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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楚地凝住他冷酷的眼。
  玩腻自己……他言明了要玩弄的只是她的身体,那么情感呢?
  不涉及情感,她或者还能保有一点尊严……如果能救阿玛,这一点牺牲又算什么?反正她早已经给了他,多这一个月不算什么的!她会当做自己死了,她知道这只是一桩交易。只是他为什么会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难道这又是他羞辱她的另一种把戏?
  德煌嘴角的笑痕勾深,神色阴秘地道:「现在妳只能相信我,妳阿玛或许会有一条生路。」
  他审视她柔美的小脸,想起在亭孇脸上看到两人间模糊、似是而非的相似之处,这是他之所以不经考虑就留下亭孇的理由吗?
  德煌瞇起眼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妳阿玛的命就系在妳手上了,只要一句话,答应还是不?」
  他收紧手指,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两道红色的烙痕。
  亭嫣盯住他,她没有犹豫的余地,诚如他所言,阿玛能不能度过难关还等着她抉择……「你能不能……马上让我阿玛离开刑部?」她终于做下决定。
  同时他唇角的笑痕勾深。「不能。」他一口回绝,可随即道:「不过我可以让他在刑部的日子好过一点!」
  亭嫣垂下眼,淡淡盛起眉头。「嗯……」她知道已经不能求得再多!他肯帮她,即使是有条件的,也已经是意外求得的!她抬起头,木无表情地对住他的眼。「我要先回去一趟,把这天及往后的行踪做个交代。」
  德煌一笑。「可以,」放下酒杯,掸掸衣襬。「给妳半天时间,今晚之前回来,要不我就当妳放弃交易。」
  他轻轻松松地道出「交易」两字,亭嫣眸光一颤,别开脸掩去眼底的脆弱,然后下床,忍受着手部的疼痛,僵直着身子走出德煌的寝房,这回他没再拦她。
  ★★★
  亭嫣回到东巷的住处告诉珠儿,她会离开一个月。
  「格格,您要上哪儿去?为什么个把月不回来?」珠儿问,她直觉亭嫣的神色有异。
  亭嫣勉强扯出笑容。「我要进宫去陪姨娘……姨娘她答应我,会想法子救出阿玛。」她撒了谎。
  「杏妃娘娘有办法救出王爷?」珠儿先是兴奋,继而显出一丝疑惑。「可是娘娘要怎么救出王爷?又为什么要妳进宫一个月?」
  「为什么要她进宫?自然是她自个儿要求进宫,要去享福的!」一旁坐在堂上的简福晋冷言冷语地道。
  「福晋,您别这么说,格格她不是这样的人!」珠儿皱起眉头。
  亭嫣低下头,小声道:「姨娘说她有法子,详细情形姨娘会有主张的。至于她要我进宫去陪她一个月……我想大概是她在宫里寂寞,这才希望有人能进宫去陪陪她。」
  简福晋哼了一声,压根儿不信。
  「那二格格呢?您进宫去见她了吗?」珠儿间,对亭嫣吞吞吐吐的态度愈加不放心。
  亭嫣急切地摇头。「我……我没见着她!」她不安地看了简福晋一眼。
  亭孇说的话,无论如何不能对简福晋转述,要当真说了只会伤她老人家的心。
  简福晋瞇起眼盯着亭嫣看,她犀利的目光如两道芒刺,亭嫣别开脸,避开简福晋批判性的目光。
  「妳进宫不是找孇儿,那妳进宫做什么!」简福晋冷笑一声。
  「难不成还想着勾引十三爷?」出言讥刺。
  「福晋,您怎么这么说!」珠儿一听简福晋这话,一口气提上来,两眼睁得做铜铃瞪住简福晋。
  「当初就是十三爷把格格赶出的,格格怎么还可能回头去找他!」这老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难说得很!挨不了苦,就会甘愿作贱!」简福晋刻薄地道。
  珠儿一听,心头一把无名火再起8妳这老糊涂--」
  「别说了,珠儿!」亭嫣赶紧拉住珠儿,对着她哀求地摇头,怕她一生气讲出什么重话弄得场面不可收拾。
  珠儿见亭嫣求情,忍不住踝脚,强自压下一口气,撇过头生闷气。
  「福晋,我陪您出去走走吧!」敉大娘打着圆场,心底暗暗叹口气。
  亭嫣进宫为了什么敉大娘最清楚,当初亭嫣是靠着敉大娘的关系才能进宫找亭孇,这时还要靠敉大娘替她隐瞒,因此亭嫣不得不一五一十地跟敉大娘说明白,免得珠儿和简福晋疑心,要是她们问起敉大娘亭嫣进宫的目的,这才瞒得过去。
  敉大娘秘下也同情亭嫣。除了简福晋和简王爷,知道亭嫣身世的只有长年在简福晋身边侍候的敉大娘。
  简福晋面色不快地让敉大娘给扶着出去。
  「什么嘛!要说谁自甘下贱,那个人应该是二格格!福晋一颗心未免偏得太厉害,简直离了谱!」珠儿等简福晋出去,终于忍不住发作。
  亭嫣垂下了脸没说什么,珠儿并不知道亭嫣并非简福晋亲生的事。
  「珠儿,我不在这一个月,妳要好好照顾额娘,她年纪大了,妳别跟她斗气。」亭嫣道。
  在她心中,她始终惦着简福晋是她的额娘,并不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世而改变。
  「格格,我想不通,福晋为什么不让您叫她额娘?」珠儿问。
  这疑问她在心底搁了几日,终于再也忍不住问出口。
  「是我不好……」亭嫣对着珠儿勉强笑了笑。「十三爷把我休出宫,府里又发生这许多事,额娘自然会怨我,所以才……」
  「再怎么样怨您,岂有亲生母亲做得这么绝的?」珠兜口没遮拦地往下说:「我怀疑福晋根本不是您的生母--」
  「珠儿,别胡说!」亭嫣斥责她,却别过了脸,眸光阴郁。
  「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珠儿见亭嫣忧愁,只好闭口不提。「格格,您一个人在宫里待一个月,我不在您身边,可要好好保重自己。」
  「嗯……」亭嫣点头,强颜欢笑。
  当天下午珠儿替亭嫣收拾了几件衣裤,之后亭嫣就独自进宫,履行她和德煌的「交易」。
  ★★★
  亭嫣在敉大娘和漱大娘的安排下再次进宫,这回却是瞒着杏妃。
  能得到两位大娘的帮助是她跪在地上求来的。为了阿玛,她可以做任何事!
  这回漱大娘直接带亭嫣到秦晋面前,秦晋安排了内苑一间幽僻的小阁楼让亭嫣住下,小阁楼内只有一名丫头帮忙干些粗活,其余的亭嫣必须自己动手。
  秦晋自个儿似乎过意不去,他对这个「亭孇」格格挺有好感,比起另一个也叫「亭孇」的二格格,两人给他的印象简直是云比泥8少福晋,对不住,这是爷吩咐下来的,有什么不便的地方,这……」
  「秦总管,这样就很好。」亭嫣微笑着道。
  这儿跟之前她在宫里的住所有天壤之别,可已经够好了,至少这儿还算是个人住的地方!
  「那、那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您再吩咐我!」秦晋内疚地搔搔头,转身要离去。
  「等一下。」亭嫣叫住他。
  「还有什么吩咐,少福晋?」秦晋问。
  亭嫣望住他,淡淡笑开脸。「往后你别再叫我少福晋,我早就不是了。」
  秦晋瞪住亭嫣的笑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是……」他不明白,这么美丽温纯的女子,十三爷为什么要休了她?
  等秦晋走后,亭嫣四处绕了小阁楼一回。
  这地方简单朴素,其实很合适她的性格,她一向不喜欢奢华,再加上额娘不喜欢她,给她分配的,无论吃的、住的都不过是一般,从前她在王府里的住处比起这儿也没好上多少。
  给她这样的地方住已经可以了。何况她不过是个过客,留在这儿不过一个月光景,住的如何并不重要。
  唯一一名侍候的丫头来了一会儿便托故走了。亭嫣也不介意,她开始自个儿动手打扫起小阁楼,直到天都黑了,她坐在椅子上休息,点起烛火才发觉自个儿的肚子饿得机哩咕噜叫。
  等了一会儿,也没人给她送晚饭来,她肚子饿得受不了便和衣躺在炕上,迷迷糊糊地陷入梦境……德煌一来到小阁楼中,看见的就是亭嫣躺在炕上酣睡,两颊嫣红、小嘴微张,一幅海棠春睡的美景。
  「仙女」两字是闪入他脑海中的第一个印象!继之而来的是一股莫名的冲动,她樱红的甜唇,强烈地诱引他一亲芳泽……他俯下头,毫不犹豫地撷取--「唔……」睡梦中,似有什么东西吸住自己的嘴,并且撬开牙关霸道却不失温柔地探入……「呃……」亭嫣翻个身,由侧卧转成仰卧,嫣红的脸蛋仍然斜撇着,小嘴微微噘起。
  德煌索性坐在床畔,轻轻撩起她颊畔一络柔细的发,捻在手上把玩。「嫣儿。」他轻声叫她,只换来她咿咿唔唔的呢喃。
  他低笑,捻着一络柔发的大手下滑,沿着她细洁的额头到挺俏的臭梁,再到柔嫩诱人的小嘴,然后滑下洁白细致的颈辑…最后停在隆起的丘峰上。
  粗糙的男性大掌慢慢收拢五指,在隆起的玉峰上由揉到捏,并且寻找顶峰上的蓓蕾,很快地觉到它们突出衣物的束缚,硬挺地绷紧凸起……
  他黝黑的眸光转浓,轻撩开她衣襟上的纽拌,长指探入她的亵衣内,慢慢握了满掌,恣意地揉搓……
  「呃……」亭嫣嘤咛一声,慢慢醒转过来,只觉得胸上一阵粗糙、灼热的触感,她两眼倏地睁开,看见德煌噙笑的俊脸就在眼前,她一慌立时惊醒过来--「你、你几时来的?」她慌慌张张从床上坐起来,突然感到胸口一阵飕凉,低头一看,自己竟然袒露着胸脯!
  亭嫣脸孔蓦地晕红,她赶紧拉了被子,紧紧包裹住自己!
  「来了一会儿。」他盯住她霞红的脸蛋,似笑非笑。「被子裹这么紧做什么?
  我又不是没瞧过!」他调侃她。
  「你来了怎么不叫醒我?」亭嫣垂下红透的小脸,顾左右而言他。在被单下她试图拉拢衣襟,又要顾着不让被子滑落,难免左支右调,十分狼狈。
  「别拉了!」见她没听话的意思,他挑眉,干脆扯下她的被子。
  「啊!」亭嫣惊呼一声,己来不及抢救。
  「左右要脱掉的,妳拉好了也没用!」他嗤笑,没收被子。
  「你、你把被子还我啊!」亭嫣羞得转过身,手忙脚乱地想扣好纽拌,可愈是慌乱,就愈是不成事!
  德煌哼笑一声,索性从背后抱住她,握了两掌软热「啊,别……」
  「别什么?妳来的目的不就是取悦我?怎么,妳后悔了?」他带了一丝恶意地调侃着,大手探到肚兜内,捏握住赤裸软热的酥胸。
  「呃……」他带了恶意的言辞,伤害了她。亭嫣咬住下唇,制止自己再发出任何申吟。
  「生气了,嗯?」他低笑,一手悄悄下滑,探到她的亵裤内,扣住她的si处………
  「别,你别这样……」亭嫣身子一霞,扭动着身子想躲开他!
  「别怎么?这样吗?还是这样?」他嘶哑地低笑,修长的手指先是轻轻撩弄微湿的花瓣,然后寻到顶端的花苞,邪气地捏扯……
  「不要……爷……」他邪气的手指肆无忌惮地逗弄着,亭嫣喘着气,意识渐渐地模糊……
  握住她胸脯的大手突然揪住顶端挺立的花蕾,下头的手指同时挤入她湿润的小x内--
  「碍…」亭嫣全身突然一阵抽搐,她急速地喘息,无力的小手握住他入侵的手腕,做着无用的抗拒……
  「害躁吗?」德煌瞇起眼,无情地讥刺。「别忘了,妳来的目的是侍候我!」
  亭嫣别过脸,以沉默响应他的羞辱。
  「为什么不说话?」他瞇起眼,长指慢慢撤出,再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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