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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在乎,他又怎麽会在这?
“哼。”冷哼一声,不再说话,甩袖而去。走至玄关处时,又突然停了下来,背对著苏月,没转身,“苏月,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情。”
话毕,离开。
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苏末以及听了苏千里的话而脸色变得煞白的苏月。
苏末放下茶杯,好奇的看著苏月,“苏月,你答应老爷什麽事情啊?老爷还如此慎重的又提醒你?”
“没什麽,只是些小事情罢了。”苏月勉强挤出笑回答苏末。那样难以启齿的话又叫他如何说得出口?
苏末虽然疑惑,却也不再继续追问,拍了拍苏月的肩膀,没再说话回房去了。诺大的客厅就只剩下苏月一个人。苏月再也没法保持没事人的样子,颓然的跌倒在地上, 那天晚上苏千里的话像个魔咒一样萦绕在脑中,无法甩开。
““那麽,如果我说,要我救你的蔡兄弟,唯一的要求是你要成为我的暖床工具,夜夜供我泄欲,那麽你还愿意吗?”
他不是没问过,他做的这一切,那个男人都不会看在眼里。他的感情他的自尊他的一切一切都被那个冷漠的男人踩在底下,他现在做这些事情又有什麽存在的意义?他就真自甘堕落下贱至此?也想过放弃了,让一切往事随风,他告诉自己,这次不是为了那个冷情的王爷,而是为了整个玉剑山庄。至於那王爷,他不再奢望不再属於他的东西,他的这副身体也不够资格去奢望。
救回蔡云之後,他就乖乖的当他苏下的下人,当那毒美人难床的工具吧。这样也不错,身为工具,至少就无痛无伤,无情无爱,不会再饱受心被人挖出然後踩在脚底的那种痛。
敛去脸上所有的脆弱,苏月又变回了那个强势的苏月。既然悲伤没用,那就不要悲伤。
傍晚的时候,苏家的管家敲著苏月的门,“苏月,老爷叫你现在马上到大厅,该出发了。”
苏月不敢耽搁,拿著桌上早就收拾好的行李跟著苏管家一起到了大厅,苏千里坐在铺著上好的貂皮的榻椅上,表情不悦的看了眼急著赶来的苏月,起身,“出发。”
并没有多说些什麽,苏家的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什麽,就连苏末也只是跟在苏千里的身後送苏千里出大门口。
原本靠在墙上休息的铁子乌见苏家的大门突然打开,和身後的捕快们立刻就戒备起来的聚集到了门口。
见苏千里和苏月都是出门的装扮,铁子乌眼神不解的看著苏末,在众人没发现之前又马上移开。
“苏老爷,奉我家老爷之命,您府上的人除您之外任何人都不得出苏家一步,请您不要让小的为难。”铁子乌手上拿著捕快用的刀,双手交握著对苏千里道。
苏千里冷眼看著铁子乌,“你来解决。”
话是对著旁边的苏末说的。
苏末跟苏千里酷似的脸上苦笑,抬眼看著铁子乌,“让他们出去,你拦不住的。我向你保证,除了他们外,苏家的任何一个人都将遵守规矩。”
“这。”铁子乌为难的看著苏末,他真正的主子,“请不要让小的为难。”
他现在的身份还是苏州衙门的总捕头,这是他的职责。
苏末脸色一冷,上前一步,一瞬间已经制止住了铁子乌,招式快的让人看不清楚他是什麽时候出招的,“我说了,放他们走。”
冷冷的重复了刚刚的那段话。苏末也弄不清楚他究竟是在生气什麽?子乌从来都没有忤逆过他的话,现在竟然为了那该死的所谓的知府的命令就违抗了他的话。
可恶!气急的苏千里并没有发现被他抓住的铁子乌瞬间而过的凄凉。
“放他们走。”
铁子乌话一落,他底下的捕头似乎就盼著他们的头说这话,一下就全让开了。
“苏末,苏家就拜托你了。”交代完这话,苏千里就离开了,他後面跟著的是苏月。
京城,看起来又该兴起一阵腥风血雨。
37
这一路以来,苏千里几乎当苏月当不存在一样,未曾跟他说过一句话。只是晚上的时候,苏千里只会叫一间房,每次就真的把苏月当成了暖床的工具般豪不怜惜的狠狠贯穿,等解决掉自身欲望之後,又将苏月一脚给踢下床让他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就连苏月自己也似乎把自己当成了个只给苏千里暖床的工具,每次苏千里贯穿他的时候,除了身体被硬深深撕扯成两半的疼痛外,他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了。当然,苏千里的肉刃顶到他身体内的某一个敏感点的时候,他也会叫叫,并不是因为舒服,而是他清楚知道他的叫声会加快苏千里的菗揷速度,这样他就可以早点结束这种非人的折磨。苏月也清楚,外边其实一直都跟著那冷心王爷的心腹,只要他一将那青毒散一给苏千里吃了,那冷心王爷马上就会出现。苏月也明白他现在的这个样子,洛逐欢其实都知道,而他并没什麽反应,或许是有反应的吧,更加的鄙视他罢了。
趁著苏千里下楼用早点的时间,苏月唤来店小二准备好热水端进房里,一边清理著自己的身子,一边自嘲的想著。对於一个心死了的男人来说,这一切都不算什麽了,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尽快的救回蔡云,救回那当朝的太子,不是为了洛逐欢,而是为了他的玉剑山庄。
当日,洛逐欢说过,若他不能将蔡云完整的带回去,他就灭了他整个玉剑山庄。苏月知道,洛逐欢说到就能做到。所以,无论哪方面的原因,他必须将蔡云救出,必须还洛逐欢一个完整的蔡云。至於其他的,不就是一个送山门别人都不要的破身体吗,苏千里喜欢就拿去吧,反正也不值几个钱。
越往京城方向走,就越是热闹。连日来的赶路再加上被苏千里夜夜狂操,苏月已经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好觉了。原本精壮的身体才不过半个月就已经瘦了一圈,神采奕奕的眸子也凹陷下去事情了原本的光彩,黝黑的肤色也苍白的吓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苏月肯定是生病了,苏千里身为名医又怎会瞧不出大概?苏千里是故意的,他故意不但不休息还加快了赶路的行程甚至在夜间更加的折磨著苏月。他就是看不惯这个男人,明明是有目的的接近,明明是虚伪的人,为什麽可以露出那样的无辜神情?甚至有时候还可以在他的脸上看见对自己的同情。这样的一个男人,一个下贱的只会出卖身体的男人有什麽资格嘲弄他?他就是想将苏月的这种悲天悯人的虚伪面容摧毁掉。
两人加快赶路来到了野外时天已经完黑了,可四周除了山就是树,方圆几里之类根本就看不到客栈。苏千里虽然不悦却也只好暂时在这荒郊野外露宿。苏月没说什麽,只是找了些柴火生火,火光中苏千里脸上说不出的好看,可是他说出的话却也异常的冰冷无情,“脱衣服。”
这是两人从苏家离开之後,苏千里对苏月说的第一句话,平时他根本就不用说,而是直接将他的衣服撕扯掉。苏月知道,树林里的某个角落就有洛逐欢的心腹,虽然他们早就知道苏千里和他在房间里干著什麽事,但这样赤裸裸的没有任何遮掩的展现在那些人面前,苏月的身体还是本能的一颤。但苏月比谁都明白,不听话的後果将换来苏千里更加残暴的凌虐,没有任何表情的,苏月开始动手脱衣服。反正反抗不反抗结果都一样,他并不想再把力气用在反抗上。
苏千里冷著眼看著,他当然知道有人一路的跟踪著他们。不说是因为那几个人还不足以勾成他的威胁。他倒要当著那群人的面他能下贱到什麽地步?忽然,警觉的勾著眼,朝著苏月一喝了声,“先停下。”
然後人已飞出,一瞬间的工夫,苏月已经见不到苏千里的人影。苏月想不到苏千里的轻功竟也出神入画到这般地步,这人究竟有多厉害?
躲在树後面露出霪乿表情的洛逐欢的三个心腹本来是想要看场免费的春宫大戏,可苏千里这样突然的朝树林中攻过来,让他们心里头开始害怕起来,该不是他们的行踪被发现,苏千里杀人灭口来了吧?
苏千里目标却不是他们,杀他们这种小喽罗,苏千里还不屑亲自动手。他的目标是他们身後的青衣蒙面男子。
苏千里并没有马上出招,他只是站在青衣男子站著的树上,离青衣男子只有一米之隔,月光下,他的发丝轻轻飘动,更加的邪唳迷人。出乎意料的苏千里却是在笑,看著青衣男子笑,没有任何笑意的笑,“他在哪?龙奕然?”
他竟然就直呼当朝太子的名讳,这样直接可以被灭九族,凌迟处死的。
青衣男子蒙著面,所以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但露在外面的那双眼却是清冷孤傲的,单从这双眼就可以看出,他并不是普通人。
“苏千里,你可知道光凭你直呼太子名讳这点我就可以有理由杀了你。”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是阳春三月的阳光,这跟他眼睛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苏千里却笑得更欢了,像听见什麽好笑的笑话一样,“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而且这天下间,除了皇帝老子外也就我最有资格这样叫他了吧?他搞出这麽多事情不就是想把我逼到京城吗?我的耐性有限,叫他最好是给我快些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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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男子也笑了,当然没人看见他是怎样笑的,却只听见清冷的笑声一句句从他口中溢出,“苏大当家的恐怕是再也没机会见著太子了。”
苏千里似乎是听了很感兴趣话,“哦,可是我想看他想看得紧了,这可怎麽办?”
“没机会了。”青衣男子话才落,不知何时从腰间抽出把软剑,他的剑极轻也极快,身体也若闪电般快得难以想象,然後他的剑却还是没能伤到苏千里,甚至连衣角都没碰到,苏千里已经早他一步退到了另外一棵树上。
“龙奕然手下没别的人了吗?你想杀我还欠些火候。”苏千里说这话的时候也一直带著笑的,似乎在笑青衣男子的不自量力,青衣男子也不气,那双眼中更不见一丝的懊恼,仿佛早就料定他的剑到不了苏千里的阴喉。
苏月是在这个时候赶到了两人站著的树下,他并没有打算做什麽,他只是站在那里,原本粗壮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冷清,他静静的看著苏千里所在的位置,嘴角上竟露出了抹诡异的笑,只是那笑看不出任何感晴色彩,似喜似悲。
苏千里没了兴趣在跟这人玩下去,他现在只想快些找到龙奕然,快些把这些麻烦解决掉,当他准备全力给青衣男子致命一击将他拿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体内的内力像是全部消失一样完全使不上来,只能勉强站在这树上。身为名医的他当然懂得肯定是被下药的後果,只是他身上的血就是万能的解毒药,这药是什麽时候下在他身上而不被他发觉甚至还能生效的?心里头千思万屡,脸上却不见一丝慌乱,“你下的药?”
青衣男子摇头,眼睛看了眼站在树下未曾又任何行动的苏月,“你该懂得越是亲近的人就越是不得相信,我以为你早该懂这个道理。”
苏千里闻言脸色一变,阴沈著脸看著树下站著的苏月,这些日子他的起居饮食的确是由苏月一手打理,他以为只要龙奕然一天没被找到,他对苏月就还有存在的价值,这个男人还不至於愚蠢到对他出手,再加上原本就有体内的血液互著身体,他并不怕有任会下毒加害於他。他万万没想到,苏月竟然会在他吃的饭菜里下药。明明早在从龙奕飞口中得知苏月是为了洛逐欢才呆在苏家,才那麽甘愿任他为所欲为的时候,苏千里就决心不再信任苏月。可为何,在得知他竟会在他饭里下毒的时候有种被背叛的痛?
“呵呵。哈哈。”苏千里冷笑,在这凄冷的夜空下,他突兀的笑声竟让人有种孤独的错觉,不管怎样的不信任,在心底他还是相信著他不会害他的。原来一直以来自欺欺人的人一直都是他。
“到地狱里去笑个够吧。”青衣男子说话时,剑已出,直直的朝苏千里的阴喉刺去,苏千里内力全失,根本就没办法躲过这一剑,可他却好象一点也不怕一样,直直的看著正飞向他的剑。
他没有躲,他也没办躲,但剑还是没有刺穿他的喉咙,而是被另外一把剑挡掉。苏月不知何时从树下站到了树上,刚好就替苏千里挡掉了刺向他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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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男子见苏月手执著剑挡在苏千里面前,孤傲的眼中露出了惊讶之色,苏月的剑很长也很细,乍看之下是一把平凡的不起眼的剑,可江湖中稍微混得上名号的人都认得他这把剑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