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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罗应了一声,面上露出释然的微笑,他指了指左哲的手臂问:“如此也是你的秘法之一吗?”
“……是。”其实这不是秘法,是最坑爹的金手指!
“那……他们可知晓?”
左哲茫然地看向殷罗,一时之间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紫煞和珈蓝。”
左哲摇摇头道:“紫煞知晓我可治愈,而珈蓝,他一直以为我是空间魔修。”
“原来如此,”原来只有他知晓左哲的两个秘法,殷罗眉眼微弯,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会窃喜。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殷罗淡笑道:“请讲。”
左哲指了指殷罗的胸口严肃道:“以后莫再做此等无脑之事,命是你自己的,若我未能及时赶到,那你岂不是白白搭上一条性命?”
“第四次了,”殷罗伸出四根手指笑吟吟道,“此话是你第四次说了。”
“……”说了四次你还记不住那你就是猪脑子!
“若是我想见你,该当如何?”
左哲抽了抽嘴角,无言以对,小生很忙,不是你想见就能见,这话你去问系统君比较合适。
“若你无甚要事,不若你我结伴同行如何?还可顺带打听小泽的下落。”
【系统:主角殷罗触发新任务
新任务:与主角结伴同行,寻找主角弟弟殷泽的下落】“!!!”纳尼?!新任务???小生是否可以理解为坑爹的支线任务不用做了?
【系统:新任务生成完毕,与支线任务同时进行支线任务完成情况:支线任务1、2已完成,支线任务3进行中】“……”尼玛,敢不敢再坑一点?
【系统:隐藏任务已完成,传送阵已激活,辰时传送至青峰城五天后传送至蓝灵城迦叶镇与主角殷罗会面】“……”还真敢啊卧槽!你丫怎么不直接给我一分身术得了,传来传去你不累得慌?
“为何不说话?若你不愿那便……”
“不,”左哲无力道,“明日一早我还要去办些事,你且养好伤,五日后在迦叶镇会面便是。”
闻言殷罗一扫方才的阴郁,展颜道:“好。”
左哲颓然地坐在床沿,浑身上下充斥着忧郁的气息,自从他穿来后,日子一天比一天苦逼,如果能有一次重来的机会,他绝壁不要再虐主角了,最后受伤的反而是他自己有木有!
#论虐主角的可行性#
殷罗往里侧挪了些,又将软枕放于外侧柔声道:“屋外有珈蓝的人把守,今夜你暂且睡在此处吧。”
左哲点点头,机械地脱掉鞋袜和衣躺在外侧。
殷罗揭过薄被给左哲盖上,他的十指本就受过刑,方才举剑已是吃力,再加之他后肩的伤,一番折腾下来却也是大汗淋漓。不过此时他心情舒畅,倒也没有在乎那么多。
原想挥手灭掉房中烛火,目光触及到外侧的左哲时,他又打消这个念头。见左哲一副失魂状,殷罗不免担忧道:“你怎么了?”
左哲木然地看向殷罗,随即闭上眼疲惫道:“无事,有些累,睡吧。”
殷罗不放心地探入被中把上左哲脉搏,除了气虚也无甚大碍,他这才放下心来。收回手,殷罗放轻动作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他后肩的伤过于严重,近些日子也只能趴着入睡了。
听着耳边平缓的呼吸,左哲睁开了眼。此时他只觉得身心疲惫,先是主线任务,然后是支线任务,接着又是什么隐藏任务,现在倒好,还触发了新任务,并且新任务还是和支线任务同时进行。想到以后自己有可能要在各城主与主角之间来回周旋,左哲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事实证明,没有最坑爹,只有更坑爹!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就是一活生生的例子!
什么打听殷泽的下落,身为《不归》的创作人,他自己都不知道殷泽的下落好么?当初之所以构造出这么一个人物,完全是为了给主角必过七城找了一个更合理的理由而已。如今唯一有可能知道殷泽下落的也只有魔修姚湛,可是那货……
左哲幽幽地吁出一口气,对于魔修姚湛的设定当初他也只是在脑子里过了那么一下,最后殷罗死在第七城,姚湛的剧情也就没有写出来。现在他只希望剧情君没有这么给力,按照他原先的想法自动把剧情补完,不然他几乎就可以预料到自己和殷罗的下场了。
到现在左哲都没有决定是否要按照系统君的意思去嫖骆峰,一则他不想再去骗人感情,再则,如今骆峰对他可谓是恨不得除之后快,要想攻破他的心房,还真有些难。
左哲再次叹出一口气偏头看向殷罗,小生为了你做了这么多糟心事,你可得争口气,千万别黑化了!
此时的殷罗已经陷入沉睡,俊美的脸上一片平和。目光下移,入眼的是带着瘀伤的手指,左哲微微蹙起眉,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心念一动,左哲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红色小瓷瓶,瓷瓶里是气态的迷药。左哲屏住呼吸拔出瓶塞,然后放到殷罗鼻下晃了晃又收回储物袋。
说起来这储物袋还是下午他找骆峰讨来的,当初他掉进青峰城城主府的荷花池,后来因为伤势过重晕倒,再醒来时却发现珈蓝给他的储物袋不翼而飞,不用想也知道恐怕是落了骆峰手上。所以下午折腾骆峰时,他便顺便讨了回来,幸好里面的东西一样没少。虽然里面都是些少见的珍品,但骆峰要查也查不出具体出处,他倒也不用过于担心。
左哲先是唤了几声殷罗,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才坐起身,他又从储物袋中取出那日用剩下的凝玉露给殷罗的手指抹上,这药治疗瘀伤再好不过。将空瓶收回储物袋中,左哲又取出一把匕首小心划开殷罗后背的衣衫,他想试试自己的血对殷罗后肩的伤有没有用处。
剪开纱布,左哲又小心翼翼地揭开上面的膏药,呈现在眼前的是四个半黑的血洞,一左一右正好分布在琵琶骨的两侧,血洞上的皮肉已经完全翻开,隐隐还能看见白骨,触目惊心。
左哲深深地吸了口气,用匕首在手臂上划了道口子,鲜血滴落在血洞上时,很快就被伤口吸收,没有半点溢出。渐渐地,那翻开的皮肉开始有了愈合的趋势,若非仔细看,根本不可能注意到。
手臂上鲜血溢出的量越来越少,左哲知道该是伤口在自愈了,他又划了道口子让血落在另一个血洞上。接连拉了四道口子,放了不少血出来,左哲的脸色也越发苍白。待到最后一滴血落下,左哲才气喘吁吁地放下袖摆,抖着手小心给殷罗缠裹好纱布,倒头便睡。至于里衣,他也没力气换了,反正明日一早殷罗也该察觉到自己后肩的伤已经愈合。
第二天一早,左哲是在睡梦中被传送回青峰城的,这一次系统君大发善心,没有把他从高空抛落,仅是从一张床上瞬移到另一张床,那温柔劲儿直让左哲咬牙切齿。
因为,他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铁链拴住了!
骆池趴在床沿笑眯眯地看着左哲,“阿哲,你醒了!”
左哲黑着脸晃了晃手上的铁链沉声道:“你这是作甚?”
“这样你就不会再跑了啊,”骆池理所当然道,“哥哥说,此乃玄铁打造而成,若无钥匙,是没法解开的。”
“!!!”骆峰,你死定了!
“阿哲,你昨晚去哪儿了?为何脸色如此白?”
……小生当了一回圣父,放血去了!
骆池捏着下巴一脸为难道:“原本想和你洞房的,但你这样我还是再等上两天吧,哥哥说洞房是件体力活,得先把你身体养好。”
“那还真是要谢谢城主关心了!”左哲咬牙道。
“饿了么?阿哲,我去给你拿些吃食吧!”
左哲气恼地扭过头,入眼的却是毛茸茸的一团外加小九幽怨的眼神。
“……”猫吓人也会吓死人的,亲!
“阿哲,你为何不理我?”
左哲转回头严肃道:“你把铁链解开我就理你。”
骆池歪头想了想,最后笑眯眯道:“我还是去给你拿些吃食吧。”言罢他取出一个瓷瓶在左哲鼻翼下晃了晃。
左哲只感觉一股清香入鼻,紧接着浑身上下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力气。
骆池收好瓶子得意道:“这样你就没有力气掐诀了,还是哥哥想得周到。”
“!!!”我去年买了个表!
☆、第44章渣青峰城主
左哲半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床沿笑得一脸得意的骆峰,事实上他能这么靠着,也是骆峰帮的忙。自从骆池给他闻了那劳什子软骨香后,除了眨眼和开口说话,他全身上下都使不出任何力气。
坑人者人恒坑之,左哲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他不过是在昨晚给殷罗用了点迷药,结果今天报应就来了,还是如此丧心病狂的报应!原本他都快骗得骆池给他解药了,结果骆峰这货到得那叫一个及时,只掏出一本书就瞬间转移了骆池的注意力。至于骆池,那货又跑去研究新版本的春宫图了!
左哲一阵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骆峰嚼巴嚼巴吃了!
骆峰看起来心情很好,从进门到现在脸上那笑容就没有减过,他能感受到左哲的郁卒,不过左哲越是如此他便越开心。作为堂堂一城之主,被人威胁之后怎么可能不报复回来呢?
进门时他把骆池引开的目的原想是亲手了结左哲,但在见到往日虚假迎合,唆使骆池气他的左哲手脚被缚,就连坐起来都得靠他帮忙的样子他就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所以他临时改变了主意,与其一刀结果了这人,还不如就像此番多折磨折磨他,既不会惹恼了骆池,还能给自己找找乐子,何乐而不为?
骆峰算盘打得噼啪响,左哲仅是看他的表情就能猜出几分,他眯了眯眼,强制挤出一抹笑,道:“城主真是好本事,教得一手好弟弟。”也不怕把人给掰歪了么!
骆峰理了理本就不算凌乱的衣摆笑吟吟道:“既然不欢喜,左公子又何必强颜欢笑?本尊知晓左公子本事大,一个不乐意随时都能离开。左公子可能不知晓,昨夜你突然离开后,家弟很是心伤了一把。本尊如此做也是为了家弟罢了,他如此喜欢你,作为兄长,本尊也该帮帮忙不是?
左哲收起面上的笑,幽幽道:“可是我倾心的是你,你如此做可有想过我是否会心伤?”
骆峰笑容一僵,他微眯起眼,似笑非笑道:“左公子还是如此喜欢开玩笑。”
左哲神色忧伤,幽怨地盯着骆峰,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认为’的表情,“昨夜我为何突然离开城主还不明白吗?”见骆峰面上笑容完全僵住,左哲继续道,“昨日清晨我才与城主表明心意,夜里城主竟放任令弟做出那番举动而不管,我说过我仅是将令弟视如亲弟弟看待,除此之外并无其他感情,我又怎能……怎能当着你的面……”左哲咬了下唇,豁出去道,“我昨夜那般做完全是为城主守身啊!”
“……”
“噗!!!!”小九喷笑出声,乐得在左哲肚子上翻滚,“左哲,你要不要这么坑?你丫不去当演员真是太可惜了!”
“其实小生完全是被逼的,你不懂小生的苦。”
“……”
骆峰面色铁青,一副想要发泄却又不知道怎么发泄的样子。
左哲叹息一声,眼中满是受伤,“若非是放不下你,我今日又何必回来?其实你要如何待我都无甚关系,但你若是非要让小池与我做那般事,还不如一剑杀了我,能死在你剑下,我此生也是值的。”
‘噌’的一声,一柄冒着寒光的长剑架在左哲颈侧,骆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左哲,面色阴沉道:“你当本尊很好糊弄吗?你出现在本府时扔未苏醒,气息比昨日还要虚弱,谁知晓你昨夜又去勾引了哪家公子才会如此。你欺负小池心智不成熟也便罢了,连本尊也想糊弄,你好大的胆子!”
左哲怔怔地望着骆峰艰涩道:“除了气虚,你可在我身上发现别的伤痕?”
骆峰面色一僵,却是答不出话来,的确,除了气虚,他确实没有在此人身上发现别的伤处,就连他胸口那处也是如昨日般缠裹好纱布,未曾被解开过。
“我此前重伤在身,昨夜又妄动功法,自然气虚,”左哲笑了笑苦涩道,“事实上我是打算清醒后再回来,未曾想潜意识中就破了空间回到此处。我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