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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几个字给我:“想你?你在做梦。”
“你肯定想我了,想得觉都睡不好,饭也吃不香。”我索性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你在做梦!”
55……根本没有进步……
我沮丧地下地,拎着我的hermes kelly包,准备回去睡觉。
他从后面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呵气:“好了,逗你玩的。”
我缩了缩身子,耳朵太敏感,他这么一吹,我人都酥了。
回首送他一张真诚的笑颜:“我刚刚还在想你呢!”真的,想你变成白鼬的样子。
我们互相调戏了一番对方,就分道扬镳了。
我累得够呛,心理累。
他好像还要为了他的那个秘密努力。
我打赌,他只是顺路看见我,抓我来调剂一下心情的。
因为我就算激怒了他,也会很不要脸地哄到他心情愉悦,整个霍格沃兹,只有我能这么积极调动他的心情了。
直到有一天,我才发现自己太过自信。
我以为我把马尔福看得很透了,可是我没有想到他压力会那么大。
因为内急而就近进了一间废弃的盥洗室,却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抽泣声。
我以为是那个喜欢怀念自己死亡的桃金娘,就不在意地走了进去。
她哭她的,我解决我的。
走进去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女鬼的声音。
看到那个穿着白衬衫的背影,我目瞪口呆,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他似乎发现有人闯了进来,猛地回身,一道红光朝我射了过来。
我勉强侧让,才堪堪躲过,有些狼狈不堪地跌坐到地上。
盥洗室的地面湿嗒嗒的,这就是它被废弃的原因,哭泣的桃金娘总是喜欢在里面折腾,弄得满地是水。
凉凉的地面让我不舒服,马尔福通红的眼眶更让我不舒服。
他躲在这里哭,宁可让一个女鬼陪他?
“滚!”他朝着我喊。
那个女鬼在边上吃吃地笑。
“滚!死了都没人为你哭的家伙!”我恶毒地出口伤人,把桃金娘气得要命,她猛得从我身体中穿过,然后冲进下水道去了。
“你跟踪我?”他恶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
“只有女鬼和救世主才喜欢跟踪你!”为了减轻头皮的压力,我抬着下巴瞪他,“我是来上厕所的!”
“波特?”他眯起眼,“说!怎么回事?”
“每次你带着不一样的小女孩离开的时候,波特都会偷偷跟上去。”我也开始不耐烦了,“你抢了他的小女朋友?那些小女生呆得和高尔克拉布一个样。你的眼光简直就是对我的鄙视。”
他松开我的头发,冷笑一声,不知道在笑谁:“你可以滚了!”
我抬起湿漉漉的手,在黑色的校袍上擦了擦:“拉都不拉我一把。你好狠心!”
他看看我,伸出了一只手。
我握住,然后用力一拉,他没有防备,被我猛得拉倒,失去了平衡后,我再一用力,他整个人倒了下来,顺势,我也被扑倒在了地面上。
我的背全部被浸湿了。
他挣扎着站起来:“你想做什么?”
“地上好湿,你抱我坐到那里去好吗?”我指指洗手台,伸出双手,等着他。
“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爬起来!”他不理我,走到洗手台边拿他的东西。
我身手敏捷地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乘他不备,夺过他的魔杖,然后轻轻一跳,坐到了洗手台上,这样,我比他高出了许多。
“你今天疯了?我没心情陪你玩!”他皱紧眉头,“给我!”
我朝他勾勾手指,把他的魔杖像蔷薇花一样横咬在嘴里。
他大概怕硬抢会伤害他的魔杖,很老套路地想掐住我的脖子。
我往后退,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近,接着把他抱在怀里,让他的脸贴着我的胸口。
为了方便说话,我一只手拿着他的魔杖,另一只手轻抚着他的后脑勺。
他估计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等着我的下一步。
“德拉科宝贝,”我用小时候妈妈哄我的语气哄他,“乖,妈妈在这里。”
他的身子一颤,肌肉都绷紧了,下一秒好像就会把我的手甩开。
“乖,这里只有我们,谁也不知道。”我摸着他柔软的头发,轻轻说,“哭吧,哭完了,你给我一个‘一忘皆空’,那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前面的头发湿湿的,凉凉的。
他的眼泪却是滚烫的,烫得我心口疼。
我搂着他颤抖的身体,像妈妈哄他睡觉一样,有节奏地轻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子都有些冰凉了。
他的情绪好像缓和下来了,我悄悄地把魔杖塞进他的手里。
他的手一紧,突然用力推开我。
我没防备,腰撞上了后面的水龙头,痛得眼泪顿时夺眶而出,身体也失去控制,倒在了洗手台上,那么小的地方怎么挡得了我,而马尔福似乎推开我后就转身走了,我最后意识到的,就是我摔下去了。
6
该死的马尔福!这是我清醒后的第一个想法,亏我好心当妈妈哄你,你竟然翻脸不认人!
在腰和后脑勺隐隐作痛的情况下,我想诅咒他!
我这会儿应该在医疗翼,静悄悄的,显然已经很晚了。
咦?什么东西热热的?我摊开手心,月色下能看出是一枚金加隆。
它一直在散发着热量,这让我很奇怪。
于是我四处摸索,从枕头下找到了我的魔杖,在被窝里施了一个“荧光闪烁”。
我仔细端详着这个奇怪的金加隆,不一会儿,我发现了其中的奥妙,它的周围有一圈突起的字。
“醒了吗?在正面刻字。d.m.”
我撅嘴,用魔杖在金加隆的正面刻上了两个字——“已死。”
假的金加隆微微闪光,字迹消失了。我估计他的那个上面显示出来了。
他会不会气得想砸了手上的金加隆?
我估计马尔福少爷还从来没有这么放低姿态关心过别人吧,他把我送到医疗翼的时候会不会十分愧疚?
我一下又一下地抛着手中的硬币,头有些昏沉沉的,该不会是摔成脑震荡了吧?
后脑勺并没有突起的包,庞弗雷夫人应该已经帮我治疗过了。
我偷偷起身,穿好衣服,然后取过金加隆,又刻了几个字:速来医疗翼窗口下领取本人遗体。
我无聊地坐在窗沿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从斯莱特林的寝室,到医疗翼下面,差不多二十分钟时间。
有很大的可能,他理都不理我的留言,直接无视我。可是,是他害得我进医疗翼的。
塔楼的大钟咔嚓咔嚓地响着,半个小时后,马尔福果真出现了。
我高兴地朝他挥挥手,在他瞠目结舌的时候,跳了下去。
当然,我可不是在找死,也不是想直接送上新鲜的尸体给他。
我给自己加了飘浮咒,轻飘飘地落到他面前。
他脸色铁青,咬牙切齿:“你玩够了?”
“刚刚有没有吓到?”我歪着脑袋问。
他扭头就走,我像个耍无赖的小孩,拉着他的衣服,被他拖着走。
“马尔福,我腰痛,我头痛,我喉咙痛……”
他回头狠狠瞪我:“你根本没有撞到喉咙!”
“可是我真的喉咙痛……”
他似乎有点相信了,不过我的下一句话立刻让他换上了被欺骗的表情。
“我心里也好痛!”
他以为我在胡言乱语,拉着我的手往城堡走。
“回寝室睡觉去。”
我甩开他的手,跳到他背上,舔他的耳垂:“你真的想回寝室?”
我暗示地用腿蹭蹭他。
于是我们去有求必应屋了。
路上,马尔福熟门熟路,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巡夜的教授。
“看起来你经常夜游啊!”我不安分地挠他的手心,在他耳朵边小声说。
他捏紧了我的手,好像根本没听到我说的话一样。
我觉得冷,所以我希望房间里能有个壁炉。
“冷?”他当我是疯子,“现在已经五月份了!”
“好吧……”我摸摸自己的脸,热乎乎的,感觉好怪。
很快,我们的衣服都到了地上。
我抱着他,不肯放手,摸起来微凉的感觉。
他忽然摸我额头,有些不确定地说:“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有些迷惑地看着他,花了几秒钟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好舒服!”我叹了一声,用脸去蹭他的手,几乎贪婪地贴紧他。
我可能是发烧了,不然怎么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
可是我不想松手,小白鼬已经激起了我的热情。
“进来好不好?”我亲吻着他的手掌心,“我需要你。”
我朝他下面摸去:“你也需要我。”
他可能花了一点时间犹豫要不要停下来,我没注意那有多久。
因为我开始舔他的喉结的时候,他把手指伸进去了。
“唔……”我对这个温度很满意,开始缓慢而有力地用下面勾引他的手指。
“你肯定发烧了。”他在我耳边喃喃,同时退出了手指。
我抓着他手臂上的肌肉,不耐烦地扭动着身体:“等一下喝药就是了。”
他用力插进来的时候,我竟然觉得小马尔福先生也凉凉的。哦,这肯定是错觉……
我好像睡着了,梦里我一直在喊爸爸妈妈。
“我们回家好不好?维多利亚不喜欢医院。”小小的我哭得泪眼蒙蒙,抽抽噎噎,拽着爸爸的衣服不肯放。
妈妈拿着比我还高的玩具熊哄我。
“我要回家!维多利亚要回家……”
我抱着大大的熊宝宝,把眼泪都抹在了上面。
我小时候只去过一次医院,是因为车祸摔伤了,就近去打破伤风。
可能是医院里那些或鲜血直流或面色蜡黄的病人吓到了我,从此以后,我宁可让家庭医生给我治疗。
直到去年暑假,我不得不去医院见爸爸妈妈最后一面。
我讨厌白色的墙壁,我讨厌满屋子的药味。
有人给我擦眼泪。
我委屈地说:“阿尔法德,我要养小白鼬。”
醒过来的时候,马尔福神色很古怪。
“啊……我是,睡着了?”我揉揉太阳穴,很佩服地对他说,“马尔福,你太厉害了!”
他很鄙夷地翘着下巴瞪我,拖声拖调地说:“我没那个本事。”
做到一半烧迷糊了不是我的错嘛……我很无辜地望着他:“我想喝水。”
水杯飘到我面前。
“我想洗澡。”
“……”他把校袍扔到我头上,“天亮了,回寝室去。”
我很听话地穿好衣服先离开。
清晨的霍格沃兹仿佛还没从睡梦中醒来。
只有个别早起的人,在花园里看书,或者去礼堂吃早餐。
我拉了拉衣领,烧好象还没完全退,马尔福后来在有求必应屋里加了壁炉,结果出来的时候我悲剧了,外面好冷。
“看看,这是谁?”
有人拦住了我的路。
“早上好,史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