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42
已经找人给我检查过了,才一个多月。”
德拉科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这个表情我要拿来嘲笑他一辈子,在他吻上我之前,我这么想着。
不过,等他热情地吻住我的双唇后,我什么都想不了了。
当他终于因为氧气不足而放过我的时候,我觉得脸上热乎乎的,这个家伙!乘着我情迷意乱的时候,把戒指戴到了我的手指上。
“你——”
“亲爱的,你不能再逃避了。”他似乎因为我的举动而信心满满,十分霸道地做了决定,“婚礼一个月内肯定能准备好,不会影响你穿婚纱的。”
“你还没老实交代你瞒着我的事情呢!”我嘟起嘴,不满地咬了他下巴一口。
“你不是都猜到了吗?”他摸摸我的头发,又小心地摸摸我那根本看不出来的肚子,“等会儿看比赛的时候,你别离开我身边,外面人多。”
我忽然对肚子里的小家伙起了嫉妒之情,基于ta将来会姓马尔福,肯定会有很多人众星捧月地围着我,为了ta的平安。等ta出生后,我这个载体会被遗忘到一边的!
“听着,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双手叉腰。
德拉科很了然地点头接话:“那都是我们的孩子,我当然会一样宝贝,和艾瑞斯一样。”
“不,”我摇头,我才不怕他会不宝贝孩子呢,“你要记得,我,永远高于一切!”
我昂首,傲慢地看着他。
他忽然放声大笑,然后执起我的手,吻了吻:“毋庸置疑,我的女王。”
怀孕风波
和德拉科在一起久了,滚床单虽然没有那种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的疯狂,但也是能用上“经常”这个词的——毕竟,我们都还很年轻。
那么,就有一个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避孕。
这个时候,我就很鄙视男性,凭什么总是女人辛苦?!
让德拉科去做结扎,估计马尔福家画像里的老古董统统要冲出来找我拼命的。(切,又不是真的阉了他!)
让德拉科用麻瓜的安全套套,他也不肯,在他看来,那是一种可怕的堕落的行为。我知道,他那根深蒂固的对麻瓜的鄙视是不可能真正改变的。
于是,只有我来采取措施。
在身体里装个不那么可靠的环,这首先就被我排除了。因此我能选择的只有喝药。
我曾经扔了一本时尚女性杂志给德拉科,让他看上面关于女性避孕药的种种副作用:“你看看,我冒着多么大的危险啊,你要记得对我好一点!”
手头有不少文件要处理的他倒是很认真地看完了,然后建议我还是选择魔药。
相比起普通的麻瓜女性,我是幸运的,至少巫师的魔药是个好东西,比起麻瓜的避孕药,它效果显著,副作用没那么大。
可凡事都有两面性。即使是蜜桃味的魔药,那也是药,喝起来绝对比不上果汁的。
一次两次能够忍受。次次身心愉悦地做完某些事,洗完澡出来却得喝药水,我真心觉得腻味。
最后,我还是选择了便捷的麻瓜药物,吞小药丸只要几秒钟,而且不需要品尝它的味道。
避孕问题的解决,十分充满戏剧性。
有一次我可能身体不适,口服了紧急避孕药后忽然泛恶心,吐干净后不得不重新服药。
德拉科一边给我拍背送毛巾端水,一边担心地问我是不是胃病又犯了,等知道原因后,他沉默不语,面色凝重地禁止我再吃麻瓜药物。
我怎么肯再去天天喝药水?
他说我不爱惜身体,我认为他太大男子主义。
他说我摆着那么好的魔药不用是因为我偏爱麻瓜,我就说他看不起麻瓜。
要知道,情侣吵架有时候表现出来智商情商都很低,我们的矛盾几乎要升级到种族歧视上了,两人果断选择冷战。
他找他的布雷斯喝酒,我找我的爱丽丝喝酒。各自喝得酩酊大醉。
很快我就自找苦吃自食苦果了。爸爸妈妈意外去世后,我几乎不吃不喝,甚至躲在房间里酗酒,胃伤得厉害,多亏魔药,胃才没废。偏偏我好了伤疤忘了疼,没很注意保养,这次心情不好又喝了烈酒和混合酒,后半夜疼得直冒冷汗。
我忍着痛,咬牙叫来波利给我找药。
身边的德拉科睡得死死的。
我委屈地眼睛鼻子发酸,又不想示弱给他看,强撑着坐起来,胃里的灼痛让我几乎浑身无力,脚都在打飘,勉强穿上拖鞋走了两步,把自己扔进沙发里,团成一团。
波利慌张地出现,告诉我家里治胃病的魔药没有新鲜的了。
“那就拿麻瓜的胃药!”
麻瓜再好的药都不可能像魔药那样立即见效,我不得不紧紧搂住自己,拼命呼吸,希望把这艰难的时刻熬过去。如果给阿尔法德知道,肯定又要批评我不爱惜身体了吧?
我不得不联想到白天某人才这么说过我,从这一点来说,他是对的。
我摇摇头,努力不去想这些让我心情糟糕的事情。
冷汗划过脸颊,划过鼻尖,滴落在沙发的绣花布面上,转瞬被布料吸收,留下一点水痕。
我的脑子里乱七八糟,什么都在想,又什么都没想,似乎疼痛把我囚禁在一个独立无人的空间。
直到有人一把把我抱起。
是德拉科!
“胃疼为什么不叫我?”他凶巴巴地问。
我撇撇嘴,眼睛眨啊眨,眼泪就快不争气地掉下来了。
他把我放到柔软的床铺上,粗略地盖上被子,指挥波利:“去倒杯热水来!”
他取过魔杖,放出一个光亮柔和的小球。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通常是女巫的拿手好戏,用来治疗生理痛的,效果有点像麻瓜的热水袋暖炉之类的。
“笑什么!”他一边瞪我,一边让那个暖球贴上我的小腹,轻轻缓缓地来回滚动。
“把水喝了,我去给你熬胃药。”他粗声粗气地命令我,却被我一把拉住。
“不要,你陪我就好了。这药等下就起效了,不需要喝那么多药……”
他想了想,还是坐在了床边。
我拍拍身边的空位,他坐近了,我索性往他怀里一躺,枕着他的大腿:“帮我揉揉……”
他叹口气:“你真是一点都不爱惜身体!”
我撅起嘴:“谁害的?”
他冷笑:“我让你喝药,又没让你喝酒。”
我不吭声,暗地里用力掐了他大腿一下。
他皱皱眉:“你还教育艾瑞斯不可以逃避喝药……”
看他越教训越来劲,我气鼓鼓地咬了他……的大腿。
冷战就这么结束了。
几天后,德拉科突然对我说他不介意试试麻瓜的避孕套。
多么惊奇的事情!
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真的是德拉科?德拉科.马尔福?”
他白了我一眼。
那个表情好像我再多问一句他就立刻转身离开。
能开口说出前面的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吧?
“哦也!”我欢乐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把他按进我刚刚躺着看书的位置,“等着!”
十几分钟后,我端着两杯东西重新出现在房间里。
“复方汤剂?”
上次没药的事情让德拉科和阿尔法德都很恼火,严格要求家里的药房要储备各种魔药,所以我才能顺利找到这种需要提前一个月准备的东西。
“为什么要用这个?”
“带你去买套套呀!”
很快,我和德拉科以别人的外貌出现在了麻瓜的成人情趣用品商店外。
德拉科顶着厨房里法国大厨的脸,以马尔福式的傲慢神情假装漫不经心扫视着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时,我忍不住地笑,甚至能感觉到厨娘这个身体肚子上的赘肉在抖动。
我用厨娘那肉肉的手掌,迅速挑选了需要的东西,各种款式各种特效各种口味的套套各一,顺带几瓶我早就看中的润滑油和几个好玩的小道具,可以用来欺负我男人的。
结账的时候,我老神在在,还故意逗站在边上一言不发的德拉科,反正这是别人的脸,不怕丢人
“等确定你喜欢哪种以后,我会找专门的地方订购的。”回到家,我安慰德拉科,其实这次我也完全可以用这个法子,只不过想让事情变得更有意思一点。
他很懂我的小心思,瞪了我一眼,慢吞吞地往沙发上一坐。
偏偏此刻的他仍然是大厨的外形,看起来更像一位很有气势的老爷爷。
“我说,如果当初我长这个样子……”我比划了一下比实际的我大出很多圈的厨娘身形,“你还会看上我吗?”
他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扫视了我:“你要听实话吗?”
“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其实我和他都是视觉动物,多少都有点以貌取人。
我看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没多久,就觉得身体一阵古怪的变化,衣服忽然变得松松垮垮,直往下落,领子太大,以至于露出了一边肩头。
他朝我招招手,我坐到他身边,因为药效的持久性不同,他还保持着大厨的样子。
所以我避开了他试图亲吻我的嘴:“喂,你真的想以别人的样子来吻我?”
他遗憾地耸耸肩,转移目标去研究那一塑料袋的收获。
“要我教你怎么用吗?”我一边换家居服,一边问。
德拉科犹豫了几秒:“不用。我自己研究。”然后拿着小盒子进了浴室。
几个月后,已确定怀孕的我,百无聊赖地拉扯着床头柜里还没用过的安全套,德拉科一脸假笑守在我身边。
“哼!”我想想就来气,“就知道你当时不安好心!”
堂堂纯血贵族德拉科.马尔福怎么会主动提出用麻瓜的东西?
这里面的套套没有一个能用来吹气球的!
德拉科.刺猬.马尔福做的好事!
“谁教你的?”我板着脸问。
“布雷斯。”他当然坦白从宽,这几个月里,孕妇最大。
梅林!谁会想到两个纯血巫师会研究麻瓜的反避孕手段?“他怎么会知道这个法子的?”
德拉科摊手:“我怎么知道?”
“狐朋狗友……”我恨恨嘀咕,早知道婚礼的时候就应该把布雷斯这个家伙灌醉扔到女人堆里去。
然后,艾瑞斯有了一个漂亮的弟弟,德拉科给他取名叫斯科普斯——斯科普斯.马尔福。
霍格沃兹特快列车
和前几天一样,太阳神阿波罗还在给他的马车做出发准备的时候,维多利亚就睁开了眼。
天色暧昧不清,但仍旧可以让人有种奇妙的预感,黎明就在下一刻。
侧过脑袋,她的丈夫睡得正香,白天一丝不乱的铂金发此刻调皮地互相纠缠,像个孩子。
她忍住伸手去揉它们的冲动,又扭过脸去看了看天空。
然后她做了一个决定,还是起床去迎接英俊的阿波罗。
不管她怎么小心,还是会有那么点小动静的。
德拉科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询问妻子:“怎么了?”
“没事,你再睡会儿吧!”
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让德拉科彻底清醒过来,他坐起来,意识到妻子已经离开了卧室。
他的眼睛还是很酸涩,可是直觉告诉他,他得起来,因为他的妻子又一次在日出之前起床了。
“这是第几次来着?”他困顿地打着呵欠,半梦半醒地穿着衣服。
一刻钟后,他幻影移形到湖边,家养小精灵告诉他,夫人正在那里散步。
“你怎么起来了?”这么问的是维多利亚,要知道,对于夜间交际应酬很多的德拉科来说,他已经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