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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我们可以回去喝甜牛奶……”
  “哦,茱迪,那完全不一样!”我说,“亚历山大的香草冰激凌独一无二!”
  “啊哈,看看谁来了!”亚历山大听到了我的声音,“维多利亚是不是想念我的香草冰激淋了?”
  我笑着点头:“我要小杯的!给茱迪大杯!”
  毕竟茱迪不会像家养小精灵一样哭天喊地让我不要吃,更何况,没有说孕妇不能吃冰激淋。
  我们坐下来的时候,金加隆又热了。
  我下意识地去摸它。
  他又会说什么呢?
  “陪我说说话吧!”
  当我回到家,躲进房间,看到金加隆上这样的留言后,只能继续用手托着下巴发呆。
  小维多已经醒了,站在桌子上,小心试探着周围。
  我用羽毛笔的尾端逗它,它甩了甩脑袋,想咬和它同样是白色的羽毛。
  “维多宝宝啊,你说马尔福少爷是不是受什么刺激,心灵空虚了?”我对着小维多自言自语,“怎么好象突然多愁善感起来了?”
  小维多才不理我,使劲地用它那根本没长全的牙磨着羽毛。
  “你是不是想我了?”我坏笑着,开始逗我肚子里宝宝的爹。
  马尔福很不经逗,或者说他生活的环境太严肃,没人逗他。
  看他平时说话拿腔拿调的样子,对付他最好的方法就是脸皮厚一点调侃他调戏他,那样他绝对会尴尬外加恼羞成怒。
  但是等他年纪再大些,进入社会,各种各样的人都见识过以后,就会磨练出和他爸爸一样,上流社会都必需的,宠辱不惊的本事。
  就比如我问“你是不是想我了?”这句话,如果是当面问,而他不想我,他肯定“哼”地一声,鄙视地瞥我一眼,下巴抬得老高:“想你?”一副你也配的样子。
  若他当真是想我的,肯定会扭头“哼”地一声:“你太自作多情了!”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样子。
  我顺着小维多的毛,在脑子里进行着场景模拟。
  哎,可惜不在他身边,不然立刻可以做出判断,然后继续调戏下去,比如大受打击地垂眼不说话,扮演一个失落的小“失意”;或者扑到他身上反复强调“你肯定想我了,我那么想你,你怎么会不想我”;再或者索性大胆做点什么,挑起他的xing趣,滚完床单再不经意地说:“你真的不想我吗?”
  可惜啊可惜,我的生活少了很多乐趣啊!
  小维多抱着我的手指玩耍,它好像嫌金加隆太硬,几次想把它拱开。
  我换了只手拿硬币,正巧马尔福的回信出现了。
  “难道你不想我吗?”
  我精神一振,完全没预料到的回答!竟然把问题反抛回来,马尔福少爷,你大有长进啊!
  我乐呵呵地把小维多放到肚子上,拿起魔杖,兴致勃勃地写道:“想啊,我天天都想你,想你为什么把我打晕了就不见了?”
  11
  “想啊,我天天都想你,想你为什么把我打晕了就不见了?”
  这个问题可能把马尔福问倒了。
  硬币一直没有动静。
  我怎么会猜不出他的心思呢,他的任务艰巨,责任重大,不允许有失误,那么他在不确定我立场的情况下,最好的选择就是把我打晕,少一个阻碍多一份顺利,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不过,这里面有没有想保护我的意思呢?
  怀孕的人果然心思难琢磨,我竟然会想要知道这种事情,我也被他影响得多愁善感起来了啊……
  我叹口气,轻轻掂起小维多的小爪子,和它玩起“手拉手,摇啊摇”的游戏。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了回音。
  “迫不得已,我很抱歉。”
  我反复咀嚼着硬币上慢慢出现的这句话。苦涩,无奈,我尝出了这两个味道。
  我又叹口气。
  这种感觉真让人不舒服。
  “我被打出后遗症了哦,所以退学疗养去了。”我用很无赖地语气耍赖,试图改变交流的气氛。
  这次回得很快:“‘昏昏倒地’没有后遗症!”
  呵呵,我又没说谎,后遗症真的是有的,只不过不是因为“昏昏倒地”罢了。
  没过几天,我忽然又收到了阿尔法德寄来的国际包裹,打开一看,十分奇怪,怎么又是一个双面镜?
  镜子闪了一下,有什么人出现在镜子那一头。
  “阿尔法德,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我习惯性地对他撒娇,准备抱怨一下茱迪逼我吃鸡腿的事情。
  “真是抱歉,”一个慢吞吞的声音响起,“我不是什么阿尔法德。”
  马尔福面色不愉地出现在镜子里。
  “啊!”我诧异,小声惊叹了一下,“是你啊!”
  “有什么问题吗?”他拖长了声调,昂着脑袋。
  我摇头:“呃,没有……啊,有,这个双面镜是你寄给我的?”
  “你竟然粗心大意到连包裹上的名字都不看就拆了?”
  我汗颜,顺手拿起还扔在桌上的小盒子,上下左右看了半天,才确认了角落里一个小小的d.m.
  “什么时候马尔福如此收敛了?我差点没找到它……”我放下小盒子,小维多好奇地把头拱了进去。
  “咳,”他有些不自在地清咳一声,“现在的情况……”他好像不想多说。
  “呃,好吧!”我耸耸肩,“你们那些事……”我也不说下去了。
  气氛莫名地尴尬起来,停了几秒,马尔福打破了沉寂:“阿尔法德是谁?”
  “就是阿尔法德呀!”我撑着沙发扶手慢慢坐了下来,被茱迪念叨久了,我哪还敢一屁 股坐下来。
  这个答案好像很不负责,于是我补充了一下:“大概算半个爸爸半个哥哥吧!”尽管阿尔法德自称是我们家的管家,但是我觉得这个词并不能代表全部。
  “哦。”他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我朝他眨眨眼:“放心,阿尔法德不知道你,不会代替我爸爸追杀你的。”
  “哼!”他不以为然。
  “对了,”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捞小维多,“来,维多宝宝。”
  “什么?什么宝宝?”他好像没听清楚,疑惑地问。
  我把小维多放到双面镜前:“来,维多宝宝,和马尔福……哥哥……呃……不对,辈分不对,来,和马尔福叔叔问个好。”
  我推推它的小身子。小维多昂着脑袋,小爪子踩着双面镜爬了过去——就好像踩着马尔福的脸爬过去一样。
  我笑出声来。
  他的脸都黑了:“那是什么东西?!”
  我再次捞回了小维多,把它的正面露给他看:“它叫维多,是我的宝贝宠物!可爱吧?”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它、是、一、只、白、鼬?”
  “没错!”我很爽快地回答,“你的保护神奇动物学得真不错!”
  “哼!”这一声比前面那次响亮多了,他用很厌恶的眼神看着它,“你竟然养一只白鼬!”
  “你不喜欢它吗?”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好像他说是,我就立刻哭给他看一样。
  不知道他是不是马上联想到了四年级时候的事情,我坏心地想,他如果开口说维多的坏话,我就立刻揭他伤疤!
  可是马尔福先生只是扭过脸,不屑一顾地说:“如果是我,宁可养条龙。”
  “维多宝宝可以陪我睡觉,龙只愿意给我的壁炉加点火。”我亲了亲软软的小东西,“对了,说了半天话,我刚刚就想问,好久不见,你怎么瘦了好多?”
  镜子里的他不安地抿了抿嘴,半天不吭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幽幽地说:“哪像你,日子那么悠闲……”
  “维多利亚,我真羡慕你。”他长长叹了口气。
  说实在的,他一感性,我就有点不好意思下手了。
  “只是羡慕我吗?”我暧昧地凑近问,“我以为你想我想得茶不思饭不想呢!”
  他先是一愣,然后放声笑了起来。
  这下轮到我傻眼了,我说笑话了吗?
  “呵呵。”他还在笑。
  “把双面镜寄给你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他好不容易停下来,忽然挺认真地说,“只有和你聊天,才会让我轻松起来。”
  我把小维多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朝马尔福嫣然一笑:“那我真是太荣幸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我好像犯了一个错误。”
  “什么?”
  他不肯解释,反而把我的胃口吊起来了:“什么错误?”
  他摇摇头,反而问:“维多利亚,你知道现在英国的局势吗?”
  “哦,我在法国作为旁观者看得很清楚。你的顶头上司东山再起了,目前风光无限。”
  他听到“顶头上司”这个词后,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露出愤恨不甘,以及恐惧的神情。
  “多好啊,至少你爸爸没事了。”我淡淡地说。
  “只能说,这是唯一的好事。”他揉了揉鼻梁,“可是这种日子……”
  “看起来这位神秘的黑魔王管理手段有点落后啊,竟然让手下压力那么大,哪个公司老板像他这样,这公司必定要出问题。”我漫不经心地调侃着,有一下没一下地去碰小维多的爪子,“他可以试着给你们放个年假,去夏威夷潜潜水,跳跳草裙舞。”
  估计马尔福也听不明白草裙舞什么的,他只是有些神经质地强调:“他的强大,你根本无法想象!”
  “哦,我是无法想象,不过再强大不是也被打败过一次了么?还是被个婴儿打败。”我耸耸肩,“这是一种心理暗示,你越是重复他很厉害你很怕他,到最后你就真的害怕起来。”
  鉴于马尔福肯定是从小就被家长洗脑,灌输黑魔王的可怕,我这会儿想洗也洗不回来,只好开玩笑地说:“说不定他脾气不好,是因为他欲求不满呢?”
  马尔福哭笑不得,很无奈地说:“这种话还是少说为妙,如果你在英国,后果不堪设想。”
  我全然不当回事,伏地魔还不如希特勒呢,那个小胡子至少把战火烧遍了欧洲,他伏地魔折腾那么多年,也就吓倒了英国的巫师。
  “马尔福,”我好言相劝,“其实像你这样的人,最怕的是站错边,排错队。”
  “什么?”
  “你确定你跟对人了吗?”
  他沉默了。
  12
  自从听马尔福说,那个黑魔王盘踞在他家的庄园后,我对这个号称飞离死亡的伏地魔就更加鄙视了。
  “这还是黑魔王吗?连个不动产都没有,将来怎么娶媳妇?还不如索马里海盗啊!”
  可能是马尔福还是人家手下的关系,听了我的话,不好意思点头赞同,每每以他沉默收场。
  换作平时,我才懒得说那么多,只是我不希望将来我泰勒家的宝宝问到ta爹地的时候,我只能遗憾地告诉ta:“你爹地目光短浅,把自己托付给了一个不可靠的主子,结果杯具了,和摄魂怪相亲相爱去了。而你妈咪目光长远,当时就没要他。”
  其实我能看得出,马尔福对于臣服于伏地魔,很不甘愿,但是碍于伏地魔强大的黑魔法实力,不得不受制于人。
  哎,我就说他单纯吧!怎么能和别人比别人的强项呢!
  “马尔福,你的优势是什么?你爸爸的优势是什么?你们家的优势是什么?”我托着下巴说,“换个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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