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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两位公子,第一次来呀~呦呦呦,这位公子还脸红了。”老鸨看着微微红脸的安远说道,“哎呦,害羞什么,来我“秦音楼”不就是为了找个乐子么!姑娘们,快来接客!”
话音刚落,一群风尘女子不知从那里窜出,围着南昔城阁安远一口一口公子的。南昔城不动声色的挡着这群女子,同时吧一锭银子递给了老鸨:“我们要去二楼。”
老鸨接过银子,咬了一口,笑艳道:“姑娘们都散了吧,这两位爷要去二楼。”
就着样,南昔城逃过一劫,可安远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或许真如他所说,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被这些女子摸了几把!
其实,了解“秦音楼”的人都知道,这“秦音楼”一楼只是普通人待的地方,没多少漂亮姑娘。可二楼就不一样了,不仅漂亮姑娘一抓一大把,而且还有专门为有特殊嗜好而设立的兔儿爷,当然,这银子,可不便宜……
“两位可是来对了,这样吧,既然两位知道我“秦音楼”的特点,我也就不蒙两位了,等会儿上去,我让姑娘们站成一排给两位爷选,若两位看的起谁,我就让她去沐浴,然后去房间等着爷。两位爷觉得呢?”
南昔城点点头“甚好,就依妈妈说的办吧。对了,我不是记得你这儿还有兔儿爷么?”
“哎呦~没想到这位爷好这口,好好好,妈妈为你准备。”老鸨掩嘴笑道。
一上楼,一群姑娘就站在哪儿了,南昔城吧安远往那群姑娘身边一推,说:“你们可要好好伺候这位爷,要是把他伺候好了,这赏赐……呵呵。对了,这位妈妈,你带我去见识见识你这楼里的兔儿爷吧。”
“好说好说,我这楼里的兔儿爷虽不及爷你这么貌美,可也是人间绝色……”老鸨一边领着南昔城走着,一边不停地吹嘘着。
“这样吧,我一个一个的看也麻烦,不如就有劳妈妈你给我安排了。”话落,一锭银子又塞到了老鸨的手中。
“好说好说,我一定给爷安排一个最美的,还请爷稍等。”
没过多久,老鸨便把南昔城引入一间昏暗的屋子,笑着把门关上。
待门一下关上时,屋里的蜡烛突然一下被全部点亮,照亮了整间屋子。南昔城的右手边是一张上好的圆木桌,上面摆着一壶好酒,而前面,怎挂着用纱做的帘子,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一个人,正在弹奏着一把古琴,悠扬的琴声从帘子后面传来,与之传来的还有属于男子温润的声音。
“青青子吟,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思?”
南昔城笑着从桌子上拿起酒,向着帘子后面走去……
君倾快步走进“秦音楼”,此时的“秦音楼“已经没有人了,除了几个人在打扫刚刚人多而造成的一片狼藉之外。老鸨见君倾进来,先是一愣,然后快步走上前去:“这位爷,我们今日被人包场了,不接待人了,还请爷见谅!要不爷明日再来吧,到时……”
“刚刚进来的红衣男子在哪儿?”君倾冷冷开口。
“这……”老鸨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君倾抽出了剑,冷冷的看着老鸨。
“这位爷有话好好说啊,你要找的爷就在二楼,我这就带你去,”老鸨紧张地看着自己脖颈上的剑。虽然今日来包场的那位爷身份显赫,可此时自己的生命都捏在这位爷手中,要是他一个不小心……唉,大不了干完这票后就此洗手不干了吧,反正这些年所赚的钱也够我度过下半辈子了。老鸨一边带路,一边在心中打着小九九。
“到……到了。”带君倾放下剑,老鸨,立刻逃离了此处。
“要是今日的事让别人知道了,你……哼。”君倾淡淡的威胁声从身后传来,令老鸨一个哆嗦,更加坚定了不能惹这位爷的念头。
君倾一脚踹来了门,此时的南昔城已经被那位男子灌了不少的酒,已经有七八分的醉意了。见门一响,反射性的往门的方向看,然后慵懒的用手撑着头,看着君倾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赶走了刚刚自己身边的人,然后坐在自己的身边。
“乖徒儿,大半夜的来这种地方,为师可是会伤心的。”君倾看了考因为醉酒而脸红的南昔城,委屈道。
“你又不相信我……”南昔城小声的嘀咕着。
君倾微微一愣,低声道:“对不起乖徒儿,为师上次……不过绝对没有下次了。”
“哼,那我就原谅你了,诶,老头子,你上次不会是吃醋了吧?”望见君倾无奈的点了点头,南昔城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老头子,长夜漫漫,不如来坐一些更有意义的事吧。”南昔城一个跨步坐在了君倾腿上,在他胸口画着圈道。
君倾微微虚了虚眼,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乖徒儿,你这是在玩火?”
南昔城无所谓的笑了笑,面带挑衅的看着君倾:“你敢么?”
君倾一把抱起南昔城向床上走去,伏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如君所愿。”一夜春宵……
而后的好几天,南昔城的邀与某个部位……咳,你懂的。所以记住,不要试图去惹一个饿了很多年的人,不然变身为狼的结果可就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了……
☆、第十九章
十九
一夜疯狂,一夜缠绵,不觉然,已是次日了。
南昔城睁开双眼,极力无视着身上的酸痛以及后庭的充实。等等,昨晚好像做着做着就睡了,君倾也因为太累而随便动了几下就睡了,他的欲望依旧还埋在南昔城的后庭之处。
此时的南昔城背对着君倾,被君倾环在怀里。“我……操!”南昔城微微怒道。
正在此时,君倾醒了过来,听见南昔城的这句话后,好笑的问道:“操谁?”
南昔城并未回答,而是愤愤不平的对着君倾指控道:“你就这样睡了一晚上?再这样下去会松的!”
君倾略带委屈的回道:“乖徒儿,为师都没嫌弃你把为师那里夹小。”
“……”他就知道论流氓谁都比不过这个家伙。
“乖徒儿,天色甚早,再来一发。”君倾抱着南昔城的腰说道。
“……老头子,白日宣x鬼教坏小朋友的啊!喂!你别动……”
“别啊,为师不动怎么给你性福?乖~”话落,又是……看吧,美好的早晨就应该从有意义的事开始,唔……今天一定是个艳晴天!
一轮翻云覆雨过后,君倾替南昔城收拾好,便抱着他走向安府,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师傅不让师兄自己走?呵呵,你以为师兄还走的动么……
转过巷角,便到了安府。南昔城一眼便看到了在安府门口的一位中年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安府的管家。之间他看见被君倾抱住的南昔城后,先是微微一愣,而后飞快的迎上来,对南昔城说:“希公子,我家少爷等您很久了,他说有事要对您说,请您去他的书房一趟。”
“嗯。”南昔城微微点了点头,“对了,这位是我的……额,故友,昨日我的腿受伤了是他照顾我的,所以可能还要麻烦他与我一同去了。”
管家微微打量了一下君倾,也没说什么,领着两人向书房走去。
书房里,安远正在挥墨写着字,听见敲门声,便搁下笔,淡淡说了一句:“进来。”
然后管家领着两人推门而入:“少爷,希公子到了。”
“嗯,福伯,我与希城有些事要谈,你先下去吧,对了,告诉他们,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接近书房半步。”
福伯点了点头,便退出书房关上了门,匆匆离去。君倾把南昔城轻轻放在一把椅子上,然后淡定的在南昔城右手边的椅子坐下。
“咳,希尘,这位是?”安远看着君倾好奇的问道。
南昔城淡淡一笑,并未答话,随手取过手边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安远,我觉得有些事还是说清楚的好,不然引出什么误会就不好了,你说呢?”
安远皱眉不解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明白?”
南昔城无奈叹了一口气:“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明白了,只是因为一些事,不得不陪你演戏,如今再演下去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我还是说清楚的好。你是在我身上找一样东西吧?”
然后轻轻呷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其实一开始的搭讪事件就是你策划好的,然后在第一次我醉酒后你酒搜过我的身,可惜没找到你要的东西对吧?你不止一次的搜过我住的那间屋子,对了,你还派人去那间客栈搜过,对吧?还有后来的花楼,虽是我提议的,但策划的却是你,因为你想把我灌醉后打探那东西的下落对吧?我只是好奇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那么兴师动众?”
安远无奈一笑,淡淡道:“你说的没错,你身上的确有我要的东西,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说起来,这也是我最不解的一点----你认识我,但你却忘了我,”
“我忘了你?我以前认识你?”安远打量着南昔城,不解道。
“呵……”南昔城低低一笑,随即无奈道:“安远哥,你怎么把我忘了,你还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安远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望着面前的人。
南昔城对着安远笑道:“我叫南昔城,昔日的昔,城池的城。”
恍惚间,面前的人儿与记忆中的小糯米团子重叠了起来,记得那年,他恰好与太子同岁,所以身为丞相之子的他被选入宫中,作为太子的陪读,那一年,他十岁,南昔城六岁。
记得那是他在太傅那里上课的第一天,上课时,因觉得无聊,所以随便向太傅找个个理由,溜了出来。一出门,便看见了踩在凳子上,趴在窗子上偷偷望着太子的南昔城,见安远看着自己,有些做贼心虚的望着安远一笑:“我叫南昔城,昔日的昔,城池的城,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皇兄?”
后来啊自己才知道,原来他就是二皇子,也是未来的南王爷,因为从小体弱多病,再加上宫中同龄人不多,所以特别黏太子。不过那日之后,南昔城似乎喜欢来找自己,而自己,也愿意在空闲时带着那么一个小糯米团子玩。说起来,小小的一个人,却特别愿意跟在自己的身后,奶声奶气的叫着安远哥。那一天,南昔城昏迷了三天,引得宫中的人着急不已。特别是太子,恨不得整天都呆在他身边。正午时,太子因为有事而不得不离开他一会儿,所以就委托自己帮忙看着这个还在昏迷的小人儿。没想到太子刚走没多久,南昔城就醒了过来,他虚弱的冲自己一笑,委屈地喊着自己:“安远哥,我是不是又睡了很久?又让皇兄担心了?”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好像是板着脸让他别多想,还说要照顾他一辈子的,然后就转身匆匆去找太医了。好像从那时起,就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或许是自己对他的感情……
不过……安远的眼神渐渐黯淡了下来,冷笑了一声开口道:“怎么可以,就算你要冒充一个人,也要先打探好,我告诉你,昔城早就在他十岁时不慎走水而亡!”
南昔城惊异地看着安远:“十岁?那时我被老头子扔在荒山上自食其力去了,等等……”然后盯着在一旁努力把自己装成墙纸的君倾说道:“老头子,你应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
君倾无辜的放下茶盏,委屈道:“乖徒儿你也知道,自从为师拐了你以后宫里就天天来要人,还打着南王府的旗号,为师先烦,所以就打发你去荒山历练,然后一把火烧了我们住的地方,然后随手找了两个已亡人……咳,你懂的。”
南昔城一头黑线的望着君倾,果然……然后扭头望着安远,看着他眼中的戒备,勾唇无奈一笑,伸出了左手,露出了手腕,一个月亮形的胎记出现在三人面前。
望着安远诧异的眼神,才满意一笑,慢慢悠悠的喝了察,不急不缓的开口道:“我国史料记载,皇家但凡有双生子,不论男女,两人左手腕必定有胎记,长子为日,次子为月。安远哥,事到如今,你还不相信是我么?”
安远眼神复杂的看着南昔城,君倾轻咳了一声,淡淡开口道:“你此番前来,到底是为了在乖徒儿身上找什么东西?”
别看师傅现在那么淡定,其实他内心早就把安远怒吼千百遍了:我靠,你丫的不要靠回忆来gouyin我媳妇儿!当初是我媳妇儿年少不懂事啊啊啊啊啊!有什么事赶紧给我说完后圆润的滚!
以上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