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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窈窕柔软如春天的杨柳,又饱满如一颗种子,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自己的身体,等一下,自己就要莫名其妙地结束处、女的生涯,而对方到底是谁自己都不会知道。
悲凉,第一次不应该是和心爱的人共同完成吗?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五节、成为周末情人
你知道绝望的、走投无路的感觉是什么滋味吗?夏添品尝到了!像冬天最冷的一支冰棱,硬生生扎进心里,那凉嗖嗖的空气在血管里奔腾。
她甚至劝自己应该庆幸,在这个时候还能找到一个买家……好悲哀的自我安慰。
她滑下水,冰冰凉凉的水包裹住了她,她把脑袋也埋进水里去,眼睛里也冰冰凉凉,爸爸去的时候,她也没有这样绝望过,她得坚强,照顾妈妈,现在,她好累,好想就这么沉在水里不起来,爸爸,你是不是用这种方法带我和妈妈走?
一阵哗啦啦地水响,她被一双有力的手从水里提了出来,她惊慌失措地睁开眼睛,看向眼前无限放大的那张面具,还有那双冰凉得没有温度的眼睛。
他是怎么进来的?夏添的心狂跳起来。
“想死?别弄脏我的水。”他无情而残忍地说道
“不、不是。”夏添往后瑟缩了一下,小声说,他赤 裸的上身,宽厚而结实的胸膛上有水珠在滑落,天,自己也是身无寸缕的,她尴尬地抱住胸,猛地转过身去,呼吸那样的急促,水,轻轻地响着,他的呼吸声也渐重起来。
那双手在背上轻滑着,突然抱住了她的腰,把她摁倒在冰冷的池沿上。
带了掠夺性的抚摸过后,一阵贯穿身体的痛,撕裂般的痛……
夏添把脸紧紧地贴着那冰凉的地,双手紧攥成拳,一动不动,满脸满眼的水珠,这不是泪,夏添,这不是泪,只是那水!她紧咬了唇,任那痛在每一条细微的神经上无限放大,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像一只委屈的小猫。
冰山面具的动作突然就轻了一些,水面上散开一些淡淡的红,迅速就融进了那幽暗的水,像细细地红线,可是,红线不是月老用来系在有情人的手指的吗?为什么到了自己的身上,却是悲凉的散开?
“表现太差了,你要好好学学。”他俯过身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激情时他的声音总有这样的慵懒和魅 惑。
“自己去买避孕药,我不想看到有什么意外发生。”
哗啦啦的水响过后,一双脚从她的前面走过。
夏添这才发现,浴室的右侧还有一扇门,他正是从那门里进来的,她重新滑进水里,水泡泡在水面上冒起来,她颤抖了伸手去抚摸被他的暴虐弄痛的地方,世间男女为什么要爱这种游戏?分明没有乐趣!
穿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空了,那天见过的西装男快步走过来,把一张支票递过来,说:
“夏小姐,下周开始,每周六晚十点我会去你家门口接你,一年时间,你不能交男朋友,不能擅自离开江阳,不能再去羽逸翔天,每个月给你一万生活费,这是这个月的,另外,你母亲的医疗费用,我会直接打到医院的帐上。”
手有些抖,还是接过了那薄薄的纸片。
这到底是贵,还是便宜?
阳光好刺眼,这一切好像梦一场。
西装男的声音在耳边轻轻飘过:
下周六晚十点,请准时。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六节、阳光下的哭泣
从药房出来,小小的白瓶子攥在手里,她没有用水,倒出一颗,直接丢进了嘴里。
阳光太刺眼,有无数绝望的莹火虫在心里疯狂地乱钻,她不想哭,一点也不想哭,可是泪水却嗖嗖落下。
这个夏天,夏添孤单地站在医院的门口,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哭得那么伤心。
小药瓶从手心里滑落,在地上弹了一下,孤零零地滚到路边上。
夏添深吸了一口气,流着泪穿过无数道好奇的、惊讶的、同情的眼光走进了医院大门。
从昨天晚上起,她不再是那个随时能在阳光下咧嘴大笑的夏添,而是拥有一个不能启齿的秘密的可怜的女孩。
钱是好东西,一到医院的帐户上,妈妈用的药立刻成了最好的,手术时间和主刀医生也安排成了最佳的。
夏添小心地给妈妈掖好被角,四天了,妈妈还是这样沉睡着,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医生说,可能她会一直睡下去,可是,妈妈,你不和我说话吗?你不听我给你唱歌吗?
她端起床头柜上的一碗米粉,吃了一口,又挤出笑容,小声问:
“妈妈,你起来吃一点点吧,我一个人吃好无聊啊。”
回答她的,是静寂,还有那漫房飘荡药水的味道。
手机又响起来,是叶然,这些天他打了好多次电话,夏添一个也没有接,看着手机上跳跃着的名字,她咬了咬牙,拆下了电板。
有钱人的游戏,她只能参与一个。
起码,要在这个和自己有了初吻的男子面前留有一丝尊严。
米粉稀里哗啦地下了肚,身上似乎有了点力气,她拿起报纸,翻到招聘栏,开始在上面寻找合适的工作。
不能闲着,形势不容易她闲着,那个恶魔的游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划上句号,房子已经委托银行进行拍卖了,她的肩膀太弱,不能同时扛起妈妈的病和房贷的重压,还有欠下的那一笔笔债……
夏添,你不会总这么倒霉的,你会好起来!
房门轻轻响了一声,一张瓜子脸探了进来。
“添添。”
“晓芸。”夏添放下报纸,惊喜地说道:“你怎么会来?”
“我听同学说的,添添你瘦了好多。”晓芸心痛地拥抱了她一下,拉着她小声说道。
夏添做了个禁声地手势,拉着她快步到了走廊上。出了门,夏添上下打量了一下晓芸,笑着说:
“你放假啦?”
“我回来参加表哥公司年庆,你也真是的,怎么不告诉我?现在还差多少钱?”晓芸认真地说道。
夏添连忙摆摆手,她已经从晓芸那里借了好几万了,晓芸的情况并不比她好,她的母亲只是那人的外室,那个大家庭并没有承认过她们的存在,在她爸爸去世的时候,正妻过来大闹过一场,能砸的全砸的,能搬的全搬了,只是她的这位表哥同情她,不时悄悄接济一下她们母女。
“晚上和我一起去参加庆典吧!有好吃的!”晓芸吐了吐舌头,在她耳边小声说。
有好吃的意思是……有好多帅哥可以看!
不过夏添现在对帅哥提不起兴趣来,她正想摇头,晓芸却嘟起嘴说:
“就几个小时,你陪着我吧,我喜欢的人会去。”
作者题外话:二更毕,妞妞们别光看不说话哇,给露露提点意见吧。
第十七节、他来了
晓芸姓柳,表哥方逸楠是普林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那是方家的家族企业,方逸楠排行老大,行事沉稳,老一辈人正在慢慢向他交权,今天的晚宴就设在公司的宴会厅里。
夏添和晓芸走进去的时候,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两个年轻的女孩子身上了。
一袭粉蓝,夏添,像天空初晴,纯净,清爽!
一袭水红,晓芸,像睡莲初绽,娇嫩,芬芳。
那么多赞叹的目光落在夏添的身上,让她百般不自然,她化了淡妆,柔软飘逸的长发自然披散着,一只水钻发夹在发间晶莹闪亮。一点点淡蓝色的眼影让她圆圆的大眼睛灵动得像夜空的星星,长长的睫毛浓密得像展开的蝶翅膀,钻石般闪亮的唇彩让她的薄薄的唇瓣娇艳欲滴,圆圆的小脸上淡红浮动,那是因为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而自然流露的羞涩,让她的美更折服人心。
她的身上是晓芸的晚礼服,抹胸设计,那如同玫瑰一样怒放的青春胸脯在低低的领口下若隐若现,这是清纯又性 感的夏添,她从来没表现出的另一面,脱去了简单的t恤和棉布长裙,她和所有二十出头的女孩子一样,活泼新鲜,漂亮妩媚,有着所向无敌的杀伤力。
夏添原来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晓芸。”方逸楠放下酒杯,轻轻地拥抱了一下她,然后把目光转向了夏添,有些惊 艳地问:
“这位是?”
“哥,这是我好姐妹,夏添,漂亮吧!”晓芸笑眯眯地对着表哥方逸楠说道。
“夏天?好名字。”方逸楠赞叹着点点头,说道。
晓芸促狭一笑,说:
“你猜是哪个字?”
方逸楠温和地一笑,说:“天空的天?”
“错了,是添乱的添!哈哈,她们家本想要个儿子,结果添了一个她,就是瞎添!”晓芸掩嘴笑起来,
“胡说!”方逸楠轻声喝斥道。
“真的。”夏添眼儿一弯,笑着说,这是她在入校第一堂课上对自己名字的解释,一时间在学校广泛流传,现在猛然听到,恍惚着,似乎是回到那青葱校园一般。
方逸楠也忍不住笑起来,指了指中间的长台,看着晓芸宠溺地说:
“去吧,有你喜欢吃的蛋挞和果酒,不许多喝。”
“遵命!”晓芸拖着夏添往长台快步走去。
好久没有好好吃一顿了呀!夏添被那满目的美食勾起了食欲,要吃得饱,才有力气和霉运做斗争!她接过侍应生手里的圆盘,快速放进了几只蛋挞,又端起一杯看上去就诱死人的果酒,和晓芸躲到了角落里,年轻如她们,早忘了进门前约好的豪门壮志,要迷倒众生,要干掉所有男人的目光,在她们这样新鲜的年纪,美食带来的快乐超过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的眼光!
“喏喏,看那个……”晓芸嘴里塞了一只蛋挞,含糊不清地说:
“女人堆里那个,瓯海集团的老总,天生花心的坏坯子,女人遇到他,是要倒八辈子霉的!”
夏添扑哧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像小月亮!方逸楠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好爱笑的女孩子!他会心一笑。
这时晓芸突然飞快地抹掉嘴上的蛋挞碎屑,从小包里掏出小镜子,那手激动得居然有些颤抖:
“添添,他来了!快看看我,样子行不行?”
顺着人群的目光看过去,夏添不由得楞住了,是他?
第十八节、传说中的他
一袭深蓝色西装,棱角分明的脸,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深遂的双眸,像幽暗的夜空,深得让人一望,便不由自主地沉进去……那是传说中的让女人们受罪一生的桃花眼,唇高傲地紧抿着,不用说话,那天生的霸王之气就逼人地压向众人,只见他桀骜不驯的目光冷冷扫过众人,在夏添的方向停了一下,然后才握住了方逸楠伸出的手。
“那是谁?”夏添喃喃地问。
“凌展轩!”晓芸的目光里亮闪闪地全是兴奋的光芒。
凌展轩?传说中脑袋上也长钻石的男人?全国最大的酒店集团domore公司的掌门人,这个商界的神话,25岁就坐上了江楚商界最高领导者的位置,并且只用三年时间便在世界各地都竖起了domore酒店的招牌!现在是江楚商会最年轻的执行主席。
停住,我在哪里见过他?
夏添的脑袋里面迅速搜寻着这张脸,然后微张了嘴,天啦,原来是他!
那天在相亲的酒店门口,她冲过去挽着这个男人的胳膊理直气壮地说:
“这是我男朋友,看到没?凌展轩,这才叫有房有车又长得帅!”
大窘,脸上火烧火烫地红成了一片!她匆匆低下头,端着自己的盘子往更僻静的地方窜。
“喂,人家都凑过去,你往哪里跑?”晓芸跺跺脚,不满地嚷道。
“我、我肚子疼,你先去凑!”夏添尴尬地摆摆手,头也没回大步窜向门外。
门外有个空中小花园,原本在外面闲聊的人都围到了那颗巨大的钻石身边去了,这里空无一人,清风习习,花儿淡香,她择了一张吊椅坐下,把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