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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我的身体也慢慢失去温度……
唉,快随便来个人,救救我吧……当夜幕完全降临,我饥寒交迫,再也承受不住地昏睡了过去……
=============我是可怜的娃我同情你的分割线===========
所以说危难的时候向天祈祷还是有用的。
我缩在一条毛绒绒的毯子——先不管它是怎么来的——里,旁边堆着柴火堆,我的手里拿着一只兔子腿,正吃的油光满面。
——咳,虽然这兔子烤的的确味道不怎么样……
身体依旧冷的像块冰一样,但是衣服已经干了……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干了……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干的……
低着头,躲避着旁边那道冷冽的目光……额,我打了个寒颤……
——果然感冒了。我悻悻地想。
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曾经向天祈祷过——不管是谁快来救救我吧!
说实在的当时我甚至想着就算是宇智波斑来把我救了也好啊,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说不定我还能跟他打好关系劝他把「晓」给解散了呢嘿嘿……
——我当时果然是烧糊涂了么……= =
救我的人……哪怕是渔家的小孩、流浪的猫狗(喂,猫狗能救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偏僻是这条冷冰冰的蛇啊啊!!!
小心翼翼地抬了一下头,又对上了让人发寒的目光,我又往毯子里缩了一下……
——还有还有,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啊啊啊……
此刻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大蛇丸盯着我,我躲着他的眼睛……不知怎的我的脑子却开始晕晕乎乎起来……从刚才开始就已经感觉到体温不正常了……唔,完蛋了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找得到感冒药……
发烧而引起的意识模糊还有浑身的冰凉,让我越发的想要靠近温暖的火堆。
于是我意识有些涣散地,往那个光亮的发源地移了一下……
——咦,好像舒服点了哦?
我再接再厉地朝着那边蠕动,蠕动……
于是就在我迷迷糊糊地即将扑进火堆的时候,后领被什么人给拉住了……
「你想被烧死吗?」
唔,不好听的声音,冷冰冰的……我晃着脑袋似乎快把所有的理智都晃没了……不过脖子那边的那只手……唔,有点暖暖的……
大蛇丸的体温其实不高,不过我当时却已经被冻得浑身体温低的不能再低,完全没有了思绪……既然不让扑火,那就扑别的能取暖的地方好了……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于是——
我一转身把抓着我后领的大蛇丸给扑倒了……
下意识地就抱紧了怀里的暖源……虽然迷糊,但我还是感觉到了某人在接触到我身体的一刹那的僵硬……是被冷着了么?
然后暖炉开始发力挣脱。
我管你是谁呢!都快冻死了就不能让我舒服一下啊!
我不爽地用伸在他背后的手发出了几根念线——呼啦啦一下子把两个人给绑紧了……唔,舒坦了……
有了温暖来源的我意识又开始涣散,不到几秒的时间,便趴在某人身上睡着了。(作:这人只是烧迷糊了啊迷糊了……)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很戏剧化——
我的意识已经苏醒,但是眼睛却没有睁开……
当我意识到怀里抱着的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我的身体就开始僵硬了……
可还是死赖着不醒……
天知道我现在睁开眼会有多尴尬啊啊啊……
更何况我的魔力还没恢复……嗯,准备法阵可以晚一点再去……
而且……貌似身上还是很不对劲,八成烧还没退……那就再让某人充当一下暖炉好了……
嗯,反正他要是想发飙的话昨天晚上就应该发了……
——想到这一点的我开始奇异地心安理得起来……
那就再睡一会儿吧……哈欠……
在贴着脸颊的部位蹭了蹭,我颤了下眉毛继续昏睡……
一直醒着的蛇蛇:……
……
所以说得寸进尺是有报应的……
——被无情地抓起来丢到地上摔了个狗啃泥的我哎呦哎哟地爬起来,继续头晕晕地晃晃脑袋。
——话说我昨天迷迷糊糊缠上的念线是什么时候断的咧?
一整个晚上都没退烧?摸了摸额头发现还是有些热的我心想。完了,这回可能是重感冒……
清晨的风……也是很凉爽的……我打了个哆嗦,望向大蛇丸:「你能去找个能遮风的地方吗?」真不敢相信我昨天这么露天睡了一宿。(因为你有蛇蛇牌贴身暖炉~=v=)
那厮有些古怪地打量了我一下——看什么啊,我浑身软扑扑的动都不想动来着。
然后他开始结印——「土遁结界·土牢堂无」
【注:追佐助那一集时那个大蛇丸手下的胖子使的,就是一个中空的土包用来把敌人困住。】
【于是我又想到了小鸣人千辛万苦追佐助结果追到了偏偏还打个死去活来泪雨磅礴……呜呜,佐助你个渣!】
所以说忍术是实用且神奇的……
关在这个黑洞洞的小空间里,已经有些困了的我还不忘问:「能不能凿个洞通通风啊?」这个样子真的不会因为氧气不足而闷死么……
「你若是想让这个结界塌掉就试试看。」黑暗中的大蛇丸冷冰冰地说。
……tat
「那个,你怎么会在这里?」沉默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问。
「我若是不来,你可就死了。」那厮冷哼一声,纵使是在黑暗中我也依旧能感觉到他投在我身上犀利的目光……我除了往旁边缩还能干什么……tat
不过,也幸好他来了,不然的话……「那个……你是不是胆心我?」我小心翼翼地问。
那厮没说话。
这算是默认吗?还是懒得回答?
「那……谢谢你哦。」他没有反驳。我在黑暗中露出一丝笑来,很高兴。
「那个……」我继续发话,不知道为什么跟大蛇丸在一起我说话总是吞吞吐吐断断续续的。「这个土包……结界,凭空竖在这里,不会很显眼吗?我这次的行动要秘密的进行才行……」然后我就不说话了,因为我感觉到大蛇丸已经消失在了这个结界里……
诶?我随地的摸索着,发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洞……
蛇也是会打洞的啊……
——我喃喃,动物世界果然没白看。
过了一会儿,从那个洞里钻出了一条很明显是某人召唤出来的蛇,缠上我的身体,把我卷进了地洞里……
——再然后,我听到外面的土结界崩塌的声音。
我说……你就不能换个好一点的方式把我带走吗……
——被蛇尾巴缠的我几乎快要窒息了……
再加上地底的氧气稀薄……身体早就不堪重负的我又一次晕了……
梦话不能乱说……
一觉醒来,头脑很清醒,空气很清新。
但是我的思绪有一点点紊乱——我这是在哪里?
然后持续着紊乱的思维缓缓坐起。
呆坐了片刻,眨了眨眼,我发现了坐在洞口假糜的大蛇丸。
说是假糜,因为他的气息完全不是睡着了的状态。
——作为某人曾长达几个月同居人的我很笃定。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干,我便开始欣赏起某人难得的(伪)睡颜。
这厮现在还是那十多岁的样子——事实上他这样子在音忍那里似乎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人家不是换体专业户吗?八成他的手下们看着看着就习惯了吧。= =
再说他现在的样子跟他原本的没什么不一样,只是矮了一个个头罢了。
——与之仔细地对比了脑中第一次看到的大蛇丸的身高后的我继续笃定道。
其实……这厮的样子也算得上是清秀少年了吧……只要他不施展那些恶心巴拉的忍术就好……= =(往肚子里塞东西,从肚子里拿东西,手啊舌头啊头啊脖子啊还满天乱飞……蛇叔,你真乃神人也……orz)
太阳似乎刚刚升起,坐在朝着东面的洞口的大蛇丸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晨光……空气当中有海水的湿咸……在这样旖旎的环境下……我睁着眼看某人看的入迷了……
终于,某人似乎被我那过于灼热的视线盯得不耐烦起来——他睁开了一直紧闭的眼:「你在看什么?」
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氛围下,做出了莫名其妙的盯人举动的我便理所当然地莫名其妙的开了口:「大蛇丸,我喜欢你。」
……
然后我一身冷汗地睁开了眼……= =
囧……
米错,你们猜的米错,这只是一个梦……
继续囧……
(众:拖下去暴打一百遍啊一百遍!!!!!!!)
——————
一大早的,做了异常诡异的梦的我眼神漂移地起了床,在看到现实里的梦中人的时候……不自在地移开了眼睛。
这是一个山洞,跟梦里的山洞异常的相似的山洞……
于是我开始头痛了……
大蛇丸正坐在对面,我的身下垫着很多干草……额,不会是他帮我垫的吧?
想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哆嗦……太诡异了……这家伙像是会照顾病号的人吗?= =
心思异常紊乱的我最终决定无视某人……
感冒似乎还没好,我咳嗽了几声,喉咙有些沙哑,还有点鼻塞。
四肢着地地在铺着草的地方爬来爬去——貌似睡了一天一夜又一夜的我精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虽然魔力还没恢复的很充裕。不过我目前的状态,应该去可以继续完成法阵了。
我伸了一个懒腰,旁若无人地站起了身。
解放了封印之杖之后,我有些踌躇地看了一眼从我睁眼起就没说话的大蛇丸。
——貌似这人一到我眼前就变成了无话机……是我的错觉么?
「你要一起吗?」我思量着体内的魔力能不能支撑两个人上天入海。
「不用。」大蛇丸眼睛一咪。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今天他的心情好像很好……
——又是错觉?
我也懒得问他要去哪里干什么事,反正他是不会死的不是么?
我解放了「翔」牌,拿出地图来确定了一下目的地,正要起飞的时候那厮在我背后忽然语气很邪恶的冒出一句——
「你昨晚说梦话了。」
「咚——」我从法杖上跌了下来,然后狼狈的爬起来再慌慌张张地坐上去飞走了。
飞的时候,连航线都是「s」型的……
忽然出现的上帝视觉——某蛇在九萧背后意味深长地笑……
还是在遥远的另一面——
「喂,你在做什么?」一只金毛蓝眼小狐狸好奇地打量着正在忙里忙外的穿着西装眼镜的小男孩。
小男孩在百忙之中搭理了他一下:「研究地形。」
「啊?」小狐狸迷糊地挠挠头,再看了看桌上摆放着的面积庞大的地图——小男孩正趴在上面目不转睛地捣鼓着测量工具。
「咦?这个好像是水之国?」小狐狸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你在量些什么啊?」
小男孩指着地图上特意标出来的几个红点说:「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要找出这些点的交界处中心点。」
「中心点的话,不是这个吗?」小狐狸指着由这些点发出的线交织在一起后出现的一个十二芒星的中间说道。
小男孩面无表情地抬起了头,「我要找的中心点,必须要精确到大约半平米的大小……这些其他的点也一样。」
「半……半平米!」刚刚踏进这间屋子的粉发少女听到这句话惊讶地大叫起来,「这幅地图的比例是1:xxxxx啊!(实在是不知道多少比例比较恰当……大家就当是一个很大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