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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声关上了浴室门。
回过神来后,辛爱感动得眼泪汪汪:“亚泽,你真好,谢谢你。”
苏亚泽瞪了辛爱一眼,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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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当辛爱洗完澡出来后,她抱着一床毯子打算去睡沙发,但苏亚泽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老太婆,我看还是我们三个人一起睡好了。如果我和西顾睡同一张床,我怕我会犯错误。”
“犯什么错误?”辛爱不解地问。
苏亚泽一挑眉,邪笑道:“搞不好我会把西顾变成我的男人……”
“咳咳咳……”西顾和辛爱同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苏亚泽哈哈大笑:“我要睡你们俩的中间,这样我就可以左拥右抱,男女通吃了。”
“咳咳,咳咳咳……”西顾和辛爱咳嗽得更厉害了。
由于床不够大,所以西顾、苏亚泽和辛爱只能横着睡,而苏亚泽当然是如愿以偿地睡在了西顾和辛爱的中间。
夜更深了,房间里一片漆黑。
西顾和苏亚泽都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而辛爱却久久未能入睡,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苏亚泽这么好说话?上次他不是还非要跟西顾打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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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西顾说他还有其他事,于是吃完早饭就离开了。
明媚的午后,电脑旁边的音响里,张学友用无可奈何的沙哑声音反复地唱着那首《心如刀割》:
“其实我不想对你恋恋不舍,
但什么让我辗转反侧?
不觉我说着说着天就亮了,
我的唇角尝到一种苦涩——
我是真的为你哭了,
你是真的随他走了,
就在这一刻,
全世界伤心角色,
又多了我一个。
……”
在听了大概一个小时的《心如刀割》之后,辛爱有点坐不住了,她讪讪一笑:“苏亚泽,你今天怎么不去打篮球啊?”
“不想去。”苏亚泽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着,一边在电脑上玩着“斗地主”。
洒满了金色阳光的房间里,张学友忧伤的歌声仍然在回荡:
“我是真的为你爱了,
你是真的跟他走了;
能给的,我全都给了,我都舍得;
除了让你知道,我心如刀割
……”
辛爱干笑两声,讨好地说:“不如我们一起玩小时候玩的那个《超级玛莉》的游戏好不好?”
他斜瞥了一眼:“我没心情玩。”
她撒娇地摇晃着他的胳膊:“哎呀,我就要玩嘛,我就要玩嘛……老公,你陪我一起玩游戏啦!”
说完,她就笑嘻嘻地关掉了他的“斗地主”界面和千千静听播放着的那首《心如刀割》,然后不容分说地打开了《超级玛莉》的游戏界面。
“我们来玩双打吧,不过我要先玩,否则你只需要一条生命就可以打完最后一集了,我可不想干巴巴地等那么久!”她一边说,一边笑眯眯地开始操纵她的玛莉一路向前,奋勇撕杀。
在熟悉的游戏画面和欢快的音乐声中,玛莉在那些黑暗的水管里上下跳跃,踩死乌龟,踩扁蘑菇,越过恐龙吐出的强烈火焰,得到金币,得到所向披靡的金色护身小星星……
窗外葱翠的植物随风摇曳,刺眼的阳光如同碎银般从树荫的缝隙间斑驳地洒落。
苏亚泽只觉得眼睛有些发酸:也不知道小倩什么时候才能靠她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如果他跟她说分手,她会不会因为想不开而做出傻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六声礼炮齐鸣,原来是辛爱的玛莉夺得了胜利,一面锦旗也随之骄傲地升起。.
“哇!你看我只用了一条生命就过了7—4了!”辛爱兴奋地欢呼起来。
她的话音未落,整个人却已经被他一把拽到了床上。随后,他以一个饿虎扑羊摁倒她,低声说:“老婆,我不准你喜欢西顾,你只能喜欢我……”
他压迫性的危险气势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不知所措地躺在他身下,慌乱地看着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见她那一副茫然无辜的表情,他也知道多说无益,于是自嘲地笑起来,从她身上起身:“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阻止也没用……走,陪我去买菜。”
她讪讪一笑:“晚上再去吧,那时商场里的菜都会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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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辛爱和苏亚泽在“好又多”商场里挑挑选选,买了一大堆蔬菜,还买了很多水果和零食。
夜色迷蒙,走在回家的路上时,两人的手中都拎了好几个沉甸甸的大袋子,因此他们俩都觉得有点吃力。
但是,由于商场离家不过两里路,所以如果坐出租车回去的话,未免有一种“杀鸡用牛刀”的感觉。
这时,辛爱突然笑嘻嘻地说:“老公啊,好像吃完晚饭后我忘了洗碗耶……”
“所以呢?”苏亚泽斜瞥了辛爱一眼。这女人明明就喜欢西顾,嘴上却要叫他苏亚泽叫“老公”,真是讽刺啊!
“每天都是我洗碗,真的好累呀!这样好不好?我们来比赛,看谁先到家,后到家的就洗碗。”
“好啊!不过我先提醒你一句,无论长跑还是短跑,我在我们全年级都是跑得最快的。”
“既然你跑得比我快,那我手里的东西总要让你拿着才算公平吧?”辛爱笑靥如花。
“嗯。”苏亚泽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于是乎,辛爱手里的几个大袋子就这样全都转移到了苏亚泽的手里。
“开始!”辛爱一声令下,然后她和苏亚泽同时拔腿就跑。
虽然她两手空空,但她仍然没有他跑得快。很快地,他就将她甩下了一百米左右。
“哼,笨女人,要跟我比赛跑,你还嫩了点!”他不禁得意洋洋地自言自语。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她心里想的是:“哼,小屁孩,要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没多久,苏亚泽就拎着一大堆袋子,气喘吁吁地率先跑回了家。
他把那些袋子拎进了厨房,然后回到客厅打开音响,放起了优美动听的音乐。
接着,他斜斜地躺在沙发上,一脸神气十足的表情。
十分钟过去了,还没见到辛爱的人影,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又多”商场离家并不远,就是走路回来也该到了啊!
他正觉得奇怪,她就开门进来了,神情怡然自得,手里还拿着一杯麦当劳的“麦旋风”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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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葵花点穴手 ...
“老太婆,你怎么那么慢?蜗牛都比你快!”他很得意地叫起来。
她嘴里含着勺尖,坏坏地笑起来:“嘻嘻,你说呢?”
“嗯?”他有点发懵。
她立刻哈哈大笑:“其实啊,吃完晚饭后我是洗了碗的,只是刚才我不想提那么重的袋子,所以才说要跟你比试赛跑……啧啧,辛苦你啦,老公……”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大吼道:“辛爱!你个死女人!”
说完,他就怒气冲天地冲过去想打她。
她放声大笑,拔腿就跑,和他绕着一张茶几转着圈。
他快跑几步追上了她,扑过去在她身上一阵乱点:“葵花点穴手!”
“哇,老公我错啦!我错啦!”她抱头鼠窜。
他得意洋洋地追过去:“你也知道我是你老公啊?马上去给我跪搓衣板!哦,不对,我们家没搓衣板,你就跪凉板席好了……”
“哎呀,老公,我真的知错啦!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她哇哇大叫,逃向了二楼的卧室去避难。
“哼,看你往哪儿跑!”他紧跟着追了上去。
她吓得一路狂奔进卧室,可谁料卧室的门口有只拖鞋,她慌慌张张地跑进房间,一下子就被那只拖鞋绊倒,整个人向前猛摔而去,半个身子重重地跌在了床上。
她刚转回身站起来,却见他由于惯性而没能及时停下来,高大挺拔的身躯突兀地向前一冲,恰好撞在她身上!
“啊——!”她惨叫一声,被他压倒在床上,差点被压成肉饼。
紧接着,由于床是横着放的,所以只听“咚”的一声,她的后脑勺就重重地撞上了床头!
“你没事吧?”他焦急地撑起上身,低头查看她是否受伤。
她痛得五官都变形了,小嘴一撇就委委屈屈地哭了出来:“没事才怪!你来试试!呜呜呜……你那一百四十多斤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我都快被你压死了……呜呜……”
“乖,别哭了,让我看看你的头。”他柔声诱哄着她,把她的脸按在他胸膛处,然后仔细地检查着她的后脑勺。
他身上的少年的清新气息传入她的鼻尖,带来一阵阵阳光和清风的味道。她原本被撞得神思恍惚的脑袋,在这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害羞而慌乱的感觉让她的一颗心刹那间犹如小鹿乱撞,她几乎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强烈的心跳声。
怦怦!怦怦!怦怦……
“糟了,肿了一个大包!”他心疼地抚/摸着她头上凸起来的那个包块。
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整个身体僵硬得好像石化了。
“对不起,老婆,玩得太过火了。”他完全没有发觉她的异样,只是歉意地替她轻轻揉着后脑勺。
他磁性悦耳的声线低柔而魅惑,在幽暗的卧室里犹如涟漪般缓缓漾开,竟是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真的玩得“过火”了!她脸红心跳地想着。
他低声叹息,想再说点什么话来表示他的歉意,谁料他却突然愣住了。
就着客厅里照射过来的微弱的灯光,他看到她粉/嫩的小脸上露出了如同婴儿般的迷惘神情。她纤长的睫毛轻颤,朦胧的秋水眼中尚且荡漾着醉人的泪光,好似梦境中的湖泊。水润饱满的樱唇微微张开,好像在诱人前去品尝。
就这样,他俯在她身体上方,双手撑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和她相互凝视着。
暧/昧。前所未有的暧/昧在他和她之间犹如迷离的雾气般流泻开来,霎时弥漫了整个房间。
这时,楼下的客厅里有欢快的歌声渐渐响起,是至上励合的那首《棉花糖》:
“爱情已种在心里
自由地生长
童话里的浪漫
需要用心去培养
想带你一起流浪
沐浴阳光
去完成温暖的想象
喜欢你任性时候
可爱模样
好像失意时投下的阳光
……”
卧室里没有开灯,幽暗一片。淡蓝色的落地轻纱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门外朦朦胧胧的明黄色客厅灯光隐隐投射进来。
在轻快的歌声中,苏亚泽和辛爱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微妙。
但见他伸出手,温柔地拂开她披散在脸侧的发丝。光与影的交织之处,他幽深的黝黑瞳仁中烟波泛浪,璀璨而魔魅,好似要将人的灵魂也吸进去。
她好像被他蛊/惑了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怦怦”的剧烈心跳声犹如战鼓擂动。
“你就是我心中的棉花糖
甜蜜的梦想
彼此牵起的双手
谁都不要放
去眺望在远方
悉数快乐和希望
展开翅膀我们自由飞翔
你就是我心中的棉花糖
甜蜜的梦想
有你世界都变了
就算天快亮
能不能就这样
自由地去游荡
爱在我们心间悄悄绽放
就是天堂
……”
他俯□,低头深情地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他修长的手指颤抖着,隔着她轻/薄的粉色衬衣,在她的酥/胸上缠绵流连。
她只觉得意乱情迷,几乎无法呼吸。在她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