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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瞬间在心间扩散。左哲的回答令他高兴，却也令他痛心。他高兴于左哲并没有为了那几个人而答应委身于他，痛心于左哲宁愿死也不愿再和他发生任何关系。
往日同左哲相处的场景一幕幕在脑中浮现，左哲为他挡剑的情形、第一次用手为他纾解欲望的情形、不顾自己安危逼他离开的情形、第一次衣衫凌乱出现在他面前的情形、第一次同乘一骑的情形、第一次与他欢好的情形……
太多太多的第一次，发生时并不觉其他，此时回忆过往，殷罗才发现他与左哲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这个人却是不知不觉间便已融入到他的生命中。不见时，他会不自觉猜想左哲何时会再出现，见面时，他会压不住心中那分雀跃。直到这一刻殷罗才发现他应该是喜欢左哲的，也许是对方第一次为他挡剑时，也许是那一次自己走火入魔对方为他纾解欲望又守了他整整一夜。
可是，就在他发现自己喜欢上对方的前一刻，对方却明明白白告诉他那些不过是出于报恩。
呵——报恩。在他一次次为自己挡剑时，那陈年的恩情早就已经报完，他要的不是所谓的报恩，他要的仅仅这个人罢了。
殷罗倾身抱住左哲恳切道：“我不要你的命，也不要你报恩，我只要你。左哲，我喜欢你，我会保护你，我答应你不动他们分毫，不做任何伤害你的事，你留在我身边，也试着喜欢我，好不好？”
左哲猛地一阵，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殷罗并不在他的攻略任务中，顶多能算是他重点保护对象，所以他从没有要迎合殷罗的喜好去做事，对殷罗所言也是真假参半。他知道殷罗对他的独占欲很强，但也是建立在他们发生过的那次关系上。在《不归》中，殷罗是个就算中药强了他人也会崩溃的人，他也没有给殷罗安排任何cp，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现在却告诉他，他喜欢他。
左哲震惊的同时却也觉得荒谬，他欺骗众城主的感情是出于无奈，现在殷罗这样又算什么？无心插柳柳成荫吗？可是他一点都不想要这所谓的柳成荫，他很清楚的明白，他不会和殷罗有任何结果，确切来说，他和红土大陆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有结果。
左哲缓了缓心神，道：“殷罗，我和你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
“为什么？我们都已经有过……”
“我说过那一次只是露水姻缘！”左哲厉声道，“我不会喜欢你的，你死心吧！”
殷罗放开左哲，眼中伤痛更甚，“那你喜欢谁？骆峰吗？”
左哲眉头微拧，不明白怎么又扯到了骆峰身上去。
左哲的沉默让殷罗的心情跌至谷底，曾经他险些被紫煞所杀时，心中生出了绝望。可现在他才发现，那根本算不得什么。再绝望又如何比得过现在，爱而不得，以为与对方有过肌肤之亲便是得到了他的人，现在却被对方连连告知那仅仅是露水之缘。心痛、绝望、愤怒，如若可以，他真想将眼前之人嚼碎了吞入腹中，那样也算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殷罗阴沉地注视了左哲良久，就在左哲猜想是不是刺激过头时，殷罗忽而勾唇一笑，道：“我明白了，抱歉，我吓着你了。”
“？？？？”
殷罗抬手作势要给左哲解穴，嘴里道：“方才你是想去找他吧？此时已至深夜，林中不安全，我送你去吧。”
左哲被殷罗弄得一时有些发懵，他愣愣点了点头，应道：“好。”
殷罗指尖蓦地僵住，继而紧握成拳。当左哲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蠢事时，他恨不得自抽两耳光！
天旋地转间，左哲发现自己被殷罗压在了地上，凹凸不平的地面硌得他有些难受。左哲蹙起眉，正欲开口，殷罗却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嘴唇。浓重的血腥味顿时在口腔内扩散，恍惚间左哲似乎看见了殷罗那双猩红的眼睛。
殷罗粗暴地撕扯着左哲的衣物，‘次啦——’的声响中，左哲的衣服直接宣布阵亡。带有茧子的手重重地揉捏着左哲的胸膛，每过一处都能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指印。左哲紧咬牙关，拼命守住口中最后一道防线。若非他身上穴道未解，他绝逼会推开殷罗顺道给他几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殷罗见无法挑开左哲的牙关，也不再强迫，转而吻上左哲的颈侧，指腹也毫不怜惜的重重地拨弄着胸前的凸起。
异样的感觉在体内蒸腾而起，左哲闭了闭眼狠声道：“殷罗，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
殷罗蓦地一僵，随后放开左哲的颈侧往下移了些，然后毫不迟疑地将左哲疲软的下身尽数纳入口中。
左哲闷哼一声，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的感觉令他如何也无法忽视，尽管他极力压制，快感还是强势地席卷而来。
感受着口中之物逐渐硬挺，殷罗心中那股愤怒多少得到些缓解。他放缓了速度尽心挑逗着每一处，比之第一次，殷罗要熟捻不少，至少他的牙齿不会再磕到左哲的欲望。
铺天盖地的快感燃烧着左哲身体每一处的感官，然而他的脑中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他抗拒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身体却又不得不屈服在强烈的快感之中。
左哲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和身体分离，他的灵魂在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身体却在欲望中沉沦。
左哲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快感越来越强烈，他的眼中也被雾气所覆盖。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泄出时，殷罗却猛地停住，快感顿时被一阵空虚所取代。左哲狠狠地拧起眉，他努力压制着体内的欲望想叫殷罗滚开，却见对方抬起了头。
殷罗满意地欣赏着左哲欢愉中带着不满的神情，嘴里道：“求我，我就给你。”
☆、第90章渣绿淼城主
左哲一连吸了好几口气才将体内的那份空虚强压下去，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殷罗，削薄的嘴唇吐出一个字，“滚。”
殷罗眸中得意消失不见，脸色刷一下就沉了下来。
左哲努力平复着呼吸，下身因为方才的刺激依旧挺立，但逐渐也有了疲软的趋势。
殷罗阴沉地盯着左哲，良久，他伸手握住左哲半硬的某物缓慢套弄，嘴里道，“我不会，你教我。”
“……”主角君，你这么贱就不怕小生冲回现世把你人造毁灭吗，，系统：呵呵。）
好不容易压下的欲望再次因为殷罗的套弄从体内冲撞而出，这一次竟然比方才更为强烈，若非左哲努力克制，恐怕会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左哲狠狠地闭了闭眼冷声道：“殷罗，你这样有何意义？”
殷罗的动作顿了一下，继而又加快了速度，拇指不时摩擦着前端的铃口，激起一阵阵灭顶的快感。
左哲呼吸急促了几分，他吸了吸气，强制镇定道：“就算再来一次，你我也不可能。”
“好，再来一次，我放你走。”言罢殷罗低下头咬上左哲胸前的凸起，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顿。
双重刺激瞬间带走左哲身上的所有力气，然而殷罗的话却令他坠入冰窟，森冷异常。第一次他可以当成一时失足，第二次呢？他努力这么久，现在这样算什么？他再继续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左哲一瞬间的失神让殷罗心中更加郁卒，那股强烈的绝望感再次涌了上来。殷罗心下一狠，脱下自己的衣物，随着最后一层衣物的剥落，他身下那根凶器也弹跳出来。殷罗草草为左哲扩张几下，而后扶着自己的欲望就准备进入。
左哲蓦地睁大眼，厉声道：“殷罗，你敢！”
殷罗仅迟疑了一瞬，便猛地挺入，干涩而又紧致的甬道令他仅进了个头便卡住。殷罗喘了喘气，抬眼看向左哲。
左哲失神地望着上方凹凸不平的石壁，火光将他与殷罗的影子打在石壁上，在左哲眼中显得有些狰狞。身后被再次进入犹如一条长满荆棘的长鞭，将他抽得鲜血淋漓。
这一刻左哲忽然想起了现世中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便宜儿子被一个不存在的男人上了两次，也不知道会不会分出一点点注意力给他。如果有dv就好了，还能录现场版给他们看，也许自己活了这么些年，可以因此见他们第三次也不一定。
左哲自嘲地笑了笑，冷淡道：“要上快上，上完请你履行承……”
殷罗突然挺入让左哲闷哼出声，这一刻他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疼痛，并非来自身体，而是来自心底。
——爸，我成年了，可以自己赚零花钱，以后我会努力挣钱给你和妈妈养老，你们，可不可以留下来？
——小哲，别任性，我们赚得越多，今后你继承的也就越多。
——爸，我喜欢男人。
——留下我们左家的血脉前不准和任何男人发生关系，否则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粗重的喘息在山洞中回荡，殷罗一遍遍地亲吻着左哲的眼睛，里面的死寂令他的心口一阵阵地抽痛。他近乎绝望地撞击着左哲的身体，每一下都又深又重，仿佛倾注了自己所有的感情，只愿这个人能留在他的身边。
血腥味开始在空气中扩散，甬道中因为血液的滋润不再那么干涩。殷罗抬手抚摸着左哲的腹部，像是在急于找着什么。然而那两道狰狞的剑伤早已恢复如初，就算他剖开左哲的皮肉，也再找不出左哲曾经为他挡剑留下的痕迹。
绝望与恐惧席卷着他，殷罗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身下，他架起左哲的双腿，一点点的变换着撞击的位置，试图找出那处令对方欲罢不能的位置。
“唔——”
左哲死死咬着唇不再让自己泄出一丝呻吟，强烈的快感从尾椎处蒸腾而上，仿佛触电一般麻痹了他所有的感官。
殷罗心下一喜，找准位置便更加卖力地顶撞起来，仿佛只有看到这样的左哲，才能压下他心底的恐惧与绝望。
左哲感觉自己就像一叶小舟在大海中挣扎浮沉，他闭上眼不愿再去看殷罗一眼，长久以来的坚持被对方彻底打碎。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什么都无所谓了，那些所谓的任务、是否能回到现世对他来说忽然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仿佛是感受到了左哲的放弃，殷罗却是更加卖力了，然而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住缴械投降，左哲都没有达到高潮。
殷罗俯下身紧紧抱住左哲，倾尽全力一般想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左哲漠然地睁开眼冷道：“可以放我走了吗？”
殷罗身体蓦地一僵，手臂青筋直蹦，让人忍不住猜想下一刻他是否会将怀中的左哲撕成碎片。然而他仅是静默了片刻，然后直起身从左哲体内退出解了他的穴道。
左哲坐起身，却因为身体的酸软动作极其缓慢，尽管如此，他依旧翻着身下的衣物，企图找出一件稍微完好的套在身上。
殷罗指了指刚进山洞时就被他扔到一旁的包袱，“里面有你的衣裳，你可以换上。”
左哲偏头看去，包袱离自己有一段距离，他顿了顿，还是站起身向包袱的方向走去。然而方走了两步，他又猛地僵住，一道红白相间的浊液顺着他的腿根蜿蜒而下。
殷罗直起腰似乎是想要做点什么，思及左哲的态度，他又沉默地坐在原处，目光却没有从左哲身上离开分毫。
左哲深深地吸了口气，而后故作不在意地又走了两步在包袱处停住，他艰难的半蹲下身打开了包袱，里面正如殷罗所说，有两套白色衣衫以及一套玄色衣衫，那两套白色衣衫显然是为他准备的。
左哲拿出其中一套里的里衣随手擦掉自己身后的异物，然后又拿出另一套一件件地穿上身。直到他重新穿戴整齐时，额头上也冒出了一片薄汗，殷罗却是自始自终都没有任何动作以及言语。
穿好衣服，左哲没有任何停顿，拖着酸软的身子缓慢往外走去，一步一步，坚定而又决绝地消失在殷罗的视野中。
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殷罗狠狠闭上眼，面上痛苦竟显。他逼走了左哲，亲手将自己爱上的人推离。
身下依旧是左哲那套残破的衣衫，正中处却有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殷罗心口一阵阵的发紧，仿佛被一只大手攥住一般痛得他几欲窒息。思及左哲临走前那苍白的脸颊，殷罗再也按捺不住霍地站起身，他随意理了理身上的衣袍冲出了山洞。
因着身体的缘故，左哲没走多远便累得气喘吁吁，然而他却不敢停下来，这一刻他只想离来这里，离殷罗越远越好。
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左哲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可却不知这个动作带来的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