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49
> 好吧……我妥协了,为了不发生无意义的大规模战斗……一句话不和就开打,「晓」的人怎么这么随性妄为啊……t t
「你好,我叫做九萧,这是我的座驾,」既然避免不了接触,那顺便探听一下情报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我在心里想着可能从他的嘴里探听出有关皎月线索的可能性。
「嗨,我是迪达拉,你的座驾真特别,它是什么做的?」鸟人……哦不,迪达拉兴致勃勃地盯着我的法杖。
额角滑落一滴巨大的汗滴……为什么我会感到有一种叫做「麻烦」的东西正在向我逼近?
其实,我的人生追求跟鹿丸的很接近……真的……
「我的座驾啊,叫做『翔』。至于它是什么做的,我也不知道啊……」的确不知道,库洛牌和封印之杖的制作材料,还有那两只力量强大的生命体……额,这是库洛利多留给我们的一个迷……
「嘿,它只会飞吗?」迪达拉听了我的话飞的更近了一些,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两只不断煽动的翅膀。
「不,其实它还能干别的……」如果单说封印之杖的话……解封库洛牌、打人、帅酷……的确能干很多事……(= =|||)
「这是我的巨鸟,它会爆炸哦,你呢,嗯?」
「额……一时之间说不清楚……」汗……谁不知道你的粘土是移动炸弹……我在心里纠结着怎样才能尽快的甩掉这个麻烦,他的那身黑底红云的袍子真的很刺眼……
「哎呀呀,」迪达拉似乎想起了什么,「蝎大叔还在等我,不好意思我先走啦!」他挥了挥手,弯着眼睛对我说:「下次见面你可要好好的给我介绍这个东西啊!我也会给你看我的艺术的!」说完,巨鸟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大弧度,往不远处的城镇方向驶去……
「……」
慢走,不送……
迪达拉走了……可我还没来得及向他探听情报……算了,我果然天生就不是侠客一类的情报人员……
可是,很郁闷啊!这人跟我搭讪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对于飞行工具的学术性探讨?囧……
不过,「晓」在这里有什么行动吗?我歪头思索。顺便改变了飞行方向,往迪达拉相反的地方飞去。
有一个地方,有一个人我一定要见一见。
一个下潜,我落在了一栋大楼的屋顶上。
风之国,到了……我站在漫天的风沙里,皱着眉望向前来「迎接」我的蒙面忍者们。
一二三四五六七……明着暗着好多人……
额……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为了避免麻烦……
「那个……各位大哥,我是来找人的……」将双手举到头的两侧,作投降状。「我来找沙忍的前长老千代婆婆……」
大哥,我都这么配合了给点面子行不行?
站在我面前人高马大的忍者们互相使了一个眼色,戒备依旧:「那么,就请阁下跟我们走一趟吧!」站在最前面的一个黄头发的忍者说道。
我沉默,顺从地被他们围在中心,用各种明暗武器对准致命点,稍有不慎就会造成流血事件。
认命,我不快不慢地紧跟在领路忍者的后头,被带进了一座在这个地方看起来还算宏伟的建筑物内。
办公大楼?嗯,应该是大人物……
再接下来的事,就是交涉。风影已死,村子里暂时又没有可以立刻接任这个职位的忍者,所以,现在掌管着沙忍村各项事宜的是这个村子里的现任长老。
或许是因为木叶长老团的关系,我对长老这个职位很不顺眼,一群快进棺材了还喜欢带着冠冕堂皇理由兴风作浪的老不死。
我突然想到了《哈利·波特》里的那个邓布利多……恶寒……
「你是谁,来这里的目的。」这位脸上写满了沧桑的萧索老人开门见山道。
「我是九萧,来自风之国的同盟木叶,来找前任长老千代婆婆,是很私人的原因,所以不能告知。但我没有恶意。」我毕恭毕敬道。
老人挑眉看了我一眼,气氛似乎在我说出木叶的时候缓和了一些:「千代已经很久未出山了,你真的是木叶的人?为什么没有护额?而且我们并没有接到木叶方面的指示。」
所以说是私人的原因啊……我很不优雅的抓了抓头:「我是木叶的,但不是忍者。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找三代火影。我来找千代婆婆,只是想打听一下故友的消息罢了。」中忍考试未过多久,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跟木叶唱对台。况且我提的又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问几句话罢了……
我默默地注视着老人,看着他啜饮了一下杯子里的清茶,被茶水略微滋润过的干瘪的唇里缓缓吐出两个字:
「可以。」
我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们的人必须陪同。」他又加上一句。
「当然没问题!」我笑的没心没肺。
======================================================================
坎——坎——坎——
这是什么声音?是人的脚步声。
踩在被常年风干的木质地板上……发出很沉闷的声音……
很多……很嘈杂……都是上忍水平的忍者……
是谁?
「你好,千代婆婆,我是九萧。」那个笑的一脸明媚的少年走来,中规中矩地鞠了一躬,「请您告诉我皎月的下落。」
皎月……他怎么会知道的?
「他是我很重要的人,因为生了很严重的病,我想他或许会来您这里。」
有点聪明头脑……可是,为什么如此笃定?
「我想,他总不会不留给我一个找到他的线索,所以我找到了您。」
我?
「在这个世界上,能让我们两个都有印象的,医术又好的,除了木叶的纲手,只有您了。」他再次深鞠一躬,「所以,请您告诉我我朋友的下落,这对我很重要。」
既然如此看得起我,那好吧……「他的病,需要一味不可能采到的药。」顿了顿,「你想知道他的现状吗?」
「不,」他依旧在笑,「最坏的结果我都已经考虑过了,既然有救他的办法,那其他的就都不重要。我会让他活着。」
他的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那个人,看样子对他很重要。
「湖草。」撕下一张日历,在上面提笔画出了一幅地图。「你这么走,就能找到他。」
这也是他拜托我做的……
「谢谢。」他依旧是很恭敬地接过地图,顿了顿,略微尴尬的问:「我能问一下,您为什么会给他治病呢?」
「啊,因为我欠他一个人情……」闭上了眼,显出不耐烦的姿态,少年识趣地离开。
「谢谢。」关上屋门的那一刻,他再一次郑重地说。
呵……真是奇怪的孩子……
一个两个,都那么奇怪……
『千代婆婆,我想会有一个人来向你打探我的消息,你可以信任他。』长着宇智波鼬脸孔的男子抚摸着眼睑,轻笑着。
脚步声渐渐远去,但是还有一些人留在外面……哼,沙忍那些家伙们……
垂下眼睑,抚摸手中的那个雕工精巧的小傀儡……
「蝎……」
微风中,飘散着淡淡的不知名野花的香气,是那个少年留下的,一束原本生长在路边的银黄色小花。
不为什么,只是……作为谢礼和……让这间屋子多一些生气罢了……
【那个湖草,下文会说明的……千代婆婆……我泪奔……t t可敬的人啊……】
======================================================================
「皎月,找到你了。」我眯着眼睛得意地笑,手里扬着一张破破烂烂的日历纸。
花了我三天时间呢……这地方简直比流星街还要可怕!
「啊,很抱歉。」他弯了弯眼,做了一个宇智波鼬绝对不可能做出的动作——吐了下舌头。「可是,我马上就要离开了呢。」话音未落,我便早已看到了他试图掩藏在背后的焦黑双手……
眼底一凉,我飞奔过去,捏紧了他的袖子:「怎么回事!」
「喏,为了它。」皎月努了努嘴,我的视线落到一旁岩石上的那株色彩艳丽的草药。
湖草……
「你真的拿到了!」我不敢置信,传说中的草药……居然被这个家伙花了不到三天的时间就拿到了?!
「是啊,我很厉害吧,这样佐助的问题就解决了。」他微笑着,眼里荡漾着欣慰。
「你……真是个疯子!」我只能这么评价他。自始至终,他都在倾尽全力的为了一个人努力到现在,甚至无视自己的生命……相比之下,我却……
愤愤地一拳打在树干上,树叶被震落了下来,掉在皎月那双血迹斑驳的手上。「嘶……」他的眉头轻皱。
「对不起啊……」我慌张地把他扶到附近的石块上坐下。因为他的身体,明显已经不堪重负了……
「太好了,这样就算佐助觉醒了万花筒,也不会再像我一样丧失视力了。」他郑重地看着那株草药,嘴里喃喃着。
「我啊,一点都不后悔变成了鼬呢。」他说,「因为鼬是佐助的哥哥,是他把那个孩子推进复仇的深渊的,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样我就可以解开他的心结了……」
「可是,我的身体是有缺陷的,这我一开始就知道了,灵魂融合的副产品,就是得到意想不到的强大力量,但是也有相应的副作用。」他顿了顿,苦笑着摇头,「这个身体,不能再使用鼬原本的血继限界了。」
那你……为什么还……我感到眼眶开始酸涩……
「可我最后还是动用了那个禁忌的力量,结果导致身体迅速的衰败。」他指着自己那双纯白无神的眼球,坚定的说:「这就是那次使用月读的后遗症,但是,我却没有后悔过。」
想到那个躺在病榻上眉头深锁的孩子,我顿时明白了,皎月付出的力量换来了什么。
「我给他看了,宇智波家灭亡的真相以及……鼬的苦心。」他有些悲凉的低下了头,「我还告诉他,他的哥哥已经死了,我只是一个占着鼬皮囊的无主灵魂而已。」
「什么!」我惊叫着跳起来,「你……」
「我知道啊,这么做会摧毁他所有的希望,他一定很痛苦,我能感觉得到。但是,我不希望佐助继续仇恨下去,也不希望他追着我的脚步无法逾越……」他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泪,打在我紧抓着他的衣摆的手背上,「原本的佐助,是靠着仇恨的力量才能那么强大,可如今已如此衰败的我,已经不能再像原著里的鼬一样激励他,给他力量了……」
所以,你用自己最后的生命来为他争取得到万花筒血轮眼后的生的机会……
「复仇,那是多么痛苦又悲哀的事啊,我不希望它成为佐助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他用那双几乎已经残废的手,牢牢地抓住我的臂膀,那双早已失去了聚焦的眼眸,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那么,重新为他建设生的希翼,就要拜托你了……」
「你拜托我干什么……」我低着头,一动不动。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沉重的手,他在颤抖,他在疼痛,他的额前已经浸满了汗水……我败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如此的沉重,就好像在交代遗言一样……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抬起一双盈满了泪的眼,愣愣地看着他。
不会……不要……
「我就快要离开这个世界啦……」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一脸的云淡风轻。「没事的,只不过去另一个世界罢了,你忘了,那个家伙跟我做过约定。」
我眨了眨眼,头一次觉得那俩我想要抽打的家伙的存在是如此的可爱。
那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个不知死活的疯子……
「喂,你还有多长时间?」
「大概半个小时吧,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把之前的一些疑问都搞清楚……既然你只是想告诉佐助那些事,干嘛还下那么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