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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我们也出去走走吧!”
  “好。”
  “到时候你们找我,我给你们当免费的导游,哈哈!”刘玉笑道
  忆澜以为简修纯心思根本不在这儿,肯定没有听到她说什么,没想到他应声就答了,心底不免微微添了点儿喜悦。她从来就知道,像简修纯这样的男人,难免会有几个女人,只要不漠视她,她也许就该满足了。
  送走了刘萍三个人,忆澜觉得身体没经就回房休息了。当初,她不过是假装病倒试探简修纯,谁知道在医院住了几天,身体居然越来越松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中有事,压抑所至。
  才刚在床上躺下,手机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按下接听键。
  “喂……”
  “忆澜,是我。”
  竟然是简平文,忆澜虽然不大打听意大利的事情,可是老爷子猝逝,简平文被逐出简家的缘由她也是隐约知道的。她从许继那儿知道,简修纯一直在四处找他,没想到他居然给她打电话。
  “二叔,你现在在哪儿?”
  “唉,我哪敢露面?修纯他听了别人的挑拨,处处打击我,我现在一出现估计连命都保不住。可是谁知道我的心,老爷子怎么说都是我的父亲,我怎么会做出那样狼心狗肺的事情。”
  “真的不是你?”
  “我还能骗你!修纯为人一向精明,可是自从认识了那个女人,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连人家这样明显的挑拨也相信,唉,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我这也是在替你担心。”
  “我……修纯现在对我还是很好的,我没什么好担心的。”
  “忆澜啊,不是二叔说你,你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即使修纯没什么,可是那个女人会把你放在眼里,由着你在修纯的身边?你就不要那么单纯了!”
  “我……”
  “你也应该早作打算。要我说,你怎么就没遗传到你父亲一丁点的狠辣劲儿,这样下去让你九泉下的父亲怎么放心得了啊!”
  “二叔,我和修纯会好好的,你就不要担心了。你和修纯之间的事情我也管不到,你还是找个时间出来和修纯聊聊,解开误会才好。”
  “现在恐怕还不行,修纯在气头上,怎么能一下子就解得开,过一段时间再说吧。二叔信任你才给你打电话,你可不要告诉修纯,那就是在要二叔的命了。”
  “呵呵,我知道。”
  忆澜挂了电话心里更是郁郁的,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简修纯这件事,简平文平时和她联系还是蛮多的,他以前还没身份的时候就是忆澜的父亲照顾着的,自然跟忆澜亲近了许多,他一向对忆澜照顾得蛮多的,忆澜也觉得简平文不会是那种连父亲也不放过的人。
  忆澜想到了简平文自然又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心底更是觉得孤独忧郁,所以就起来去找简修纯。想到简修纯,忆澜的脸颊忍不住羞红了几分,自从在意大利分别至今已经是有半年多没在一起了,现在,她身体好了许多,而简修纯和全浅浅似乎也淡了,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可以……?
  简修纯正在书房处理公事,见忆澜进来,抬头说:“坐吧!”
  忆澜在书桌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住了。过了好长时间,简修纯再抬头见忆澜还在,问道:“有事?”
  “不是,……”忆澜红了脸,扭扭妮妮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那样的事情。
  简修纯一眼就看出了忆澜的意思,他把注意力又放到手上的文件上,“你早点休息去吧,身体才刚好点儿。”
  忆澜脸色煞白了,简修纯这是直截了当的拒绝,根本没有顾及她的面子。要说他心里没有全浅浅要她怎么相信。简平文说得对,女人的心容不得沙子,不要说全浅浅,就是她怎么可能容得下其他的女人。
  现在,她的心里像钻进来一条剧毒的蛇,穿过四肢百骸,所经之处都洒下带着腐烂滋味的毒汁来,每想到全浅浅一次,她心里就暗下一份,如果全浅浅真生下简修纯的孩子,她哪儿还有立身之处?
  这么一想,忆澜的眼里更加阴暗起来。
  再说全浅浅,她原本懊悔自己不顾孩子在简修纯面前胡闹了一次,才忍不住哭了,她的眼泪其实感动胜过伤心。她正哭着,一个人站到她身前。
  “小姐,你在伪装树根吗?”
  全浅浅抬头,竟然是向海。她有点儿尴尬,这种情况下再见他,要多丢脸有多丢脸。
  “我就是走累了蹲下休息一会儿。”
  “呵呵,我又没问你!我就是路过,看见你一个人过来打个招呼。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向海说完,还真的就走了。
  全浅浅一愣,向海是真的不在意了吧。
  全浅浅了了不少心思,还是回了家。韩得意和简平思出国好长时间了,家里冷清了不少。见全浅浅回来,全付梓和韩文秀只是一味地叹气,倒也没有再指责她。
  学校的事情,全浅浅再也不想多问,整天就闷在家里养着。
  这天中午,全浅浅接到忆澜的电话。电话里忆澜的声音还是那样软软绵绵的,她约全浅浅出来,说有话要和全浅浅说。
  全浅浅知道她要说什么,她想忆澜终归是所有的人中最无辜的,虽然不想见她还是出来了。
  四个多月的肚子已经有点凸,胎动渐渐正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孩子慢慢长大心里有了羁绊,还是心里确定了什么事情,她竟然淡定了性子。
  全浅浅选了一件宽大的风衣披着,她原本不胖,这么一穿,倒是看不出肚子了。她们约在一家茶吧见面,全浅浅本来以为自己是早了,没想到,到那儿一看,忆澜竟然已经在了。
  “浅浅。”忆澜总是这样,明明两个人应该是在敌对的位置,可每次见面她的语调都是亲密到不行的。
  “我以为我来早了的,没想到你比我更早。”全浅浅坐下,示意服务员送来一杯奶茶,等服务员端上来,她便拿着个勺子慢慢搅着。
  “我……”忆澜的目光只落在全浅浅的肚子上,站着还不大看得出来,可是一坐下,肚子就明显了。全浅浅感觉到她的目光,竟然感觉到一丝凉气,她抬起头来看忆澜,见她还是目光柔柔的样子,暗道自己多心。
  “有什么事吗?”
  忆澜收回目光,把眼底的阴暗射在面前的杯子里,“浅浅,我们是真的不能做朋友的,你说得对,不管我怎么伪装,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额?”全浅浅微怔,她没想到忆澜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呵呵,你找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嗯!”
  全浅浅站起来,“如果只是这个事,我走了。虽然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让你难过了,我很抱歉。”
  “全浅浅!”忆澜突然喊住她,她欲言又止好像有心思,“我……如果不是因为修纯,我其实还是很喜欢你的。”
  “呵呵,我可不,即使不为简修纯,我也跟你做不了朋友,我喜欢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的人。”
  “全浅浅……”
  “我走了。”全浅浅顿住脚步,回身道,“你也早点回去吧,身体不好最好不要瞎折腾。”
  全浅浅出了茶吧,想着出来就出来了,不如约云朵儿出来走走。她摸出手机才刚按下第一个数字,不留神,身后猛地闷来一个湿帕子,她眼睛一暗,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伤,太伤!(上)
  这个世界上总有些角落,是我们再怎么放肆地想象都想不到的腐朽黑暗,如果知道是这个结果,撒千亦,我宁愿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全浅浅
  全浅浅睁开眼睛,却是一团乌黑,她动了一下发现全身无力,手臂和双腿都被绑着,眼前原来是蒙着一块布条。
  “有人吗?这是哪儿?”
  静悄悄的没有回应,好像是个封闭的空间,耳边除了自己的呼吸声,没有其他声响。只能用耳朵感觉外界,是非常恐怖的,全浅浅又紧张又害怕,头涨涨的很不舒服,可是大脑却在飞快旋转着。
  怎么会这样?她只记得自己出了茶吧,然后就……
  忆澜呢?忆澜有没有发现她被人带走了?要是她发现了会不会告诉简修纯?这种情况下,简修纯会来救她吗?
  忆澜……难道是她?
  怎么办呢?
  “有没有人?有人吗?”虽然知道不过是徒劳无功,全浅浅还是不停呼喊着,她呆着的这个空间不大,好像是个箱子什么的,她扭动了几下就碰到了木板,她一方面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另一方面也因为身体没有一点力气,所以根本无法做剧烈地动作,可是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不停晃动身体发出声响。
  “嗒嗒”全浅浅隐约听到脚步声,她立即停住了扭动,竖着耳朵再听,“嗒嗒 嗒嗒”果然是人走动的声音,她大声叫道:“来人啊!救命啊!”
  隔着木板,或者还有几扇门,她的声音空洞而虚无,根本难以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是全浅浅并不放弃,依然大声喊道:“救命啊!来人啊!”边喊边扭动身体以发出更大的声音。
  “啪!”木板被打开,“全浅浅!”来人惊呼,旋即全浅浅眼睛上蒙着的布条被扯开,全浅浅使劲眨了眨眼睛才适应了室内的光线,还真是一个半人高的木头箱子,在箱子口她终于看清了来人,啊,是季又夏!
  季又夏绝对不是全浅浅喜欢的人,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她,还是让全浅浅不可抑制地心中狂喜。
  “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快帮我解开。”
  季又夏没有动,她看着全浅浅的目光冷淡而仇恨。
  “季又夏,你快帮我解开。”全浅浅看着季又夏的表情,心里的不安扩散,她心里太恐惧了,居然忘记季又夏可不是个乐于助人的人,何况上次她还和向海合伙那么欺负过她一次。
  “怎么不求我了?真是感谢这么做的那个人,因为这正是我想的,你知道这是哪儿吗?零点的地下室,你大声叫吧,叫的时候祈祷卢殷能听见!”
  “季又夏,绑我来的人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们之间再怎么讨厌,毕竟是亲姐妹,还没有到要你死我活的地步吧!”真的很害怕,她有种很绝望的预感,这次绝对不是简单的恶作剧报复,她还没有得罪谁到要她死的地步。
  季又夏心里觉得很快意,今天她莫名其妙接到电话,说零点的地下室有她感兴趣的好戏看,她本来还抱着怀疑的态度,可是那人提到了向海,所以她才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来的,没想到还真是一场好戏。
  “季又夏!”
  季又夏走了,又只剩下全浅浅一个人,越来越害怕,更难受的是,这种等待危险的恐惧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全浅浅全身麻木到近乎昏昏欲睡了,突然灯光大亮,全浅浅本想立即呼救,可是一种诡异的直觉让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她没敢出声,斜着眼睛从木头箱子的缝隙看出去才发现,这儿竟然是一个类似舞台的地方,布置得暧昧华丽。
  紧接着,陆续进来不少人,有男有女,他们絮絮叨叨地低声交谈,听不清在说些什么。没有人在意这个角落的箱子。
  他们各自在舞台下的沙发上坐定,正对着全浅浅视线的位子上,坐下来一个穿着正统但又不失时尚的职业女性。
  不一会儿灯光黯淡下去,表演似乎要开始了。
  没有主持人,只是突然响起了奇怪的音乐,不,那不是音乐,只是喘息声,一声强过一声,一声媚过一声,这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充斥在每个角落。难道这是个专放小电影的影院?卢殷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天!不是音乐!
  因为舞台上主演者的移动,全浅浅终于看到舞台上真正的表演。
  曼丽白皙的躯体不着寸缕,狗般趴伏着,浑圆而有弹性的臀后站着一个同样不着寸缕的男人,他的手臂从后面绕过去虐着女人胸前柔软,他的舌如钢琴家灵活的手指,在那流线型弯曲的光滑脊背上,舔、扫、弹、跳,而她的嘴正抚慰着前面一个男人的那里,迷情的声音从女人的唇畔溢出,地下室里立即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全浅浅把下唇咬得生痛,才压制住了脱口欲出的惊呼。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那个女人被翻转过来,双腿大张,一条腿被圈在男人腰上,一条腿在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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