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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喜欢罗斯莫塔夫人那样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啊!”这一次私会的时候,我一边解着他的扣子,一边调侃他。
有意思的是,我们在做这种妖精打架的事情的时候,他不太喜欢说话,或者说不太喜欢说不相关的话。
他会回应我的调情,但是从来不会提学校学院之类的事情。
“少管闲事。”他捏住我的下巴,语带威胁。
我眨眨眼,立刻示弱地讨好:“我怕你嫌我技术不纯熟嘛!”
我的手往下探,伸进了他的内裤里。
“我从书上学了点东西,试试看,好不好?”我再次眨眨眼,感谢妈妈,她美丽的基因都遗传给我了,我的睫毛又密又长又翘,根本不需要像有些人那样戴假的修饰。
他似乎很满意地哼了一声,松开了手,往下滑去。
我们面对面地站着,我握住他那里,把“小马尔福”从内裤中解放出来,书上告诉我,力度的掌握很重要,经过前几次的试探,我差不多明白了他喜欢的力道。
然后慢慢地摸上去,轻轻旋转,抚过上面,再摸下来。这个开头似乎让他感到舒服,于是我们把地点换到了床上慢慢来。
不管是上面的蘑菇头,还是下面的两个袋子,对于“小马尔福先生”,我是充满了探索精神。
马尔福家的基因就是好,不但脸长得漂亮,那里也很像样。
我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无从比较所谓的大小长短,但是我主观地认为它长得不错。
所以我很费心地开始讨好它,这并不难,我只要注意着马尔福的反应就可以了,不管是他闭起的双眼,还是仰起的脖子,或是微微颤抖的双腿,都在告诉我,我做对了。
他开始向上挺起腰的时候,我知道“小马尔福先生”差不多快丢盔弃甲了。
这时,我开始紧张了,是该松手还是像身体收缩那样收紧手?
他很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伸出手握住我的手,开始指导我怎么配合他的高 潮,直到我的手上溅上了黏黏的液体。
“抱歉,我最后紧张了。”我把手凑到鼻子边,闻了闻,怪怪的腥味。
“我太高估你了。”他拖长声调,慢吞吞地说。
他爽快了,我辛苦了半天还被他调侃,我不乐意了,瞪了他一眼。
然后伸出舌尖,轻轻沾了沾他留在我手上的体液,再抬眼看他。
他躺在那里勾勾手指,我不理他,转身准备下床。
直到我开始穿内裤的时候,他才很不解地问:“你干什么?”
他起身朝我走过来。
“冷。”我回答他,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内衣,被他一脚踢开。
“你干什么?”我又想去捡,被他一把捞起扔到床上。
“运动了就不冷了。”他拉下我的内裤,事实上,还没有彻底脱下来,半挂在我的小腿上。
我把脸埋进枕头,他用了后背式,也是个富有实践精神的家伙,我们已经试过好几种姿势了。
“喂,”我侧过头,“如果你和别人做过,就别和我做了,我可不想得病。”
我说的是大实话,估计也把他气得半死,他恶狠狠地在我背上咬了一口,肯定留印子了。
“我这是为大家好。”背上隐隐作痛,我故意一紧一松地收缩下腹,然后很满意地听到他呼吸加重。
“等我哪天腻了你,自然会告诉你的。”他很傲慢地一边说,一边一下又一下地顶着我。
很好,你越是这个样子,我越是要你以后后悔。
麻瓜世界多的是这种床第间的技术指导书,我就不信你这个老古董不甘拜下风。
我,维多利亚泰勒,是个混血巫师,妈妈是普通人。
我在斯莱特林里挺没地位的,他们都不待见混血,当然喽,如果我是个麻瓜种,那日子可就是暗无天日了。
而现在,我也就是没什么朋友,偶尔收几个纯血扔过来的白眼罢了。
过去五年里,扔我白眼最多的,就是我背后的德拉科马尔福。
他这人真是单纯,我不是说他天真无邪,我只是觉得他有些坐井观天,这都怪他们那古老家庭的封建保守教育,把一个挺有潜力的孩子,硬是教得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自我感觉过度良好!
现在早就不兴这一套了!
真正有点背景有点地位的人都很低调,至少不会像他这样整天“我爸爸,我爸爸”。
我在麻瓜的贵族学校读小学的时候,大家都不流行比爸爸,比的是本事,谁能更好地组织一场活动,谁能不动声色地轻易打击自己的敌人。
你看看,麻瓜的小学生都比这些纯血巫师出息!
爸爸最喜欢说的,就是现在的巫师界,一代不如一代。
几十年前好歹还出了个神秘人,黑魔法出神入化。
现在的,毕业后连个“除你武器”都使不利落。
听说泰勒家在巫师界也小有地位,不过自从爸爸娶了妈妈以后,他就很少和巫师来往了。爸爸不喜欢那些纯血巫师用鄙视的目光看妈妈——虽然妈妈不在意。
妈妈是麻瓜世界的贵族小姐,他们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有魔力,一个没有魔力。
不过有了我以后,我想,他们没什么遗憾了。
本来我想去读妈妈的母校——威克姆阿贝女子学校,那是最好的女子贵族学校,只有level a的贵族子女才能就读。我还指望着靠魔力在里面继续混日子呢!
可是爸爸妈妈都认为我该到霍格沃兹魔法学校来接受系统的魔法教育,于是我只能挥别朋友来到了这座城堡。
说实在话,我挺失望的,巫师的世界太无聊了。
前几年还有点乐子,不管是那个哈利波特和马尔福的斗争,还是红头发的双胞胎的恶作剧,都让我看得津津有味。
他停了下来,很不高兴地说:“你竟然走神!”
“哪有!”我确实走神了,为了表示歉意,我一边不认错,一边轻咬他的手指,时而舔咬,时而吮吸。
他的手指很漂亮,修长,骨节略粗。这几年他越长越有味道了,很对我胃口,我喜欢金发的男孩子。
久而久之,他那傲慢的臭脾气也让我觉得可爱起来。
我小学那些同学可比他虚伪多了。他常常喜欢就乐,讨厌就皱眉,别扭了就扭过头。
我在心里嘿嘿傻笑起来,尤其是他一脸得意,把我当他小宠物的神情更是好玩。
我起了坏心,顺着他的手指舔了下去,在他的掌心来回舔舐。
他被我弄得有些痒,索性把食指和中指伸进了我嘴里。
于是我就当练习口技,自顾自地玩了起来。
他下面用力插的时候,我就微微带力咬他的手指。
没想到这彻底激到了他,他把湿漉漉的手指收了回去,直接探到了下面,去按压我那里的小突起。
我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身子无法控制地战栗着。
“原来你喜欢这样玩?”他坏笑着,配合他的进出按压着。
我死死地咬着枕头,觉得都快失禁了!可是他一点停止的迹象都没有。
我拼命摇头:“够了够了!停下,我不要了,停下!”
我愚蠢了,做这个的时候,任何反对的话都是不会被当真的。
所以我在快晕过去的时候,浑浑噩噩地想:他的技术也越来越好了。
3
那个老寿星邓布利多校长最近时常不见人影。
他的年纪在麻瓜中堪称人瑞了,还那么活力旺盛。
所以我挺喜欢看到他的,尤其是他装疯卖傻的样子,我就觉得他不但是个人瑞,还是个人精。
不过开学的时候我注意到他有只手枯黑了,那太不详了。
以我看的魔幻小说和电视剧的经验总结,老寿星命不久矣。
最近想到死亡,我总是会情绪低落。
不管如何放纵自己,我始终无法从同时失去父母的伤痛中出来。
我有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妈妈,可是有一天,我忽然失去了他们。
我忽然就找不到我自己了。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噩耗,谁能相信,爸爸这么了不起的巫师,竟然是死于一场交通事故?
我小时候也遇到过交通事故,可是我从车轮下逃脱了,因为意外发生的时候,我的魔力暴走救了我。
可是爸爸的魔力没有能够救他和妈妈。
管家告诉我,爸爸当时喝醉了,开车的是司机,他也死了。
我很难相信这一点,爸爸怎么会醉到不省人事?他从来都是风度翩翩地在酒席间应付自如。
我本想放弃在霍格沃兹的学业,我要搞清楚爸爸为什么会喝醉,可是留在家里,我每一天都哭着睡下去,哭着醒过来。
家里都是爸爸妈妈的味道,家里都是爸爸妈妈的身影。
我踉踉跄跄地上了霍格沃兹特快列车。
这座城堡像另一个世界,在这里,我不是泰勒家的小公主,我假装自己是一个被鄙视的混血斯莱特林,不求上进。
然后我和一个纯血的铂金发小子上床。他看起来比其他人干净得多。
这个叫马尔福的家伙正忍受着暂时失去爸爸的痛苦,我想我完全有资格说我理解他的苦。所以我义不容辞地给他增加点自信心。他至少征服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斯拉格霍恩教授简直是个八面玲珑的社交高手,我打赌他有满满一抽屉的名片。
他的子孙辈会比较沾光,可以踩着老教授的人际网,慢慢挤入上流社会。
可是老教授本人,我总觉得还是安分当个教师的好。权利场并不适合他。
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有那么多小巫师很把他当一回事?
包括我的铂金床伴。不就是没被邀请去参加什么圣诞晚宴么?他为什么那么羞愤的表情?
跑出来找东西吃的我,不凑巧目睹了一些,偷听到了一些。
马尔福想做些危险的事情?因为斯内普院长说了“要是你被开除”。
怪不着他最近挺憔悴的,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耸耸肩,在他和斯内普院长吵翻的时候站直了身子。
“嘿,要甜甜圈吗?”他出来的时候,我甜甜一笑,把防油纸袋递过去。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一把抓过我的手,拉着我,大步离开了。
我回头看到了从教室里走出来的院长,友好地冲他笑笑,然后专心跟上马尔福的脚步。
“我说了让你不要多管闲事!”
他大吼着把我用力推倒在垫子上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某颗纽扣绷掉的声音,甜甜圈和曲奇饼干洒了一地。
好吧,他至少没有直接把我推到地上。
“你误会了,我只是路过。”我解释。
他很生气的样子,阴沉着脸。
“我回去了。”我站起来。
走到门口的时候,想想又回头:“你把我填肚子的东西都毁了。陪我重新去拿好不好?”
他看都不看我,一个人靠在窗口发呆。
我估计他在生闷气,轻轻叹口气,走了。
就算他没在生气,他也不会理睬我这个要求,大概他还会冷笑一声,以示我在“痴人说梦”。
一刻钟后,我端着盘子重新回到了那间空教室外,轻轻推开门,他果然还在那里。
听到声音,他警惕地举着魔杖回过头,看到是我,他又不屑地转了回去。
我关上门,踩过地上的碎曲奇,走到窗台边,放下托盘。
一人一杯牛奶,一人一碟小饼干。
我不吭声,专心地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