着嘴里嘟囔着什么,完全没有意识到潜在的危险。
年如玉娇媚的笑声刺得我耳膜生疼。
“兰姐姐,弘历还小,不懂事,妹妹在这里替弘历给姐姐道歉。”我走到李佩兰面前,诚恳的对李佩兰说道。
李佩兰擦干净脸上的奶星,一脸不屑的看着我“算了,我一个大人跟孩子置什么气呢?!”
转了转眼珠“跟红顶白的事见多了,难怪孩子都学会了。”
听了李佩兰这话,爷突然敛去脸上的笑容,“一岁多的孩子能为何?倒是你这姨娘!”然后把弘历交给我,拂袖而去。
年如玉走到李佩兰的身边,掩面笑了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然后也随爷而去。
“兰妹妹,唉…”福晋没有多什么,交代了下人收拾,摇摇头不再理会这烂摊子。
我看着李佩兰羞愧的涨红的脸,而角落里的耿碧凡表情更是可怕,搞砸了她儿子的抓周的大日子,想必都会算在弘历身上吧。
“兰姐姐,凡姐姐,那景熹就告退了。”虽然晋了福晋但是还是改不了叫姐姐的口。
耿碧凡福了身“送侧福晋。”口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弘历在这府中已经太过瞩目,而我们母子更是成为不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恐怕日后死都不知道是谁所害。这府中从来就不会平静,就像那水只要有一点风,便会聚起涟漪。
我坐在升起两个火炉的房间内,但还是觉得有些哆嗦,便命月婵拿点女儿红来,喝酒不仅可以怡情,还可以暖身,女儿红的香味飘满室内,一杯接着一杯,我也想尝尝这一个人喝闷酒的感觉,最近的生活太过压抑,让我原本就紧绷的神经感到不堪负重,我喃喃的吟道“幸好有这女儿红。”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醉解千愁?”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不知是心事太重还是别的什么,反正房里的摆设都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我吞吞吐吐的叫了声“爷”并没有施礼。慢慢的站起身,举起酒杯“一起喝,”然后妩媚的冲爷一笑。
只看见爷的脸越来越近,然后一把扶住我的手臂“喝了多少?”我伸出手去抚摸他皱紧的眉头,“这样不好看。”然后自己皱起了眉头。
“那你为何还要做?”我晃悠着身体,摇了摇手指,“女子颦眉是种美,没听说过细意端相都总好,春愁春媚生颦笑?”爷闻了闻我身上的酒味突然有些恼意,“不许再喝了。”
我笑起来,站起身,“为什么不许我喝?不许这不许那,这雍王府哪里来得这么多的规矩?我敢怒不敢言,还不能喝些酒么?”爷抢过我的酒杯,问道“怒在哪?”
我指着爷,不知从哪里借来的胆子,“你,我的丈夫,堂堂的雍亲王,竟然拿自己的儿子去完成阴谋,那不是爷一个人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都说这丈夫是天,可是我的天并没有庇护我的意思,我再聪明再如履薄冰却也逃不过自己丈夫的算计,”我仰面大笑,眼睛里的泪水渐渐的模糊了焦点,“我,弘历在这府中成为了多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我规规矩矩的活着,却总是有各种人来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我没有福晋那般尊贵,又没有年羹尧那样的哥哥,但不管怎么说也是被阿玛视为掌上明珠的女儿,我为什么要比别人差?”
爷把玩着酒杯,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跟着本王亏了你?”
我勾起嘴角,“怎么会亏呢?还不是景熹心甘情愿,从嫁进这儿雍王府我就告诉自己,不能真喜欢上自己的丈夫,因为他不是一般人,他是当今圣上的儿子,是雍亲王,不会只有我一个女人,他天生是为政治而生的,不是为了爱而生,所以我不愿像别的女子那般讨好,只是远远的看着,后来有了弘历,我也能得到一丝亲睐,可我却不知自己为何记挂起来,今个去了哪个的屋里,明个有留宿在了哪,爷,你知道么?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有多么痛苦。”
我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并没有去看那身后的人,只是听到他缓缓的说了句“我明白,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有多痛苦。”
我眯起双眼打量他,“八福晋?爷不是很喜欢八福晋么?”听到这三个字他明显一怔。
我得意的笑,“我知道,都知道,从那天温柔的眼神开始。爷爱上的是自己的弟妹,不是别人。八福晋永远是八福晋,不会是四福晋。”
爷缓缓站起身,扶住我,擦了擦我脸上的泪水,“醉了就去休息。”
我摇头,拼命摇头,只有醉了我才能说出真话。
他拦腰将我抱起,轻轻放到床上,脱下鞋,盖好被子。眩晕感不不时的围绕着我。
“何必如此,若是我一点都不把你和弘历放在心上又为何听到你醉酒就赶来看你呢?”
爷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我。
我拉住他并不温暖的手贴在脸上,感觉到丝丝凉意,舒服的很,然后支起身子,抱住面前的这具身体,突然感觉女儿红带来的热量了不少,爷的双手环住我,然后安慰道“好好睡觉,明早就好了。”我放开这具身体,说道“就这么想离开么?那就离开!”
面前的人看见我的窘态不仅没有恼怒而是笑了一声,然后脸微微的靠近,“这样呢?”我慢慢靠上前去,嘴唇微微贴上柔软。
爷慢慢的回应着我的主动,压下身来,手慢慢解开我身上的衣扣,隔着亵衣揉捏着。我努力抱住这难得的冰凉,可冰凉,慢慢变热,甚至比我自己还热,我不识时务的推开那滚烫的身体,呜咽着说“太热了。”
只听见声“自己点的火,自己灭。”
刚要回答些什么,嘴便被再次堵上。
红烛摇曳,只闻得那男子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声,房间充满了暧昧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