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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腾,两人的身体本来就贴的很紧,虽然隔着裤子,不过这么激烈的摩擦之下,上官翼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某个部位不对劲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悲催的“逃婚”
  “呜呜……唔……”
  嘴巴被身后的男人堵得死死的,任凭萧北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可是等到他不敢再挣扎的时候,却来不及了——
  背后的混蛋……居然伸手把他的裤子扯下来!
  上官翼用膝盖卡住他的双腿,两臂又不能动……萧北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撞死在墙上——这个混蛋,居然解皮带,然后……
  “呜呜……”
  身体被慢慢的贯穿,也许背后的上官翼是突然想要更温柔点对待这个已经被他伤的很深很深的小美人,可是这样的所谓“温柔”,却只会让萧经更加清楚的感觉到……每一寸,每一寸的羞辱……
  “不舒服吗?我可是和以前一样温柔呢!别闹了,乖……”
  背后的男人一边动,一边喘着粗气,恬不知耻的说着贻笑大方的情话。
  乖?凭什么?他恨不得把这个毁了他之后还不停地想要伤害他、甚至侵犯他的混蛋碎尸万段!
  不过要说上官翼,从背后望着单薄的肩膀激动的颤动,心里突然觉得一阵不是滋味……尤其是萧北因为羞愤都那么厉害,可是捂在他脸上的手却始终没有感觉到半滴泪水流下……这个小家伙,明明这么纤细,到底是跟谁学得这般倔强?软弱一点不好么?乖乖的服从他、跟他走……圈养在家里像只小乖猫,顺着他的性子不好吗?干嘛一定要坚持那么多,一定要这么倔强,把自己搞的伤痕累累也不低头?
  ……可是看着这样逼迫自己,这样抗拒的萧北,脑海里突然出现那个为他守着空房子一等就是五年,为他洗衣、为他做饭、像个小娇妻一样每天服侍着他、把他当做珍宝的小傻瓜……突然发现,曾经的那段时光其实是挺美妙的……有点想要回到过去,却又想笑自己荒唐的想法……
  上官翼突然发现……说不定,这个小美人与他而言真的有那么一点不同,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从那时候在地牢里、垂死之际被他用催眠蛊惑、说出那些真心话的时候么?
  “呐,听我说——”
  ——男人蠕动了一下喉结。
  有没有能够让你不恨我的方法?
  ——他是想这么问,可是老天爷却不配合他的时间,确切的说,是商宇浩不配合他的时间。
  刚说了个开头,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翼,在干嘛?”
  “……在做~爱……”
  ——上官翼额头上的“井”字跳了跳。boss还真会挑时间!
  “……”电话那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或者说大概是无语,可是电话那边很容易就听和出是一片鸡飞狗跳,所以商宇浩也顾不得他的窘迫,终于炯炯有神的发话了,“……给你三十秒,要么射了,要么拔出来,然后到约定的地点接应我!”
  望着手里传来忙时的电话,上官翼满脸黑线……三十秒……
  萧北不知道背后是什么情形,只是一味的还有扑腾,想到这个无耻的混蛋撞开,不过这要的扑腾却让本想今天就此放过他的上官翼、某处的冲动更加强烈了……既然没有说话的时间,那就先把“这点事儿”解决了吧……
  一阵猛烈的冲刺一,单薄的小美人只觉得一阵难以抑制的羞耻和亢奋向身体的四周扩散——
  “呜呜……唔……”
  射了……对面的墙壁上,难以面对这种羞耻的萧北怔怔的看着那堵肮脏的墙壁,终于在失去了支撑的时候双腿一软、狼狈的蜷缩在墙角,一直强忍的眼泪也滚落下来……那个恶棍走了!
  ……就这么轻易的玩~弄了他之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可是自己现在的样子却已经不能呼救……他丢不起那个人……
  上官翼,我不杀了你,我就跟你姓!
  ……
  一分钟后——
  确切的说,是花了三十秒解决“个人问题”,另外二十秒赶到他们约定的接应地点,最后的十秒钟用来寻找掩体藏身!
  总之商宇浩拉拉扯扯着不情愿却因为礼服的束缚和双方身体悬殊的控制不了惯性的苏染夜赶到这个后门的时候,背后还拖着长长的一队保镖在追!
  上官翼突然跳出来,本来就实力悬殊,再加上这个位置一夫当关,不管苏染夜愿不愿意,门已经被上官翼事先赶到的时候放倒了门卫、提前打开……苏染夜想挣扎,甚至想动手,可是他虽然厉害却重在敏捷,现在被商宇浩大力的抓着手,怎么可能挣得脱?更别提打得过了,根本就是优势尽失!
  在那些根本不懂的其中玄机的人眼里看来,也许他这就是在婚礼上跟别的男人公然私奔的行为。
  ……悲催的苏染夜,当个新娘都不消停,硬是被他们这么强行的带出了尹家的婚礼现场!
  上官翼在里面应付那些在他看来根本不入流的对手,外面早就有停好的车,商宇浩把苏染夜拉上车,一脚油门……等尹殿云亲自赶到的时候,上官翼早给自己留好后路,懒得跟他们硬碰硬,直接溜之大吉!
  ……
  而商宇浩的车子,一路疾驰到肯定对方追不到的行踪之后,终于停下来。
  只听“啪啪”两声,商宇浩对于脸上的五指山一点都不奇怪,依旧一脸宠溺的看着身边炸毛的爱人——
  “小夜,别生气……我本来不是去捣乱的,我就想看看你,告诉你……无论你选择了谁,我都不会放弃你!可是……看到你那么向着他,拼命地为了维护他而强颜欢笑,我忍不住就……”
  这倒是实话……虽然说他本来也不是不想捣乱,但是他怕被小夜恨上……但是现在还是没忍住……
  爱人结婚了,新郎不是我……这种悲催的事情落在他从来说一不二的商宇浩头上,心里有多少憋屈可想而知了。
  苏染夜气的不停的深呼吸,可是对上男人那双委屈的眼睛,第三个巴掌愣是硬生生的僵在半空中,打不下去了。
  ……如果不是孟买的那段经历,如果不是这个人拼命的救他、维护他,如果不是他们曾很温馨的在一起和平共处的那段日子……恐怕不止是巴掌,苏染夜恨不得用刀子……可是现在,他却打不下去了……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
  一贯坚强的苏染夜,突然间隔夜的说不出话来,漂亮的眸子红红的,却不让眼泪落下来。
  ……他好不容易才可以和殿在一起,殿还在误会他、确切的说那并不是误会,是自己先对不起那个男人!他拼了命的追求着那份幸福,不惜放下所有的自尊想要挽回……
  现在,全都被搞砸了!
  “小夜……别哭……我……”
  ——商宇浩心疼,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怎么弥补,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只是把单薄的爱人紧紧的抱住,无论苏染夜怎么锤他,打他,就是不松手。非!凡!手!打!
  不过,急中生智的男人还是很快想到了转移小夜注意力的办法——
  “小夜,我查到了‘撒旦之泪’的最新下落,要听吗?”
  这是实话,也是唯一可以吸引苏染夜的话题。
  果然,此言一出,苏染夜立刻紧张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在他怀中偷偷落过泪的痕迹——
  “在哪里?”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撒旦之泪’?”
  ——不是商宇浩矫情,而是如此可以,他实在不想让爱人去沾惹那么麻烦的事。
  那个秘密,本来苏染夜和沫蓝商量好了,要埋在肚子一辈子,可是此时,不知道是受了太大的刺激而让他这段时间里变得脆弱,还是因为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共同的秘密,苏染夜想了想,一咬牙——
  “八年前,偷走‘撒旦之泪’的人是我妈妈,就是你看到的那个黑天使,当时我们很奇怪,因为既没有雇主委托、她也不太喜欢钻石之类的东西,可他却早早的精心准备,执意要去偷……后来妈妈得手后,第一次没有跟我们回家庆祝,而是兴冲冲的揣着那枚钻石要去见什么人……结果第二天,在一个河堤边发现了她的尸体,钻石不见了……我想,一定是拿走钻石的人杀了她,妈妈有事瞒着我们,可是这个秘密却被她带进了棺材!为了报仇,我继承了黑天使的名号,一方面调查当年的真相,一方面想引那个凶手出来……在孟买的那一次,让我更加确信了,那么处心积虑想要置黑天使于死地的人,绝对就是杀害妈妈的凶手!你若是我,你会退出这场死亡游戏吗?”
  语调变得平淡,心,却是像撕开伤口撒了盐一样的撕心裂肺。
  “我想……我会和你一样……我们是一样的人!”
  商宇浩沉默了良久,除了这句话,便是抱得更紧。
  “‘撒旦之泪’的消息可以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让我帮你,不准一个人去冒险!那颗石头现在……”
  ……
  第一百二十三章 绑在一块钻石上的“三只蚂蚱”
  “小夜,‘撒旦之泪’现在的幕后主人是谁,我确实还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石头现在在谁的说里——那个出现在拍卖会上自称是石头主人的有名职业替身,在拍卖会之后不离奇失踪了,我派人去查,阻碍重重,为止我损失了一大批精英探子,才只得到一点消息,但是是确凿消息——那个替身被杀了!凶手的杀人手段堪称完美,只是一个阴差阳错的原因,案发现场是一座废弃的桥,平时不但没人住在附近,连路人都没有一个,但是那天白天的个小孩在附近山里迷路了,后来被警察找到带回去,却把随身的儿童玩具摄影机落在了石头缝里……结果摄影机开着,刚好拍到了晚上的凶杀现场,不过那种玩具似的摄影机拍的东西很模糊,而且中途就没电了,根本不能当做呈堂证供,但是却隐约拍下了将石头交给凶手的过程,那个凶手的脸虽然模糊,但是从外形和杀人手法上,是翼认出来的……那个人说不定你也听说过……”
  “是什么人?”
  苏染夜一听有了线索,立刻激动起来,却被男人紧紧按在怀中……就知道他会这样,所以才会越发不放心。
  “‘肖邦’……你听说过吧?”
  高宇浩眉头紧锁,说实话,他也觉得很头疼……对手居然是那种人……
  “是他?你确定么?”
  苏染夜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看上去实在很诱人,可是做出这种表情的美人却完全没有那种自觉,眉头顿时锁的比商宇浩还要紧……也就是说,他和‘传说中的人物’对上了!
  此“肖邦”当然不是彼“肖邦”……那个人的名号是别人起的,指的是他杀人的姿态手法如行云流水般的优美、高雅!
  ——全球杀手龙虎榜,唯一排在上官翼前面的no1,肖邦!
  如果说,上官翼比地狱的修罗还要冷酷嗜杀、以杀戮的残忍、不断挑战死亡底线为乐趣,才被叫做“杀戮天使”的话……相比之下,“肖邦”是个艺术家,传闻中,他以创造尸体艺术为目的,杀人不需要任何理由、随时随地、一切全凭心情,而且每一具尸体,哪怕是再卑微的暗杀对象,他都会用极其优美的方式杀死,不断创造着新的杀人方式,每一具尸体,都被他做成艺术品,然后公然摆在公众眼皮底下,说不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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