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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每剥下一件就往窗外丢,不偏不倚扔到赵天羿身上,等丢到亵衣亵裤时,不难想象赵天羿的脸色难看到何种地步。
没两三下即剥个精光,白皙胴体横陈柔和的光线下,柳寄悠侧开胀红的脸,不再挣扎抵抗,也不看宋烨,人是他的人了,只能任他搓圆捏扁,高兴怎么就怎么。
宋烨本来不打算急就章的要了柳寄悠,可不知为何心口下腹忽腾起一股邪火,非立马在柳寄悠身上发泄不可,并让外头那愣小子明白,这是他的人,不管是现在或三年后,旁人都染指不得!
顺手拿来一盏茶,揭去杯盖,浇上柳寄悠的双腿间,茶温犹热,虽不至于烫伤皮肤,可仍烫得他重重跳颤了下,宋烨只用半盏茶,将他的下身浇得一片湿淋淋。
「寄悠,你说,我该不该罚你?」语调温柔,但眼神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活似要把人生吞活剥了。
「我做错什么了,王爷要罚我?」柳寄悠一头雾水,根本搞不清楚他突然发哪门子疯。
「都还没跨进王府大门,就开始想着要红杏出墙,难道不该罚?」听听,这话酸的,连宋烨自个儿都闻得出来了。
「我没有。」无辜嘟囔,真冤死他了。「而且『红杏出墙』不用在男人身上的。」
「也敢顶嘴了呵。」宋烨皮笑肉不笑的俯视他,就那样让他赤身裸体地晾在几子上。
柳寄悠飞快思索一回,心忖五王爷莫不是吃赵天羿的干醋?如此想着,内心竟生起一丝莫名得意,低眉顺眼道:「王爷要罚小的,小的自是认罚,可等进了驿馆关上房门后,才好罚得尽兴不是?」能逃一时是一时,至少别在外头丢人现眼,他再胆大妄为,也还是个要脸皮子的。
「若事事皆顺你心意,还算是罚吗?」宋烨驳回提议,显然不打算把脸皮子留给他。
「王爷,茶凉了,我冷。」柳寄悠佯作楚楚可怜状,自觉愈装愈娘们气,把自个儿恶心得都快自我唾弃了,内心不由得囧囧的想,自己本来就不是多有男子气慨的人,三年间如果都得这样矫揉造作拿腔作调,装着装着最后装成习惯了,真变成个娘娘腔怎么办啊?
宋烨双眸微瞇了瞇,仰头一口喝尽手中剩余的半盏茶,茶盏往车窗外一丢,撩开衣袍下襬,挺起身下已怒胀的笔直长茅,掰开柳寄悠的双腿,不再说二话,粗大茅头直冲进尚未准备好开放的后庭花苞苞。
光只有茶水绝对润滑不足,柳寄悠剎地一记激痛,头脑一热,竟脱口失声骂道:「你大爷的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吗?」呃……话已出口收不回来,瞬间恨不得咬掉舌头吞了。
宋烨顿住,眼中掠过一抹略带惊喜的惊奇,然后笑了。原来这个妖精不像外表所示的软弱屈从,亦有烈性子的一面,不由得期待能从他身上发掘出更多不同面貌,未来三年想必将十分有意思呵。
「你不是女人,不必过于怜惜。」话虽这么说,动作却停了下来,不再强横的硬要挤进去。
「王爷,男人的那儿也是肉做的,一样会疼。」娇生惯养的柳家小少爷,向来怕痛,双目含水,可怜兮兮得不得了,这回不是装模作样,被生生劈开的地方是真疼呀,说不定都流血了。
「就是要你疼,才会牢牢记住你是本王的人。」宋烨说,却伸手抚上他胯间软伏的器官揉动,以减轻他的不适。
「我既入了王爷的墙,就是王爷的人,不疼也会记得。」柳寄悠应道,依然没挣扎,明白反抗无用,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别自讨皮肉痛比较聪明。
宋烨替他揉了会儿,瞧他疼痛的表情舒缓些许,才再次缓缓挺腰,将只进入个茅头的分身慢慢挤入更多。
依然会痛,很痛,毕竟那里只有一回经验,而且事隔一年多,小菊花早已紧紧含苞不待放,柳寄悠没开口呼疼求饶,咬住下唇不吭半声。
宋烨的挺进动作很慢,一点一点的侵犯,一分一分的深入,正因为缓慢,敏感的肉壁更能清楚感受到它的坚硬与硕大,甚至能从紧闭的裹覆中描绘出形状。
被进入的心理感受事实上远大过疼痛,柳寄悠紧蹙眉心,呼吸梗在喉咙,太强烈的巨大侵入感令他不由自主的屏息。
当宋烨终于将自身全部埋入温热的肉体中时,柳寄悠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一张脸憋得通红。
「张开嘴,吐气。」宋烨见状,轻拍他的面颊。
柳寄悠依旧紧咬下唇,难受得快晕过去了,心想,假使就这么晕了,五王爷会不会暂时放过他?答案是……
当然不会!
宋烨俯身亲吻他的嘴,舌头来来回回地刷过他的牙关,边吻边呢哝:「晕了也无妨,本王会把你插到你醒过来。」
柳寄悠不禁讶异,想不到尊贵的王爷会说这般粗俗话,一时憋得没法,终于松开嘴,大大喘了口气。
宋烨的舌头趁隙鑚入他的口腔中,勾出他的舌头吸吮,下身始而深且缓的挺动,缓缓整个撤出,再深深齐根没入。
柳寄悠觉得身体被一下又一下的劈开,疼得头皮发麻。
「叫出声音,疼痛也好,爽快也好,让外面那小子知道你正在被本王捅屁眼儿。」宋烨低哑令道。
可柳寄悠不愿意,除了赵天羿,周围还有护卫随从与来往行人,无论如何,他仍拥有男人最基本的自尊心。
这人要真犯起倔巴子劲,也是头犟驴,咬死了都不肯哼半声。
宋烨不再口头命令他,索性折起他的双腿贴近胸口,更加敞露出两人衔合之处,一下子加快速度,加重力道。
柳寄悠疼虽疼,但别忘了,他的屁股可是拥有「菊上一点红」的极品名器,说直白点,是天生适合操干的好玩意儿,男人的阳物在里头磨着擦着,刺激肠道分泌汁水,一插一股地沁出来,致使菗餸逐次滑顺,渐入和合佳境。
穴径不再干涩,自然不再疼痛如刀割,柳寄悠控制不了身体的生理反应,一丝丝异感从磨擦的肉壁间蜿蜒而上,头皮再度发麻,不过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交合的欢愉快感。
眼神开始蒙眬,气息开始急促,双唇轻颤,几乎就要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了。
宋烨敏锐感觉到他的身子松软了,胸口起伏变大,半开半阖的双眼像要滴出水来,心知他已得趣,于是放开手脚,由上向下打桩似地菗揷,大开大合的杀伐起来。
不……再这样下去,会忍不住……柳寄悠右手一握成拳,塞进口中咬住,阻止自己叫出可耻的声音。
人是没有叫出声音,可交合的地方已是一片咂渍水声,噗滋噗滋的乱响。
宋烨只觉彷佛浸入一泡温泉眼,又紧又水又热,更催人没命似地狠抽狠捣,捣弄水沫流荡四溢。
好胀……太、太深了……一道道雷击般快感打在柳寄悠身上,塞嘴里的拳头都快咬出血来了,另一手不觉也握起了拳,捶打在宋烨的身上……不行了,他快要不行了!
「别忍,受不了就叫出来。」宋烨的唇贴着他的耳朵低语。「你若叫我慢些,我就慢些,嗯?」
柳寄悠用力摇头,倔强不愿屈服。
「原来你喜欢更快一点呵。」话落,强有力的劲腰猛地一阵疯狂顶动,直将身下人顶得都要跌出方几了。
柳寄悠的头从方几上方滑出边缘,向后垂仰,发髻凌乱松散,随波荡漾,拉紧的咽喉再度绷住他的呼吸,手背已咬出一抹血腥味,他觉得这次是真的要窒息了。
也许,就这么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活之中,窒息而死。
宋烨放开压着他的大腿的手,改抓住他的双臂,扯他坐起来,揪出塞在嘴巴里的拳头,沉声威胁道:「你若敢再咬,我就把你这只可爱的小拳头,塞进你漂亮的小屁股里。」
柳寄悠身子抖了抖,半睁眼迷迷蒙蒙的看他,终究扛不住,颤颤开口:「王爷……小的真的不行了……您就饶了我吧……」
「你行的。」宋烨嘴角邪肆一勾,亲了亲他的唇,说:「这只是第一次,后面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不能不行。」
「王爷……来日方长……」你大爷一次就把我做坏了,看你以后三年还玩个屁!柳寄悠想喷火大叫,可惜没力气喷,也不敢喷,眼前的五王爷整个儿妖孽化,不能再撩拨一丝半毫了,否则倒霉的人一定还是他。
欲火正炽,方兴未艾,宋烨哪肯放他一马,起身快速脱掉自身的衣袍,旋及赤裸地重新压回他身上。
真正的惩罚,现在才正要开始。
宋烨没有马上插回柳寄悠的小菊花里,而是攫住他半挺立的器官耍弄。
柳寄悠不敌高超的技巧,在宋烨的手里小小死了一回,他不晓得赵天羿是否仍在马车外跟着,眼下某只发情野兽在身上又吸又咬,哪还有多余心思去理会其它人。
当宋烨再执起那凶器般的肉刃,欲上阵冲杀时,柳寄悠勉力抓住最后一丝清明理智,小声劝阻道:「王爷,寄悠一介草野小民,没脸没皮就算了,可您堂堂天家贵胄,白昼宣淫本已不当,更何况是光天化日之下,要让外人听到了,王爷颜面何存。」
此话冠冕堂皇,说穿了,是不想弄得人尽皆知马车里在搞什么羞耻勾当。
「寄悠说的是。」宋烨附和。
柳寄悠喜上眉梢,以为可以不再于马车上行事,未料宋烨从堆一旁的衣物中翻出一条白色手巾,团了团,塞进他嘴里。
「既然不想别人听到你霪乿的声音,就咬着吧,本王当是与个小哑巴作乐。」
你才哑巴,你大爷的全家都是哑巴!柳寄悠气极,切齿如磨刀,真想嚼烂这条杀千刀的手巾。
他不知道,宋烨其实是不希望他再咬伤自己,这具身子已不再属于他个人,而是宋烨珍贵的收藏品,岂容任意毁伤。
宋烨翻过他的身,让他趴在方几上,掰开饱满的双股又插将进去,这回滑顺的很,一溜儿便没至根部,恰恰抵住了花心。
柳寄悠不由颤了颤,双手扣在几子边缘,指节微微泛白。
宋烨一边揉捏白面团般的两座臀峰,一边节奏规律地插进抽出,如重回仙泉妙境,进去就不想出来了,简直像诱惑着人溺死在里面。
一波一波的酥麻阵阵荡漾,柳寄悠死命咬住手巾,不然一定会放声浪叫出来,这种如兽类茭欢的背后姿势,能使宋烨的龙阳巨物顶得更深,每下皆能撞在花心上,次次要命。
宋烨宛如骑乘马驹,专心致意的驰骋,幅度渐次渐大,润泽的水渍声与皮肉拍击声在车厢内交织回荡。
声是浪波淫涛不绝于耳,景是紫玉茎入白璧丘乍隐乍现,髪如春风荡柳,艳色无边。
天啊天啊……我快死了……让我死了吧……柳寄悠不住左右甩着头发,头皮又一遍遍发麻,骨子像要被撞酥了。
「柳寄悠,说,现在是谁在操你?」宋烨一手扳过他的脸,抽掉他口中的手巾,俯下身子,喘息着在他耳畔问道。
柳寄悠紧闭双眼,咬得红肿的唇瓣微启,哆嗦地一时说不出话。
「说,是谁在操你?」宋烨舔吻他的嘴角逼问,下身沉重的大力撞击。
「是……」音量极微弱,几乎颤不成声。「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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