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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少琛把脸凑近夏昱:“我啊,就想给你一个惊喜。”
  夏昱抬手就是一巴掌:“疯子!”
  顾少琛无所谓的笑笑“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夏昱现在光/裸着身体,身上布满了昨天晚上留下的暧/昧痕迹,很诱人,有种破碎的美丽。
  白色的丝被遮盖不住夏昱的身体,若隐若现地反而更加惹人遐想。
  “哦,对了。夏叔叔是去美国了对吧?听说要十多天。我也给张叔打过电话了,这几天你就留在这里好了。学校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帮你请假的。”
  “顾少琛!你这是犯罪!”
  “呵,犯罪吗?我不在乎。”不怕夏昱再咬自己,顾少琛含住夏昱的双唇,灵蛇般的舌头滑入口腔,甚至深入到咽喉,像是要把夏昱整个吞下去一样。
  夏昱想要咬下去,却被顾少琛先一步卸掉了下巴。
  好痛!
  夏昱合不上嘴,只能被迫地承受着顾少琛掠/夺般的吻。
  忽然,夏昱觉得脸上湿湿的带着点温热。
  顾少琛在哭……
  为什么要哭,明明被监/禁的人是我,明明被侵/犯的人是我,你为什么要哭?
  顾少琛无声地流泪。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想。他和夏昱之间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昨天晚上得到夏昱的那一刻,自己开心地快要死掉了,就算是一丝一毫都不想让夏昱痛着伤着,他本来应该倾尽自己所有的温柔给夏昱。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夏昱一定恨死自己了,顾少琛想。谁都不会愿意被人像宠物一样拷着,何况是夏昱。但是,他真的好恨,恨夏昱在情动的时候叫出的名字不是自己,恨他不接受自己。
  顾少琛松开夏昱,把他的下巴接了上去。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夏昱气地整个人都在颤抖,根本没有听见顾少琛的道歉,但就算是听见了,夏昱也不会原谅他。忽然,夏昱眼前一黑,整个人歪倒在床上。
  顾少琛被夏昱忽然的变故吓了一跳,摸了摸夏昱的额头,烫的吓人!这样下去怕是会烧出人命来。
  顾少琛犹豫了半天,给自己的好友打了个电话。
  柳温彦比顾少琛大七岁,祖上世代是中医,从小耳濡目染,对中医学也是情有独钟。不过说来也怪,柳温彦本人并不像他的父辈祖辈一样内敛,反而有点放荡不羁。和他的名字也不相配,医术却是精湛,和顾少琛也比较合得来。接到顾少琛的电话,柳温彦马上赶了过来。
  “顾大少,你生什么病了那么急把我叫过来。”柳温彦打着哈欠站在门口对顾少琛说。
  “进来吧,不是我。”
  柳温彦进门,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夏昱。
  夏昱整个人被白色的被子盖住,只留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脸色很苍白,两颊却泛着不正常的绯红,修长入鬓的眉轻轻皱着,明明是睡着却好像还在被什么东西所困扰,嘴唇没有血色,淡淡地透出一点粉,下嘴唇却破了皮,凝涸住的暗红在淡色的唇瓣上格外显眼。
  就算是如此虚弱的样子,还是很美,有种跨越健康跨越性别的美丽。
  柳温彦一看夏昱这脸色就知道是发烧了,想摸出被子里的手把脉。
  顾少琛拦住他,警惕道:“我来,你要把那只手?”
  “都要。”顾少琛的反应奇怪,柳温彦生疑。
  柳温彦给夏昱号脉,眼尖的看到夏昱手腕上方好像戴着什么东西。原本还以为是手链,但是两只手都戴着就有点奇怪了。
  “他怎么样了?”顾少琛担心地问。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几章有些会变_态,小清新妹子请绕道,我在文案里已说明
  ☆、我们只是纯纯的同学关系,相信我。
  “他怎么样了?”顾少琛担心地问。
  “发高烧,再加上怒火攻心,有点严重。”顿了顿问道:“他身上是不是有其它的伤口?”
  “......”顾少琛不作声。
  “有的话我要检查一下,看看状况。”柳温彦道,顾少琛的表现绝不正常:“这是你什么人?”
  顾少琛张张口,犹豫了半天只吐出两个字,“同学。”
  柳温彦并不认识夏昱,但是隐约觉得并不只是同学关系那么简单。
  伸手要掀开被子检查一下夏昱身上的伤。
  “不行!”顾少琛急忙叫道。按住柳温彦的手。
  柳温彦比他力气大,顾少琛从一开始态度就很奇怪,这让他在意。
  他柳温彦最不喜欢做不清不楚的事。
  被子掀开的那一刻,柳温彦愣住了。
  少年全身赤/裸,身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紫红色的吻痕/和斑驳青紫的淤痕,白皙的肌肤上几乎没有一处能得幸免,腿间那物也被蹂/躏得不堪。这个少年被侵/犯了,柳温彦心道。
  更让人在意的是,少年的四肢甚至是脖子都被人用细细的银色链条铐住固定在床上,刚刚自己以为是手链的东西,分明是两个罪恶的枷锁。
  夏昱已经被顾少琛简单的清洗过了,床单也换了新。但是仍旧看得出昨夜激烈的样子。
  柳温彦早年就随父亲出没于豪门世家看诊,对这种荒唐事也见得多了,但是那么病态的囚禁还是第一次见,况且床上这个少年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好看,让人不得不关心。
  “同学?”柳温彦反问道,“都是你做的?”
  顾少琛不作答,既然已经被他知道了也不必再掩饰什么,但柳温彦直勾勾地盯着夏昱的身体看还是让他很不爽。把被子重新给夏昱盖好。
  “现在你也知道了,伤在后/庭,你看着开药吧。”
  “他是谁?你招的男妓?”柳温彦显然不相信同学一说。刚刚夏昱那幅场景,如果自己爷爷或者父亲看见了,肯定会说一声:“造孽啊~”自己其实也想说,但是当事人就在旁边,忍住没开口。
  “他是我同学,不是男妓。”给夏昱掩好被角:“他是夏铭华的儿子。”
  !
  夏铭华!柳温彦当然听过这个名字,甚至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夏家......”
  “对,他是夏家唯一的继承人。”
  “你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柳温彦一把抓住顾少琛的衣领“你恨他?就算你恨这个人也不应该做出这种事。”
  柳温彦不知道顾少琛为什么要这样对床上那个少年,是因为顾氏和夏氏商业上的原因吗?
  “不,我爱他。”顾少琛露出一个苦笑,恐怕夏昱才是会恨他恨的要死吧。
  “那为什么绑住他,非法拘禁,是要坐牢的!”柳温彦不明白爱一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只觉得这样做是错的,是犯法的。
  “我怕他跑掉......”顾少琛难掩痛楚的用手捂住脸,他也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他没办法,他想不出有什么能把夏昱留在身边的东西。
  夏昱什么都有,连他仅可以给他的真心他都不要,顾少琛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饶是柳温彦那么不羁的人都对顾少琛变态的爱意感到不寒而栗,柳温彦开了药方:“刚才我也说了,是怒火攻心,药我开了,外在的病我可以治好,他醒不醒是看他自己了。我帮不了。”
  如果夏昱自己不愿意醒过来,天王老子都帮不了他。柳温彦在心里补了一句。
  顾少琛闻言怔忡了一下。随后低下头,掩住自己的表情。
  “药去抓好一天喂他两次,不要给他洗冷水澡,注意保暖。”
  柳温彦走到门口,看着床上躺着的夏昱和一旁的顾少琛,叹了口气,对顾少琛道:“你好自为之吧。”
  “柳温彦!”顾少琛忽然叫住他“这件事请你保密。”
  柳温彦眼神暗了暗:“我会的。”
  不该说的事,他守口如瓶。
  说完,走了出去。
  好自为之?自己真的是奢望了啊,顾少琛想。
  顾少琛在这边全心照料夏昱,却不知道另一边有人已经急疯了。
  已经上课两天了,夏昱都没有来学校,顾少琛也不见了踪影,两人的手机都关机。一定是顾少琛带走了夏昱,顾少璃肯定。但是带到哪儿了?
  顾少璃不敢向顾严告状,更不敢和远在海外的夏铭华说。
  尹威娜也觉得不对劲,从张叔那里听说夏昱生病在顾少琛那里,可为什么不直接带到夏家。只要细细一推敲就觉得这个谎言漏洞百出,尹威娜不放心,给远在美国的夏铭华打了电话。
  第二天,夏铭华就赶了回来。
  “威娜,你说夏昱怎么了?”
  “夏昱自从那天参加完顾家的生日宴就失踪了,顾少琛说他是生病,但是他们两人都不见了,也联系不到,太蹊跷了。”
  夏铭华马上派人去调查,也找到了顾少璃。从顾少璃口中得到了重要的线索。
  顺藤摸瓜,终于找到了两人的住处。
  夏铭华何许人也,在映城想要找一个人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夏铭华只身一人走在酒店长廊里,心中隐隐不安。
  他没让旁人跟着,拿着房卡,他有预感,接下来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夏铭华开了门,浓重的中药味弥漫在房间里。白色的大床上躺着的,正是他的儿子,夏昱。
  原来真的只是生病了而已啊,“小昱,你怎么样了?”夏昱没有睁开眼。
  额头还稍微有点热度,但已经退得差不多了。
  夏铭华看见自己的儿子在睡梦中还一直拧着眉毛,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夏昱微微一动,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夏铭华疑惑,掀开了被子。
  眼前的一幕让他震惊了。
  虽然身上的痕迹已经变淡了许多,但是密密麻麻的淡痕却依旧隐约可见。夏昱身上不着片缕,这幅场景,夏铭华已经可以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他气得手都在抖……更让他怒不可遏的是,他的儿子,被人用链子铐住,如同圈养的小兽一般铐在床上。
  夏铭华通红了双眼,这才发现夏昱不是睡着了,而是醒不过来。
  夏铭华伸手抚平夏昱眉间的褶皱,心在滴血。
  那个人,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顾少琛端着要从隔间出来的时候没想到房间里多出了一个人。药碗没有端稳,直直地摔了下来。
  陶瓷哗啦啦碎了一地,连滚烫的药汁洒落在脚上都不自知。顾少琛看见是夏铭华,惊得站在哪里一动不动。
  “是你干的?”夏铭华转头狠狠地盯着顾少琛问。
  其实已经不用问了,夏铭华看顾少琛出现在这里已经心中有数了。
  “把锁解开。”夏铭华冷声道。
  顾少琛掏出钥匙把锁开开,他不知道为什么夏铭华会忽然出现在这里,但是已经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
  “啪——”一巴掌,夏铭华怒视道:“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枉我还把你当做是有为的新秀,没想到却是这样卑鄙的人。夏铭华心道。
  “是我。”
  “你强迫他的?”
  “我强迫的。”虽然之前夏昱中了药不知反抗,但是后来自己的确强迫夏昱又与自己共赴了巫山数次。
  夏铭华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夏叔叔,你要打要罚我一个人来担,不要牵扯到顾氏。”
  “不要叫我叔叔!我没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后辈。”如果自己没回来,夏昱还要被囚禁多久。那么蹩脚的谎言,自己当时怎么没有看出来。
  都是因为太相信顾少琛了啊。
  夏铭华给夏昱穿好了衣服。沉默像瘟疫一样扩散开来,但每一次亲手给夏昱穿上一件衣服心就像是被刀剜割了一下。自己视作珍宝的少年,却被人那么糟蹋。
  “小昱,爸爸对不起你。”抵着夏昱的额头,夏铭华低声说道。
  夏昱没有反应,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像是一个乖巧的人偶。
  “为什么要这样做?”夏铭华不懂,是什么原因让顾少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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