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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芽炒成的新茶,臣用兰花薰制过了……”
靠得近了,才发觉方雨南的眼睛清澈澄净,好似刚才的那个水潭,清可见底……
遥想起瀑布下的风姿,慕容翼飞心中大动,顺手将方雨南搂入怀中。
“皇上……”惊慌地挣扎了一下,可是对方是皇帝,哪敢再动?
“朕的处罚就是……你侍寝!”手已直接探进了方雨南的衣内。
感觉温热的手掌溜到胸口捏住了了左边的突起,旋转搓揉,力道不轻不重,可是却刺激得又痒又麻又涨,方雨南全身都僵了。
“宫妃是……是侍寝皇上,侍卫是保……保护皇上的……”十四岁就独自一人在冷宫守卫,虽然隐约觉得不对劲,可风月之事他是一窍不通,睁大了一双清净透亮的眼睛,不知所措。
若是换了别的侍卫,一听侍寝,只怕乐得马上要晕去,得了皇帝的宠幸,日後那还不是平步青云,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自是摆出种种讨好谄媚之态。这小家夥居然一脸茫然,看来心思单纯,不会侍候人,只好由他这个皇帝来撩拨了……
慕容翼飞向来喜欢寻花问柳,风流手段也极高,无论男女遇到他,个个被摆布的欲仙欲死,死心踏地。这个小侍卫一点经验全无,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掌心贴住了方雨南右边的樱桃,轻轻揉动,这一招他用过无数次,百试百灵,果然,很快掌心下面便硬硬地肿涨起来,如同一粒刚剥出壳的小花生。
“谁说侍卫不能侍寝的?你真是年幼识浅,朕今天就好好教你……”慕容翼飞轻笑著,手上加力,耳边的呼吸渐渐乱了。
顺势扯去了方雨南半湿的外衣,赤裸的身子便呈现在眼前。
两粒小小的樱桃鼓涨了许多,润过水之後,格外晶莹剔透,顶端薄薄的皮肤几欲裂开,仿佛夏天初熟的石榴子。
“皇上,臣可不可以不学……”方雨南心慌意乱,直向後退。
猿臂如箍,勒住想逃走的人儿,笑吟吟地道:“不可以,这是圣旨。”
方雨南差点没哭出来,谁叫他刚才打了皇帝一掌,如果再敢抗旨,几个脑袋也不够砍。
那只不安分的手火热异常,被抚过的地方无不又热又痒,像蚂蚁在爬,好难受……
忽然间,慕容翼飞探到了他平坦的小腹。
软软的腹部似涂了油脂,滑腻温软,想像著肌肤紧贴的感觉,慕容翼飞差点当场把持不住。
这小家夥的身子居然有销魂蚀骨的意味,当真意料不到……
一股淡淡的如兰花般的清味在鼻端萦绕开来……
这味道并不如何香浓,却清幽缈远,若有若无,令人心旷神怡。
慕容翼飞先还以为是脂粉花香一类,可是细一辨别,便知不然。他多才多艺,也精通红粉之术,这种香味并非人工所制,纯属天然……
难道是这个小侍卫身上散发出来的?
凑近了他的脖颈细细一闻,真是那股清味……
莫不是珠兰花茶喝多了才蕴出来的?
欲火突然高涨,迫不及待只想感受他的美妙……
顾不得再调情,一用力,象牙白的身子如愿以偿地地跌倒在碧玉榻。一个翻转,便将方雨南压在身下。
“不……不……”方雨南吓坏了,可怜他十七年来第一次遇到这等情景,虽然明知对方是皇帝,但极度的惊慌使他不自觉地挣扎起来。
这一挣扎更糟了,那滑溜溜的身子如鱼一样在慕容翼飞怀里乱蹦,有几次差点滑到榻下。越发撩拨得他兴起,手也直向大腿摸去。
可是方雨南扭来扭去,衣服缠结在一起,慕容翼飞几次都没能拽下来,一时性起,五指如钩,撕将起来。
“嗤嗤”声中,片片衣衫飘扬纷飞,似花瓣雨落。
手一下子插入那幽暖的两腿间。
“啊……”方雨南失声而呼,本能地并紧双腿,反而将慕容翼飞的手夹住了。
触手之处是大腿内侧柔嫩幼滑的皮肤,带著沐浴後的温润,荡人心魄。大腿夹得这样紧,手掌微微一移,肌肤便起了一阵波动,如波浪一般的传遍了整个纤细的身子,使得方雨南哭泣似的又惊叫出声。
慕容翼飞恶作剧一般手回来在方雨南的腿间滑动,不时地重重捏上几把。方雨南不自觉地又分开腿,可那只手竟然向前一探,抚上了他柔软的si处。
从来没有被碰触过的地方被大掌包住,五指轻拿细捏,方雨南似是被电击了一样,身子直弹起来,却让早有防备的慕容翼飞压住,撞在那宽阔的胸膛上。
慕容翼飞得意地笑笑,不等方雨南回过神,手掌已托住那青涩的柔软从下向上揉搓起来。如此的抚弄,别说是这个毫无经验的小侍卫,便是经常得他宠爱的侍卫也没一个人经得起,几下子便会丢盔卸甲,情欲如潮水般泛滥……
果然,才片刻方雨南就颤抖不止,用力蜷起了身子,缩成一团,喘气渐急,脸儿越来越红,清泉般的眼眸水波流动,莹莹欲滴。
他又是惊骇,又是害怕,一种从未有过陌生感觉升了起来,不停地打击著心口,身子酥软欲瘫,心跳却快如擂鼓……
虽说从未见过皇帝,平时极少的与人接触之中,也听说过风流天子的大名,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
本本分分在冷宫中当侍卫,没得罪过谁,也没伤过天害过理,为什麽要让他遇到皇帝?偏偏还是在洗澡的时候……
要是躲不过去,就认命吧,反正也就应付这一次,以皇帝身边的美人之多,不出一天他就会被丢到脑後……
他又不是每次都这样倒霉,打一回皇帝算是今生奇遇了,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这点心思怎能瞒得过聪明过人的慕容翼飞?那双纯净的眼睛早已泄露了所有的想法。
宠幸过的人不少,似这般想著应付皇帝的恩宠还绝无仅有,一定要让这小家夥欲仙欲死,永远忘不了自己……
只是……眼前人湿湿长发披散在象牙色的背上,如黑色的绸,在肌肤上印出一道道水痕,似雨後春草,丝丝缕缕,别有一种清新可人之态,让阅人无数的皇帝欲火更炽……
认了命的身子松软下来,脸儿索性埋在枕中,只当自己是死人……
可那只手却不让他安宁,抚摸之下,下身已经不受控制了……
平时都是侍卫服侍皇帝,今天倒换了皇帝来挑逗小侍卫,慕容翼飞觉得稀奇之极,如此换位,反而新鲜有趣,再也忍耐不住,将方雨南的双腿向两边一分,手指已探入那柔软的身体。
一阵难忍的疼痛袭了上来,他猛地收缩著,低微的申吟不由自主从喉咙里溢出。
温热、紧窒,吸附著手指,慕容翼飞有点恍惚,人似乎便欲溶化进去……
仅仅一根手指便有这种奇妙的感觉吗?
不想再拖延了,皇帝的耐心是有限的……
挺身便直攻而入
。
突如其来的剧痛令方雨南根本承受不住,本能地向後避让……
剧烈痉挛的身体卡住了慕容翼飞,痛得他半死,无法忍受,立刻又退出。
从来没有自己痛到不能忍的地步,慕容翼飞啼笑皆非,这个小侍卫还真难缠。
忽然瞥到榻边的镜台奁具中有一瓶香油,乃是由外邦进贡的最珍贵的百花香油,连忙取过来,虽然时间长了只剩下些许,也足够用了。
倒了些在手指上,却发现方雨南已悄悄地溜到榻的另一边去了,伸手一拉,那个小人儿死活不动,哀告道:“皇上的处置,臣吃不消,求皇上换个法子,要砍要杀都行……”
“朕怎麽舍得砍杀美人呢?疼你来不及,乖乖过来,擦了油就不会痛了……”慕容翼飞觉得自己好像在骗无知小儿一般,又好气又好笑。
无论皇帝怎麽说,方雨南只是怕了那钻心的痛,死也不肯过来。
惹的慕容翼飞性起,抓过这小子便压在榻上,分开他的双臀正欲探入,却看见一缕鲜红的水流顺著大腿淌了下来。
心中一怔,自认动作还是温柔的,为何却弄伤了他?
难道这小家夥还是处子之身?
一丝淡淡的柔情在胸口荡漾开来。
自古有烈女,无贞童,慕容翼飞宠幸过的几个侍卫多少是有过经验的。宫廷侍卫为了晋升之路,无所不用其极,从低级侍卫一路升上来,少不得用些别样的手段。照小福子的话说,也不知多少人受用过了,才得到皇帝面前。
不过慕容翼飞对此也没放在心上,反正这个不满意,再找别人就是,宫中有的是美貌後妃,这些侍卫只是尝鲜而已,何况天下有的是童俊侍,还怕他们不来讨好献媚?
不知为什麽,这个纯洁的身子令他格外怜惜,也格外激动。
看多了诸般巧饰讨好的举止,难得有一湾洁净的泉水,轻轻从心中流过,洗去了灰暗的尘沙……
方雨南痛得冷汗都下来了,又不敢申吟,咬著牙关,眼泪只在眼眸中打转。
男子汉大丈夫一哭便没出息了,可是这刺心的痛,让他不停地想哭……
就算哭了,也不过让皇帝瞧不起他……
看著方雨南强忍痛楚的模样,越发动人。慕容翼飞自诩风流多情,怜爱之心大起,便将那瑟缩的身子抱入怀里,手指上沾了香油,慢慢涂抹在他撕裂的地方,柔声道:“一会儿就不疼了……”
若是威迫恐吓,方雨南自然绝不示弱,可是这温柔的话语似小虫般钻入心底,痛痛的,充满了怜惜,心里酸楚,眼泪不自觉溢了出来。
“好了好了,朕疼爱你的紧,不要哭了……”
象牙白的皮肤衬著蜿蜒游动的一缕红,竟是丽非常……
高涨的欲火愈加焚身,若要此刻撒手走人,那简直要了他的命,虽然方雨南可怜,但他也不愿就此罢手……
左手轻轻抚著方雨南的敏感处,右手借著涂油之机一根手指在他体内缓缓抽动,尽管那禁地仍然排斥,可还是让慕容翼飞深入进去……
方雨南哪禁得起如此高明的挑逗?原先发白的脸渐渐染上了晕红,急促地喘息著,绷紧的身子软了下来,呼出的热气都喷在慕容翼飞的胸口上。
浑身都热了起来,那或重或轻的手仿佛有魔力,将他带上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境界,感觉阵阵地晕眩。一股热流在体内流蹿,逐渐聚集在下腹,盘旋往来,急欲寻找突破之处……
虽说是自命风流老手,可终究是皇帝,一众人等施尽手段讨好,尚唯恐不及,哪用慕容翼飞真正费心,平生还从来没这样花过心思去哄人。
真是世道变了……
恍惚迷离的眼神,酥软火热的身子,这小家夥终於陷入情欲了……
僵硬的禁地已柔软下来,微微张开,如含苞待放的花蕾,等待著有心人的采摘……
慕容翼飞早已急不可耐,抬起那窄小的臀部,一下子顶入。
“啊……”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方雨南脱口叫出了声。
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