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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军师的气魄啊喂!哪怕情敌只是弟弟也不可轻敌啊!
“啥啥啥?”海带凑过来听到了杀一儆百热血沸腾了一把。
“吃你的零食去。”狐狸抢过小猪的零食丢给海带君,然后海带和小猪引发了关于零食的血的战争和调解不成被当成出气筒的巴西哥哥纠结成一团。
绅士伸出削修的手指推推眼镜,“虽然我搭档一向无脑,但是我认为他这句话还是说对了,革命前辈曾经说过,对待敌人要像寒冬般残酷,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众人无视了狐狸君对那句无脑的抗议和嗷嗷直叫。
真田默默的压下了帽子,其实他们只是姐弟好吗你们如此的紧张做甚算了其实只是惟恐天下不乱而已我还是不要参加好了我祝福你莲二不要松懈的加油吧…我做围观君,我是正直好孩子啊。
然后大家看着微笑着的幸村,“部长怎么说?”
幸村灿然一笑,“不管是姐弟什么的,这世界也许真的有ll这回事,于是综合起来我只是很好奇为啥莲二和人家住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把她吃掉这样多干脆啊就没有了任何的困扰了!”
众默,不愧是部长,邪恶第一。
冰帝篇
45 已寄人篱下
暑假过掉了大半的时候,右含终于决定搬出去了。
以后的打算还没有具体的安排下来,所以她必须早一点去东京,而一通电话致电东京后,柛太郎随即从东京来到神奈川。
右含将自己的东西打包好,柳帮着一起收拾,收拾完毕的时候,右含扶着酸痛不已的腰,“原来我的东西还蛮多的。”
柳少年看着那些东西,环视了一周空空如也的房间,少了她的东西,感觉好空荡,窗外的轻风卷起窗帘透出淡淡的萧瑟感,他的心,也终于空了。
舍不得,不管怎么漠视这样的感觉,它始终都是如影随形,满心的怅然啊,右含确实是要走了。
“右含,以后多照顾自己一点吧!”柳少年轻声交代着,没有他在旁边监督她会不会挑食,她的生活不知道会是什么样,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有一点舍不得他呢。
“我会的。”右含微微一笑,又突然的跳着退后一步,正经八百的朝少年鞠躬着,“柳君,这段时间以来,谢谢你的照顾,顺便替我和各位前辈道别吧。”
这一天的离开并没有和他们说,送别总是有些伤感的,那些场面,不如不要面对。
柳少年栗色的刘海挡去了他慢慢睁开眼的晦涩眸光,右含兀自继续收拾着东西,没有看见他的那些伤感,待到窗户外面传来车子的喇叭声时,右含激动的跳了起来,冲到了落地窗外面,看见楼下停着车,是她舅舅的男人正从里面优雅的走出来。
“我舅来了!”含少女一阵旋风似的冲回来,“我得把这些东西搬下去了。”
“我来帮忙吧。”柳少年一起将东西搬下楼去。
待到所有的东西都整理搬好之后,大门外白色围墙上,柳少年靠着,看着右含将东西都弄好,柛太郎说准备出发的时候,他撇开头,不再看上一眼。
右含抓着车门把,正要进去,又转头过来看着,柳只是盯着墙角里的那有一大片花出神,紧闭起的眼看起来闲适安然,只是紧蹙的眉头昭显了他的心情,右含看了一会,终是上了车。
没一会,车子绝尘而去,柳倏然转过了头,看着从转角处消失的车子,淡淡的牵了下唇角,似是嘲笑,慢慢仰起头,睁开眼睛,深邃的眼里倒映着湛蓝的天空,印出了空洞的茫然。
车子平稳的在路上行驶着,右含侧头看了柛太郎一眼,“舅,你怎么安排的?”
柛太郎依然面无表情,一年四季的正装和略带严肃的样子一直有些冰冷,“到了东京就知道了。”连语调都是平淡平淡。
右含不再问话,趴在车窗上看风景,想着还要一段时间才到,右含感觉有些困乏,就渐渐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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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精神饱满。
在被柛太郎叫醒的时候,右含满足的伸了个懒腰,神采熠熠的眨着眼,“到了吗?”
男人点头,打开车门,少女随即也跟着下了车。
起初,只是闻到了空气里的香味,淡淡的,若有似无,但是它却又不会消失,一阵轻风吹过,这种香味渐渐浓郁起来。
带着疑惑的心态往前一看,一栋白色的建筑跃然在眼前,朱红色的瓦带着冶艳的感觉,似乎很大,层层高矮不一的朱瓦遍布着,和白色的墙角下,那绵延成一片的红玫瑰相映成辉。
这般类似歌德式的建筑混着洛可可的风格,其华丽自然是不用说,宛如一座宫殿似的,耀眼夺目。
右含的眼角却是抽了又抽。
依稀记起似乎看到过类似这般华丽的建筑,也是围墙外满种着满满的玫瑰花,那时,她似乎还去欣赏了一番然后被误会为偷花贼?
不不,这里是东京,不会有那么巧的事,右含抚平了眼角,使劲的摇着头,似乎要把那个噩梦摇去。
柛太郎已经上前按下了门铃,右含不再左顾右盼,安静的跟在旁边,暗香依然浮动着,墙角的玫瑰花轻轻摆动着,一片潋滟。
大门开了,是一个看起来很精明能干的老者,应该是管家吧,穿着燕尾西服,带着白色手套,恭敬的弯了弯腰,“两位请,我家少爷等了很久了。”
右含朝老管家颔首,跟在后面一起进去,一进门,看见了里面异常华丽的摆设,不论是摆设还是装潢都是名家设计,看来这家主人品位非凡。
所以,更不可能是那个人。
右含安心的穿过里面的庭院,发现种植的还是红玫瑰,忍不住啧了声,这人到底喜欢玫瑰到什么程度了?
别的花儿不也是很好吗?成天瞧着玫瑰其实真的会腻的,而且这家主人还不懂得种些其他颜色的玫瑰…
右含胡思乱想着,老管家带领着终于到了主屋时,柛太郎突然回头看着右含,“我安排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他答应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所以你尽快熟悉这里吧!”
右含还没来的及答话,老管家已经停了下来,恭敬的喊到,“少爷,客人到了。”
“教练,到底是什么人让你大费周章的…”屋子里迈出的男人带着低沉磁性的嗓音,话语似乎又十分高调张扬,待到那张华丽的脸出现在右含的面前时,少女心里只有一句话。
欧买糕的。
眼前的男人紫灰色的发丝微微闪着流光,妖艳漂亮的五官还是这般的让人看不顺眼,唇畔的笑意凭添了致命的风华,他仅是往那一站,就可以夺走所有人的眼光。
风华绝代的男人,名为迹部景吾。
然后,“怎么会是你?!”两人不约而同叫了出来,显然都是不敢相信。
两边都是错愕的模样,几乎没指上对方的鼻子了,相互瞪了半天,迹部才转移到柛太郎身上,“教练,就是她?”
柛太郎点头,“迹部,她是我外甥女,这一学期冰帝的交换生,麻烦你多多照顾她了,我相信你。”
站在冰帝网球社两百社员顶端的男人,没有人不信服他,因此才会放心的把右含交过来,至于两人之间那似乎带着火药味的一触即发,柛太郎很华丽的无视了。
男人还是面无表情的说完,然后打着还有事的借口滚走了。
留下的两人大眼瞪小眼,旁边的管家擦着汗,看着两人显而易见的火暴气场,没胆插进去。
迹部眯起眼,眨眨如扇的睫毛,当初柛教练说要拜托一个人到自己家里住,反正自己家里大的不像话,多一百人都无妨,区区一人又如何在话下?
而且教练从不轻易拜托人,想必此人和他关系应该不浅,所以他倒是有些好奇是谁,没想到,折腾了半天,居然是让他咬牙切齿的女人。
想到未来至少一学期要同处屋檐下,虽然这个家很大,但是应了他自己答应柛太郎的好好‘照顾’,两人必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了。
右含看着这个号称水仙花的自恋狂,心里不免捂额,两人素来交恶,结果竟是要同住一屋檐下,偏偏她才是食客,那就不得的要礼让三分,这般想着就已经感觉郁闷死人了。
这就是寄人篱下嗷嗷!
她可不可以说不?右含瞪着眼前人,然后干干一笑,“很久没见了,迹部君。”自恋狂看起来还是这般自恋,但是这话留在肚子里就好了,谁让她现在是寄人篱下?
“本大爷以为是谁,没想到居然是个不华丽的女人。”迹部想着曾经在右含身上吃过不少亏,突然一笑,“以后,请多多指教了,宫、崎、桑。”
右含虚伪一笑,“迹部君,我不姓宫崎了,不过没想到迹部君还能记得我的名字,我很荣幸,顺便一提,以后,请叫我柛右含。”
不必冠上宫崎家的姓,从而使用了母亲未出嫁前的姓氏,感觉,似乎摆脱了什么东西似的。
少年隐隐疑惑,“似乎,你没有冠上柳莲二的姓氏吧?”莫名其妙改了姓,而且没有冠上夫家的,到底怎么回事。
右含继续扯唇笑笑,“我们离婚了。”这些事也不想对腐败君扯上太多,少女正打算结束话题时突然听到汪的一声————
这一叫可把右含吓的魂飞魄散,浑身的雷达都在警报,连鸡皮疙瘩都一个个做着大陆版块的分离运动,成功的建立起自己的殖民地。
右含差点僵住,她怎么会把这个腐败君这里有一只骇人的白色大狗给忘记了!
omg!那只狗超级喜欢扑她的说!完了,这下完了!她宁可流落街头也不要住这里!这里有着可怕的怪物嗷傲!
少女还没想出应对方法,一道白色的风景一闪,右含眨眨眼,突然感觉自己肩上重了起来。
眨眼,再眨眼,右含嘴角牵出微笑,不,这一定是她的错觉,她怎么会看见那只狗的肉球爪子搭在自己的肩上呢,这一定是错觉…
可是,近在咫尺的脸似乎让快要舔上她了…
“路易十四!”迹部不是不知道自家爱犬除了他以外最喜欢的就是这女人,虽然是莫名其妙,但是他也没忘记右含怕狗怕到死,当下一喝,路易十四才讪讪的放下爪子,在右含身边转悠着。
尾巴不断摇晃,可见它有多欢喜啊。
右含浑身僵硬的和石板似的,迹部皱着眉头,“喂,女人!”这也太不中用了吧?他家的路易十四多可爱?而且血统纯正,并不是谁都亲近的,现在亲近这女人,她偏偏却不识相!
右含卡嚓卡嚓的转过脖子,看着还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