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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大喜的转过身,“噢?”
“但我却只认五殿下是我的主人。”苏念就意违背他的意愿,原以为落非要气得七窍生烟,却见他的表情越来越奇怪。
落非眯眼看着他,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两个少年似乎见惯了这样的表情,拿出一张雪白的毛皮铺到地上,随后将苏念的铁链松了松后退到一旁。
苏念绷紧全身神经望着他,不晓得他又耍什么把戏。却见落非只是坐到毯子上冲他招手,苏念不敢妄动,落非则将铁链一扯,苏念还是乖乖的被扯了过来。直觉告诉他,接下来要发生危险的事,苏念紧盯着落非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落非却轻声说:“你晓得我看中了你什么吗?”
见落非慢慢靠拢,苏念节节后退,却被落非制住要害无法动弹。他刚刚摇了摇头就被落非生扯过来扑倒在地。落非一手缚住他双手,膝盖抵在他的背上,叫他动弹不得。
另一手却在他的背后缓缓游走,从肩胛一路往下,像是在为他的身形画出轮廓。口中还念道:“摸起来倒也跟其他粗皮粗脸的贱奴们不一样,我五哥都喂你吃什么了?”
苏念备感受辱,恨恨道:“放开我……”
落非正在兴头上,却也不恼,“能与我这样说话的,也就只有你了,这会儿我就先饶过你了。等我舒服了,自然就会放开你。”
直至衣服被尽数剥去,苏念才明白了眼前即将要发生什么,他胸前抵着那张毛茸茸的毯子,觉得身体沉重无比,勉强能够动弹。[奇书网·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
“舒服吗?我这张可是灵兽的毛皮,在这上头欢好的,没一个不快活死的。”落非笑着说。
股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苏念惯性抬手去挡,背上立即迎来一鞭。随后传来落非的声音:“你乖乖的将腿张开,免得受那些无谓的疼痛,我的耐性可有限度。”
这话反倒将苏念激怒,他使出全身力气翻过身,横起就是一脚踢至落非胸口处。落非有生以来头回被人踢打,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待他反应过来拉过踢他右腿往外用力一扳……
“啊啊啊啊……”苏念惨叫一声。
落非望着苏念疼得脸色煞白倒更喜欢,他用两指捏起苏念脸庞道:“我就是喜欢你笨,你心心念念想着我五哥,你以为他是真心宠你了……”
说完一手便滑向苏念身后,在那个紧闭的后穴前徘徊,接着毫不留情的将手刺进去。苏念咬唇忍耐,正欲伸出左脚踢去,落非却伸进第二指,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苏念毫无防备。
“我可不像我五哥每个奴才都那么温柔,你看,疼了吧。”落非笑得娇艳,仿佛盛开的牡丹,红得要滴出血来。
一再袭来的剧烈疼痛令苏念的脸上由白变红,气息也有些急促,他张大嘴大口呼吸的同时,进进出出的空气与喉咙摩擦,发出的声音倒像是情事时的呻吟。
落非原本只是想折磨折磨他,却不想这下真倒被燎起了火。
苏念感觉身下一松,落非将手指退了出去,正松了口气,一个更粗的东西便插进来。完全不由得他反抗的长驱直入,苏念被他菗餸得后庭失去了知觉,再加之脖子被铁链紧紧勒住,丝毫感觉不到交欢的快乐。与以前同伏桓在一起时的感觉,简直是天壤地别。
接着眼前一黑,没了感觉。
恍惚间感觉到脸上冰凉透骨,苏念撑起眼皮望见眼见一片雪白,渐渐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在脸上轻扶。
是青女,苏念即使闻不出味道,也能猜到这份霜寒的主人。
青女飘忽的站在他跟前,说:“我是来办事的,知道你在这儿,顺道来看看。”
苏念突然想到伏桓,便问道:“五殿下……”
青女却阻止他说下去,“既然到了九皇子这里,就别再想更多了。”
苏念黯然垂下眼帘,嘴角带着苦笑:“我怕也活不长久。”
“往后别再说什么众生平等的话。”青女走到门前又回身说:“那些……都是诓人的。”
自那以后苏念虽然还是顽固,却不像以前那样公然和落非顶撞,那样既伤害不了落非,到头来还是十倍、百倍的返还到自己身上。
但却总是称不了落非的心意,身上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也是常有的事。苏念终日被关在那间屋子里,窗外能望见流云,颜色绚烂,如河一般挂在天空慢慢流向另一头。
逃是逃不走的,等落非腻了吧。或者是……想法死了吧。其间苏念听底下仙童们议论过五殿下的事,众仙口风都相差无几,这次五殿下将玉帝惹得十分不高兴,下了界就算是做皇子却要经历生老病死的折磨,反反复复的折腾,恐怕是回不是天庭了。
苏念想死的念头就越发强烈了,有时候他会想起母亲和姐姐。她们伺候的主人并不是上仙,死后魂魄也得不到好的安置,也不晓得自己死后能否见着她们。
落非其实是孩子心性,只你事事顺着他、哄着他便好。可苏念却想不明白,他身份如此尊贵,在他身前呼天拥地的奴才多了去了,人人都对他趋之若鹜他还能喜欢,真是让人费解。苏念有时看他气恼的模样又觉得可笑,心里始终无法顺着他,那股倔性总是拔不掉,为此吃不少苦头,打骂是常事,有时打得晕了醒来落非都已在身后运动,不厌其烦的贯穿他的身体。
这次苏念上午才挨了一顿鞭子,下午落非骑着飞兽回来,兴高采烈的冲着他说:“三哥设了宴,我送只鵷鶵你骑着去,你说好不好?”
*鵷鶵:假的,传说中一种像凤凰的鸟。第二个字死都打不出来,找了个同音的代替。
苏念木衲的点点头,“你说好就好。”
落非脸色一变,“我是问你好不好。”
苏念又点点头,“好。”
好得很,一只狗骑着鵷鶵在天上飞,不知道要让多少神仙憋坏肚子,想笑。
落非满意的笑了笑,招来一个童子说:“来,往后不用套这儿了,套到我屋里。”
换了其他宠奴恐怕此刻要千恩万谢、五体投地了,苏念却不动弹。落非知道他性子又上来了,手已经往腰上的鞭子伸去,“怎么,皮又痒了?”
“我睡觉会打呼,声大如雷,太吵人。”苏念说。
落非眼如桃花,笑得暧昧,欺身贴到他耳边吹着气:“你当我在屋内还有你睡觉的时间。”
苏念紧抿嘴唇,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落非勾起他耳边一缕青丝把玩道:“就这时候乖。”
苏念抽出身,沉声说:“时辰就要到了。”
“我未到,时辰也得跟在我后头。”落非又一把将他拉过来。
苏念不依,抬出了炎衍做挡箭牌:“三皇子也这么想才好。”
落非脸上表情未变,手上却啪的一巴掌就打了下来,“你整日把我三哥挂在嘴边做什么,换主儿换上瘾了?”
苏念被他说中心头痛事,干脆心一横,跳起身来吼道:“若是五殿下还在此,我哪会听你半句!”
落非脸色骤然变得煞白,他拿着骨鞭的右手微微颤抖,苏念知道这回看来是被气得不轻。
“原来你这些日子那些温顺都是装出来,心里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啊?!”落非冲过去用鞭子缠在苏念的脖子上,气得浑身发抖。
你不必死,你也不会死,我死了才好……苏念闭着眼任他“宰割”,心里倒希望他多使些劲。
“你想死?我可舍不得。”落非放下鞭子突然妖冶的笑起来,苏念很熟悉的笑容,就像一只野兽看着新鲜的食物。
苏念本着鱼死网破的精神,从被紧勒的脖子里吐出几个字,“真若要求死,难道还死不成吗?!”
“哈哈哈。”落非如同听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张狂。“你还不晓得吧,阎王爷见了本王都要下跪,你一只小小的犬奴,竟敢大言不惭。”
“你……”苏念被他气结。
“看,这回被气得说不出话了吧,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落非像孩子一样高兴起来,眼中光芒闪闪。
苏念讽刺道:“九皇子和一只犬奴斗嘴占了上风竟能乐成这样。”
落非也不知是不是被气得过了头,苏念闭着眼等鞭子落下来,却半天没有动静。待他睁眼一看,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说不出话来,落非身旁那头他常骑的飞兽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盯着自己,血红的舌头正呼呼的冒着热气。
落非抚着那飞兽的背说:“这小家伙早就五百岁了,不过我从不叫他同其他兽亲近。”
苏念心里暗暗发毛,却不知道落非接下来要说什么。他撑起身子慢慢往后退,却被落非一把抓住脚踝。
“不如就由你陪它玩玩?”落非顺势扯过他的腿,苏念身前一凉,裤子也被扯了下去。(奇书网|)
苏念全无了方才的神勇,支撑着身体的双手微微颤抖。落非感觉他的怯意,笑得越发开心了,手上也越发用力的抓着他。
“你怕了吗?”他问。
苏念死咬牙不吭声,眼中积满怒火。
“啪”的一耳光打在脸上,落非继续问:“你怕了吗?”
苏念不答,也不知是脸上的疼痛还是心中的恐惧,嘴唇不停的抖动。
落非脸色渐渐沉下来,他牵过飞兽慢慢靠近苏念,“那我可叫它上了。”
苏念心头一颤,绝望般吐出一个字:“不!”
第四章
落非却拍拍那飞兽的屁股笑着说:“我这飞兽头一回就给你,你该千恩万谢才是。”
苏念看着这庞然大物,浑身发抖,若真是被它……那还不如直接死了好。苏念闭眼撇过脸,颤颤说:“杀了我吧。”
落非却说:“你玩腻了这些,想去地府玩油锅、刀山了吗?”
苏念心想就是那样也比现如今强百倍。
“有一回我去地府,看见一个恶鬼被判官从股间穿了个铁钩,吊在那里整整一百年了,肉都腐了臭了,内脏肝胆顺着钩子都风干了……”
苏念听得心惊,落非突然变了语调,恶狠狠的说:“你要是敢死,我就用十个铁钩叫你在那里挂上一百年!”
话音刚落,一个热烫的东西就抵到了腹前,苏念想起那飞兽,哇的一声惨叫起来。睁开眼才看到落非将他抱在怀里,笑眼依旧,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落非笑着说:“吓着了吧,那是雌兽,上不了你。”
苏念哆嗦着叹了口气,盯着那飞兽发呆。
“看我哪日不拿真的收拾你。你在天庭也算是最有名的犬奴了,哪一宫哪一殿的都晓得你顽劣,再这么闹下去,我三哥收拾起人来,可不比我,你知道吗……”苏念听见他在耳边絮叨,身上鞭伤火辣辣的疼起来,眼皮沉沉的,渐渐就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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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也不晓得自己一只犬奴是如何声名远播的,只是如今走在道上只觉四面八方无数眼珠盯着他看。于是苏念常常找个角落躲起来就是一整天,若是碰上落非找不着他,定又是一顿暴虐。
看天上星河流逝,日子一天天过去。与他同时出生的犬奴、猫奴都死了大半,唯独他不老不死的活着,如同星辰。即使夜晚再闪耀,终究不过靠着旭日发光的石头而已。
众仙中苏念最喜欢的是青女与董双成。青女的圣洁让人向往,董双成的玉笙让人忘我。其实最想看的却是大闹天宫的孙悟空,真是胆识过人啊,苏念总是这样想着窝在僻静处。多日没有触怒落非,得来了意外的自由。落非摘了他脖子上的铁链,只是留下一个金圈,底下套着一片玉锁,上面刻了落非的名字。
苏念见了皱眉就想摘下来。
落非脸上没有表情,却比暴怒更恐怖,他说:“你敢摘下试试。”
苏念却不是怕他,懒得同他争辩,戴就戴吧,总比整日圈在那里强。
落非前脚刚走,蓐收身边的仙童就偷偷跑来,道:“我家先生有请。”
何等荣幸,竟用“有请”二字。苏念急忙回礼:“请童子带路。”
童子顽皮眨了眨眼说:“我叫合子,不叫童子。”
这童子个头刚到自己膝盖,全身雪白,像是雪捏成的。一双眼睛又圆又亮,大得出奇,薄薄的嘴唇红红嫩嫩,嘴角微微上翘。他蹦蹦跳跳的走在前头,两条束发在脸颊旁边上下甩动,可爱极了。
苏念心中默想,若是红眼睛的话,倒像是雪里的小兔子。
走了片刻,就见到远远一片金黄,却不是落非府邸的奢华金光,竟一派自然景象。一个黄衫仙子站在门前将一片秋意比了下去。她手中握着一管莹润的器物,苏念抬眼望去,原来是董双成。
她立在院中,不笑不语,不喜不怒,淡然之色和观音有几分相似,不动之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