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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服务员说:“给她来碗粥1我恨恨的说:“算你账上1吃粥没吃饱,他都走到餐厅门口了,我还是依依不舍的坐在位子上,他站在门口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你可以不用跟来1“可以”两个字咬的那叫一个重。
我“啪”的一下子拍桌子站了起来……,还是跟了上去。
跟在他屁股后面又走啊走啊走啊走,不知是不是吃的太清淡的缘故,有些事情突然间有点明白了的意思,我“氨了一声,走不动了。
他在前边顿住,站了好久听我没了下文。
他恶狠狠的回头:“你又想干什么?”
我一手捂嘴,一手颤悠悠的指着他:“你……你小子,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他的脸一下子雷雨来临的前奏曲:“你说呢?”
看你见不得我好过的样子,不像;看你拼命阻止我跟五月来往的样子……,不太像;看你不经过我同意想抱就抱,想亲就亲的样子……,太不像;我摇头:“不知道1他眼睛喷火的冲我吼:“于陆!我石一要是没看上你,能这么犯贱的让你折腾吗?”
靠!说这句话,你不怕招雷劈啊?
到底是谁折腾谁呀?
那一天终究是没见到五月,因为那一天我睡在了石一那小子的老窝。
一觉醒来就到了晚上了。
不是因为我被这小子吼得那声算是告白的一句话给拿下了,而是我实在是累的走不动了,我本来就带着大姨妈,能陪他走那么久真是算我那天精力充沛了。
晚上我回到寝室的时候,青青劈头盖脸的骂我:“你想死啊,你溜达到外星去了?你知不知道徐午越等你等了多久?”
我从青青口中知道了五月一整个下午就安静地坐在我们寝室看着窗前的那盆米兰,动也不动,水也不喝。
青青也试图跟他说话,他只是“是吗,是吗?”的答着,并不热衷,最后青青只能放弃了。
青青掐我脖子:“是谁骗我说他温暖的就像冬日里的太阳的,啊?我觉得他好冷啊,一下午都没有冲我笑一笑。”
我掏出手机给他拨了过去:“是我。”
他说:“我知道。”
我觉得我应该解释一下,我开始拼命地组织语言:“今天,我……”
“我都洗好了,你怎么还没洗呢?”
……
一下子觉得我这通电话多此一举了,我轻轻地笑着说:“以后没什么机会见面了,…….那个,谢谢你的米兰。”
……
他没有说话,我也没立刻挂断,我们就这样无声地僵持着。
…….
直到手机里又传来了那个女声:“午越,跟谁通话呢?怎么不说话?”
我立刻挂断了电话。
我可以忍受他没爱上我之前曾经深爱过别人,可我不能原谅他在说着喜欢我的时候枕边躺了另外一个女人。
那个女声即使不是很清晰,我也听得出来,电视剧里,娱乐报道里,综艺节目里,经常能听到的只属于一个人的声音,孙岩!
…….
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那首if we hold oher。
我却没了接起来的勇气。
我不敢相信我真的一失口成了石一的小女友。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一说就坏事了,我当初怎么就嘴贱的问了那句话挑明了我俩的关系呢?
他开始明目张胆的跟在我屁股后边,宿舍楼下,自习教室里,食堂里……
像一只打不死,赶不走的小强!
学校bbs我是根本就不敢上了,丁当经常性的吼一嗓子:“靠!于陆!今天还是你第一!蝉联两星期了都1即使我没看也架不住丁当的快嘴,什么小贱人的情路历程,什么于狐狸不得不说的那些事;于陆,今天你又脱了吗?
…….
那些流言中最津津乐道的除了我被扛走归来后就跟石一的形影不离,还有那一天我跟五月的第一次约会。
前者是深刻剖析了我与石一的相识,相知到相恋。从我不怀好意的安排邂逅到我使用丑人心计,攻战计,连环计,到最后的欲擒故纵计,可谓言之凿凿,字字精辟,总结性发言就是,让我们吼一声,贱人,看你能得意多久?
后者更是说的有根有据,就差图文并茂了,什么我以腿软为由向男人投怀送抱了,什么我穿着暴露的施美人计引男人回寝室做了那些说不得的事了,什么事成后不放男人拉着男人的手不给money就不让走了;还有校门口的一对情侣站出来吼一嗓子变身目击证人:女的说:“我说吧,他俩肯定还会回来的1男的说:“为什么?”
女的说:“看那个女的表情就知道嫌钱少了1男的说:…….
连五月的背景都给人肉出来了, h大的师兄,瑞典留学回来的社会精英,某某某科技公司的执行董事,三年前曾经来h大给新生做过宣讲的榜样分子。
难道于陆那个小贱人那个时候就开始勾搭他了……
石一说:“没想到那天这么精彩1我点头:“比她们想象的还要精彩1那一天我那性感但不太红的嘴唇又被石一那小子的尖牙给咬破了……
最让我想跳楼的是,他可以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的想抱我就一定要抱我,想亲我就一定要亲到,大多数时候都是需要又亲又抱……
有时候在我投入的解某道作业题时;有时候在我义正言辞的跟他讲道理时;有时候在我累了抽空趴在自习室眯个懒觉时;…….
这人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直到我又一次被他从我好不易偷来的美梦中给弄醒,我终于彻底无语。
我说:“强扭的瓜不甜1他摸着我的嘴唇说:“我甜就行了。”
我崩溃:“那我呢?”
他说:“你随意1作者有话要说:过渡期,我的五月啊,orz留言啊~
第 9 章
日子就这么不轻不重的混着,终于让我在大四春节前最后的考试中拿到了梦寐以求的奖学金。即使不是一等奖,但补上我欠缴的学费还有点零头请请客。
我就叫了几个不错的一起去学校旁边的一家餐厅小聚,刘洋我也通知了,毕竟也算我为数不多的较为熟悉的人,不叫他不地道啊。
唯独没有叫石一那小子。
主要是他去了别的城市会他的小情人去了。
还有最重要的就是他在通话中咬牙切齿:“于陆!要是敢不等我,回来废了你!”
我把废等同于甩:于陆,你要是不等我,回来甩了你!
这是在赤果果的诱惑我啊,我立马跳起来呼朋喝友的出发了。
那天喝了不少酒,关键是心情好啊。
我的实习单位也签订了,一家澳大利亚的工程公司,如无意外,毕业后会直接留在那里为洋鬼子鞠躬尽瘁。
其实开始我最想去的实习单位是五月的科技公司。
我曾在网上投过简历,却如石沉大海般杳无音讯。前一段时间五月打我电话询问我去向,问我要不要去他那儿?
那一瞬间,我立马就打了退堂鼓。
原来我靠实力进不了能靠人脉,我没办法做到进了一个公司被人指点成有关系的人,还是我无法反驳的事实。
撂了电话青青骂我:“你知不知道他们公司门槛儿多高啊?你进去好的薪资福利拿着,又有砖石般的高层罩着,你竟然不要!你疯了吧?”
我没疯!
你可以质疑我人品,不可以否认我能力!
后来他又打电话问我想不想考公务员?
公务员比较轻松,女孩子做这个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美中不足的一点点儿就是不是我要的生活!
石一看着我接电话的表情,波澜不惊的问:“谁的电话?”
我盖住手机:“一家单位负责人!”
他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我压低声音说:“算了,有几家单位我挺喜欢,正挑着呢,你说的不适合我,就别考虑我了!”
其实是我投了几家单位正等着人家来挑我呢。
毕业去向很茫然,我因为就想从事设计这个行业,就业面就更窄了。最近设计行业人才严重饱和……
挂了电话就被石一掳进怀里进行人工呼吸…….
我想起h大的一个传说,也许每个大学都有相同的传说。
一个在校生走在路上的时候被打劫,劫匪清点战利品时问到:“你是h大的?”
…….
劫匪将赃物悉数返还,在递还学生证时说道:“遇到打劫的时候就拿出来,前方都是咱校友!”
喝高了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刘洋那死小子使劲劝我喝酒啊,即使身边坐着个挡酒的,我还是喝了不少。
缘分这种东西真是妙不可言。
我想我今年的运气无疑是在去澳大利亚那家公司面试那天达到了最高点。
上午面试,下午笔试,一出考场,就被人拍了肩膀。
我回头看到一个高高瘦瘦戴眼镜颇为白净很有学生会主席气质的男生惊喜的看着我:“于陆!真的是你!”
额,我思考后问:“我们认识?”
他先是一愣,带点失望的说:“没准你把我忘了也不一定!”
我说:“你提醒一下,没准我会记起来也不一定!”
他笑:“我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是在高二会考那年的男厕里……”
我面无表情的打断:“我记起来了!”
高中时候最爱重复的一件事情就是考试,考来考去终于考出了职业病。
我考前一定要上厕所!
我所在的一中那时候正在大兴土木的积极扩建,建筑风格现在想起来仍让我觉得极为诡异。
我平常在b区上课,b区的厕所是女左男右。
楼是新楼厕所也是新厕所,厕所旁边的墙上只用粉笔勾了两个大字“女”“男”,省事倒是很省事,时间一长,终于风化了。
上了这么久的厕所,倒是谁也分得清自己的地盘在哪儿边……
会考时候的一门历史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