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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能再和他争了,如果这样气下去,搞不好,她会喷饭当场的,渠落雪提醒自己,然后往房里走。
  不过转念一想他拿着她的钥匙,干嘛又要敲门,再说了如果他敲门,她是开还是不开呢?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还有他一个堂堂大男人进别人家,居然连门都不敲了?
  他对香菜沫过敏,以前怎么没听他说过,不过他过敏也是活该,谁让他吃她做的饭?
  他是管不着,不过嘛……
  他竟真的走了……
  他走了?
  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仿佛里面的人根本没有听到一般,可费子迁知道她在听,回头看了眼饭菜,真担心一会又凉了,而他如果不走,恐怕她会一直闷在屋里不出来,她的倔,昨天晚上他已经领教了。
  倒掉?
  只是房门还没来及关,她就听到他问了句,“今天的汤里,你是不是加了香菜沫?”4633832
  可是他还在浴室里洗澡,听着那哗哗的水声,她想去厕所的欲望愈发强烈,渠落雪实在憋不住了,抬手砸了下门,“费子迁你能不能快点?”
  可现在呢?他居然走了!
  吃都吃了,还把责任怪到别人头上,渠落雪骂完,都觉得自己过份了,可实在是撑的不舒服,就在她想着要不要做个什么运动来消化一下胃里的食物时,忽的听到开门声,再望去,某人已经走了进来。
  嘟囔着嘴,渠落雪把脸贴在门上,额头碰了碰门板,又声大恼怒的补充了一句,“费子迁你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
  当即渠落雪在心里就骂了,甚至因为生气,她只觉得堵在喉咙口的饭菜有外溢的难受。
  当温润的水流到肌肤上,那痒更甚了,仿佛如被无数只小虫子啃咬着,甚至那痒都渗骨子里,渗到心底。
  打了个饱嗝,渠落雪艰难的起身,一只手臂撑着桌子,一只手抚着胀起来的胃,“死费子迁,都是你害我吃这么多!”
  无耻!
  望着他的托鞋,想着刚才她赖皮的样子,她心头一酸,“费子迁你就这么点出息吗?我又没打你没骂你,只不过摆了个脸子,你就受不了了,再说了,我又没真心想让你走!”
  浴室里的费子迁难受着,外面的人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渠落雪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啊走啊,可是越走越觉得撑的难受,直到最后她实在撑不住了……
  渠落雪有些报应的快感,冲他夸张的咧嘴一笑,“早知道你对香菜过敏,我就该把所有的菜里汤里都放上!”
  渠落雪气归气,还是吃了饭,她对自己说,干嘛不吃,这都是她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所以她要全部吃掉,看着她大快颐朵的样子,仿佛她吃的不是饭菜,而是在吃惹她生气的那个人。
  渠落雪还没问,他就说了,“以后别放那个,我过敏!”
  渠落雪这才反应过来,跳下床,甚至连鞋子都没来及穿,拉开房门向门口看去,玄关处,他的鞋子不见了,只剩下新买的那双灰色拖鞋。
  渠落雪这样的吃法,结果就是把所有的饭菜一样一样全部消灭了,直到最后她撑的实在吃不下。
  瞧着她如个孩子般得意,费子迁也没说什么,甚至想如果他的难受能换来她开心的话,他也愿意,只是眼下他全身痒的厉害,需要先冲个澡,然后再抹药膏。
  我保跟跟联跟能。砸门声很大,费子迁听到了,他关掉了水阀,“什么事?”
  站在门外一直没走的人,听着她这么一声怒吼,笑着挑挑眉,转身真的走了。
  费子迁勾了下唇角,一双如墨染过的黑瞳看着她,“可这顿饭是你做给我吃的,我还没吃,你就倒掉了,那是不是代表你还欠我一顿?”
  费子迁发现自己过敏是他从房子里出去以后,其实他根本没有走远,而是在楼下站了会,直到他感觉全身不舒服,才去了药店买了药膏回来。
  费子迁换了鞋,真的走了,那一声很大的关门声传到屋里,震的渠落雪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其实刚才他说的话,她都听到了,只不过她不出去,是因为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费子迁的目光停在桌上,那眼里分明带着不可置信的惊奇,渠落雪这才一囧,忙用身体挡住桌上的残羹剩饭,“看什么看,我都倒掉了!”
  费子迁的目光扫过微凸的小腹,呶了下嘴,也不揭穿她,“倒掉了?真是太可惜……”
  费子迁终还是又敲了下门,说道,“你不想看到我,那我走就是了……”
  赶他走吗?她狠不下心,可是默认他住下,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所以她纠结,纠结的不知如何好?
  那一刻,渠落雪的心头滑过一抹说不清的失落。
  香菜沫,对啊,她加了,有什么不对吗?
  外面的人怔了下,接着对门踢了一脚,“费子迁,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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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患难之情(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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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渠落雪最终因为吃的太多,最终上吐下泻,看着她一趟趟的往卫生间跑,瞧着她难受的都变了脸色,费子迁开玩笑的心情早就没了。
  “去医院吧!”当再次看着她捂着肚子有气无力的从卫生间出来,他堵在了她面前,可是此时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和他吵了,可是她那望着他瞳仁的眸子却是满含恨意,费子迁明白这恨是因为什么,她恨他来这里吃饭,恨这么多饭菜他只吃了一点,恨她受的这些罪都是因他而起。
  其实在看着她难受的吐时,费子迁也早就责怪自己了,他心里想要是他多吃一点,她就不会吃这么多了,那她也就不会被折磨的如此难受?
  “不住院可以,但要吃饭,难受也得吃,你胃里有了东西,才不会收缩,”费子迁看着她,一双黑眸里竟布满了血丝,想着他昨天陪自己熬了半夜,渠落雪心头一颤。
  “其实今天的事都怪我,买菜的时候挑的不新鲜,你做好了,我应该全部吃掉,这样你就不会生病了,”费子迁故意说话分散渠落雪的注意力。
  “其实我这个人很讨厌对不对?惹你一次次生气,还害你生病,算来算去,我还欠你不少,真不知道怎么样才还得清?”费子迁看着护士小姐已经举起了针头,不由的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
  “可是会吐……”她连喝水都吐,更别说吃饭了。
  “吐也要吃,多吃几次吐几回就好了,”费子迁说着已经起身,再回来时,手里端了一碗汤。
  “好……再吃一点!”
  “好了!”随着护士小姐的一声,渠落雪不可置信的抬起脸。
  “就是怪你,”渠落雪的声音闷闷的从他的颈间漫出,费子迁笑了。
  “忍一下,再吐你更难受,”费子迁说着,大掌便抚上了她的胸口,其实他真的是想帮她压制胃里翻腾的难受,可是碰到她的柔软时,他才意识到她是个大人,不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个发育成熟的女人。
  “怎么了?还不舒服吗?”头顶响起了他的声音,在清晨中格外的好听,没有睁开,她只是点点头。
  “怎么没痛?”她的话让费子迁抿嘴一笑,刚才他含住她耳珠的时候,一定有酥麻袭过她的全身,所以她才没有感觉到痛意,而刚才她发出的那一声“唔”应该是敏感的惊呼,而不是痛呼,看来这个小女人不是一般的敏感。
  “我不住院!”她又倔强的重复。
  “我不扎针……”她的胡思乱想,在看着护士手里的针头时,立即集中到一起。
  “我不打针,费子迁我晕针的……”渠落雪的脸贴着他的脖子,双手紧搂着他,声音带着委屈,像个撒娇的孩子。
  “来张嘴……”费子迁见她嘴唇不动,轻轻的说了声,而这一声提醒了渠落雪,这不是梦也不是幻觉,这真的是费子迁,她从来没见过的费子迁。
  “真乖,再吃一点!”
  “知道你难受,我熬了米粥,这个最养胃,而且只是清粥,什么都没加,”费子迁说着又给了她一个眼神,分明就说你要相信我,渠落雪虽然闻到这味道,又有了恶心的感觉,可她还是忍住了,并点点头。
  “费子迁……”她张嘴了,却是说话,而眼里分明有晶莹在跳跃。
  “费子迁……”渠落雪看着他,似乎有话要话。
  “起来喝口水,”费子迁说话的时候,大掌已经探入她的身底,将她半抱着坐起来。
  “这是我批准的,所以你不算违规,而且你今天欠下的课,我也可以破例课后给你补,但前提是你要尽快好起来,你的特权只有三天!”费子迁说完,端着碗出去了,而渠落雪的眼泪竟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雪儿,”费子迁没想到她这么一个大人,居然害怕打针,而此时的她是整个的钻进他的怀里,仿佛在寻求着他的庇护。
  言小纯纯网纯的。一生一世?这个念头让他的心一惊,可是看着镜子中双份的生活用品,他的心头却暖暖的。
  上课?她可没想这档子事。
  不由分说,也不管她的眼神有多可怕,费子迁直接拦腰抱起她走人,她挣扎了几下,可因实在没有力气,就任由他抱着她去了医院。
  不过今天下午他放这些物品时,她却还是一副愤愤的样子,想想这个,费子迁还是心里没底,不过经过了这一晚上,不知道她是不是还会那样排斥他?
  临走的时候,费子迁又再三嘱咐,不舒服的时候就给他打电话,瞧着他牵肠挂肚的样子,渠落雪点点头,并说她已经吃了东西,而且也没有再吐,她的症状真的好了很多,费子迁这才放心的走了。
  他慌的收手,然后尴尬了好一会,才起身离开,渠落雪在刚才他抚上自己的胸口时,也感觉到了异样,却也看到了他的尴尬,她知道他是无心的。
  他的声音很柔很轻,再加上他的嗓音本就磁性十足,让人听着仿佛跌入云里,仿佛吃着棉花糖一般,渠落雪的紧张稍稍放松下来,可她还是固执的把脸埋在他的颈间,“我晕针!”
  俯首,费子迁低头吻住她的额头,直到她皱在一起的眉心舒展开来,他又给她掖了掖被子才离开。
  值了?她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明明是他害她病成这样的,每次在渠落雪刚对他有些好的念头时,心里另一个相反的声音定会提醒她打击她,直到最后她整个人纠结的不行。
  刚才医生说她得了急性肠炎,如果不扎针,这一晚上她会很难受,所以费子迁知道扎针是没有商量的,可眼前的她似乎并并不配合,甚至还把她的双手藏到他怀里。
  可是他此时也不好过,全身的痒在一分一秒的加剧,那痒几乎让他挠心的心情都有了,可是此刻看着她难受成这样,他还能说什么,甚至连表现出来都不行,只能默默的忍着。
  可是没关系,只要她给他机会,他相信一切都会好的,费子迁又望着镜子中的齿痕愣了一会,才出了浴室,在确定她真的睡的很安稳后,他才去了另一间卧室,掀开自己的衣服,只见全身上下布满了小红点,看来吃药并没有让他的过敏症状减轻,而且那痒让他恨不得将全身的皮都扒下来。
  听到她并没有坚持不打针,费子迁心里有了底,大掌带着安抚的力道从她的发顶一路向下反反复复,“打针的时候你不要看,就不会晕了,如果感觉到扎疼了,你就掐我,我保证不叫疼的……”
  呃?
  唉!对于这个,费子迁可是把握不准,要知道女人心海底针,曾经她对他不也是温软有佳吗?如今见了他却像见仇人似的,不过今晚她至少没再排斥他,想想这也算他们的关系有了一小步的改善。
  唔——”一声轻吟从她嗓间溢出,分不清是痛还是别的?
  在医院打完针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费子迁把她抱出医院,抱回了家,直到放到床上,看着她睡去,他才松了口气。
  在那针头即将刺破她肌肤的时候,费子迁忽的俯首——4633832
  在针头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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