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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这药力太猛,让人难以适应吧!
“羽儿,忍着点儿,一会儿便好了!”白清岚温柔安慰道。
白羽歌本自想专心运气疗伤的,奈何白清岚的纤纤玉手在肌肤上滑动,让白羽歌心痒万分难以平静,此刻听见白清岚的安慰之声,心中更是暗暗叫苦:“皇姐,你让羽儿怎么忍,这有些事憋久了是会内伤的!”
蝉声频频,月明星稀。不知是不是因为正是盛夏的时节,白清岚只觉身上越来越热,小腹似乎有一团火在旺盛燃烧,触及白羽歌肌肤的地方也有了别样的感觉。一个时辰的封穴此刻竟是如此漫长。
及至白清岚真气归原,全身已呈烈火燎原之势,异样的感觉几乎要将白清岚吞噬,无力地靠在桶边,此刻便是呼吸也变得沉重。
“皇姐,你怎么了?”觉察出白清岚的异样,白羽歌慌忙关心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有些热!”白清岚有些无力地说道。
“是吗?”白羽歌有些怀疑道,左手拿过放在桌上的衣衫,准备为白羽歌披上,谁知右手刚一触碰到白清岚的肌肤,便听见轻轻的一声呻吟。白羽歌心中一颤,定下神自己看着面前的白清岚,面色绯红,微微气喘,眼神迷离,全身似若无骨一般,原本雪白的肌肤也泛出点点的粉色,再回想方才白清岚所说,白羽歌心中暗道不妙,这分明是中了情药的症状。
“皇姐,你且忍一忍!”白羽歌自水中抱起白清岚。
白羽歌□的肌肤就像是一块千年的寒冰一般,让全身似被火烧的白清岚迫不及待地贴上。
白羽歌将白清岚小心翼翼放在床榻之上,肌肤的相亲早已让白羽歌腹内欲?望翻涌,此刻看着床上妩媚动人的白清岚,白羽歌更是心痒地难以自恃。
强忍着胸中的欲?火,白羽歌拉下白清岚的手,穿上衣服,准备为白清岚打冷水解药,谁知刚一转身,水袖便被人紧紧捉住。白羽歌回头,只见白清岚的脸急速放大,火热的红唇贴上,柔软香甜。
白清岚的双手紧紧环在白羽歌的脖子上,带着她的身子一同下压,不让白羽歌又任何后退的余地,小小的丁香大胆探入白羽歌唇间,生疏地挑逗却因情?欲变得有人,白羽歌不禁火热回吻。此刻的白清岚已全然没了理智,只凭借着内心最真实的情感和最原始的本能不断探索。
白羽歌看着眼神迷离的白清岚,心中自也是心疼万分,不明白白清岚是如何被人下药,只知道当务之急是要立刻为白清岚解药。反手脱去自己的衣衫,白羽歌翻身压在白清岚身上,细碎的吻落下,每一次唇与肌肤的触碰都会引来白清岚低低的呻吟。双手抚上高耸,挑逗着山顶殷红的果实,唇舌顺下,亲亲吸吮着精致的蝴蝶骨。
下腹溢出的湿意让白羽歌知道自己已然沦陷,右手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直下江河深处。穿过茂密的丛林,花园之中早已流水淙淙。
“皇姐,不是羽儿等不到,此番行事紧急,羽儿顾不得那多了!皇姐,我爱你!”白羽歌俯身在白清岚耳畔轻声说着,徘徊在密林之中的手指敲敲探入,内里的紧致让白羽歌微微皱眉。
“皇姐,你这里好紧!”
白清岚迷蒙之间只依稀听见白羽歌这样说着,顿时脸色羞红更甚,奈何全身气力全无,只能任由白羽歌摆布,低低的呻吟抑制不住地自齿间流出。
许是药力的作用,当白羽歌犹豫着是否真要在此夺去白清岚之时,白清岚已然不由自主地扭动起了身子。
白羽歌见状也便不再踌躇于此,反正终有一天白清岚都会属于自己,何必这多顾忌。一狠心,纤长的手指穿破薄薄的阻碍,殷红之色顺着手指滴落,在素色的床单上晕开。
情药的作用使本该有的痛楚被减轻,白清岚勾着白羽歌脖子,从身体深处的热液似是已积年累月现今全数喷薄而出,白羽歌从未想过白清岚会有今日这般放?浪的模样,总以为像现下这般热情如火的吻永远只会出现在梦中。
小小的暗示,在情人眼中永远是莫大的鼓舞,突破重围的白羽歌似是一头小兽在白清岚身上疯狂肆虐。
一场情事,直至冰轮西坠方才渐渐息止。白羽歌用着最后一丝气力,打了水来为白清岚擦洗身子,好在这药不是那天下至毒之品,否则这般耗费体力的事自己也吃不消。
看着床上累得晕倒的白清岚,白羽歌心中一阵心疼。本是想让她心甘情愿交给自己,谁曾想这本该洞房之中所做之事竟在这小小的客栈中边被完成,白羽歌轻叹,但想到现在这个女子属于自己,心中却又是万分满足。
当一切收拾妥当,天边已然破晓。白羽歌钻进被中,在白清岚胸前觅了一个舒坦的位置,深深呼吸,嗅着白清岚身上淡淡的梨花气息,伸手将白清岚被汗水浸湿的发顺至耳后,轻轻一吻落至唇上。抱着白清岚的纤腰,白羽歌却没了睡意,明日白清岚醒来自己该如何向她解释这今日之事,直言她中了情药,自己为解药不得已而为之?不过白清岚怎会突然中了这情药,今日二人除了在遇见刺客之时分离了片刻,其余时间二人都是寸步不离彼此的,照这么说来难道是那刺客……?白羽歌秀眉蹙成小丘,若真是如此,那这幕后之人究竟是何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如果来得及,咱们就二更……
终于扑倒了……咩o(∩_∩)o哈哈哈~
有米有人出来庆祝啊?
下药滴银你们猜是谁?反正绝对不是我……
20
20、重返山门 ...
东玄院内,烛火尽灭,借着月光,隐隐可以看见屋内晃动的人影。
“谁允许你们私自动手的?”萧沁言沉着脸问道。
“属下知罪!”黑色身影跪倒在地,肩上鲜血流下,这伤是萧沁言方才一剑刺出,好在不是很深。
“别忘了咱们此番出来的目的,你们这般私自行事若是打草惊蛇,后果不是你们一句知罪便可承担的。”萧沁言厉声道。
“是,属下日后决不再犯!”
“她们二人今日是宿在山下了?”萧沁言深深呼吸问道。
“是,公主!”
“知道了,派人保护白清岚,至于白羽歌,若是有机会便一并除去!”萧沁言眼光狠厉道。
“是,公主。”
吩咐黑衣之人退下,萧沁言有些颓然地坐在椅上,望着窗外的明月,心下不禁一沉,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再没有过笑颜,七公主,天月公主,一个让天下人羡艳的称号,最得梓辰帝君喜爱的女子,但这一切与她而言,只是沉重的枷锁罢了,若是没有这些她或许还是那个受着皇伯,不现在应该称为长公主的宠爱,她或许还是那个在郡主府中无忧无虑荡秋千的女子,她或许不会参与那些庙堂之争,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郡主只是这一切都已变了,就在自己的父亲坐上他梦寐以求的龙椅时,一切都变了,变得那么陌生。
从郡主到公主,天下人只慕她生在皇室,谁又知皇室多桀深宫多怨,母后染病已久,在父皇登基后不久便猝薨,后宫夺位众子夺嫡,永远是最阴险却又最平静的战争。昔日的哥哥们为了太子之位,暗地勾心斗角,争得头破血流,的确,有人胜出了,凤印执掌,统领后宫。这些本都不干萧沁言的事,只是现任的太子不是别人,是她那个温文尔雅,与世无争的亲哥哥,一母所出,叫萧沁言如何袖手旁观?
“清儿,若是皇兄能平安登位,你可愿随我浪迹天涯?”萧沁言喃喃自语,但再想到白羽歌,萧沁言又不由得摇了摇头,苦笑,是不是自己在外久了,连心肠和手段都变得毒辣了?看着现在的自己,萧沁言都觉得陌生了许多,或许只有那个在夏夜看萤火虫的女子才是真正的自己,也只有与那个人在一起时自己才能感到那久违的欣悦。
山下,客栈。
白清岚醒来之时已是日上三竿,头脑昏沉十分难过,早已习惯胸前的沉重,今日睡醒怀中突然空了一块总让人心中有些不适,究竟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白清岚说不清。闭着眼瘫倒在床上,白清岚只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中白羽歌在自己耳边诉说着令人脸红的话语,纤指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肆虐,一个春梦,一个迷幻而又真实的梦。掀开棉被,身上是崭新的中衣,白色的锦缎绣着白羽歌最喜爱的纹样。眼光扫过四下里,没有见到白羽歌身影,白清岚的心中莫名失落。坐起,全身的酸痛让白清岚不由自主皱眉。
“吱呀——”门开,白羽歌手中端着稀粥,看样子似是刚刚熬好,粥碗上还冒着热气。
“皇姐,你醒了。”白羽歌扭头瞥见坐在床上的白清岚,心中还是有些慌乱。一夜未眠,鸡鸣时分便出门为白清岚买了新衣,而后又将床单换去,昨夜之事不知该如何解释,未查清之前能瞒得几时便几时,毕竟自己不想昨夜之事成为白清岚的负担。
“嗯,羽儿,现在何时了?”白清岚撑着有些发胀的头问道。
“应该未时已过吧!”白羽歌看着窗外的天色估摸说道。
“怎睡了这么久?”白清岚低声独语道。
“皇姐昨夜帮羽儿封住筋脉,想是太过疲倦,先起身喝些粥吧,现下外面日头正毒,待到一会儿日渐偏西咱们便回山,皇姐意下如何?”白羽歌柔声问道。
白清岚看了看白羽歌手中的粥,又看了看窗外耀眼的阳光,点头同意。
白羽歌端着粥碗坐到床边,欲要喂白清岚。
“羽儿,我自己便可!”白清岚有些不习惯道。
白羽歌也不反抗,从怀中掏出手绢放在白清岚手中,乖乖将手中的粥递到白清岚手中,兀自叮嘱道:“有些烫,小心!”
白清岚接过粥碗,米香沁人,让饥肠辘辘的白清岚食指大动,拿过调羹舀起一小勺,刚至嘴边,便只觉一阵头晕。
白羽歌目光一直盯着白清岚,见她手中调羹晃动慌忙夺过粥碗放到一旁,纤指压在白清岚的太阳穴上微微按动。
紧蹙的眉舒展,秀颜中透着苍白。
“皇姐可好些了?”白羽歌柔声关切道,知自己与她昨夜太过疯狂,但却没料到白清岚会累成这样。
白清岚轻轻点头,不明白今日怎会这样三番四次头晕目眩,明明已睡了这久,却还是觉得全身酸痛乏力。
白羽歌端过一旁的清粥,用调羹舀起小小的一勺,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方喂到白清岚嘴边。
白清岚盯着白羽歌认真小心的模样,心中有些暖暖的感觉,顺从地张开口,享受着白羽歌喂来的粥食,脸上不知不觉见却也漾起了柔和的笑意。
艳阳落至山头,西天浮云若火。
白羽歌携了白清岚的手回到山上。白清岚始终觉得疲倦,回到玄岚院不久便昏昏睡去。白羽歌守在床榻旁,见白清岚安然入睡,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方悄悄起身,快步赶至西玄院。
“语悠,语悠。”白羽歌脚步始一踏入西玄院便急急嚷道。
“姓白的,嚷什么嚷,小姐刚睡下不久。”冬梅在屋内听见嚷声,忙跑出来呵斥道。想到自家小姐为了研究眼前这家伙的病一夜未眠,及至刚才方在自己的劝哄下入睡,这家伙倒好,这时候来打岔!
“既是这样,那我还是晚些再来好了!”白羽歌听闻萧语悠正在休息,转身便要离去。
“羽歌留步!”萧语悠在睡梦中隐隐约约似乎听见白羽歌的声音,挣扎着起身,听闻那人说要走,顾不得梳妆打扮,跑至门边喊道。
白羽歌回头,便见萧语悠只着了中衣,长发散下却是一番别样妩媚。
“小姐,你怎起来了?”
“羽歌有什么事吗?”不去理会冬梅,萧语悠径直问道。
“岚儿近日有些不适,本是想请语悠前去看看……”
萧语悠闻言,眼神一黯,原来是为了那个女子……
“既是如此,羽歌等我片刻。”未及白羽歌把话说完,萧语悠言罢转身回屋,冬梅忙跟了进去,片刻便见萧语悠收拾妥当素颜而出,对白羽歌道:“还请羽歌带路!”
玄岚院。
白羽歌引着萧语悠来到白清岚床畔,但见床上之人睡得正酣,长长的睫毛不时微微抖动,让白羽歌心动不已,眼中柔情似水,一片蜜意浓情。
萧语悠将白羽歌的一切都收入眼中,心底不禁生生痛。强逼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